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渣贱·冷漠万人迷
一、
褚楚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很招人喜欢。
他其实并不算是皇位最好的继承者,毕竟历朝历代,云朝选择的第一标准都是长子,而他,不过区区第四子,在他以前还有三个皇子,按理来说,再如何也轮不到他来坐上这把龙椅,除非……
可是,他稳稳当当地坐上来了,而且,朝中朝外没有听到任何人质疑的声音,仿佛这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他的皇兄也丝毫并不对他介怀,如果这也算是古怪的喜欢导致的事情,那真是……太奇怪了。
“皇上,安王求见。”他身旁的太监总管张合仁轻声对他说道。
他嗯了一声,张合仁就宣安王进殿了。
“你怎么现在来了?”褚楚不奇怪褚黎来找自己,只是奇怪他找自己的时辰,现在可是刚刚下朝不久,公务文书还在桌子上堆积成山呢,幸好要紧地已经处理完了。往日明明他们都是戌时或者亥时来找自己,即使最早也不过是酉时,今天,褚黎这是怎么了?
不过想到今日上朝杨阁老的话,他恍然大悟。
“楚楚……你明知道我们对你…”褚黎跪下,话刚说到这里,无需褚楚开口,张合仁就熟练地带着其他的宫人一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御书房,安静在外候着了。
“对我如何?”褚楚没让褚黎平身,听着他的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快一个月没见的二皇兄,变壮了,在外办事确实不容易啊。
“你说呀,对我,如何呀?”他将其他的公务文书分类放好,估计今天别想处理其他事了,先解决这个兴师问罪的人吧。
他还是没让褚黎平身,半蹲下来看着他,褚黎倒是牢记这不可直面天子容颜,嗯,上个月罚得倒是成果显着。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着,二皇兄身上还带着水珠,估计是听到自己要充盈后宫太急了,任务完成了就急急忙忙跑回来了,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健壮的肌肉,身下的人呼吸克制地反应让他愉悦了一点,他朝着隐秘的谷地开始撩拨。
“你对我,如何?嗯?怎么不说了,皇兄?”褚楚笑出了声,褚黎仍然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在心里回忆着以前他笑着的模样,越是回忆越是不满足,就像饮鸩止渴的人一样,欲望的火苗在他身体各处随着褚楚的举动越烧越烈。
“平身。”下一秒,褚楚恶劣地踩在了他半勃的孽根上,底部那个坚硬的块,是由他亲手给这条恶犬带上的锁,当然,恶犬心甘情愿被主人锁住,即使他知道自己会因为这个多难受,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把锁意味着自己被褚楚所拥有,他就感到一种扭曲地满足与快感,他属于褚楚,这让他即使这一个月在外做事也无比的安心。
此刻,欲望在褚楚脚下酝酿,即使因为金锁不能完全舒展,褚黎依旧跪着,但是目光紧盯着褚楚,身下享受着来自主人的恩赐,亲眼见证自己和楚楚亲密接触了这个事实更是让他的欲望膨胀。
