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遥被谢景行突然袭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泄了一肚子阳精,他射的又快又多,路遥遥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谢景行暧昧的抚摸着那小肚子,身下依旧牢牢堵着那玉门道:“遥遥,给爷生个儿子。”路遥遥羞赧的抱着谢景行说不出话来。
那边被当成飞机杯操的姜明瑶眼含羡慕的看着两人,多希望世子爷口中的遥遥能是自己。然后被谢景行冷冷的瞥了一眼,忙不迭忍着全身酸痛爬起来,先拿了一个暖玉雕刻的圆润短小玉势放在口中舔湿,然后对着路遥遥磕头道:“女主子,贱妾伺候您留精。”路遥遥羞涩的别过头去轻轻嗯了一声,谢景行这才拔出来,姜明瑶手疾眼快的塞了玉势进去,那阳精半点没露出来,然后姜明瑶又转身对着谢景行磕头:“主子,贱妾伺候您清洁。”谢景行大剌剌的张开腿道:“舔吧,你女主子不方便,一会儿舔硬了再干你一次。”
姜明瑶浑身一僵,她以为今晚已经结束了,她身子淫贱,虽是第一次,三番两次被谢景行送上高潮却没得了阳精,身子既痛的不得了又格外渴望男人,可不论她怎么想的,只能乖顺的爬过去,把尚还带着一丝自己处子血的阳具含在口中。今晚是她的初夜,可是身下连一方元帕都没有,三人所有的淫液都被她吞在了肚子里,这样当成一个工具一样使用的轻蔑让她内心深处的奴性得到了极大满足,她兢兢业业伺候着这个刚刚刺破自己处女膜和胞宫的阳具,只求他重新张扬威武起来再折磨自己一次。
谢景行把同样虚弱的路遥遥抱在怀里亲吻安抚,偶尔随意指点跪在身下的姜明瑶:“把牙收好了,要是磕着你小主子爷就把你那一口贱牙拔了,以后专门当个给爷裹鸡巴的贱穴。”姜明瑶可不想没有牙,偏偏嘴里含着男人的阳具没法回话,只能尽量把牙齿包裹在嘴唇后面,摇着屁股给男人舔着表示自己的恭顺。
这样一个贱人真的很难激起路遥遥的嫉妒心,她的注意力从姜明瑶身上移开,全力侍奉着谢景行。爱人在怀中温顺乖巧,仇人在胯下贱媚妖娆,这样的享受让谢景行很快又昂扬起来,他再一次把姜明瑶踹到一边,看她自觉摆好了母狗跪趴的姿势,他的阳具顶在红肿不堪的骚穴处吩咐道:“求爷干你。”姜明瑶更是一碰男人就骚浪的不行这会儿高高翘着屁股大声哀求:“求世子爷开恩,赏赐贱妾龙根。”谢景行一按那红肿的屁股,一个挺腰又插了进去。刚刚挨操不久的淫荡阴道似乎还认得自己的主人,谢景行一路长驱直入,到了胞宫门口吓得姜明瑶瑟瑟发抖:“爷,饶了贱妾吧,求您略缓缓,贱妾……啊啊啊啊!”谢景行不满的对着那屁股狠狠抽了两巴掌斥责道:“贱货,有你说话的份儿?”然后再一次龙根入宫,温暖的子宫迎来了狰狞挺立的铁棒,很快就被插的一片泥泞。谢景行手劲儿又大,两巴掌打的屁股又肿了一层,姜明瑶原想着自己被谢景行开了苞能得到几分怜惜,没想到他还是这样不把自己看在眼里,这样威严又冷酷的主子操的姜明瑶一心臣服,谢景行一句话让她现在马上给他舔脚她都甘之如饴。
感受到身下的姜明瑶挨了两巴掌骚魅的夹紧了骚穴,穴里的媚肉都争先恐后的包裹着龙根按摩着伺候着,想着前世从未有过这般享受,谢景行嗤笑道:“果然是贱货,挨了打伺候的越发像样了。”姜明瑶高高翘起屁股让谢景行能操的更深更舒服一边谄媚的附和:“嗯嗯……啊……世子爷……世子爷说的是……啊啊啊……世子爷真会调教女人……啊……贱妾被世子爷……嗯……被世子爷玩的越发会伺候……呜呜伺候主子了。”
路遥遥自然听出姜明瑶比起自己骂她时的附和,显然在附和谢景行时更加真心实意,仿佛能挨谢景行一句骂都让她感激涕零,她一面开口骂道:“骚货,惯会勾引男人。”一面自己爬到谢景行身边用双乳讨好的蹭谢景行的手臂:“世子爷~”谢景行自然更重视路遥遥,几下操的差不多了就又抽出来对着路遥遥争宠的双乳射了出去。这下子姜明瑶不用吩咐已经像嘴馋的母狗一样爬过去把谢景行的精液一点不漏的舔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