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多得很,它们地鸡巴尺寸合适的多了去了,人家小态的小穴,何必在一根鸡巴上撑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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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结束了,大家一定对小作者很好奇吧?
那就,聊聊小作者吧。
先申明,这第二个故事当然也是瞎编的,只是变态邪恶的作者做的一个梦,绝不能当真!——
第二段故事:我和邪恶的男人们,以及被警犬强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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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做了一个手势,狗牙松开了,热烫的狗舌头,覆盖了我半拉丰满的奶子一阵哧溜。
狗鸡巴的律动,也在屄里分明起来。
不麻不痛,爽得很呐。
大狗的鸡巴,比那些男人的肉棒都粗都长都热。
飞快凶狠的抽肏着我的屄,我疑心子宫也被它肏透了。
“是吧?舒服了吧?”
原本,王老板已经蹲下了,仔细审视着我的脸。
可他现在站起来了。
在我狂狼的叫声中,王老板很满意。
“是吧?你这种女人,也就配被狗肏了。”
“嗯。啊……”
我嗯嗯啊啊的,对王老板的话也表示赞同。
虽然我们想的并不一样。
第一次被公狗肏,我感觉相当不错。
公狗的大鸡巴,比男人的小肉棒厉害多了。
而老板的意思显然是,我这种只配给公狗肏的烂女人居然敢找到警局来胁迫他。
他莫非忘记了,他也的确肏过我?
不过,他现在只想惩罚我。
“舒服吧?只配给狗肏的烂货,以后长点记性!”
我的浪叫声不是装出来的,但一只手也悄悄伸进了包里。
我被公狗肏得很舒服,我赞同王老板的话。
可,我并不是只配给公狗肏。
我是烂货没错,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配肏我。
手紧紧握住匕首木柄,我在等待。
等待性高潮过后。
“包里是什么?”
我低估了王老板的警觉但也低估了他的自大。
狂妄太久的男人,最容易自大了,因为没人敢碰他。
“是刀?你想杀了我?”
王老板准确地猜到了我的意图。他知道我就是因为杀人入狱的。
但一个放高利贷的小混混,怎么能跟他比。
是啊,那个小混混作的恶,怎可能抵得上他王老板的一毫半分!
就像他再肆意妄为也没人敢碰他分毫一样,他也认定了烂女人绝不敢碰他。
这里,可是警局呢!
“来,杀吧。”
他蹲下来,脖子就在我手臂边。
“嗯啊!啊啊啊啊……”
狗鸡巴太猛了,肏得我已达高潮。
打住!故事要从头讲才完整。
我是女的。
28岁,不敢自居美女,可想肏我的男人好多啊。
——我叫毛咪,真名儿。
满28岁的我,经历可谓相当丰富,——不只是性经历。
比较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在这里不宜过分描述。
父母因为吸东西欠下巨债,双双抛下我和弟弟跑掉了。
凶恶的债主率领一帮小弟上门催债,发现家里家徒四壁,只有一对小姐弟。
“贩卖人口?那种事老子怎么能干!?”
