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宋栖姿心智纯真稚嫩,不太能理解熙蕊话中的意思。对方也没有非要使他明白不可的意图,只是默默笑着揽过宋栖姿的肩头,深深吸了一口烟斗。
宋栖姿喜欢销金窟的繁华,又有熙蕊照顾着,便求着哥哥们在销金窟留下玩耍几日。山魈们奈何不了他,便答应下来,只说几日后再来接他。
熙蕊做了保证:“放心吧,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他的,只是在城里热闹几天,捅不了什么篓子。”
城里的确热闹,销金窟更是热焰的焰心,奢靡醉人到了极致。宋栖姿白日里出门,晚上回来,若熙蕊没有客人便与他闲话,若他要接客,宋栖姿便躲在屏风后的隔间里自己看话本。
虽然怀了孕又嫁过人,但凭借罕见的绝色容貌和熟稔的床技,每日点名要熙蕊伺候的男人依然是络绎不绝。只是端王爷买断了留宿在熙蕊这里的权利,剩下的人便是出多少银子,也只能和美人喝杯不痛不痒的热茶而已。
“……叶老爷?稀客呀。”
熙蕊染了丹蔻的指尖熟练地煎着茶饼,用小槌一点一点敲碎,再将干茶用滚水泡上,持着瓷匙缓慢地搅动。明明煎茶的动作如此优雅,叶震的目光却只落在那艳红薄缎下顶起的乳珠弧度上,逐渐靠近的手拢上美人薄粉的膝头,又往那幽深的腿缝中缓缓摸去。
熙蕊神色如常,只将持着茶盏的手轻轻落下,放在叶震手边:“叶老爷,请。”
叶震揩油的动作一滞,不多时又笑眯眯地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不往在那白嫩的藕臂上蹭了一把,“呵……早惦记着蕊先生这口茶了,又香又甜……来燕京可以不见皇宫,不能不喝蕊先生的茶水啊……”
喝的是茶,眼风瞟的却是丰满大腿遮掩住的隐秘之地。熙蕊哪里不知道他的意图,只道:“听说叶老爷的世子高中科甲了,恭喜啊。”
“那小子不过也就会读些死书……却不及他弟弟。兄弟俩一道进佰山求学,荆河还比那小子小几岁,却已同他的课业不相上下了。只待三年后开考,怕是比他哥高中得多。”叶震摆摆手,“不说他俩了。蕊先生,先前托您做的事,您可考虑好了?”
熙蕊微微后仰:“十两黄金一张春宫图,有什么考虑不好的?叶老爷只管找人来画便是。”
叶震狂喜,忙从袖中掏出沉甸甸的一大兜钱袋,掷在桌上,金灿灿的能晃瞎人眼。他见熙蕊不设防,便伸出手,滚着喉咙慢慢碰上美人丰满的巨乳。
“蕊先生这奶子……果真是燕京第一宝物啊……”叶震爱不释手地放肆揉弄起来,将美人的衣襟扯下大半,掌心贴着深红的乳晕,又是按压又是挤夹,“又软又弹……能让蕊先生的奶子夹着鸡巴射出来,倒也算人生极乐。”
……宋栖姿听见些异样动静,待将屏风推开一道小缝,便看见那定文公叶老爷将头埋在熙蕊的乳沟间,捧着雪白大奶舔吮起美人挺翘艳红的乳头。熙蕊红嫩的口中吐着烟圈,翘起的指尖点着桌上的金锭和银票,只当对方露出胯下狰狞又骇人的鸡巴之时,才微微皱起眉头。
“叶老爷,我不做这档事了。”
叶震又说了什么,宋栖姿没听清。只从缝隙里看见叶震将美人环抱起来放在矮桌上,手指夹着玉石琥珀一颗颗塞进熙蕊的后穴,而后掰开那垂涎已久的肥鲍嫩批,火急火燎地便干了进去。
“哈……骚妇……拜金的烂婊子……不是爱钱吗?都塞进你的骚屁眼里……”
操着粗长鸡巴狠狠一顶,熙蕊艳红潮湿的后穴内便夹不住一般滚落几颗玉石,桌上的金锭和银票也骨碌碌地掉在华美地毯上。
“切……装什么装,不过是把屁股送上去给端王爷干而已,都是拿钱操穴,伺候老子和伺候端王爷有什么区别?”叶震将鸡巴抽出半截,看着被淫水裹满的柱身,嘴里骂得更脏,“给你金子才看老子一眼,不给就把老子丢在一边……妈的骚货,活该被端王爷操腻了又扔回来。”
被玉石琥珀玛瑙撑满的后穴内承受不住这等猛烈的撞击,华美漂亮的金玉珠子便不断地从股缝滚落,沾上美人腿间的淫水,亮晶晶地掉在地上。
宋栖姿有些不忿,生气于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辱骂熙蕊哥哥。然而熟练的男妓被操得爽了,丰满巨乳压着桌面颤晃,蜷起的脚趾在交合中显得更加通红艳丽,吐出粉舌婉转又骚浪地喘起来。
“啊、哈……老爷轻些……骚货要被弄得喷了……嗯啊……穴里都被老爷塞满了……呜……再、再进来点……骚货的子宫好想要……”
他挑起媚眼,熟练又风骚地挤着自己的奶子潮喷。银票被塞进了乳沟中,落下的衣领露出雪嫩粉肩,滚着汗珠摇摇颤抖。
宋栖姿真的有些不懂了。难道熙蕊哥哥真的是个给钱就让操穴的婊子吗?他真的完全不在乎端王爷吗?
