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周三四章吧,写了好几个黑童话的大纲,偷偷摸摸开小号和朋友聊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偷偷摸摸用手机码字再偷偷摸摸上传,她最近不上海棠,这样就不会被人掐腰催更了
-----正文-----
辛杜在家是个不受宠的孩子,从小到大,因为长着像逝世母亲一样漂亮的脸而没少被欺负。
就像今天,城里的年轻人都去皇宫里参加舞会,唯独辛杜被关在自己的小阁楼里。
“可怜的孩子。”
窗外传来听起来很慈祥的嗓音。
辛杜探出脑袋,是个陌生男人。
“你是谁?”
“我?或许你该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来探望一个故人,可谁知故人已经走了,只看到她留下的孩子,在黑暗的角落里独自伤心。”
听起来似乎是母亲的朋友。面对这个陌生男人,辛杜心里有警惕,只是很可惜,不多。
“作为见面礼,好孩子,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个心愿,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天上掉馅饼的事,辛杜不是很相信,他随即摇摇头,刚想开口拒绝,却见那个陌生男人一挥手,将自己所在的阁楼变得更高。
辛杜目瞪口呆。
“我亲爱的辛杜,别怕,想办法下来,你只要能通过考验,到达地面,我就能帮你实现所有愿望。”
一半是因为对方神奇的力量和慈祥的面容,还有一半是提起了妈妈,辛杜想了想,很是诚挚地向阁楼下的人说道:“如果可以,希望您能帮辛杜参加舞会,辛杜今天刚好成年,想看一看皇宫。”
“当然可以,聪明勇敢的小家伙,下来吧,我会为你准备最好的礼服和马车,带你去皇宫。”
话音刚落,辛杜就看见自己抱来玩的南瓜飞到地面,变成一辆华丽神气的马车。
太棒了!
彻底放下心防的辛杜拿起剪刀,将被子和床单剪成布条,拼接在一起。如果是最开始的阁楼高度,就辛杜手里的绳子是够辛杜爬下去的,可是……
辛杜四处寻找,最后一咬牙,将自己的上衣也给剪碎,甚至裤子都短了一大截,白皙的身躯在黑夜里仍旧是那么圣洁。
没关系,会有新礼服的……
羞涩的人儿往下瞥了一眼,就没再敢看向那个陌生男人,鼓足了勇气往下爬。
不得不说辛杜认真时的脸庞真的很吸引人,光洁的皮肤再加上在比星光还耀眼的水眸,不管是谁看见了都会移不开眼。
美丽至极。
陌生男人心里有一丝丝的舍不得,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独享这个天下难寻的尤物,只是很可惜,小家伙就是带着淫荡的命格出生。
“我……”辛杜很在意自己身后火辣辣的视线,在落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遮住胸前小珠才回头。
当对上对方有些笑意的眼神,辛杜的脸更红了。他刚想开口,才想起自己连这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陌生男人似乎洞穿了辛杜的想法,仍旧慈祥地笑着:“我之前答应过你的母亲,要在你刚出生的时候回来,以教父的身份帮你洗礼。”
“明白了。”辛杜乖巧谦逊地朝着他鞠躬行礼,“辛杜很幸运能遇见教父。”
教父看起来更加满意,不住地点头:“好好好,既然你已经下来了,教父就兑现之前的诺言,帮你准备最好的一切,去迎接你的成年。”
这个拥有强大力量的男人又一挥手,辛杜就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
如此诱人的存在,只可惜辛杜身上的守护纹,今天才消失,再加上有着莫名力量的小阁楼,教父等到今天才能出手。
“乖乖,有人疼爱的人生才是完整的,现在就让教父好好地疼爱你。”
手抚上辛杜的脸,一丝丝黑气飘向圣洁的脸蛋,二者非常违和。很快,黑气簇成了一个奇怪的花纹,缠绕着印入辛杜的额头。
好奇怪……一股带着热意的骚痒从头蔓延到脚底,辛杜很想自己去挠,很想有个什么凉凉的……
“嗯……”
得偿所愿,有个湿湿的东西覆上了辛杜的唇,浑身发烫的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上面,甚至有些希望这个湿湿的东西能够爬遍全身。
然而这一次它并没有像辛杜想的那样,而是直直地撬开牙齿,轻柔却又不容许拒绝地舔着辛杜嘴里的一切。
辛杜的呼吸跟着那人的呼吸一起急促起来,喘息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是那么的明显。
那么的撩人心扉。
教父抱起辛杜往南瓜车走去。
长着灰脸灰耳朵的小精灵立马冲过来,恭敬地给他开门:“主人。”
小精灵好奇地看了一眼主人怀里的辛杜,立马被警告的眼神给吓到魂飞魄散,低着头瑟瑟发抖。
只是,辛杜,比主人的任何一个男宠都要好看。小精灵以为天天在主人身下承欢的蛇人已经是天下最美的了,那扭动的腰,出水的眼睛,软腻的娇喘,能引来一堆的恶魔发情。可是今天这一眼,辛杜微红的脸庞,就已胜过无数色情的东西。
那种感觉就像是圣洁天使穿着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白色的六翼翅膀也被捆着一缕缕黑色丝线,在床上不情愿、不得不、又不自觉地勾引着早就欲望毕露的恶魔。
真美。
过路的老鼠突然被神秘的力量抓起一扔,落地就化成拉车的白马,贼一样的双目不停地四处张望,一点都不老实。
此时灰精灵已经化成人形,整理了一下衣冠,一鞭子抽在白马的屁股上。
白马吃痛地嘶鸣一声,拉着车上的一精灵,一恶魔,和一个半天使半恶魔,飞上了天空。
“小家伙,你可是欲望恶魔唯一的孩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当年欲望恶魔肆虐人间,众多天使出手镇压,包括辛杜的妈妈。只是很可惜,辛杜妈妈被恶魔掳走,万般凌辱后下落不明。
再后来,欲望恶魔和他的子嗣都被屠杀殆尽,唯独妈妈用力量封住的辛杜,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的18岁。
只是那封印,到了今天,不管教父有没有来,它都该解了。教父到场的区别就是,辛杜从欲望觉醒,变成渴望的巅峰,只要一点点快慰产生,辛杜都能彻底地淫荡。
“热……难受……”辛杜发出呓语,额上和鼻尖都冒出细细的汗珠,独属于他的诱人体香在南瓜车里越来越浓。
教父抓住辛杜想要自慰的双手,慈祥的微笑依旧挂在脸上,只是淫邪的目光一点都不带遮掩,看着辛杜,就像发情的野兽看着同样发情的猎物。
本来想找安慰的手被强硬地带到另一个地方,辛杜皱着眉,边难受地呢喃,边被迫抓住一根棍状物,隔着布料帮教父上下套弄着凡人不能比的性器。
“教父,帮我……帮帮我……”辛杜迷蒙地睁开眼,带水的眼眸求助地看向教父,这些陌生的欲望和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孩子,再忍忍。”
辛杜摇摇头,他已经难受到快要爆炸,全身都在发痒发烫,可是教父还是只抓住自己的手,自上而下地盯着自己。
似泣似喘的声音在南瓜车里回荡,辛杜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阴茎极速勃起的时候,一个金属碎裂的声音传到教父的耳里。
教父的大屌,终于也不受控制地大涨,比刚开始还要粗硬,辛杜的手,都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