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寿自言自语似的,继续嘟囔着,“好,小伙子,我现在送你回家!”
小伦挠挠头皮,他懵了。
这个男人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要给他女儿拉皮条!?
……
“再见。小伙子,多去我家里坐坐啊!”
“记着一有空就过去啊!”
阿寿恋恋不舍似的,却也终于开车离去了。
小伦挠着头皮,呆立不动。
“回来得有点晚了。刚才挂爸爸电话?”
罗成从门卫室里出来,凑过去拍拍儿子的肩,他等了十几分钟了。
“爸爸,你吓我一跳!”
“那是谁呀?”
“哪?”
“送你回来的人啊!”
“呃。他是……”
小伦习惯什么都跟爸爸说,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爸爸。
“是有点奇怪,我不建议你去他家。”
“嗯。”
“那个女孩有多漂亮呀?为了她你都不接爸爸电话啦?”
“……”
转眼,父子间已上楼到了自家门口了。
妈妈爱唠叨,小伦也不想再探讨这个话题了。
——
“你怎么这么用功!回来这么晚!可把妈妈担心坏啦……”
果然,妈妈唠叨个不停。
“行了,”罗成阻止老婆继续唠叨,“小伦,寒假你去考驾照吧,出入方便些。”
“爸爸,我还想见她。”
小伦一宿没睡。
爸爸写作到太晚,中午才起床。
“爸爸真不建议你再见她。太古怪了,”
戴上眼镜看一眼儿子,略一沉吟,“想见就见吧,小心点。”
小心什么?小伦没懂。
“小心什么呀?”
“小心她爸爸,有可能他是弯的呢。”
爸爸的直言不讳,让儿子很是无语。
——虽然不建议儿子再见那女孩,罗成却更不想干扰儿子的意愿。
本就让女儿绝望了,罗成不想让儿子再失望了。
——而且,对于儿子和那对怪异父女发生的事情,罗成也很好奇。
只是有点担心儿子。
身为大作家的他,都疑心那个爸爸是对他儿子感性趣才献出他女儿的……
“走,我陪你去见她。”
罗成干脆利落,边洗漱边让儿子去换衣服。
小伦并不拒绝爸爸陪他去,他反而很高兴。
一个人过去,他还挺忐忑的呢。
“你们又要干嘛去?出去吃?”
星期天嘛,在厨房里准备午餐的周慧没上班,她也想一起去。
“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
小伦淘气的冲妈妈笑,他知道爸爸不会让妈妈跟着的。
“嗯,我们出去吃,顺便打个球,你们就在家吃吧。”
罗成看着他老婆,话却是说给他女儿听的。
小若黯然了,她本想陪爸爸出去转转的。
“请坐!请坐!因为是租的房子,所以没好好收拾……”
小伦介绍说另一个男人是他爸爸,阿寿立刻就让他们进门了。
阿寿手忙脚乱,他没想到男孩居然带了他爸爸一起过来。
“没事。”
罗成示意儿子一起坐下。
阿寿蹩脚的借口,自然掩饰不住他神情之间的狼狈和疲惫。
罗成看得出,这个系着围裙的卑微男人,对他的儿子有所期待。
不过,那并不是色情。
这倒是更有趣了。罗成轻叠双腿,随意但不凌人。
“没吃饭吧?我正在做……”
阿寿搓着手,不知道是该继续做饭,还是先给两个客人沏茶。
“好啊,一起吃。”
不像他目光四处逡巡的儿子,罗成按兵不动。
他宿醉的女儿应该没起床。
陌生来客,他迅速邀请进来。
家里一片凌乱,一看就知道极少有客人过来的。
两个房间一个敞着,只有一个被窝一个枕头。
没收拾,却并不凌乱。
另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着。
门,应该是爸爸帮女儿关的。
看来,他们父女俩,也应该没什么背德的事情发生。
“在那里。”
阿寿憨笑着钻进厨房了,罗成指着紧闭房门的那间,提醒一脸失望的儿子。
小伦省悟,却还是有点胆怯的样子。
“过去敲门呀!”
罗成的声音很大,把小伦吓了一跳。
“小颜没睡醒呢……”阿寿也听到了罗成的话,手上沾满了蛋清。
“没事,去吧。”
罗成鼓励儿子过去敲门,迎着阿寿的目光,“我是罗成,全职作家,是正经人。”
“啊,你好!”
阿寿不爱读书,并不认识罗成,还以为他是个教师什么的。
“所以,你不用太紧张,”看着狼狈男人,不让他反应过来,“我儿子说,他对你女儿一见钟情,我送他过来而已。”
“不用解释什么,一会我们喝一杯。”
罗成轻松地笑。
“好好好,只是家里没酒……我去买!”