那边的叶震却入了迷,将熙蕊翻过身来,压在了屏风上。
宋栖姿一惊,连忙向后退了两步。隔着朦胧的屏风,可见熙蕊半裸着上身,被掰开大腿半抱起来操弄。他泛红的指尖抵着屏风,因为抱操的姿势被顶到了子宫深处,声音娇娇地变了调,小批内喷出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打在屏风的绣花上。
叶震咬着他的耳垂道:“这么大肚子,怀了几个月了?”
“啊、嗯……哈……七个月……”
叶震竟道:“端王爷顾忌多娶不了你,我叶家那俩小子却还缺个姨娘小妈。要不然你跟了我,这孩子也当是我的,往后你再生几个儿子,我便把你扶做正室……”
熙蕊通红的媚眼流转过来,掉着眼泪风情万种地笑:“那叶老爷可得辛勤耕耘着些……在下这不男不女的骚货,子宫可是不争气的。”
话音未落,便又被叶震狠狠一顶。子宫内娇嫩的胎囊仿佛被顶错了位,沉沉的下坠感逼得猛烈高潮直冲天灵,叫熙蕊翻着白眼颤起薄瘦脚踝,挺起的乳头内喷射出大股莹白奶汁,酥软甜媚地淫叫起来。
宋栖姿低头,只见屏风后的地板上蜿蜒水渍一片,似乎是精液与淫水混合,啪嗒啪嗒地飞溅在地上。
他也在这疯狂的房事中起了反应,无意识地盘坐在屏风后,手指揉着花蒂,掌心被小批里溢出的淫水喷得湿透。
感、感觉熙蕊哥哥被弄得好舒服……
当妓子卖淫原来也这么爽的吗……哥哥们不在,他是不是也可以……
涉世未深的小狐狸不知不觉便把手指探进了小穴之中抽插,跪伏在地上软着细腰发出低低的喘声。他承认自己也很想要,想要被大鸡巴塞进湿漉漉的小穴,顶着宫口肆意冲撞操干。
屏风外的叶震低哼一声,扶着熙蕊的孕肚道:“骚婊子,把屁股撅起来接好了。”
熙蕊听话地翘起丰满臀肉,指尖抠进屏风上的绣花,浑身战栗地抖着脚踝被内射灌满。宋栖姿弯起的指骨也抵上骚心,在一次次地抠弄中喷出淫水,按耐不住地用花蒂蹭着软垫发浪。
过了一会儿,熙蕊低喘着站直了身体,沾染着情欲的凤眼还湿漉漉的,声音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平静。
“画我的春宫图的事,老爷改日派画师来就好。只是……还请老爷记得自己的承诺,莫要把此事告知端王爷。”
叶震草草应了声,鸡巴还留在美人的嫩穴里,贪婪地顶着那娇嫩的宫口碾磨。
……
宋栖姿很快就知道了叶震的筹码。这定文公在朝堂上的权势颇重,是能将端王爷置之死地的。熙蕊虽不明说自己是为了端王爷的安危而委曲求全,但宋栖姿能猜出来他的心思。
与此同时他也愈发着急。这春宫图一画,熙蕊哥哥又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糟蹋。到那时候,他和端王爷还有可能吗?
