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萍心里杂七杂八的想着贾府的事情,眼前又是一亮,看着眼前人拿着自己的盖头,邢萍恍然原来这就是贾赦,书中那个纵情声色的纨绔,这一世许是因着太子成功登基,一直掌权的贾赦眼中没有了酒色沾染的昏庸,明明年纪不小了,眼神反而很清澈,邢萍暗想,能在一国之君身边占用一席之地的显然都有自己的不俗之处。这样想着,她赶紧起身,这次双膝跪地,手交叠放在地上,把头磕了下去:“贱奴邢氏给主人见礼。”
贾赦看着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儿心中满意,贾家如今烈火烹油不需要再有一个高门大户的主母来撑场面,倒是需要个性子柔顺的,一来让贾府传承有序,二来也要让公主满意。他有心试试这个美人儿是真乖还是假乖冷声责问:“怎么还穿着衣服?教养嬷嬷没教过你伺候主子的规矩。”
邢萍没有主人允许连盖头都不敢掀,哪里敢脱了喜服,只是她也知道做人妻奴的万没有跟主子讲道理的规矩,老老实实磕头认错,赶紧动手剥光了自己,然后又挨了一个耳光,邢萍父母早逝,家里其实根本养不起教养嬷嬷,贾赦抽她耳光她根本没想过是个试探,只以为自己哪里又犯了规矩,不仅没有委屈,反而乖乖把脸凑到男人手边等着下一场责罚。
贾赦不免想到了亡妻,张氏是太子太傅之女,他是太子伴读,严格来说张氏也算是他的师妹。这个师妹好像那规矩册子成精,行事一板一眼,虽说嘴上称奴,可是但凡有一点不合规矩的她都要跪在地上劝诫,让贾赦很是苦恼。哪像这个继室,无缘无故挨了抽还一副忐忑模样,贾赦心中大喜,把人按住胯下声音已经带了情欲:“伺候着爷脱了裤子,好好舔舔,舔的舒服了爷自有赏赐给你。”
邢萍猝不及防被按在男人胯下,口鼻间都是雄性麝香味道,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脸红扑扑的可还是听话的给男人脱了裤子,贾赦还没硬,不知道是这青稚的身子勾不起他的欲望还是年纪大了勃起的速度大不如前。邢萍不敢多想,自古以来,男人硬不起来自然是女人伺候的不好。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从缩在包皮中的顶端细孔舔起,顺着顶端褶皱舔了一圈,又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半个阴茎,用舌头认真地摩擦起来。这阳物太大,她又是第一次,即使再努力也不过含了半个在口中。看着新婚的妻子含住自己半个阴茎要哭不哭的看着自己,贾赦心中哪还有试探的心思,他粗暴的把人提到床上,掰开双腿,狠狠干了进去。
邢萍第一次挨操,被劈开的痛楚让她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然后看着男人阴冷的视线她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强撑起笑脸,主动伸出双腿缠在贾赦腰上,有用双手勾住贾赦脖子,整个人挂在贾赦身上,即使身下痛的直打哆嗦,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爷太厉害了,操得奴才要昏过去了。”
贾赦接受了小妻奴浅薄的讨好,也没计较她刚刚的躲闪,大手包住邢萍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托就操开了宫口,邢萍又是一声尖叫,不过在一半硬生生转成了呻吟:“啊~嗯啊~爷,爷好厉害,操了小奴的宫口了,贱奴的胞宫被爷操的好舒服啊。”偏这话又惹了贾赦不痛快,一只手抱着邢萍的腰,另一只手狠狠往那屁股上抽了几巴掌:“你也是个不中用的。”邢萍默然,即使是贾府给她喂了绝育药,可女人不能给男人传宗接代天然就低了一头,她老老实实的挨了打,随着巴掌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锤子捶打的木板,一点点让钉子嵌的更深了,几个巴掌下来她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出,她被男人打着屁股高潮了!邢萍忍了一晚还是没忍住哭了。
贾赦也是一头雾水,这人哭什么呢?打屁股的时候不哭,舒服了倒是哭了?不过看着新婚的小妻子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贾赦也是心软了,揉捏着邢萍的屁股安抚她:“怎么了?吓到了吗?莫怕莫怕,你伺候的好着呢。”邢萍也不敢过度放纵自己的心情,揽着贾赦的脖子撒娇:“爷打奴的屁股奴都会发骚,是奴太淫荡了,爷会不会嫌弃奴?”贾赦这才想明白邢萍为什么哭,被她逗得笑起来:“好乖乖,你水儿多的很,爷很喜欢。”邢萍这才破涕为笑,又揽了贾赦的脖子求欢,贾赦吓了一跳:“好夫人,老爷年纪大了,可要不了这么多,乖乖跪下去给爷再含一会儿也就算了。”邢萍其实并没有餍足,可也是无奈,只好听话跪下去把还带着自己处子血的阳具含住舔弄干净,贾赦操的深,邢萍实在含不到底贾赦也没怪她,只是命她伸出舌头舔干净也就鸣金收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