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做那事时,活像个没有开智的野兽。
柏桑颜哼哼唧唧的又哭又喘,右腿被强制性抬起,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少女的身上,无力的失重感让腿心的刺激大大加强,肉茎插入又拔出,每顶撞一次,口中的呻吟就更高一分。
“嗯啊…嗯…”
“不要…太深了…”
“呜啊…顶到花心了…”
这种时刻,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渐渐地,小穴习惯了这种狠贯粗暴的进出,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双手不自觉紧紧环住少女的脖子,上半身完全倚进对方的怀里,娇喘着任由那根粗壮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抱在一起站在窗前交合,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新奇刺激的体验。
窗户开着,夜风一阵阵的往里吹。
柏桑颜已被肏的神志不清,不出意外的,很快的又高潮了一次。
颤抖着身子,四肢全软了下来,一点都站不住了,本以为到这里该结束了,没想到又被少女抱起平放到了窗下的书桌上。
亵裤还挂在脚踝上,涩情的叫人脸红。
她撑着手臂想坐起身将裤子穿上,还未来得及动作,脚腕便被一双冰冷的手狠狠握住,猛地被往前一拉,双腿瞬间打开,被强制折成了弯曲的形状,腿心的淫穴全部暴露了出来。
正抵在穴心的,是刚从她的穴儿里拔出来的沾满了她的花液的粗长肉茎。
尺寸大的骇人,此时高高挺翘着,叫她看着都觉得害怕。
她下意识的想合拢双腿,双脚却被按住丁点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粉色的龟头一点点贴上湿漉漉的花缝,挑逗般的在穴口顶了又顶。
就是不进去。
明晃晃的调戏。
柏桑颜内心一阵屈辱,正要发火,忽听见一句可怜又失落的问话,顿时,心便被莫名而起的愧疚占据。
“师尊就是用这支笔,对弟子写下了那封断绝师徒关系的绝情信吗?”
宽大的书桌上,只放着一支桃红色的毛笔。
柏桑颜平日只用它来书写书信。
黎昭的猜测没有错,两人的绝情信也是出自这支笔。
对黎昭,柏桑颜心里始终保留了一分无人知晓的内疚。
为当初不负责任的将对方带回烟水山,也为了那五年的无视。
这时黎昭旧事重提,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说话,那就是了。”
黎昭垂眸,忽的笑了笑。
数次欢爱,柏桑颜已对她的性格有所了解,瞬间就明白这个笑容中所包含的恶劣意味。
翻过身想要逃跑,可已经来不及。
不知什么时候,黎昭已将那只小小的毛笔拿在了手里。
“师尊在怕什么?”
弯下腰,左手执着笔,右手禁锢住女人的腰,慢慢凑向女人的耳边,说出一句极尽淫荡的话。
“师尊的身体这么敏感,随便用什么玩弄骚穴也能高潮吧?”
柏桑颜心口一跳,心中马上浮起一个不好的预感,表情也立刻变得惊慌。
“什、什么…”
黎昭但笑不语,左手的毛笔缓缓落在那双丰满圆润的美乳上,用毛尖儿轻轻的掻了掻。
羽毛似的轻柔触感拂过,带来一丝微弱的痒意,柏桑颜眉心微蹙,只觉一股奇异的感受沿着胸口蔓延至四肢,浑身都瘫软下来。
她这时才意识到黎昭往笔中注入了一丝灵力,笔尖的笔毫充满了轻盈的力量,落在乳上,软中带重,刺激极了。
“很有感觉吧?”黎昭一边问,一边用笔毛在另一只乳上轻掻,“师尊还真是淫荡。”
柏桑颜听得面颊绯红,偏偏反驳不得,咬紧红唇承受这玩弄片刻,终是忍受不得,剧烈的挣扎起来。
“毒已解了,滚、滚出去…”
“师尊的小骚屄又出水了,分明是没有被满足。”
无视柏桑颜的驱赶,黎昭继续手下的动作。
笔毫掻挠奶头,惹得桌上赤身裸体的女人浑身战栗,一路往下,来到更娇嫩的私密之地,大开的双腿微微颤抖,腿心的蚌肉分分合合,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淫水,毛笔刚一落下,阴唇便急速的开始收缩,明明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却还是一副饥渴空虚的样子。
究竟是淫毒作祟,还是这身子本就是个淫浪体质?