但是他着急一点用也没有。他只是个偷跑下山贪图人间烟火的小狐狸,他可没有资格插手人间贵胄的恩怨情仇。
但是……
宋栖姿转念一想,好歹他也是只狐狸精,厉害的法术不会,隐个身形还是能办到的。
只要他把叶震找的那个画师吓跑,这图不就画不成了么?
自以为聪明的小狐狸激动极了,也没把这想法和熙蕊说,便自顾自地凭借一张漂亮的脸蛋打听到了定文公府的消息,给熙蕊哥哥留了一张回家的字条,便偷偷潜入了公府之中。
饿着肚子观察了几日后,宋栖姿锁定了一个人。
那个人被府里的下人叫作“世子”,时常出入叶震的屋子,每次都带着纸笔。虽然没听到过二人的对话,但这么多天看下来,叶震身边唯一一个有可能会画图的,就是他了。
是日宋栖姿躲在墙角偷听,听到这“世子”对叶震说了句“已经学会,可以前去”的话,便全然在心中笃定下来。
绝对就是他,不会错的!
于是这一日晚,宋栖姿趁着夜色浓稠,蹑手蹑脚地爬进了“世子”的房间。
“世子”阖目睡着,一副浑然不察的模样。宋栖姿手里攥着根随手拾来的硬物,打算趁着这家伙不防便上去一闷棍,叫他再也没办法画那些下流东西。
谁知刚刚接近,眼看只有三寸之远时,床上躺着的人却忽然睁了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宋栖姿细瘦的手腕。
“谁?”
小狐狸大惊,正要化形逃窜,双手却被这男人反剪起来,须臾一瞬便钳制得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混蛋!流氓!狗杂种!”
狐狸美人娇声娇气地学着销金窟里流行的骂人话,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从轻薄软缎衣摆下露出的、两节箍着漂亮金环的雪白大腿。
叶荆臣敛着目光,细细打量起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古怪美人。镂空的薄红短裙,又骚又纯的腿环和脚链,还有身上这股抹不掉的风尘异香……是他那个弟弟找来的妓吗?特地塞给他,想通过这种手段败坏他的名声?
这样想着,叶荆臣的目光一寸寸地冷了下来。
“骂完了?”
宋栖姿的确没词了。斟酌半天,又抖着粉软的舌尖黏糊地骂了一句:“……母狗。”
叶荆臣勾唇,大掌却扼住了美人漂亮精致的下颌,指腹在他的脖颈上揉弄:“蠢货,母狗这个词,是说给你的。”顿了顿,“你从销金窟来?”
宋栖姿没想到他连这个也能看出来,身体猛的一颤,算是不打自招了。
……果然。
叶荆臣松开他,不知道弟弟为什么会找这么个漂亮的蠢货来。难道在叶荆河心里,他就好这一口?
“滚出去。”
宋栖姿愣了愣,气愤开口:“可是春宫图……”
“春宫图?”叶荆臣即刻打断了他。长臂一弯,把人按到在榻上,“你觉得你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还春宫图……销金窟的妓子,果真都这么自轻自贱。”
“我不是……”
“别狡辩了。”叶荆臣的大掌勾着他的腿环向外一拉,那两条软绵绵的雪白长腿就这么被分开。
宋栖姿羞愤交加,胡乱地攥着床单求饶:“不能、不许看……我不给你干……我有哥哥,有老公……”
叶荆臣本只是有些好奇,听见这话,倒是来了些兴致,想看看这漂亮的小淫妓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不能看什么?让你出去你不出去,还不准人看了?”
叶荆臣冷笑着低头,满不在乎地勾着美人亵裤的边缘扯开。
却见那露出的粉白肥批软嫩水润,宛如被人滋养灌溉到熟透的蚌肉,翕张的穴口艳红糜丽仿佛熟妓,与那张纯媚的脸蛋全然不符。
叶荆臣怔愣着,不知不觉间,手指便陷进了那肥嫩批缝,微微屈指一顶,面前的美人便低吟着喘息出声。
“嗯啊……”
被这甜腻的喘声拉回来时,胯下已俨然挺立如烙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