凶恶的债主正义感爆棚,一脚踢翻了跟他提出建议的小弟。
然后,命令小弟们都滚出去,并把门看好。
只留下我们姐弟俩。
眼看着凶恶、但又十分帅气的债主,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我逼近。
我惊声尖叫,跪倒在地,哀求他放我弟弟出去。
之前有无数次,爸妈吸完了东西,妈妈也会按住我,让爸爸干我。
弟弟见过几次,他都快疯了。
现在外人干我,我不想让弟弟更受刺激。
但年轻的帅气债主嗤嗤坏笑,说留下弟弟做观众,他才会觉得更刺激。
就让弟弟眼睛不眨的在地上看着,这坏男人在床上肏了我。
把我折成各种形状,但男女生殖器的交合,都一览无余地让弟弟看清。
坏男人很强壮很帅气,肉棒也够大肏得够久。
我曾努力忍耐,不让快感淹没了我。
因为,我弟弟被逼得不敢低头不敢闭眼,就抖抖索索地站在那里呜咽着。
忍耐不了,我叫出来的时候,朦胧中,我发现我弟弟哆嗦得更厉害了。
听不清他有没有继续呜咽,我被肏得神智要丧失了。
大肉棒抽离我身体的时候,我浑身抽搐着,在床上扭动不已。
也不知道债主跟我弟弟说了些什么。
高潮太猛烈,但我很快又被东西插入身体了。
东西很小,——几分钟以后,我才知道,那是我弟弟。
本来,虽然债主凶恶,我对他却并不反感。
但,他竟然逼着我弟弟肏我。
抛开我弟弟自己看硬了不说,这个债主也真是禽兽不如,——和我的爸妈没差。
我本来想着,父债女还,肉偿多少次也没关系的。
但现在,我只想杀了他。
弟弟的东西很小,并没有让我的高潮延续。
我故意大声浪叫,膝盖磨蹭着,挪向枕头。
枕头下面有一把爸爸留下的匕首,是我们姐弟俩晚上防身的。
嘿嘿帅笑的债主看得很过瘾,他现在就埋头在我们姐弟俩的交合处。
脖子上凸起的青筋突突直跳,我知道那应该是他的动脉。
当初爸妈躲在乡下租房,图便宜,这里没有院墙,只有两间草房。
每到晚上,外面总是窸窸窣窣的。
枕头下的那把锋利的匕首,我每晚都握住无数次。
所以,这次把它抽出来我丝毫没有费力。
随后,我轻轻推开了弟弟。
希望弟弟闭起眼睛的,但现在我顾不上照应他了。
原来,人被匕首沿着动脉刺进了脖子的时候,是不能发出惨叫声的。
就像在漱口,咕噜咕噜的,嘴角冒着血沫,债主捂着脖子,瞪着眼看我。
他应该很震惊。
但我只看到了恐惧。
他起身很猛,我的虎口也在冒血,匕首被甩出了很远。
我赶紧爬过去,又捉住了刀柄。
全是鲜血,还很温热。
湿乎乎的,不怎么滑。
我的手一点都没哆嗦,牢牢抓起了它。
“嗤嗤……”
债主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滑落了下去,几道鲜血喷得很高。
他杵着,没有倒下去。
但瞳仁开始涣散。
“噗!”
“噗噗!!”
就像刚才他用肉棒捅我喷水的屄,匕首在不断捅着他冒血的脖子。
不过,他的肉棒捅了我的屄无数下,匕首却只是捅了他的脖子四下而已。
弟弟被送进了孤儿院。
而我坐牢了。
据说是被轻判了,但我不这么认为。
年龄不大,又是遭到强奸,但的确是故意杀人。
更因为没有家人纠涉,我被判入狱12年。
28岁,出来时,妙龄小姑娘已经变成大龄女青年了。
弟弟来接的我。
他从来没来探望过我,但我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是因为他害怕杀人犯。
12年没见,小小的男孩,已经长成粗壮的小伙了。
身材很像我爸,但脸蛋很像我妈。
“姐,去我那里吧。”
他低声说着,刚表示过对杀人犯很恐惧的他,现在却笑吟吟的看着我。
姐姐,怎么看都不像杀人犯吧。
她继承了爸爸的美貌,如今已经丰乳肥臀了。
不像杀人犯,像个妓女还差不多。
——我对弟弟的态度,随即由恶寒变成了感动。
“他们没再上门催债吧?”
眼泛泪花,我仰头看着弟弟。他,和爸妈应该不是一类人。
“没,他们不敢了。”弟弟搂住我的肩,低头看着我。
一瞬间,我发觉他和被我杀死的债主有点像。
“我也早不住在那里啦。”
弟弟嗤嗤笑着,果然和那个债主很像。
没问他住在哪里,我歪头看车窗,一路上很是陌生,却又隐隐十分熟悉。
“姐,不要吧?你干嘛?”