“脏东西,脱。”褚楚挪开脚,嫌弃地在他的衣服上擦拭着黏液,黏糊糊的水痕暧昧地在褚楚身上的里衣留下,褚楚起了性子,在褚黎快要脱掉最后一层里衣和亵裤时抓住了他宽大的手掌,命令他。
“贱狗,脱下我的鞋。”褚黎更加兴奋,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表露出来,他抑制住自己脸上的神情,却不明白褚楚早就已经在经年累月的相处里明白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褚黎小心而细致脱他的鞋,垂下眼,眼里面褚楚知道的,是翻涌的浓烈的欲望,他唇瓣起合几下,在空气中吐出一句不含任何意义的“贱狗。”
而褚黎也没有辜负他这句贱狗,仅仅是脱下了他的鞋,就把自己的脸靠近他穿着白袜的脚,舔得滋滋作响,一边动作激烈地恨不得把褚楚的脚连同整个人都吃下去,一边又控制着自己的力度,找褚楚的那些个敏感点让他的王也能愉悦,真不愧是贱狗。
褚楚坐在椅子上,褚黎其实伺候得不错,他轻轻喘息了几声,然后把脚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贱狗,躺下。”他发布指令。
褚黎顺从而兴奋地躺下,褚楚懒洋洋地看着他,他也任凭褚楚的目光色情描摹,眼神内带着欲望的火苗跟随他的王,他的楚楚一起,飞蛾扑火也甘愿。
“这里,先罚你,没禀报就擅自回朝。”他那只被褚黎啃咬得湿漉漉的脚重重碾上了身下恶犬的胸膛,从那两颗受到刺激的果实开始,红艳艳地,踩下去也不会被榨出果汁,他狠狠踩了一脚,然后在男人闷哼的反应下心满意足地踩第二颗。
狼狈不堪,褚黎自己这样形容自己,每次和褚楚,都狼狈不堪,自己早就在他还没有成皇的时候,就心甘情愿成为被他随意对待的狗了,只要他不丢下自己,一切就都是楚楚,他的殿下,他的弟弟,他的王对自己莫大的恩赐。
这点力度其实不足以让他发出声音,毕竟他年少时曾遭遇过比这严重更多的伤势,可楚楚喜欢,楚楚喜欢看自己的弱势,如果这些弱势能让楚楚更怜惜自己,那又有什么不好的?他爱死楚楚那副只在这时候露出的骄矜模样,让楚楚得到满足的想法会让他像是在酷暑尝到比世上最甘甜的泉水还要满足。
他贪婪地,妄图记住记住楚楚在他身上得到的每一份欢愉。
“这里,奖励你,办事办得好。”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吃,褚楚在这群贱狗身上用得熟练极了,他深知不能把恶犬们逼急了的道理。
他脱下那只没有被褚黎捧咬的袜子,露出白净的脚,明明褚楚身上每一处都是正常的男性尺寸,却总能让恶犬们失控。
他一步一步,从褚黎的脚跟到小腿、大腿,快要到腰腹,却杀个回马枪,悬停在了他半勃的几把上,“哎呀,怎么忘了,皇兄还被我锁住呢?这可怎么办啊?还是算了吧…”褚楚恶劣地吐露出的话语,让血液都沸腾起来的褚黎瞬间冷却了。
“怎么办呢,我的小狗?”他还在故意逗狗,这次没有鞋,连同鞋袜也一并除掉,脚心传来的是最鲜活的血液在皮囊下流动,他游走的脚踩在了他跃动的心脏上,“砰砰砰”好像在因为自己而兴奋?
“小狗,自己解开。”他戏弄完他,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随意地丢给了褚黎,然后自己坐在了他的腰腹上,呵,多危险的动作,可就算如此,褚楚也还是把这头恶犬牢牢掌控住了。
“求主人,疼疼贱狗。”在锁解开的一瞬间,褚黎硬得发疼的狗几把就膨胀了,充血的不只是他的狗几把,还有他的欲望。
