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不乐意扒女人的裤子,他拿着一把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的手心,旁边站着的朗月轻轻闭上了眼睛,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拽下了姜明瑶下身的撒花软烟罗裙,见太孙也没表示咬牙摸索了一下又剥了姜明瑶稠裤和亵裤,然后被扇子敲了一下头,朗月识趣的往后爬了几步把空间让给太孙,依旧紧紧闭着眼睛,甚至为了避嫌把头也深深埋在地上。好在姜明瑶在也羞的闭上了眼睛,并不知道剥她衣服的是未来夫君身边的小厮。在当下这个时代扒了裙子就和裸奔没有区别了,何况晴天白日的真的这么裸着,她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
于是这亭子里四个人,可这裙底风光就只有谢景行一个人能够欣赏,随着雪白的亵裤落下,带着一点银丝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少女的双腿洁白修长,两个伺候男人的穴口却都是粉嘟嘟的,看着前面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一丝毛发,谢景行哂笑:“还是个小白虎。”被男人当着小厮的面这样品头论足,姜明瑶恨不得自己聋了,好在谢景行也没想她回话,也没对她表示不满,白虎女人性欲旺盛玩起来更带劲儿。
这样面上看着已经羞的恨不能马上昏过去的女人下半身却真诚了许多,整个骚穴因为性奋充血变红,连阴蒂都冒出头来,淫水汩汩的流个不停,在肉唇流连之后又流到白嫩的大腿上。就连那从没被玩弄过的后穴都难耐的张合着吐着透明的肠液。真是个天生的贱人,谢景行嫌脏了自己的扇子,抬脚踩了上去。
姜明瑶在被剥光了的时候就有些怕,怕谢景行在这里就要了她的身子,她知道自己无力反抗,可是大婚之夜她要是没有落红可怎么办才好。她提心吊胆的等着,可谢景行真的没有操她的时候她又有些难堪,她脱光了大张着女穴面对自己未来夫君,即使这样都没挨操,她的身子连这样的吸引力都没有吗?未来她真的能得到夫君的宠爱吗?
听着谢景行靴子踩在自己穴口上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姜明瑶羞的眼泪又出来了,这次只是因为自己的淫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得到男人的宠爱,像是漂泊无依的大海里抓住一棵浮木一样,大张双腿,希望那靴子能玩的高兴,稍稍宠爱自己一番。
谢景行却不知道姜明瑶想要讨好自己的小心思,看着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公主被靴子踩了几下就大张双腿,只以为她犯了淫性,不满的收回腿骂道:“贱妇,被男人踩几脚就张大了腿求欢,是不是谁想操你你都不会反抗?”
“没,没有,贱奴只给太孙殿下操。”姜明瑶慌乱的摇头,谢景行难得专心的看着她,要知道刚刚她露着骚穴发骚谢景行都玩的漫不经心,这会儿被上位者这样认真的注视着姜明瑶心中生出一点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试探性的转过身,清风自然看着谢景行的眼色移开了脚,姜明瑶爬到谢景行脚底下抱着他的小腿,好像流浪了很久的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主人,内心生出极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她知道这就是她未来唯一的依靠了,只有得了他的宠爱她才能保住母国安宁,也能保住自己的体面,至少不能让随便一个小厮都想踩就踩,想抽就抽。
谢景行这才纡尊降贵的伸手摸了摸姜明瑶的头,姜明瑶忙不迭的露出一个纯真的笑颜来,讨好的把头送到谢景行摸着最方便的地方。谢景行心中淡淡想着:“训狗嘛,就是这样的,在外面挨了打了就知道谁能护得住她了,也就认了主子了,知道该冲谁摇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