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入穴口,将原本一条细细的窄缝撑成一个肉洞,里面湿软多汁,早就准备好了,鸡巴刚进来,媚肉就欢呼雀跃地一拥而上。
顾凛被夹得头皮发麻,紧致湿滑的穴道全方位包裹性器,缓解了那股胀痛,同时生出更深重的欲望。
心底藏着一只猛兽,正待破笼而出。
江沫两条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腻在他身上。
男人的身材极好,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却又不显得夸张,她的手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抚摸,抬着屁股要他插进去,“唔,用力啊,全部进来,还想要得更多,顾凛,顾凛……小骚逼随便你怎么插都可以,把我干翻!”
顾凛的理智已到崩溃边缘,小女人还在不知死活地撩拨,骚浪成这副模样。
男人深深吸气,“沫沫,这是你求我的,待会儿可不许喊停。”
顾凛按住她纤细的腰肢,肉棒长驱直入,重重捅到底部。
她的阴道浅短,顾凛刚进入一半,龟头就碰到了宫腔,宫口比穴口更加狭窄,也更敏感,顾凛才戳弄几下,江沫就泄了一身,热流汩汩涌出,全浇在鸡巴上。
那一处紧小软弹,似乎无法全部容纳他,顾凛还记得梦里的那场盛宴,和如今带来的销魂快感一模一样,他甚至有种错觉,好像在梦里那场洞房花烛也是真实存在的。
顾凛抱住她两条腿,把它们对折起来,呈M型按在胸前,将两只奶子夹在大腿内侧,这样江沫的屁股被迫抬起,就可以让他进得更深。
顾凛每一下都顶在江沫的宫口,那里鲜少被人进过,脆嫩得不像样,随便戳一下都是一阵酸麻,江沫一边叫一边流水,床单都被她打湿了。
忽然男人一个俯冲,龟头狠狠捅开了宫口,直接插了进去,龟棱青筋擦着那圈软肉进到深处,女孩原本还颇为闲适舒爽,这一瞬却被痛得皱起小脸。
“啊啊啊,进来了!鸡巴肏进子宫了,好疼啊……呜呜,肉棒太粗了太大了,小子宫装不下的,都被顾凛填满了,要被戳坏的……”
小穴口一圈绷得发白,女人的小腹上明显可怜男人肉棒的形状,顾凛这会儿可不管她疼不疼,穴道又紧又窄又会吸,把他魂儿都吸没了。
他这会儿就是只发情的野兽,身下的女人就是他的雌兽,他要狠狠地占据她的身体,压着她玩弄她的骚逼,让她臣服在自己胯下,给她灌精,让她给自己生小兽。
粗如小儿手臂的鸡巴蛮横粗鲁,次次精准插入花心,深入腹地,几乎焊死在她的肉穴里,要把她从里到外捣烂了。
每顶一下,江沫的小腹就会对应地鼓起一团,女人娇媚的呻吟也随之响起。
初时难以承受,抽插进出带来的都是疼痛酸麻,没过多久适应了,江沫渐渐有了快感,淫荡的身体自主迎合鸡巴的操弄。
“啊啊啊,太深了,进得太深了,顶到了啊!”