但是他知道,褚黎最爱看的,就是贱狗。
二
褚楚并没有回应他,他只是把那只没有脱袜子的脚伸到褚黎的嘴边,没等他更进一步,褚黎就按耐不住地咬下了那只袜子,明明没有被绑住,身上没有束缚,褚黎还是沉默又兴奋地等待着褚楚的下一步,而他是贱狗也是他的小狗,所以要乖乖的听话。
“贱狗想要主人怎么疼你?嗯?”褚楚说着,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但是他们都心若明镜,这不过是撩拨,权利从来都掌握在握着狗链的人身上。
如果狗敢胆挣脱主人的掌控,等来的不会是调教和驯服,他的主人只会丢弃他,毕竟褚楚身边从来不缺渴慕他的人,无数人等待着他的垂怜。
“想要主人踩踩你吗?踩踩你的狗几把、脏几把?想要吗?”褚楚询问的话刚落下,他的双脚就踩到了褚黎的腰腹之上,脚下皮囊下蓬勃的生命力,对自己的渴望,炙热的欲望视线让他微微感到些愉悦。
贱狗几乎脱光了,而他除了脚下,都是整洁的,贱狗的目光炽烈而冒犯,渴望的欲火从眼眸深处点燃,他也只是面颊浮上了一丝吝啬的薄粉罢了,即使是门外来人,也不过会以为是褚黎在勾引他罢了,就算他躺着,就算他全是遵照褚楚的指示。
他低低喘息着,在褚楚两只脚移动的时候,不管触碰的哪一处,褚楚在碰自己的事实都足以让他再次沸腾,心脏震动地快要跳出胸膛,他凶狠又沉静地盯着身上的褚楚,他像是自愿被困住的猛兽,这一刻全是渴望的欲望。
“真不乖。”褚楚呢喃了一句,因为他的脚真切地快要移到了褚黎涨大的几把上。
“贱狗求主人,踩踩贱狗的狗几把,求求主人疼疼贱狗。”褚黎因为褚楚的动作硬到极致,臆想的快感和现实被冷落的痛苦交织,他的眼白竟生出了血丝,身上更是青筋暴起,整个人就好像下一步就要爆发的猛兽,突起伤人。
可他不会,褚楚知道。
所以他心安理得地等到了这一刻,就为了欣赏他欲念缠身的丑态,真有趣。
“记住,这是给你的奖励。”褚楚移动了那把椅子,调低了高度,两只脚合拢,但是合不拢,毕竟中间有个大家伙。
贱狗因为主人的奖励兴奋起来,在他白净的脚心处,脚背上,脚趾间都留下他的恶劣标记,黏糊糊的,就像最开始他鞋子下的那堆东西,真是罪恶的贱狗。
褚楚其实并不能体会脚交的快乐在哪里,但是褚黎喜欢自己这样,他只觉得怪怪的、痒痒的,还会有很多黏液蹭在他的脚上,每一处都被蹭上,很奇怪的感觉,更别提身下踩着的还是褚黎的几把,这个形状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也还是不喜欢这样。
所以他很少自己替他脚交,但是偶尔,比如今天,就当给他个甜头吧。
他哼哼两声,没轻没重地踩着,但是也专挑褚黎的敏感地在作弄,褚黎感到的无比的幸福,上一次褚楚给自己脚交还是在春日宫宴后,他喝醉了酒,被自己抢先一步带走,半推半就给自己……
而这次是他主动,这更令褚黎扭曲的欲望满足。
太久了,褚楚很不满意,他知道褚黎这只贱狗的爱好,他的二皇兄真的很爱像一只贱狗一样,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和精液。
“射吧,贱狗,主人允许你留下你的狗精。”有些烦,已经过了一刻种,他感到有些累了,便用最嫩的脚心靠在他的蘑菇头上,太多黏液了,这贱狗太烦了。
在他说完下一秒,褚黎就射了,星星点点的精液甚至沾到了他的下颚处,而他的腰腹以下更是不可直视,直接被浓烈的气息铺满了,真是贱狗!
射过后的褚黎又迅速挺立起来,积攒的欲望一刻钟哪里够?