黎昭突然有些好奇。
可惜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淫毒彻底消解后,她与柏桑颜必定又将回到从前那种冷漠疏远的师徒关系,更有可能者,柏桑颜会杀了她。
毕竟,圣天宗高高在上的副宗主,又怎会平白忍受自己被一个遭人鄙视的畸胎奸淫那么多的日夜?
她与柏桑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她低下头,看见柏桑颜也正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愤怒与恨意。
如此美妙的胴体,为何要露出这般屈辱的表情?
就这样讨厌自己麽?
越这样,越想要说恶劣的话来惹怒身下的女人。
“师尊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浪吗?就好像在等着被人侵犯一样。”
“被自己的徒弟奸淫都这么享受,师尊恐怕是这世上第一人。”
“将来淫毒解了,这幅淫荡的身子还能习惯禁欲的生活吗?”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师尊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弟子,师尊的穴儿又紧又热,微微一碰就淫水肆流,肏起来实在是销魂,弟子胯下这根也喜欢的紧。”
如此淫言浪语,将两人稍微缓和的师徒关系完全的定性为没有丝毫情意在的肉体关系。
柏桑颜听着又气又怒,怎么都没想到在黎昭心里自己竟是这样泄欲般的存在,莫名眼睛就红了。
来不及说些什么,笔毛已贴着下身的花穴摩擦起来,内心的痛苦与私处强烈的快感一同袭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
情欲单纯的快乐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却始终忘不了刚刚听见的话,沾满淫水的毛笔按压着穴心里的小肉蒂儿轻轻重重的摩擦,无需插入,便将这幅敏感淫荡的身子引入酥麻销魂的高潮。
一阵急速的痉挛过后,花心喷出大股淫液,高潮的余韵未散去,穴儿便被一根粗硬的棒子填满。
又被按在桌上强行奸肏了大半个时辰。
月光还是那样的纯洁皎白,照出的,却是世间最为淫浪的一幕。
水红色的大书桌上,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掰开双腿,被迫用娇嫩的小花吞吐着少女胯下粗壮硬挺、尺寸骇人的肉茎,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肥白乳儿随着少女的顶撞而上上下下的轻晃。
欲海中沉沦,快感剥夺了一切感受,柏桑颜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口中娇媚的呻吟不断。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那根突然停了下来。
酥爽的快感围绕着身体不散,她睁开眼睛,突觉眼眶一阵酸疼,抬手一摸,才知自己流了许久的泪,脸上已满是湿漉的泪痕。
是为黎昭的那些话麽?
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那缕难过的情绪不是假的。
“放开我。”
一开口,眼泪又流了出来。
黎昭摇摇头,伸手将那泪珠拭去。
柏桑颜承欢时常爱哭,被弄疼了要哭,觉得舒服了也要哭,很少有不哭的时候。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次的哭和以往一样,是从情欲中获得失控的快感才流的泪。
“不放。”
不仅不放,还要继续的奸肏。
双手圈住女人的腰,将人从桌上抱了起来。
起身时仍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淫穴肉根相连,仿佛它们天生就该如此紧密连接在一起。
柏桑颜咬紧唇,整个人被黎昭抱在怀里,走向床边时,每走一步路,肉棒便在穴儿里狠狠的抽插一下。
又刺激、又舒服…
即便上一秒还在让对方放开自己,这一秒却还是为这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而发出美妙的呻吟。
太爽了,她忍不住小声哭了出来,淫浪的又喘又叫。
来到床上,肉棒仍未拔出,双腿又被高高架起。
黎昭扶着柏桑颜的腰,粗壮的肉根在穴儿里九浅一深的抽插。
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柏桑颜已经数不清自己泻了多少次,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呜呜的娇哼。
又是一阵急速迅猛的连插,约莫数百下,两人同时迎来高潮。
