薛恺大步向前,把女人从顾凛的身上扒下去。
“江沫,你就非要骚成这样,连回房间都等不及了?”
男人面色狰狞,活像被人带了绿帽子。
江沫当时的心情就像哔了狗,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顾凛把她拉到身后,高大身躯护在她的身前。
“薛总,请你放尊重点,沫沫不是你能随便开玩笑的人。”
这副捍卫主权的模样更加刺激到了薛恺,他气笑了,“玩笑?她脱光了爬上我的床要我狠狠肏她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呢!”
他从顾凛微怔的神色中感觉到一丝痛快。
在被明确拒绝了数次之后,薛恺也不清楚自己来这里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他只是觉得很不甘心。
凭什么江沫就可以从容离开,不带任何留恋,而他就要沉溺在那些莫须有的回忆里,痛不欲生。
理智出走,只剩下孤注一掷的疯狂。
“这女人的身体是个极品,骚逼又窄又浅,水还很多,一进去就死死吸住我,很轻松就能干进她的子宫……她为了勾引我什么没干过?想方设法给我下药,让我肏她,在她骚逼里射精,甚至射尿。”
每说一句,顾凛的身体就僵硬一分,他的手还拉着江沫,手臂上的青筋却一点点暴起来。
“你喜欢的明明是夏茗。”
“对,那时候确实是。”薛恺毫不避讳这点,“可谁让江沫喜欢我呢,喜欢到非我不可,她丝毫不介意我心里有没有别人,宁愿抛弃一切也想要跟我在一起,哪怕只是得到我的身体也没关系……她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也这样吗?”
薛恺笑了,“她似乎还没和你说过我们的事。”
确实没有,顾凛只知道她有个前夫,也猜到她曾经很喜欢那个前夫。
出于尊重,江沫没主动提起,顾凛也不会去查去问,他不介意江沫的过去。
但事实是,在听到她曾经是如何如何喜欢一个人,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到心脏要爆开。
江沫由着薛恺把这些话讲完。
虽然话不好听,但确实是事实,薛恺是她前夫这件事又不是多大的秘密,早晚会被人知道。
不过看她家小傻狗的样子,马上就快把自己酸死了。
安抚地拍拍顾凛的手背,江沫踮脚亲他脸颊,“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和他说。”
顾凛红着眼睛,委屈极了,江沫不由失笑,“信我,好不好?”
随着关门声响起,空旷的走廊只剩她和薛恺两个。
剧组包了酒店的好几层楼,他们俩又是提前回来,在场也没其他外人。
女人脸上的笑很快收敛起来,薛恺苦涩地想,江沫对他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你到底想干什么?两年前的事是我的错,所以和你结婚后被你折磨被你羞辱,也都是我活该,那是我应得的,我认。我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你还想怎样呢?”
薛恺直视她的眼睛。
真亮啊。
以前的江沫就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她也不是没有意气风发的时候,可神韵这种东西从来不是能随便学得来的。
薛恺绷紧了嘴唇,“是你和我提离婚时开始的吧,我就说怎么她突然就想开愿意放手了,你还把咖啡泼我头上,那时候完全没意识到,现在想想,这些都不是江沫会做出来的事……那时候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是傻逼?”
江沫翻个白眼,薛恺自顾自说了下去,“你可以不承认,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跟江沫之间的事本来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得很清楚,我不介意和别人一起,记忆里你那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大,我硬件软件都不比顾凛差,如果你需要床伴,我可以满足你,保证能让你舒服。”
他可以和初九一样,不求名分,只要能陪在她身边,至少她是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只这一点,就比武帝江尧好了太多。
然而江沫并不买账,“凭什么你一句话我们就要两清?以前那些伤害,被当成畜牲对待的日日夜夜,都一笔勾销了?”
“可那个时候的明明是江沫……”
“是江沫不是我,就没有关系了?”她索性不跟他装了,“我问你,如果江沫怎么也不同意离婚,打算用一辈子和你耗下去,你会怎么做?”
