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私处相连的交合,亲吻对两人来说显然更为陌生。
尤其是柏桑颜,对此完全没有经验,回忆着上次在马车里被强吻时的情景,她的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红,片刻后才害羞的松开唇,探出小半截粉软的舌尖,在少女的唇上亲昵的舔了舔。
黎昭这时才有了接吻的真实感觉。
她微垂下眸,看见倾心爱慕的女人正闭着眼睛,用那双她肖想了很久的红唇在轻啄她的嘴唇,像初生的小羊犊,一点一点,将她的唇齿舔的湿漉漉。
乞吻的柏桑颜,纯情青涩的可爱,身上再没有平日那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冰冷气息。
黎昭看得痴迷,心跳越来越快,下身的欲望如火烧燎原般的向全身扩散,深插进花穴的粗大肉茎,也在不知不觉又涨大一圈。
私处被撑满的疼痛加剧,但也抵不过心底涌出的那一丝紧张忐忑的悸动之情。
柏桑颜止不住的喘息,双手紧紧环着少女的脖子,舌尖顶开少女柔软的双唇,在一颗颗小巧可爱的贝齿上来回轻扫,迫不及待想撬开那双软唇,去品尝更深处的温暖与湿润。
可吻了许久,也不见那唇松开。
她不免有些着急,耐不住性子时,想起对方昂然勃起的肉根还在自己体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一边在少女唇间舔弄,一边将手探向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指尖颤抖的摸索,由自己花水泛滥的淫穴摸到少女胯下硕大的那根,很快便找到了两颗圆圆鼓鼓、储满了精水的精囊。
她知道,这里是黎昭的敏感之处。
指腹落下,轻轻的一抚,明显感觉到穴儿里的那根猛的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她吻了很久的软唇终于松开,任由她的舌头入侵进去。
她以为自己终于在床上赢了黎昭一回,却不知道,这只是羊入虎口。
小舌头刚探入少女的唇,还没来得及作恶,就被另一头更加灵活的舌头追赶着欺侮,本想侵略对方的唇,却反被对方肆意的吸吮、玩弄。
突如其来的反攻让她无力招架。
只能张着唇,任由对方在齿间攫取,一点点卷走她口中全部的津液。
她败的彻底。
永远输给黎昭。
抱着吻了许久。
一吻结束,心仍紧张的怦怦跳,嘴角边挂着残留的银丝,唇也隐隐的痛着,抬手一摸,才知两瓣娇嫩的唇已被吮肿。
好过分…
嘴巴肿成这样,明日还怎么出去见人…
抬眸嗔怨的看向面前的少女,却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唇肿得比自己还要厉害,下唇唇角甚至还沾着一缕红色的血丝,这才想起来,方才亲吻的时候,自己似乎是咬了黎昭一口…
一下就从占理的变成了不占理的,再不好意思去埋怨对方什么。
四目对视,双方的唇都一片红肿,气氛陡然陷入一阵暧昧的旖旎氛围中,更不用说,两人的私处也还紧紧相连。
柏桑颜慌张的低下头,却见黎昭的手仍握在自己的一只乳上,两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粒红艳的小奶头,脸颊顿时更红。
腿心的紧穴儿强吞下那粗壮的棒子,本吃的艰难,又涨又疼,经那一吻,淫荡的身子动了情,使得那紧小湿热的甬道自觉地分泌出一股接一股的黏腻蜜液,将穴心的媚肉彻底的润湿,已完全适应了肉棒的存在。
淫荡的花水沿着两人交合相连之处淌出,黎昭伸手一摸,便知柏桑颜已经情动。
“师尊这处…可以了吗?”
手指在女人被肉茎撑满的穴口温柔的抚了抚,说的话也极具暗示的意味。
柏桑颜听懂,不禁又是一阵脸红,一声‘嗯’还未说出,腰下便落下一双手,而后,双臀各被一手托住,私处被迫抬高,原本完全插在穴儿里的粗长肉根也只剩下三分之二。
三分之二也还是插入的很深。
黎昭还在等她的回答。
肉棒才拔出小半截,饥渴淫穴就空虚的受不了。
她咬了咬唇,只觉蜜处水流不停,湿得难受,终于是点下了头。
抱坐的姿势进入,可以让肉根插入的极深,黎昭年纪小,修为也不高,偏生的一身蛮力,尤其是那一双手臂,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次都能将她的臀儿高高举起,直到肉根全部拔出,才肯将她放下。
一出一进,一拔一插,每次都能进入到最深处,给她带来无比强烈的美妙快感。
身子太敏感,才被弄了小半会儿,就有了高潮的欲望。
“呜啊…嗯…嗯啊啊…”
“慢、慢一点…呃啊…”
“呜呜…太深了…”
嘴里嘤嘤的又喘又叫,可那抱着她用肉根奸肏她花穴的少女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直将她插的胸前奶儿乱甩,腿心淫汁飞溅。
就好像,要将她活活溺死在两人这场不伦的师徒欢爱里。
连续快速猛烈的抽插,很快便将她送入高潮,如潮水般汹涌的酥麻快感从腿间蔓延全身,情欲引致的失控感夺走所有的意识,而少女的肉根仍不肯停歇。
高潮的时候,依旧在被插穴。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到来,她终于忍受不住,尖叫着一边流泪,一边呻吟。
又被肏了数百下,快感不曾停过。
今晚的黎昭,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凶猛。
柏桑颜哭叫着求饶,浑身失力的倒在少女肩头,下身被迫承受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她哭着松开唇,在身体痉挛般的高潮颤抖中吻住那雪白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唇间,终于唤回了少女的理智。
黎昭浑然惊醒,心口浮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剧痛。
今晚的柏桑颜和以前太不相同,不仅主动挑起她的情欲、爱抚她的那根,甚至还怯涩的向她索吻…
见过这样放下姿态待她温柔如情人般相处的柏桑颜,以后又怎么再承受那些冷漠的、如同在看路边一条遭人嫌弃的狗的厌恶眼神…
光是一想,她的心就隐隐作痛,甚至,生出魔魇。
畸胎是非人的怪物,身份从不被承认,可实际上,它们的身体里流着魔物的血,常有堕魔的风险。
魔魇就是征兆之一。
一旦堕魔,身上的魔息就再不能遮掩,莫说继续待在烟水山,只怕连圣天宗都走不出去,就会被那些正道修士直接斩杀。
黎昭心下甚惊,她自小在正道宗门长大,练的也是最正统的正道宗法,虽说对修行无益,但走的始终是清心静气之路,按理来说,不会有堕魔的可能。
说来,她也只十七岁,突然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难免心慌,正失神时,一只柔软又温暖的手忽抚上她的肩,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见柏桑颜红着眼、满脸的泪痕,看她的眼神既有担忧、又有埋怨。
语气,更是委屈的可爱。
“又生气了麽?”
生气?从何说起。
黎昭不解,侧眼一看,才知肩膀被咬了一道浅浅的血口子。
想说些什么,唇角忽又被轻轻的啄了啄,而后,耳边响起女人不满的娇嗔。
“方才咬你…谁叫你听不懂人话…”
“你的那根…那处本就纳不下…还弄得那样快…”
羞人的话越说越小声,正听着,扶在女人腰上的右手被牵住,一路被引着来到女人平坦白滑的小腹。
肉根仍插在穴儿里,很深很深。
右手松开,手心贴上柔软的腹,听见女人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进的那么深,把宫口都撞开了。”
“就不能…温柔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