让出租车司机停车,要弟弟陪我去商店买匕首的时候,他终于又胆怯了。
“放心,我不杀人了,没有匕首,姐就没有安全感。”
我企图唤醒弟弟,——在他姐杀人之前的记忆。
但弟弟说什么也不肯。
我准备抛开他走掉的时候,他终于肯了。
——弟弟带我回到了出生的地方,——那繁华的省城。
还不知他现在做什么,居然有钱买这么大的房子。
但进门之后我就明白了。
房子里有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脂粉味儿,里面都有几个娇滴滴的男人。
有些娇滴滴的男人浪叫着,正在被男人肏。
领着我走进一间没有在营业的房间,弟弟赶走几个男人,给我腾出来了
“姐,你先休息吧。”
弟弟笑看着我,身子挺得很直,让我觉得他很遥远。
弟弟寻常的话,却让我很不安。
不是因为这里居然是个妓院。
——什么叫先休息?
我的预感是没错的。
晚上醒来,挣扎无效,我被肏吐了。
一边吐一边数。
加上弟弟,一共有十二个男人肏我。
他们都是男妓,一般是服侍男人的。
弟弟也是男妓,也是服侍男人,他并不是头领。
房子也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买的的,是随后赶来的老鸨子的。
老鸨子是个女人,看不出年龄,她自我介绍说,她是我捅死那个人的老婆。
想起来了,当初庭审时的确多次见过她。
“以后就跟他们一起,有吃有喝。”
老鸨子没表现出替她老公复仇的快意,反而轻轻拍拍我的脸。
“收入你和我一人一半,好吧?”
她盯我半晌,可能看我很柔顺吧,直起腰从包里拿出一大叠钱。
“这是我替他们垫付给你的。去洗洗吧。”
钱沉沉地落在我手上。又摸摸我的脸。
我的脸上全是精液,她当然也并不在乎。
“好。谢谢。”
我点点头,把钱摸索着塞到监狱送的手提塑料袋里。
“我不是为了那个死鬼。——我得观察你一阵子。你还不能出去消费。”
“好好工作!”
再次拍拍我,这次是屁股。
她走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理解她。
虽然我不想再杀人了,但真的挺想杀死她的。
——这里24小时都有嫖客光顾,也有喜欢女人的。
快天亮了,嫖客依旧络绎不绝。
嫖客真变态,全都内射我的肛门。
“姐,别怪我,她逼我的……”
时间不知是太早了还是太晚了,厕所里只我一人艰难蹲着屙精,弟弟追了过来。
终归还是小时候的样子,他低声呜咽着。
不怪他,我真不怪他。
一切,都不是他故意做的。
不过,关于逃跑,我没有跟他说。
不管被迫经历了什么,不管他对姐姐有多内疚,我都看得出来,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弟弟一再呜咽,但也终于走了。
门外,楼下,都有人把守,我逃不掉的。
厕所有个小窗,陡峭地直通六楼之下。
几个小时,我被肏了上百次,蹲了好久,也没排空精液。
几个房间的床上,我都躺在那里,抓住床单痉挛过了,收集了不少床单碎布。
有几个小鸭子看出了我的企图,有两个还直接戳穿了我。
但没告发我。
他们不认为一个连夹肉棒都很笨拙的、被肏瘫的女人真能逃走。
厕所的窗户不高也不大,刚好能容下我。
布条只能拴在门把手上,也不知道能否能负担得了我。
也不知道搂后面有没有人把守。
这是巨大的冒险,我还不想死,但我不能不冒险。
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冒险,不喜欢,但必须去做。
装着现金的手提袋挂在手臂上,布条系在腰上,再双手抓紧,我猪猡一般地爬了出去。
风很大,摇摇晃晃,我像只风筝。
墙壁是直的,光溜溜的很滑。
手掌和脚掌出血麻木,我拼尽意志,用尽力气。
但依旧坠落了。
哐啷一声,——不是门把手,是厕所整扇门都被拽下来了吧。
陡然下沉,此时最多到了三楼。
天色微亮,下面还是黑沉沉的,不知道有多高。
全身鲜血淋漓,腰要断了,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上面已经骚动,我必须对自己残忍。
阳春时节,风声呼啸,我的整具身体都麻木不仁。
我憋住一口气,膝盖擦着墙壁,一股脑溜下去。
布条终于被抻断了。
重重落地,头晕脑胀,身体麻木,根本动不了,别说站起来了。
脚步声,急促的从两边逼近。
手提袋还在胳膊上,里面有钱,还有一把匕首。
这是我在弟弟接我的路上让他买给我的。原本家传的那把已被作为凶器收缴了。
麻不不仁,匕首拿反了,切割到血肉模糊的手掌了。
不疼,我也不想杀人。
脚步声靠近之前,匕首插进了我自己的脖子。
一阵警笛声惊醒了我。
那么努力用力,匕首还是插得很浅,血应该没喷出来。
但看守被吓跑了,并且匿名报警了。
当然,惊慌逃的他们,也没忘记带走我手提袋里的钱。
老鸨子后来训斥着她一起被捉来的小弟,并且误解了我。
其实我没有告发她,只说自己图个好玩那样子下楼而已。
但警察不信。
鸭子们都罚款之后,就都被放掉了。
没看到弟弟,我们不在一间审讯室。
我因为在医院耽搁了太久的时间,是最后被放掉的一个。
好心的警察小哥劝我告他们轮奸,我只是笑了一笑。
“那你是自愿的?缴罚款吧!”