阿寿从不在家里喝酒,因为他女儿会喝得比他还凶。
“不急,一会让他们两个去买。”
罗成示意儿子推开房门。他料定房门没反锁。
小伦敲门翘了很久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还没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大。
有了爸爸的鼓励,小伦也鼓足了勇气。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居然,没有一点酒味儿了。
小颜早就醒了,正盘坐在床上。
少女粉,普通的闺房,整洁干净,和外面的凌乱完全不同。
“你谁啊。”
整齐的粉嫩睡衣,长发也没有遮住她的脸。
“我,小伦啊……是,你爸爸邀请我来做客的……”
这里,和他姐姐的闺房一个粉嫩,一个淡黄,但总体是没什么区别的。
但,小伦却慌乱的不成样子了。
罗成只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就理解儿子为何对女孩子迫不及待了。
她不是很美,但干净得要命。
没见过这么干净的女人,他老婆远远不是,他女儿也不是。
“那你跟他做客去呀!不敲门进我房间干嘛!?”
小颜不只是生气那么简单。
“儿子!”
小伦刚要道歉,却听到爸爸在喊他。
“啊啊啊!滚出去!”
不过,还没来得及回应爸爸,女孩子就尖叫起来了。
“小伙子,你先出来吧……”
女儿经常失控,阿寿怕吓走男孩子。
“儿子,你把房门关上,在里面坐一会。”
罗成的第二眼,专注的看着小颜。
“我操!这可是我家!”
小颜这才注意到罗成。
刚才那个沉稳的男声,是这个男人发出来的?
斯文,清癯,可他的眼睛……好强势。
“你们聊聊嘛。我儿子都为你失眠了。”
罗成笑吟吟的。
小颜的发作,第一次没惊到男人。
老师,同学,色狼。
哥哥,爸爸,他们都曾被惊到过。
还真是那个作家?操!作家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口结舌,气得脸发热,可她,这次并没有歇斯底里。
“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爸爸的鼓励的依靠也没用,小伦还是狼狈的退了出来。
“不用了!”
刚要帮她关上房门,她却厉声制止了。
“我可以进去和你女儿聊聊吗?”
罗成站起来,征求阿寿的意见。
儿子没出息。有些事情,爸爸该帮他做。
虽然,罗成这不是代劳,他自己就想去做的。
“这,”阿寿有点疑惑,不过,人家是大作家,应该很会开导女孩子的吧。
看向女儿,她瞪大双眼,不解中居然带着好奇。
“行,行,您去吧……”
“不介意我关门吧?”
女孩子爸爸还没有说完,罗成就走进了他女儿的房间。
也没等阿寿再反应过来,门就关上了。
罗成更加确认了,这对父女真没什么的。
——
“罗成!你要干嘛?”
小颜好震惊,大作家不仅未经她同意就闯进来,还顺手把她的房门反锁了。
“你认识我?”
“你要干嘛!?”
屁股挪蹭着后退,睡衣却被撩起来,露出腿弯。
“在你家,我能干嘛呀?”
从第二眼开始,罗成就很专注,眼神从未移开过。
一个小女孩子,抽烟酗酒的,在他的认知里,至少也是不良少女。
听儿子的描述,罗成还以为她和她爸爸有什么。
但现在看来,她和她爸爸大抵是没什么的。
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探究。
“你还知道是我家,谁允许你进来的!?”
没有尖叫,声音也不太大。
隔着门,外面的两个人应该也听不清的。
对大作家罗成,小颜是比较关注的。
但关注他的原因,并不是他的文章,他的文章,晦涩而又奔放得让小颜完全看不下去。
无非就两个原因,——他帅,且和她现在同一个城市。
对他,最多就是好感而已。
但现在,好感都无从谈起了。
她没有呼唤爸爸,爸爸只会毁灭她,怎么能保护她呢。
在尖叫之前,她却先呆住了。
“啪!”
他居然伸手给了她一耳光!
“你……”
他很用力,她剧痛,泪水一直流到嘴角,可她震惊之余,依旧还没来得及尖叫,第二个耳光又来了。
“放不下是吧?小婊子!!”
男人的前半句,准确地击中了她。
后半句,是被她和哥哥气死的妈妈,被爸爸拖走之前死死瞪着她、——那是她跟女儿说的最后一句话。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问你呢!小婊子!!”
罗成很凶狠,但他也不想被儿子听到。
“呜……”
“闭嘴!”
小手护住脸蛋,小颜刚要哭,身体突然一个哆嗦。
这男人,竟然,俯身捉住了她的奶子。
“你……”
满脸都是泪,小颜怒视着男人,却没有尖叫,没有躲闪。
“啊!你……”
男人扑到她手上,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腿心。
粉嫩的内裤,迅速被剥开了。
这个男人毫不迟疑,一根手指,立刻……抚弄起她的阴蒂来。
“有什么放不下的!?欠肏的骚货!!”