薛恺其实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何才能一劳永逸,但具体的打算却不能告诉她。
“让我来说吧,你会给她下药,让她意识混乱,然后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再骗她签下离婚协议书。”
男人神色微变,面前的女人笑意盈盈,洞察秋毫,“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就是江沫的一生!她所经历的一切,我都感同身受,那种窒息的痛苦,至今历历在目……还记得吗,我跟你说的,曾经喜欢你的江沫已经死了!到现在你还觉得这与我无关吗?”
薛恺哑口无言,女人转身想走,他刚伸手拉住,就被过肩摔在了地上。
瞧起来瘦弱无比的女人居高临下地看他,薛恺喃喃叫了声“阿姐”,却见她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从来就不是初九,也别再叫我阿姐,我会觉得恶心!”
江沫一开门就看到顾凛傻愣愣站着那里,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没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可只要想到外面那个男人曾经占据她的全部心神,得到她毫无保留的喜欢时,嫉妒和愤怒就能像藤蔓一样把他包裹成茧。
“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对吧?”
男人的语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江沫轻轻叹气,“他说的都是真的,给他下药和他上床逼他娶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是不是觉得滤镜碎了一地?”
比起那些,男人更在意另一个问题。
“你现在不喜欢他了,是不是?”
还没等她回答,顾凛就急急开口,“不是也没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女人被压在门板上抬起一条腿,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干净,粉嫩的穴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粗粝的手指正在里面抠挖,水乎乎的,又热又滑。
顾凛将脸埋入白花花的奶子,咬住肿胀的乳头,胡乱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其他地方都瘦了,这儿倒是一点没小。”
粗糙的舌苔来回舔弄硬挺的乳头,指腹在穴里不知按压到了哪处,江沫浑身一个激灵,吐出一小口水,舒服的呜咽起来,期待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
“进来吧……顾凛,好难受……”
穴里已经很适合被插入,男人的肉茎硬邦邦地挺起,抵着湿热的逼口就捅了进去。
上次做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小穴一如既往地紧致多汁,肿胀的性器将窄小的阴道填的满满当当,嫩肉肆意吮吸着鸡巴,江沫轻哼着仰头。
男人的眸色黑沉,如暗夜里蛰伏的野兽,身上健硕的肌肉隆起,顶弄地又深又重。
宫腔打开了,以前要肏一会儿那里才会慢慢张开,这会儿却不知羞耻地一张一合,吮住硕大的龟头使劲吞咽。
逼口宫口两张嘴吸住肉根,几乎要把男人的魂儿都吸出来。
顾凛抽了口气,拔出鸡巴啪啪打在那朵靡艳的小花上,依稀可见里面的媚肉正在不满蠕动。
“这么骚,吸得这么牢,骚逼又馋精液了是不是!”
刚吃到点甜头的女人连连点头,手心抓住硬挺的鸡巴,上面黏黏糊糊的,有自己流出的水,也有马眼溢出的精。
“想吃鸡巴,想吃精液,顾凛,老公……”
顾凛把她翻过去按墙上,从后面狠狠肏进去,又捏住她的下巴掰过来狠狠亲吻,上面如胶似漆,下半身也紧密贴合。
男人的肉茎狠狠贯入子宫,他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还特别大,坚硬的龟头几乎把整个宫腔占满,用力插着里面湿滑的软肉。
每一次的进攻都会发出肉体碰撞声,啪啪啪打在门板上,动静并不算小。
女人动情时身上总会有一股很好闻的香气,白皙光滑身体就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小穴柔软乖顺,深深吃着他的鸡巴。
薛恺在地上躺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拒绝了。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就听到从门内传来砰砰的撞击声,坚定而有力。
薛恺将耳朵贴上门板,依稀辨别出其间混杂的喘息呻吟。他也不是傻子,很清楚这个时候里面正在干什么。
“江沫,江沫!”薛恺用力拍门,想要打断那里面正在疯狂交合的男女,“江沫,你出来!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