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龟头像陆战队般狂猛,顶端操进去后面茎身跟着长驱直入,一捅到底,全部都插进母犬的身体里。
这男人一操进去,压根就没给母犬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耸动起黑皮健臀,他压住母犬肥满的大屁股,腰胯用力往下撞,一下接一下恶狠狠操着母犬的肥逼。从镜头里看,插进逼眼里的鸡巴那么粗,就和开山辟地的巨斧一样,将两瓣肥硕的白嫩大屁股从中间一剖两半,把整个阴部都扯得撑开,粗棱的海绵体高高暴起,就像宽厚的斧背,磨着母犬颜色微微有些暗沉的熟穴。
高贵典雅的双性跪在公园昏暗的小径,四肢着地,肥硕性感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条真正的发情母狗一样,挣脱绳索跑来野外寻找强悍公狗用大黑鸡巴操自己骚痒的狗逼。
“骚狗,老子干你的狗逼爽不爽?”男人健硕雄壮的躯体骑在母犬屁股上,两条粗壮长腿撑在两边,两个人活似正在交配的蜘蛛,大手狠狠抽打母犬屁股,就像调教刚买回来喜欢随处大小便的小母狗。
“呜呜爽……”母犬用胳膊捂着脸,哭腔浓重,他明明心里是抗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见男人眼睛时就像被下了降头,心思澄、明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就跟着男人上了车,就像这会,明明不愿意被男人操,可嘴巴根本管不住,张口就说些违心的话。
“看来是不爽了。”见母犬回答地心不甘情不愿,男人立即抓住母犬肥嘟嘟的软腰,抬起健臀,狠狠操了他几下,巨屌如同精钢长矛由上至下贯穿双性的阴逼,每一次都几乎将整根鸡巴抽出来,只留个龟头卡在穴口里,接着再恶狠狠捅进去,就像拿刀捅翻世仇,没几下就把早就吃惯男人鸡巴的肥穴给彻底操开,操得双性嗓子眼里唧唧哼哼叫个不停。
这样的极品巨屌操性能力旺盛的母犬,就这几下功夫,双性的肥大屁股开始扭动,用自己厚实的子宫和肥软阴道去迎合主人的奸操。
男人显然是操逼老手,立即就发现母犬的异动,开始放缓自己操逼的节奏,像心生怨念的长工,不愿意好好给地主老爷干活,磨磨唧唧用龟头磨宫口,不进也不退,而已经被催眠的母犬根本忍不住,自己扭着腰把鸡巴头子怼进子宫里,肥腰再往前收,要将鸡巴从中间的肥穴里拔出去,可是男人的鸡巴实在太长,母犬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像条被公狗鸡巴结卡住的母狗一样往前面爬,男人扎着沉稳的马步没有动,粗黑大屌就像出洞的蟒蛇从向前爬的母狗逼眼里被吐出来,直到龟头卡在穴口里,母犬才扭着腰往后撅屁股。
男人不操他了,母犬就这么晃晃悠悠自己用的鸡巴插肥穴,往前爬往后撅,鸡巴实在太长,每次他拔出来的越长,日进去的就越多,从头到尾干进他的子宫里,龟头操进肉腔里,母犬都忍不住发出低低呻吟,穴里的水也越淌越多,还好鸡巴够粗长,要是来个小鸡巴,在这么肥实的屁股里戳两下早就从穴眼滑出来,。男人巨屌又够劲,像利刃似的插进水穴里,这就使得母狗想要爽,就得前前后后来回爬行耸动,中间的鸡巴像座独木桥,连接着山崖两岸,屁股离得男人腹肌老远,想要爽就得自己狠狠往后怼屁股,发出“砰”的一声皮肉撞击声。
“怎么?老子问你爽不爽,你个贱狗还他妈的跟老子装逼,这会烂婊子自己扭屁股吃老子鸡巴!”男人突然用手撑住正往后倒车的母犬屁股,张开的五指深深陷进肥腻臀肉里,自己扭动腰胯,龟头在穴眼里转了两圈挑着穴肉从里面弹出来,带出一捧骚水,熟红到发紫的大龟头吸饱肉腔阴液看起来油润光亮,母犬已经被性欲支配,扭着屁股使劲往后顶,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男人用力揉抓他的屁股肉,“这么想要老子鸡巴,想要可以啊!好好的当母狗就行了,以后老子想操你了你他妈的就得撅着屁股给老子操!还是说,你连母狗也不想做,想去雌畜市场当贱畜让人轮奸?”