柏桑颜只觉下腹一阵热流涌过,而后,蜜穴中喷出一大股透明的花液,因肉棒堵在穴儿里,淫水出不去,只能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往下淌。
高潮之时,湿热的媚肉收绞,紧紧的裹着少女的肉根吮咬,一瞬间,肉棒再度涨大,将肉穴撑得几乎有些疼了。
要出精的前兆。
柏桑颜喘着气,已做好了被精水灌满小穴的准备,未曾想到,关键时刻,黎昭竟强忍着快感没有射,将肉根从她的那处拔了出来。
却还是慢了一步。
刚拔出,便射了。
因那性器正对着她的上半身,整股整股的白浊全都射在了她的胸前和脸上。
黏腻湿滑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还带着滚烫的热意,几乎射满了上半身。
柏桑颜的脸顿时红了,刚想说些什么,嘴角流进一点湿润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味,竟顺着舌尖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吃的是黎昭的精水,而且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厌恶它的味道,心中不禁又气又恼。
既气黎昭精水射了自己满身,又气自己这幅身子如黎昭说的那样越来越淫荡。
心中生着闷气,脸色难看极了。
黎昭站在一旁,亦是不敢说话。
冷静下来,首先后悔的是之前说过的那些大不敬的话。
被迫和一个畸胎发生关系,柏桑颜觉得受屈也是正常,她有什么理由责怪柏桑颜呢?倘若二人身份对调,她恐怕会比柏桑颜更加生气。
再者,柏桑颜的身子之所以淫浪,完全是受淫毒影响,而她,竟用这件事来调笑柏桑颜是个淫荡之人,还让柏桑颜有需求就来找自己。
这几乎就是侮辱了。
黎昭心中后怕,如何也未料到一时失智会说出那么过分的话,现在就是想解释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而当下,还有一件更亟需处理的事等着她去解决。
方才出精时未能忍住,将精水全射在了柏桑颜身上。
依柏桑颜的性格,恐怕又要大发雷霆。
小心的拾起枕边的帕子,想要将那些白浊擦拭干净,还未靠近,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接着又挨了第二下、第三下。
柏桑颜正生自己的气,心中烦闷着,不由将怨气发泄在黎昭身上。
倘若说第一个巴掌是受惊时下意识的反抗,那第二个、第三个,就是完全的怒火发泄了。
谁让黎昭对她说那些话,还射的她满脸的精水。
挨打也是活该。
挨了三巴掌,黎昭也不生气。
仍要固执的靠近,却被女人一脚踢下了床。
“滚出去。”
今晚不知骂了多少句同样的话,一次都没有起效。
这次也不例外。
黎昭恍若未闻,强行将人压在身下,胯下那根顶着被肏得穴肉红肿外翻的小花,仿佛在威胁,要是再敢乱动,便要再受一遍奸肏。
这招果然有效。
柏桑颜不再反抗。
黎昭取了帕子,想将柏桑颜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奈何精水太多,越擦,就越沾的到处都是。
只得下水清洗才行。
将人从床上抱起,免不得又是一阵挣扎。
待将手指顶入女人的秘处,才得以安分。
进了后室的浴池,二人一起下了水。
清理过身上的欢爱痕迹,将床上的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又将书桌收拾干净。
柏桑颜躺在床上,下身火辣辣的疼,被那根插了好几个时辰,穴儿估计都磨破了。
正难受时,黎昭已拿着药到了床前。
气氛暧昧极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柏桑颜还生着气,上完药,又将黎昭踢下了床。
这次,不用她说滚,黎昭已经准备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点上一支助眠的安神香。
这次倒没忘。
柏桑颜冷哼一声,眼见黎昭要走,还是将人叫停了下来。
“既是内宗弟子,穿着外宗道服怎像话?柜子里有件新道服,换上再走。”
黎昭惊讶的抬起头,察觉柏桑颜不是在说笑,心中赫然浮起一阵喜意。
来到柜子前,果然在里面看到一件崭新的内宗道服,除此之外,还有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
柏桑颜主动解释。
“是遮掩魔息的药。”
往日因担心畸胎身份泄露,黎昭只敢待在烟水山,从不外出,有了这瓶药,就意味着她可以像别的弟子一样,可以随意的在圣天宗出入了。
被喜欢的人送了最需要的药物,她心中不免觉得甜蜜又欢愉。
正欲道谢,忽又听见一句话,脸上的笑意瞬间凝结,心像被刀剜走一块,空落落的刺痛。
“这些日子…当是交易好了,也不能…白叫你替我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