男人好禽兽,好不讲道理,阴蒂颤抖,他的手指却钻开了阴唇。
“吱。”
手指摩擦屄肉的声音很生涩。
阴蒂刚要颤抖,屄里也也没有多少水分。
“呜呜呜……”
小颜放声大哭。
男人没侵犯她的嘴巴让她噤声。
把睡衣扯到她的肩头,他的嘴巴在吃她的奶。
发生了什么?小颜一阵茫然。
色狼?强奸犯?他都不是。
他比那些懦夫胆子大多了。
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可他,说得句句没错。
她放不下,爱和怨。
那个女人死了没关系……
但哥哥死了,就是爸爸一手造成的!
可笑的是,爸爸还号称疼她,关心她。
不过就是当泥偶一样的玩弄她而已。
“小婊子,哭就好好哭!”
小颜要为自己的失神自责了。
因失神而抽噎着,她的屄里出水了。
“不要叫我小婊子,求你……”
小婊子,只有那个女人,——她名义上的妈妈那天骂过她几次,可那个女人也已经不在了。
她现在是爸爸口中的女儿、乖宝。
“闭嘴!小婊子,想想你妈妈,好好哭吧!”
提她妈妈,并不是罗成未卜先知,却又准确地击中了她。
果然,她屄里一紧。
她不在乎那个所谓的“妈妈”,但她好像知道妈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罗成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和许多女孩子一样,这个女孩子也是被男人“伤”到了。
哪个男人伤到的她?目前还不够清晰。
不过,有两件事可以确定。
素颜清纯,和宿醉夜归的不良少女的形象完全不沾边。
房间里这么整洁,和普通少女没什么两样。
所以,
一、她被伤得够深,但也藏得够深;
虽然是出租房,但看不到一张他们全家合照的照片。
倒是女儿的床头,摆着一张年轻男子的照片。
这男子,和她长得很相似,只是他灿烂明媚,和她的沉郁哀伤并不一致。
他是她兄弟?还不能确定。
她和他有染?也不能确定。
她妈妈呢?家里这么凌乱,显然长久没女主人打理了。
提到她妈妈,因手指的持续抽插,她逐渐奔放的小屄,突然又紧涩起来。
所以,
二、不管是躲了还是死了,她妈妈不在,必定和她大有干系。
“放松,全明白。别哭了。”
男人突然温和,让小颜哭得却更凶了。
不是因为有人在敲门。
“没事,我在开导她。”
敲门声停止的时候,小颜的哭声也奔放起来了。
屄里,温度升高,也水津津的。
“乖,放松,我知道,我都知道。”
罗成犹豫着。手指加快节奏之余,他居然也要失控了。
很想,把勃起的大屌肏进去。
那样的话,她会哭得更痛快,会更酣畅的得到释放的。
但真肏她的屄,还是让儿子来完成吧。
“别敲了!一会我就领她出去!”
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小颜的哭声也越来越放肆,不懂事的人,却又在外面敲门,这让很不容易动情的罗成真的有点生气了。
“嗯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过后,小颜喷尿抽搐。
屄,咬死了手指,潮喷咕咕发生了。
“别哭了!”
一声令下,男人离开,屄水和尿液,涂抹到她嘴巴里,她的舌头上。
她果然不哭了。
浑身轻松,只是嘴巴里不太舒服。
“下次,我要让你把你自己舔干净!”
持续不断地涂抹,直到还在高潮痉挛的女孩子唔唔点头。
“换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汁水太多,弄不干净,就让她自己整理吧。
“动作快点,我要开门出去了。”
在女孩子已经完全赤裸地奶子上擦干了双手,罗成迅速跳了床。
粉嫩的床单上、甚至女孩子屁股上,留下了男人的几个脚印。
房门没有太迅速地打开,不是男人怜悯女孩来不及收拾,他只是等待自己的大屌平静下去。
“别呀……”
小颜惶恐死了,她浑身无力,但也只能扭着屁股爬起来,飞快的翻找衣服。
房门打开,罗成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紧张伫立在门口的爸爸有没有看到什么,已经套上衣服的小颜软绵绵的又把房门关上了。
“不心疼吧?我打了她几巴掌。”
知道阿寿会心疼,罗成才故意说得这么轻飘飘的。
“什么!?”
果然,阿寿心疼得要命,拳头都攥起来了。
“小伦,你跟她去买酒吧。不用急着回来。”
罗成弯腰坐下,活动着手指。
阿寿恶狠狠的眼神,随即满是忐忑。
随即心疼,喜形于色。
女儿娇嫩的脸蛋上全是指痕,但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爸爸。
两年了,她只叫他傻屄,没叫过他爸爸。
“罗……叔叔,你要什么酒呀?”
