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厉狗这逼玩意,虽然他鸡巴够极品,雄精够浓郁,可雄性同样需要金钱权势体现自己的社会地位,他一个跑长途运输起家的混小子,机缘巧合得了如此美貌性感的双性老婆,其实心里也很忐忑,总怕花籽笑哪天被有钱有权的男人骗走,所以可着劲的调煤气阀,让家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使得美满老婆陷入心理陷阱无法自拔。
狗玩意,等着戴绿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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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厉黎忍不住夹腿,爸爸也有给他吃过鸡巴——妈妈说很少有雄主愿意给自己的双性伴侣舔鸡巴,男人们都嫌脏。
爸爸可真是个好男人,虽然每次操逼都会骂我是破鞋烂货,可我知道,爸爸心里疼,是气急眼了,他那么爱我,就算我嫁不出去了也愿意把我留在家里继续养着我。
厉黎想到自己那些双性同学,大部分已经辍学回家生孩子去了,听说有几个被强奸之后,直接被丢尽脸面的父母赶出去,不得已为了活命只能嫁给又丑又穷的强奸犯,还有个初中同学更惨,是被工地上的男人们轮奸,现在成了几十号男人们的性奴,像条母狗一样被拴在工棚里,每天晚上老公们收工,他撅着屁股用身上的三个肉洞挨个伺候老公们的鸡巴,连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还是我爸好!
单纯的小双性,不知道人心难测,但他却牢记一旦失去父亲的庇护,他将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妈妈舔鸡巴好舒服……啊哈唔嗯~”厉正浩那浑逼每次嗦儿子的小鸡巴,恨不能连根都嚼吃进肚子里,连嗦带咬,玩得小双性尿都夹不住,两个尿道呲呲喷尿。妈妈总是这么温柔,就像他的怀抱一样,口腔里湿润温暖,舌尖慢慢在绿豆似的小马眼处摩擦,脸颊还轻轻内吸,上下软腭一起挤压他的茎身,这种深深被爱着的感觉让小少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双性,“嗯~妈妈的舌头好啊哈好软,舔得龟头好舒服……我好喜欢啊……”
他的小穴也黏黏糊糊地流着水,可他毕竟还没彻底发育完全,厉正浩肏一回、灌一次雄精,足够厉黎的子宫和阴道吸收好久,所以小少年反倒没有母亲那口熟透的肥穴饥渴。
花籽笑不敢多给儿子口交,他这张嘴逼早就被厉正浩操成阴道,要真开足马力骚起来,厉黎坚持不到十秒就得哭叫着射稀精。
“喜欢妈妈帮你舔吗?”花籽笑趴在儿子肌肉抽搐的两腿间,手肘撑地,仰着脸从嘴里吐出厉黎被嗦得红彤彤湿溜溜的小鸡巴,熟妇的容貌极美,平时对着外人有种古典美人的清冷矜持,看谁都很冷淡,可一旦发情骚浪起来,那上挑的丹凤眼犹如桃花潭水般多情到能溺死人,再配上那菩萨般的嘴唇。
“喜欢啊哈啊哈喜欢妈妈舔鸡巴……”少年哪怕自己是个小双性,被趴在自己两腿间、脸上飘着红晕的美貌母亲那双眼尾上挑、春水涟漪的丹凤眼盯住,都忍不住心跳地像个小兔子似的,再搭配那两团坠在地面都能摊出一大滩肉堆的熟奶,真是太便宜爸爸了,怪不得爸爸把妈妈爱得死去活来,哪怕妈妈把我的小穴日了,精液都灌进我子宫里,爸爸都一点不生气,还抱着妈妈的大屁股赏赐了他一顿暴肏,厉黎纤长手指摸着妈妈的侧脸,再从脖子一直滑到胸口,一把抓住溢出来的奶肉,“妈妈你好美啊……真的太美了,爸爸能娶到那真的是太幸运了!”
我的傻梨子啊……
天真烂漫的儿子,还没察觉到母亲的痛苦,满脸羡慕地看着美貌的妈妈从地上爬起来,大腿分跨自己胯骨两边张开成M形,深蹲在自己耻骨上方。
花籽笑这个姿势,肚子上的软肉甚至能折叠成两道肉褶子,性感的猫眼肚脐藏在肉褶子的缝隙里,他那肉感十足的两条大腿和小腿紧贴在一起,丰腴肥美的腿肉从内侧被挤出来,脂肪肥厚的阴阜被肚皮上的肉压迫得向外凸出,看着越发鼓胀,已经射过两次精的粉鸡巴虽然很亢奋,但体内缺少的睾酮素不足以支持它再次勃起,只能要硬不硬半软得弯在耻骨前,像钓鱼佬和水下大鱼较劲的钓竿,花籽笑拿手兜起自己空瘪的卵蛋,露出淫靡湿润的阴逼,“宝宝,想操妈妈的穴吗?”
“想!”厉黎杏仁眼直勾勾盯着妈妈大阴唇外敞、小阴唇又厚又肥像深粉蝴蝶正扇阖翅膀,一圈荷叶边的逼肉向外翻,少年的角度还能看见肉洞里亮晶晶的穴肉正疯狂蠕动,仿佛绞肉机正等着投放肉块,厉黎不由自主像上顶胯,用自己硬戳戳的小鸡巴去蹭妈妈烂熟的肉穴,“妈妈的穴好肥,里面的逼肉都长小珠子了,爸爸可真厉害,把妈妈的骚穴养得油光水滑,鸡巴操进去一定很舒服!”