警察小哥们面面相觑,他们似乎不忍心。
看来,我只能也缴纳罚款了。
可我一分钱没有,对于再进监狱我甚至欢呼着。
我甚至没有银行账号,手机号都没有。
没钱,做妓也不算什么大罪,何况我才刚出狱一天,是不是真在做妓尚且存疑。
两个警察小哥请示过之后,也放我走了。
两个警察小哥真好,得知我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之后,一人塞给我五百块钱。
12年了,钞票的样子已经和从前不同了。
人心也该不同了吧?
我眼睛泛泪,一如上午被弟弟感动时的那样。
“皮肉伤,可伤得挺严重,记得吃药。”
“去那里吧,便宜干净。”
两个好心的小哥,一个塞到我胸前一盒消炎胶囊,一个关心地拍拍我的——屁股。
那个地方,离警局不远,是一家小旅馆。
的确很干净,而且并不简陋。
房东上下打量我,没登记我的身份证,一分钱没收。
他应该接到警察小哥的电话了吧。
浑身的伤口,医院帮我处理过了,也不知道是谁帮我付钱的。
不会是弟弟,我的直觉很准确的。
整洁宽敞的房间,情趣十足。
我很想洗个澡,但浑身火辣辣地痛。
好久没吃东西,肚子里也相当饥饿,但我最想的是睡一会。
两个警察小哥什么时候下班的?我不清楚,但他们拉起窗帘的之前,我发现太阳升得并不高。
“这是王老板。”
两个警察小哥一左一右,向睡眼惺忪的我介绍着一个中年男人。
这男人十分威严的样子,我认识他,刚才在警局里,他明明被大家恭敬的称为局长。
但他们未经我允许都能破门而入了,我怎么还有资格质疑他们的身份呢。
“哦,你们好。”
肚子咕咕叫的我深感冰冷,我知道他们干嘛来了。
“王老板不仅帮你支付了治疗费用,还帮你缴纳了罚……”
我打断了警察小哥的话,“来吧,轻点,我有伤,还饿着肚子。”
被窝掀开,我等着王老板。
王老板却转过身去了。
“你这是干嘛!?”
另一个警察小哥诧异,随即偷笑,然后又一脸正气。
“我乐意的。”
我不想浪费时间,我都快疼死了饿死了。
王老板还是不动。
“谢谢你们,我不会说的。”
我明白,说了也没用,但也明白,他们很想听到这句话。
当然,我也明白王老板并没有帮我花一分钱。
事实就是这样,谁都明白,但说出来就不合时宜了。
王老板没转回身,但他点了点头。
我以为两个警察小哥会退出去的。
真没想到王老板的癖好,居然和那个死鬼债主很相似。
没东西可吐了,虽然王老板的肉棒不算小,肏得我的喉咙一阵阵痉挛。
他不只是肏喉咙,屄,肛门,甚至缠着绷带的脚丫子也被他并拢起来了。
“哈哈……”
我笑得声音很小,没力气了,也根本不是笑,泪水流得也不多。
后来,我更没机会管理我的表情了。
嘴巴,屄,肛门,没有一处闲着,被三个男人得肉棒一起插入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