褚楚沉思片刻,来了一个褚黎,估计后面还有得闹。
“抱着朕,去华清池。”
褚黎沉默,然后便是剧烈的兴奋,他这个人越高兴越沉默,做事越快。
风卷残云,他就帮褚楚穿好了衣服,连带自己也整理好了,抱着褚楚离开御书房。 褚楚被褚黎放在暖和的温泉池水里,然后他的二皇兄就开始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啧,真是没规矩的贱狗。褚楚在心里面这样想,然后伸脚踹了他一下,力道不算小,但是褚黎皮糙肉厚,他并不担心真的伤到他了。
“你不是要我赏你吗?”褚黎没吭声,褚楚便换了个法子戏弄他,把脚从腹肌处挪开,水里面两人都是浮起的,沾染到衣衫上的精液也散到了温泉池水里面,脚逐渐往他的下腹移去,但是褚黎故意不踩到他真正想要的地方,就这样像是擦边球一样。
擦边球这个词其实还是褚楚这个月现学的,从他新入宫的王婕妤那里学到的。
那位王婕妤面若娇花,内里却是个大逆不道的蠢货,心里对任何人都是直呼其名,这可是让当时听见的褚楚颇感微妙,毕竟褚楚从五岁起就能时不时听到他人的心声,经过小心的验证后,他确定了基本听到的是真实的,借此躲开了那个时候太监喂得能让人变痴傻的药。
此后更是凭借此,一路从生母和自己都不受宠的情况下走到自己登上这把龙椅。
登基后,更是依靠此和雷厉风行的政治手段安定住了各方,本就繁荣的云朝在他的治下欣欣向荣。
所以,这个月他常常翻王婕妤的牌子,就是为了听听这奇怪的灵魂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并不每次都让王婕妤侍寝,更多是和她聊天,每次都能听到她心中和表面完全不一样的话,表里不一的王婕妤倒也让自己这个月都有趣了很多。
自从她之后,后宫的水也变得活起来了,想到这里,褚楚不禁思考,这位自以为聪明、高人一等的异世的人,能在这里活多久呢?他笑出了声。
褚黎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笑了,心里喜滋滋的,褚黎自动屏蔽无用的字眼,全是些喜欢、爱、想肏,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脑子里面只有些黄色废料,这个词也是从王婕妤那里学来的。
每次让她侍寝,褚楚就总是会听到她这样吐槽自己,还说什么这个月来得这样勤为什么不再升升她的位份,把她升为妃。
怕是别想死得更快吧,但是他此刻毫无心理负担地用这个调戏自己的二皇兄。
“皇兄不说话,那可要我封皇兄为妃?”褚黎气息一滞,褚楚听到他竟然真的在心里思考这句话是不是真的,自己真的可以拥有一个名分吗?
当然是假的了,褚楚讽刺笑了下,二皇兄还是这样好骗。
“逗你的,快说你要什么,不然……”他们可就要找来了哦,褚楚逗趣一样,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把半边身子依偎在他身上,如果有人路过这里,也只会认为是是野鸳鸯,只会感慨这对的勇气,居然在华清池撒欢,不知死活。
“臣,想要皇上,坐上来。”褚黎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最容易被褚楚同意的要求。
别的对褚楚虎视眈眈的人也要赶来了。
“嗯,朕准了。”
“脱衣服。”
“狗怎么能在主人面前还穿着人的衣服呢?”
褚楚日常训狗,被主人训了的狗也二话不说就把湿漉漉的衣服脱掉,露出他结实的肌肉,鸡巴在水里面显得更加激动,像是把温暖的水流当成了主人的穴,急切在水中抖动,想要马上插进去一样。
褚楚也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在水中交合更加容易,习惯了吞入大物的菊穴极其柔顺地夹住了大鸡巴。
果然,在他们离开不过片刻,一波各怀心事的男人就浩浩荡荡求见。
大纲如下:
逝去先皇对于现任皇帝褚楚的态度,是从他十二岁后开始骤变的。
实际上,褚楚的哥哥弟弟们,也一样。
十二岁的皇子初通人事,按理来说都会安排教习姑姑来告诉他们何为男欢女爱,但是褚楚的被拦截了。
“阿楚。”大皇子褚彦把他带到他的寝宫里面,宫人们都恭顺的退了出去。
阿楚,楚楚,……哥哥好爱你,褚楚听着褚彦的心声,褚彦把玩着他半勃的性器,然后探下去,竟然吞了进去。
“不、呃!”褚楚没料到这般情景,急急地想要推开他的头。
可却推不开,褚楚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陌生的感受,痛苦还是欢愉?第一次的处男就被口交,这温柔的不知名快感,刺激到让他觉得眼前在发白。
褚彦就在下面服侍着他这位幼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十二岁的褚楚还未完全张开,可已经可以窥见日后的风华绝代,他在褚楚的身下,却好像在上面俯视着他。
2
彼时的皇帝知道后,顿时怒不可遏。
安庆帝褚河还没有完全暴露出对褚楚的心思,但是身旁的人哪里能不明白?