小伦侧身等她过去, 她却想得比做儿子的还周到。
儿子生爸爸的气呢,干嘛要打她!?
可她好神奇,居然没生气,还这么体贴。
“贵的。再买点菜。我和你爸爸聊聊,不要太快回来。”
罗成没再看她,只是当着她爸爸的面,赤裸裸地对自己的儿子眉毛一挑。
他希望,儿子能和这女孩子去开房。
但恐怕,儿子没这个出息。
就算小颜和她哥哥……阿寿都只暴打儿子,没舍得打女儿。
现在女儿的脸竟然被这个男人给掴肿了!
阿寿还是很生气,但他更多是感激。
“她没事,我没义务给你保证,但可以确定她会成为我儿子的女朋友。”
看了一眼饭桌,罗成没有一点食欲。
“真的?太感谢您了!”
感激涕零,阿寿弯腰伸出两条强壮的手臂。
阿寿很强壮,比他死去的儿子还要强壮不少。
“行了,快坐下吧。”
这家伙的双手真有力气,罗成很不容易才抽出手来。
“好好好。咱们先吃着吧?”
“一起吃啊,”罗成审视着他,他不容易看清楚,“说说你吧。”
“啊?我?”
“对,”察觉到硬汉脸一沉,其实罗成早已察觉到他的凶狠了,“别误会,我只想确定我儿子女朋友的爸爸也是正经人。”
“哈哈,您说笑啦!”
阿寿极力掩饰了他的慌乱,“趁热先吃点吧!你苦口婆心地劝导了我女儿那么久……”
“都是男人,你回避什么呀?”
双腿轻叠,罗成真的不想知道太多,他把审视掩饰得更完美,“你就告诉我,为什么急着给女儿找男朋友?她这么漂亮。”
“唉,我不想说的。”
阿寿重重叹气。
“我儿子……两年前自杀了。我老婆也因此伤心过度去世了,”
事实上,是他老婆先“去世”的。
因为说谎,他目光躲闪着,又努力专注地看着罗成,“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可她和她哥哥当初一样,失恋后就厌世了……”
他说得通,而且也不是谎话,罗成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不用问他女儿什么时候失恋的了,必定是和他儿子一起失恋的呢。
不能逼人太甚,他藏起的东西,万不能揭穿。
让他说,只是让他自己安心而已。
“不好意思,让你难过了。”
一副轻松内疚的样子,罗成起身拍拍阿寿的肩膀。
“没事,都过去了。”
擦泪之时,阿寿悄悄看了一眼罗成,随即就放松了。
“我们不是本地人,不放心女儿的状态我才抛下生意过来陪读的。”
罗成已经在吃菜,让阿寿完全放心了。
“嗯,这边生意也不难做呀。”
罗成也表现得很轻松,但他愈发纳闷了。
这硬汉遮掩个什么呢?仅仅是家丑吗?
家丑是很难堪,但不至于受到这么大的惊吓吧。
他刚才腿都抖了。
罗成很少动情,因为动情了就会失去判断力。
但他现在动情了。
理智一点的话,他该去找回儿子,回自己家。
但,小颜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这个干净的女孩子并不危险,危险的是她爸爸。
她爸爸,极有可能把她哥哥给杀了!
危险也没多大关系,自己能应付得了。——罗成给自己找着借口。
——
小颜推开门,却失望的发现,罗成在穿外套。
“罗叔叔,酒菜买来了呀!”
小颜把小伦推到前面,她第一次碰触他,他手上满满当当的。
罗成心一沉,他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却没想到她回来得更快。
罗成本想下楼后就打电话催促儿子快回来跟他回家的。
“是啊,孩子都买回来了……”
阿寿也想让罗成多留一会,他还不太确定罗成真的释疑了。
逃不掉了,罗成不得不承认,他在小颜这个小女孩这里沦陷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还要把儿子搅和进来。
可罗成,没什么抵抗力了。
自己要求买来的昂贵的酒不喝就太无礼了。
“让小颜去我们家住几天吧,我们家比较宽敞。”
罗成确实是喝多了,也因为小颜确实还需要他贴身“治疗”。
“好好好,真是太感谢您了!”
女儿含羞点头,阿寿也没有一点戒心了,男人酒后豪放,最容易让人安心了。
去厨房准备碗碟的时候,他也悄悄查过了,罗成的确是知名大作家。
眼瞧着厌男厌世的女儿一脸娇羞,阿寿开心坏了。
当然,他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女儿不是冲着她的“男朋友”娇羞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