马上要开荤的少年激动地满脸通红,小鸡巴不停弹跳,马眼里亮晶晶的骚水不住地流,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提到爸爸时,妈妈脸上的苦涩笑容。
“啊啊啊……进去了妈妈啊妈妈,龟头好舒服啊呀呀全、全啊啊啊……”明明自己才是肏穴的那个,结果叫的声音比挨操的还浪,像咏叹调般一波三折,少年小栗子似的龟头被母亲阴裆里的血盆大口整个吃进肉洞里,在双性人里都算小尺寸的嫩屌操进这么熟肥的母猪精盆里,按理说几乎感觉不到紧窒,可谁让他妈妈有个极品骚穴,连手指都能碾压得骨节咯吱响,更不消说厉黎的嫩鸡巴,这熟妇的美穴深处仿佛负压吸引器,吸力强劲,压根不用厉黎主动顶胯,还剩两个指节长度的茎身像小老鼠钻洞,出溜一下就被肉穴吸进去,从龟头到根部,全部被湿热的穴肉包裹,肉壁上凸起的蚌珠犹如按摩棒上的凸起,随着一浪接一浪的蠕动,从前到后,嫩屌每一寸都被伺候到,甚至还有一颗最大的圆珠子抵在少年敏感的马眼处碾磨,爽得马眼像海葵般不断舒缩,溢出骚水,“啊妈妈、妈妈的穴肉包着小梨子的鸡巴好舒服,我啊唔我的鸡巴不是小处男了嗯呢~也、也开荤了,有自己的小穴可以操了……太舒服了啊哈啊哈妈妈的穴怎么这么舒服,软软的好像棉花糖,热乎乎地包住我的小鸡巴往里面吸呀呀呀……吸力变大了,把我的小鸡巴全都扯进去了!”
这种极品肥穴哪里是厉黎这小菜鸡能驾驭的,他那个手指粗细的嫩屌被绞肉机似的穴肉压榨着,花籽笑甚至只需要蹲在儿子耻骨上方,他那口饥渴难耐的肥熟穴拼命要把插进穴里的小肉揪揪往子宫肉腔里吸,可这小肉揪太短也太细,让吃惯丈夫巨屌的肉洞极为不适,明明饿得要死却给嘴里戳根绿豆芽,塞牙缝都不够,饿了一个月的骚肉洞气急败坏,逮着这根发育不良的小绿豆芽死命蹂躏,小嫩屌的鸡巴皮子都被穴肉搓得红艳艳,龟头也肿了一圈。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鸡巴、我的小鸡巴太爽了我的天妈妈啊唔妈妈……你好棒哦!”第一次肏穴的小双性爽得两条白嫩长腿在地上不断扑棱,像在小溪里洗澡的野鸭,整个人被像坐地吸土的浪妇强坐的小村长般半靠在墙上,身上骑着体型身高都比自己大好几码的丰满双性,看上去特别无助。
儿子叫得爽了,花籽笑心里又酸穴里又痒,本来拿死鬼男人的烂毛巾搓搓穴,还能再坚持几天,可被小宝贝软磨硬泡下,又想着现在可能就是母子两最后的幸福时刻,等厉正浩回来就是要赶他俩出门的时候——双性人名下是不能有任何财产,他们本来就是父母和雄主的私有物财产,只要厉正浩跟花籽笑离婚,母子俩就只能净身出户,露宿街头。
花籽笑从小猪狗不如的活着,乍一看现在嫁了厉正浩这样英俊又体贴的丈夫,按理说他应该很知足幸福才是,事实上他也确实知足也幸福,连他生的小双性丈夫都爱得眼珠似的,可孩童时造成的心理伤害使得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又被丈夫长期pua,认为自己配不上这样英俊体贴的雄主,一旦厉正浩稍稍有些冷落,他脑子里不但乱成一锅粥,脑补出各种影视小说上看来的凄惨桥段,更会有自残心理,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会做出糟蹋自己肉体的行为——他甚至把心爱的儿子当做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反正、反正那杂种也玩腻了,我随便给谁玩都行……
“妈妈还没动呢,小梨子就舒服成这样了?”花籽笑脸上露出风情万种的笑容,手擦过厉黎直愣愣看呆的眼睛,伸手撩起儿子的小背心,揪住少年幼桃般的奶子最顶端那颗粉嫩的小樱桃,轻轻揉搓,坐在少年耻骨上的肥硕蜜桃臀开始缓缓摆动,他那口穴肥得要命,穴里插着小嫩屌,阴唇还能向两边豁开吸吮厉黎同样脂肪饱满的阴阜,熟妇母猪这么微微一动,厉黎就更受不了了,他那没有任何经验的处男小屌被阴道穴肉勒住冠状沟,拔萝卜似的往肉洞深处拖,茎身仿佛陷进流沙中,包裹地严严实实连点鸡巴皮子都瞅不见,花籽笑岔着腿摇屁股,时而左右时而前后,十成功力只用出半分,就已经将这个眼馋却鸡巴小的调皮蛋玩得卵蛋乱跳,“要坚持住啊小梨子,你不是还想用你的处男小鸡巴让妈妈舒服吗?”
熟妇的声音说不出的低哑又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