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行了一路,抵达烟水山已是第二日清晨。
夜里见识过黎昭的厉害,又被她温顺的伪装哄骗着侵犯了一次又一次,对那句‘想喝师尊奶水’的调戏之语,柏桑颜实在是不能不放在心上。
许是被弄得太厉害,这一晚,她又做了一个和对方有关的、极度羞耻的梦。
梦中黎昭为了吃上她的奶水,竟生生将她肏怀孕了。
阴阳结合、淫水交融,即可孕育一个新的小生命,怀胎期间,女方的身子会不可抑制的出现各种隐秘变化,产乳便是其中之一。
黎昭是畸胎体质,不仅长着男子才有的肉茎,精囊里还储有许多精水。
现下唯一不能确定的,是那些精水究竟能不能使女子受孕。
倘若可以,那梦中的场景恐怕真的会变成现实。
忆起梦里自己挺着孕肚、被迫露出双乳任由对方吮吸奶汁的画面,柏桑颜又羞又惊,立即低头看了一眼,意料之外,身上的衣物已被重新穿好,而双腿间的私密处亦十分干燥,既没有想象中的湿滑黏腻,也没有任何不适的鼓涨感。
和上次一样,黎昭并未将精水留在她的身体里。
那种时刻,竟然也能忍得住吗?
昨晚昏迷之前,分明能感受到那棒子在自己的下身涨大了一圈。
柏桑颜微微愣神,表情十分惊讶,尝过情欲交欢的滋味,她自是清楚高潮时的快感有多强烈,但黎昭的忍耐力显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强。
不知是为了夜间被骗主动撅着臀儿迎合对方入侵蜜穴的事,还是为了那个见不得人的怀孕春梦,她心头倏地生出一股羞愤之感,脸也跟着通红。
二人仍是相拥抱坐的姿势,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相互察觉。
黎昭睡得浅,很快睁开了眼睛。
“师尊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做那事时不知克制,这会儿倒知道关心人了。
柏桑颜听得生气,偏不好意思重提夜里的事,只能将这口闷气藏在心里。
“放我下来。”
解完毒,再抱着便不成体统了。
她伸手推了推,挣扎着想从那个温暖柔软的怀抱离开。
只动了一下,腿间娇嫩的小花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多半是昨晚被磨得太狠了。
莫说走路,只怕下了地站都站不住。
柏桑颜心头恼火,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黎昭知晓自己夜里做的确实过分,此刻并不敢多言,只默默将人抱下了马车。
天色尚早,山脚几乎看不见什么人影。
可烟水山始终属于圣天宗的地界,若不小心被宗中弟子撞见,必定又要引起一阵流言蜚语。
柏桑颜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还没来得及说话,黎昭已道出她心中所想。
“师尊不必担心,天色尚早,不会有人看见的。”
如此遮遮掩掩,不是偷情,胜似偷情。
柏桑颜耳尖微的泛起一层红。
“若遇上敲钟的人…”
烟水山有敲钟的习俗。
每日晨起天还未亮,负责敲钟的下人便会前往钟房敲响古钟,将睡梦中的丫鬟婢女们从梦乡中唤醒。
她不得不担心,更何况这条上山的大路正好会经过钟房。
“不会。”
“你又怎知…”
“弟子向师尊保证,此行上山绝不会碰到敲钟人,如若不然,弟子的畸胎身份明日便被揭穿、且当众受宗刑而死。”
这话说得未免忒狠了些。
柏桑颜哑口无言,又一次在二人的对峙中败下阵来。
此时沉默,便是应许了这偷摸抱人上山的亲密行径。
黎昭面上露出笑意,再抬步时,她未再向前,反而转身走向一条杂草丛生的僻静小道。
“师尊还是怕的话,我们走小路上去。”
走小路确是安全许多,只是路程更远、路势更加陡峭难行。
柏桑颜不下地,路再难走也与她无关,只苦了黎昭,更加辛苦了些。
想起夜里被对方欺负的那么过分,柏桑颜在心里道了句‘活该’,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份好意。
如黎昭所说,二人平安无事的回到了秋棠苑。
夜间半是迷乱半是强迫的被压着弄了一路,始终是没休息好。
被黎昭抱进浴池时,柏桑颜并未怎么抗拒,直到对方要替自己解衣,她才将人赶了出去。
泡在温热的池水里,记忆又回到了数个时辰之前,身体似乎忆起某种美妙的滋味,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下半身涌出一股热流,令她的脸倏然红透。
是昨夜未流尽的蜜液…
都怪黎昭…
明明毒已解了,却还不肯停下…
真是越发忤逆犯上…
柏桑颜红着脸,咬紧唇,抬眸朝屏风外望去,隐约望见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影。
正不忿时,那人影忽转过身来,明明有屏风遮挡,却还是让她的心跳快了一些。
“师尊需要弟子留下帮忙吗?”
