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进了门就变了脸,一脚踹在邢萍肚子上把她踹翻了,肚子上翻像个可怜的小王八。邢萍新婚夜被继子领回来本来还有几分不情愿,这会儿被踹了一脚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仅不敢生气,还讨好的抱着贾琏踩在自己肚子上的靴子,臣服的注视着他,贾琏就骂她:“贱货,挨了打就知道服软了?是不是谁抽你一顿你都能立马下贱的跪下求操?”邢萍惶恐的摇头:“贱奴是贾府的奴才,只伺候主人和小主子。”贾琏没说信还是不信,又踹了她一脚吩咐道:“拿鞭子来,爷先抽你一顿。”
邢萍这是第一次进贾琏的房间,哪里知道鞭子放在哪儿,在屋子里来回爬了半天才找到鞭子,找到那刻尽管心情很羞耻,可也感到成功的喜悦。然后下贱的叼着鞭子爬了回去,她甚至不敢叼鞭把,生怕沾了口水脏了贾琏的手。贾琏接过鞭子又骂:“怎么这么慢?是不是不想挨抽故意拖延?”
邢萍只能表忠心:“贱奴不敢,小主子抽奴才是奴才的荣幸,求小主子莫要气坏了身子,狠狠抽奴一顿解气吧。”回应她的是贾琏抽过来的鞭子,贾琏虽说面上装的胸有成竹,其实手法很青涩,他的鞭子打的很乱,时轻时重,轻的时候让邢萍痒得想笑,重的时候又一下子把她的情欲抽了个干净,这不是一次调情,只是小主人发泄的抽打,邢萍明白了这一点不敢再发出淫荡的叫床声,老老实实的挨抽,等贾琏满意的停下来的时候她乖乖爬回去舔着刚刚抽过自己的鞭子表示着自己的臣服。
贾琏满意的抚摸她的头:“贱货,很好,你很服帖。”邢萍高兴的用头蹭着继子的手,在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继子手心里撒娇。贾琏笑着抽了她一个耳光提点道:“小爷的母奴只有张氏,儿子?你也配?”邢萍觉得这个耳光带着奖赏的意味,可小主子又是训斥自己,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蹭,索性磕头道:“贱奴记下了,贱奴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贾琏满意的把她丢到床上:“过来贱狗,让我爽了就饶了你。”邢萍赶忙爬过去把少年人青涩的欲望含住,男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快,邢萍很怕他泄出来的太快不满会继续抽自己,只把阳具含在嘴里舌头小幅度动着给他缓慢的刺激,尽量延长性交的时间。等贾琏泄出来的时候果然没有生气,只是命她跪在地上抽自己的耳光唤起他第二次勃起。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耳光声,贾琏又硬了起来,这次他肆无忌惮的插入了继母的淫穴。贾琏毕竟是第一次也没什么花样,邢萍就是跪趴在床上,双手掰开淫穴让小主子对准了操也就是了,一天被父子轮流淫亵,这个姿势让邢萍有了难得放松的机会。身后的贾琏像是刚刚捕食的小老虎一样勇猛的操干让她舒服的直呻吟,插了近百下以后,贾琏解了心瘾,开始抚摸邢萍的身子,最后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邢萍被干得欲仙欲死,嘴里不停地叫着:“啊……啊……真刺激……好爽啊……小主人……小主人摸得贱货好舒服!”随着邢萍的淫叫贾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深。突然他的龟头一阵痉挛,他浑身一抖快感遍布全身,他抽出阴茎,立即移动到邢萍的脸部,把阳具塞到了她的嘴里,一股浓精尽数喷射到进去。邢萍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她的舌头不自觉的紧紧的缠绕住贾琏的龟头。她知道这是贾琏额外的关照,虽然她服了绝育药,可这毕竟不是万无一失的,索性他没有射进子宫里,以后即使有了子嗣也不会乱了伦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