女孩无意识地扭起屁股,两团乳肉颠簸,奶尖肿得不像话,里面已经蓄了满满的奶水了,晃动时又胀又疼,都能听到哐哐的水声。
江沫捧着它们,眼泪汪汪地看着顾凛。
长发披肩,雪肤玉肌,面色绯红,小女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满是媚意,泪珠从眼角滚落,美得令人心惊。
顾凛凑上去亲她的眼睛,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大力地在肉穴冲刺,抽插时的水声不绝于耳。
舌头顺着她的皮肤舔下去,含住右乳上那颗巍巍颤栗的朱果。
里面本来奶水就多得快要溢出来了,顾凛轻轻一吸,就有香甜乳汁在口中爆开,一股一股喷射而出。
顾凛明显愣住了,来不及吞咽,奶水顺着唇角滴落下来。
“沫沫这身子可真是淫荡,骚逼这么会夹,骚奶子还会喷奶……”
他盯着那对大奶子,一双眼几乎冒出绿光,凑上去含住它就开始大口吮吸。
江沫的半边身子都酥了,产乳的快感淋漓尽致,让她爽得颤抖,可这边是爽了,另一只备受冷落,酸胀难耐,奶孔开始溢出奶来。
顾凛推挤着她的右乳,要把里面的奶水吸空。
“自己把奶头捏住了,不许流出来。”
男人嘶声勒令,江沫乖乖照做。
顾凛把右乳最后一滴奶都吃完,这才去吃另外一只。
奶头捏了太久,胀得发紫,乳房里奶水堆积,又排不出去,整个硬邦邦的,她刚一松手,就有几道奶柱喷射而出,好在顾凛早有准备,张口接下来,对着两只奶子轮流爱抚,操弄的动作还是又凶又狠。
鸡巴在肉洞里肆意驰骋,女孩的肉体娇嫩,花穴销魂,随便干几下就水滢滢的,高潮时乳房还会分泌出乳汁,活脱脱一副天生被肏的极品身子。
白玉一样的身体被男人狠狠蹂躏,江沫的胸乳被他啃得不成样子,上面全是一个个牙印,乳头都要被咬破皮了。
小骚逼已经被肏熟肏透,穴肉糜烂艳红,阴唇外翻,女孩沉迷在情欲里,媚肉层层收缩,卖力地取悦身上的男人,敞开身子由着他折腾。
鸡巴不知道第多少次插进宫腔,她的子宫也小小的,鸡巴塞进去都能顶到底,让人怀疑这样小的地方要怎么孕育他们的孩子。
“嗯……太多了……那里,别顶那里啊啊啊!”
顾凛的体力太出众,江沫没力气了,乳房晃动出层层乳波,里面空空如也,暂时出不了奶,小逼却满满当当,被鸡巴尽数占据。
他摸清了她的敏感点,就专门对准那里戳,硬生生把她送上高潮。
媚肉跳动,像无数吸盘把男人的鸡巴锁死其中,顾凛不忍了,龟头卡住宫口就开始射精,热流一股股喷射在肉壁上,江沫浑身都在抖,小子宫被灌满撑大,肚皮也鼓了起来。
顾凛趴在她身上,没着急起来。
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穴肉还在一收一缩地夹着,半软的肉棒还是大小可观,堵着宫口硬是没让精液流出来一滴。
“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顾凛想,如果她想勾引谁,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勾勾手指,男人们就愿意跳进她的温柔陷阱。
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升起一股惶恐不安,捧着她的说得十分认真:“沫沫,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保证!你……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欢别人。”
“……”江沫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知道,刚刚冒出来的一种感觉,有点害怕……怕你爱上别人,更怕你会不要我。”
顾凛的眉头都拧在一起,神情苦恼极了。
江沫默默注视着他,心想当年裴炀的这个心结到底有多深?
哪怕转世后什么都忘了,都还记得这个。
她承认是自己对不起裴炀。
那个时候的少将军还是一张白纸,是她去招惹的他,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以为他们是彼此唯一,可后来,他们之间又多了江尧和萧铭禹。
因为爱,所以包容宽恕,也是因为爱,所以耿耿于怀。
哪怕后来他们成了婚,哪怕骠骑大将军是昭明女帝唯一的皇夫,死后也是他们同穴而眠,都不能弥补对裴炀造成的伤害。
江沫有点难受,她游戏人间惯了,睡了很多优质男性,对他们骗身又骗心,虽说她也不止一次动过真感情,但那些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就不值钱。
唯二的两次感到歉疚,全都是在一个人身上。
就像在心上扎了根软刺,平时没有感觉,稍稍一碰,酸疼入骨,早晚会烂出一个血洞。
“顾凛。”江沫暗叹口气,抱住他低语:“我有三天假期,这三天,你别让我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