这语气颇为急切,仿佛很想离开。
柏桑颜莫名有些生气。
“何时说过要你留下?”
她的不悦显而易见,本以为黎昭会像以往那样立刻向自己请求原谅,不料,对方竟真的朝门口走去,径直推门走了。
二人梦境外的初次交合,黎昭欢爱中虽也粗莽,不懂怜爱,但事后的侍候却做的极好,不仅为她清理了身子,更换了床上的绵褥被单,更是为她点了一支安神香助眠,而这一次,着实怠慢了许多。
房间静悄悄的一片。
柏桑颜环顾四周,脸色不知何时变得阴沉,只想起黎昭的名字,心中便一阵烦闷。
淫毒未解,毒性愈强。
这次回宗,柏桑颜没有再离开。
这期间黎昭多次来秋棠苑求见,却总被下人拦在门口不得进入。
转眼过了三天,又到了淫毒发作的日子。
这一夜,月朗星稀,山风凉爽,却吹不走身上的燥热。
柏桑颜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着。
对黎昭那日清晨的无故离去,她至今火气未消,也为了这事,这三天才不肯见对方。
连面都不愿意见,更遑论去找对方解毒。
理智希望冷静,但身体却着魔似的陷入空虚的痛苦之中。
柏桑颜睁着眼睛,额头覆着一层热汗,颊侧垂落的几缕发丝也被汗水打湿,整个人仿佛刚从热水中捞起来似的。
好热…好难受…
方沐浴过,身上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翻来覆去挣扎间,不知不觉,亵衣的扣子便开了,露出里面一件浅粉色的小肚兜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近日被揉弄的次数太多,胸前的嫩乳儿迅速生长,从两个小小的山包长成了圆圆白白的软桃儿,此时平躺着,一双娇乳将肚兜高高顶起,微风吹过,隐隐能窥见底下的雪白春光。
解毒,无非是疏解欲望。
就非得求人麽?
柏桑颜咬咬唇,忍着羞,左手紧攥着被单,右手越过亵衣,隔着肚兜,五指握住一个肉桃儿,轻轻的上下揉捏。
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自是不够熟练,如何按压挤弄,终不得其法,不仅没能缓解空虚,反而令饥渴的身体更加难受,双腿之间也渐渐有了湿意。
欲望如浪涌来,柏桑颜不免又急又慌。
她干脆解下肚兜,双手齐齐出力,一手握一乳儿,毫无章法的胡乱揉弄,动作也因慌乱而粗暴许多。
指尖不小心碰到奶头,喉咙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嗯~嗯啊~”
爱抚双乳,终于起了一点作用,可随之而来是越来越强烈的欲火。
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淫穴口的花水沿着双腿间的蜜洞滴滴淌出,将大腿根部打的湿漉漉…
好难受…
玩弄乳儿远远不够…
那处…好痒…
右手仍在玩弄奶儿,左手却悄悄来到腿间,眼看指尖就要触碰到那朵可怜的吐着淫水的小花,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柏桑颜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时,门又响了两下。
将亵衣穿好,她连忙起身开门。
皎白的月光落下,门下站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正是她躲了整整三日不肯见面的黎昭。
秋棠苑有禁制,不得她的允许,没有人能进来。
黎昭怎会…
柏桑颜表情有些惊讶,等不及想通这一点,腰便被人狠狠揽住。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
“师尊为什么不肯见弟子?”
柏桑颜后背靠着窗边,动弹不得。
冷风从耳旁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愿回答黎昭的问题,伸手就去推面前的少女,语气分外冷淡。
“滚开。”
这两个字让气氛越发凝重。
柏桑颜越挣扎,两人的身体贴的越紧。
感受到抵在腿间的那物正一点一点的变粗变硬,她的心跳也砰砰砰的加快了许多。
黎昭的那根…
好大…
好烫…
几乎要顶进穴儿里了…
似是想起蜜穴被填满的感受,她的脸又红了几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竟在留恋与少女结合的滋味,她顿觉羞愧不已,挣扎的越发厉害。
可越是如此,反被抱的越紧。
“还不松手…”
她小声的催促,少女却不为所动。
“不。”
黎昭公然的拒绝了她。
这令她更加难堪。
“师尊宁愿自泻,也不肯找弟子帮忙。”
黎昭的声音轻轻细细,听着居然有些委屈。
柏桑颜转过头,正想说话,空气中忽的响起撕拉一声,紧接着,胸口传来一阵凉意,竟是亵衣被撕开了。
因肚兜早被解下,两个白花花的美乳,就这样被暴露在月光下,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轻轻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啧,肚兜都不穿,师尊还真是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