但是就如同褚彦也只是打着教弟弟的旗号,安庆帝也无法完全扯破,毕竟天家乱伦,可是丑事。
他只能在那天的晚上去找褚楚的母妃,顺带看看自己心爱的四子。
3
十二岁的褚楚还在读书。
书院的同窗或多或少也对他的心声发生了转变。
那些晦暗的目光连同艰涩而说不出口、见不得光的欲望一样,纠缠了他很久很久。
4
有日,他的二皇兄褚静突然带着国师来了。
“褚楚,你去国师那里一趟吧。”避避风头,他听见褚静说。
避避这股莫名其妙的狂热喜欢?大抵是吧,十二岁后到十三岁,书院又不完全都是男子,女子对于他可就不用隐藏心思了。
“好。”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5
国师所在的摘星楼很冷清。
这半年里面,除了盲眼的仆从,就只有褚楚和他了。
国师总是戴着那个遮住上半张脸的鎏金面具,平日里总是穿着白色,眼睛似上好琉璃一般清透,世间一切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褚楚知道,那群人连同他的父皇一样,都好歹意识到了是否对自己的心思有些太过于痴狂了,太过不正常,才会送他来这里。
唯一能信任一两分的,或许就真的只剩下这位表里如一的国师了吧。
6
褚楚也没想过要勾引国师。
或者说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勾引任何人。
他对于那些莫名其妙凑上来,在心里狂喊着爱自己,愿为了自己死去的男男女女从来不屑,他不屑他们的爱,也不相信他们真的会为了自己去死。
但是不妨碍,他利用这份爱。
五岁前,在没有能够听见别人心声时候,他的目标只是活下去。
如果不是十二岁后,出现他意料之外的这般奇怪现象,其实褚楚是想要当个闲散王爷,梅妻鹤子、游山玩水。
7
然而即使他没有存过勾引任何人的心思。
意料之外的人还是凑了上来。
8
被送回皇宫中的时候,他并没回头看一眼。
国师的衣袍被烈烈寒风吹起,看着愈发飘飘欲仙。
9
回去后,他本以为那些人会冷静一些。
结果更加疯狂了。
10
被父王强行带上床榻的时候,他其实不明白。
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呢?