“啊哈啊哈不、不……”母犬剧烈喘息着,看得出他正在做心理斗争——这是屏幕前鸡友的猜测,可实际上双性是在深入灵魂的催眠下做无谓挣扎,不过两秒就哆哆嗦嗦老实回答,“母狗不、不想当贱畜,就啊哈呜呜就想给主人当母狗,求主人赏母狗大鸡巴吃……”
“操!哭你妈的批,你那死逼男人还活得好好的,老子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不想当老子母狗老子就放了你!”说着,男人站起来,将缠在手腕的狗绳随意一扔,扔到双性的背上,语气里大度洒脱,弹幕里又是一大堆羡慕嫉妒,这么极品的性奴居然说放就放,天杀的玩意!当然,也有鸡友质疑这是设计好的台本罢了。
取景框对准母犬,他包着泪的双眼难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男人这么轻易就能放过他,只不过对自由的向往,让他踉跄着往前爬了好几米。
“走吧!只要你走了,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你还可以安安心心做你的阔太太,这件事情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知道!”男人挺着湿淋淋的大黑鸡巴,言辞恳切地像个慈悲的神父。
母犬听了这话,反倒犹豫起来,越爬越慢,最后竟出乎意料地停下来,硬生生错过逃走的好时机,面具遮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从他颤抖的肉体能明显感觉到双性的痛苦与挣扎,可在神秘恐怖的催眠力量以及突如其来的幕后黑手面前,他的挣扎是如此不堪一击,只停顿了不过一两分钟,双性居然调转脑袋,一步一顿地趴回男人脚边,仰起头,看着这个遮去漫天星辰的魁梧男人,“主人,母狗不、不想回去,就想要当主人的肉便器,主人想怎么干母狗都行!”
“哼!这么干脆啊!”男人冷笑着,就是这婊子搅混水把他的白月光害得凄惨,虽然他没有直接痛下杀手,可也算间接杀人。
母犬怕冷似的打了个哆嗦,养尊处优的双性如何不知道一旦踏上这条黑漆漆的小路,就再也无法回头,哪怕雄主蒋嘉承再宠爱自己,也断不可能接受一个当过野男人胯下母犬的爱人。
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的两个大儿子都被捏住把柄,像栓住脖子的狗一样夹着尾巴,而刚刚与方家订婚的小儿子这会也被他关在家里——小崽子居然胆大包天甩开保镖,一个人偷跑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一瘸一拐跑回来,怎么问都不肯说出了什么事。
双性直觉这些事与男人脱不了干系,只要他胆敢离开,自己那三个儿子必定要遭殃。
爱子心切的母亲,为了孩子们只能摇尾乞怜,做男人胯下欠操的骚奴狗,“母狗是、是真的想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狗逼,主人这么大的鸡巴操进来爽得要死!”
“骚母狗!”男人握住鸡巴,用肉棍子抽打母狗的脸颊,“都他妈的骚成这个逼样子,还你妈有脸给老子摆谱,老子的鸡巴就没有操不服的贱货!看看你这骚鸡样,你还当自己是富豪太太,操你妈的,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贱婊子还有个逼脸,乖乖撅着屁股求老子操你,你下面的脏逼,老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男人用大鸡巴抽得双性脸蛋“啪啪”响,侮辱性极强,下巴一扬,“给老子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