被进入的感受并不好,尤其另一方的型号特别大。
那些疯言疯语只是告诉了褚楚为什么今夜褚河如此疯魔。
竟然是因为知道了国师和自己的事情。
男人的嫉妒心令褚楚遭罪。
11
直到这场被迫进行的欢爱结束,褚楚已然支不起身子。
雪白的臀,被专制的君父一只手掐起,流出了微凉的白浊。
12
他给褚楚清理好,褚楚都不知道该是嘲讽多一些,还是感恩多一些了。
高高在上的君王,草了自己的亲儿子,却还记得给他清理。
褚楚就那样躺在柔软一新的床榻之上。
深夜,门被推开。
他那位身份低贱却容貌绝世的母亲,如今的淑妃走了进来。
他没有睁眼,假装浑然不知,他的母亲在干什么。
13
安庆帝的行为就像是干燥的夏日,一触即燃的兵火库里,有人丢下了火折子一样。
他十四岁了,曾经在暗地里面,只能用心声表达的青年才俊逐渐转向明面上。
每当这时候,他都想说一句不知死活,和自己沾边的都活像是有了颠病,只求朝夕的欢快,而自己则是不折不扣的传染源。
要知道,本朝可是禁龙阳了啊。
14
十五岁时,他已经习惯性可以忽略那些不正常的目光了。
按照惯例,这时候也该为他选皇子妃了。
那些大臣的妻女比较男人还是正常许多,背地里面这些龌龊被男人们瞒得很好,毕竟男人之间,只是玩玩而已。
褚楚听见他们的心声是这样想的,他蹙眉,低头喝水掩盖自己的异样。
他的伴读是将军府中的二公子,叫做林微雨,却不喜欢舞刀弄枪。
“你也和他们一样吗?”褚楚难得有些疑惑地问他。
“不,我……”林微雨说完前两个字,后面的都用手指在褚楚的掌心写了出来。
我愿助四皇子荣登大宝。
15
皇子妃定下来了,是黄太傅家的二女儿。
褚楚出宫见过她了,说明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堪,他虽然算不上什么卑劣小人,可是也确实不算郎朗君子,白玉无瑕。
黄玉冰听完后仰头,那也是褚楚第一次看见有女孩子家笑得那样,完全没有礼教的张狂和快要溢满的欢愉,头上佩戴的玉翠撞击在一起,玉石清脆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啊,我就是喜欢你啊。”黄玉冰其实是个很美的女子,她也才十五岁,神情娇憨,穿着浅紫色百迭裙,脸上流露出和那些人相似的痴狂。
“我不在乎那些男人,他们再如何喜欢你,都不能成为你的妻子。”
“而我,会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然后他被自己的准皇子妃塞了一个有些硬的方形令牌,黄玉冰就蹦蹦跳跳地回府了,临走前还给了他挥手。
他拆开看,竟然是他一直在找的玄门令牌。
16
三年后,褚楚十八岁了。
同年,还没来得及颁布他从今以后就可以搬出宫外的消息,安庆帝就病了。
17
登上皇位其实也不算特别简单。
但是他依旧登上了,在暗中积累吞并的势力帮助下。
雷厉风行地站稳脚跟,清除其他皇子残存的势力。
愿意臣服的就当做狗一样教训,不愿意的,杀。
18
登上皇位的第三年,群臣纷纷上书请求开后宫。
褚楚是不想的,可是皇后说她一个女孩在后宫中颇感无奈。
行吧,他就开了。
也是这一年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后宫好像一个游戏。
新人来,旧人去,微服私访民生甚至能看见那些死去的妃嫔。
黄玉冰向他眨眨眼,他点点头。
19
二人侧身,离去。
他的皇后好像就只是为了来帮助自己一样。
褚楚对于黄玉冰没有爱意,黄玉冰知道,但是她并不在意。
对于皇后,以及后面那些奇怪的妃嫔,或许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20
除夕,皇后甍逝。
“我要走咯,楚楚。”明明气若游丝,褚楚却感觉她还是初见那个,生命力蓬勃的少女。
“嗯,好。”他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皇后不是他们世界的人,只是短暂驻足的旅客。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黄玉冰细微地摇了摇头。
21
此后,褚楚没有再开后宫,他与黄玉冰没有皇子。
群臣纷纷上书,他却没有听,选了合适的宗室培养。
他也准备再等到二三十年后就退休了,做一个好皇帝太难了,他还是向往自己小时候想要的那种游云野鹤的松散生活。
“臣会陪着皇上的,不论去哪里。”林微雨在他说完后,突然冒出这一句。
“好,到时候我们先去大漠,听闻大漠下雪很是……”
22
至于那群狗如何处置?
他们应该为自己的心思付出代价,褚楚才不会连退休生活都要带着他们。
也才四十五岁就退休的壮年先皇,眉目间依旧。
林微雨向他伸手,拉他进马车。
“走吧。”他笑着对林微雨说。
他的人生也还在慢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