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端王爷是一款咬人很疼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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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点也不惧怕自己是妖,好不容易伪装出的从容瞬间松懈下来,紧咬着通红的唇瓣掉着眼泪张腿挨操。
叶荆河捏着他的膝弯,看那一小截柔软的肤肉在指腹的按压下露出勾人的艳色,声音更加沙哑了些:“你是在我哥的画里?”
“是、是他暗、暗算……呜……”宋栖姿仰着头,半张的红唇牵扯出黏糊的唾液,“放、放我走……”
叶荆河沉默着。既然是被他哥画下的,那那些画里出现的场景,大概也不会是他哥凭空想象出来。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将下身往美人湿润的嫩穴里挺进几寸,掰着他漂亮白嫩的下巴问:“那你也跟我哥做过了?”
心智单薄如纸的小狐狸含混地应声:“嗯……”
“那你现在还跟我……”叶荆河咬着后槽牙,“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宋栖姿湿润的狐狸眼亮晶晶地望过来,却很自然地吐着红舌喘道:“你对着我的画像……嗯、哈……弄……难道不是……嗯啊……想吗……”
问话之人不觉有他,落在叶荆河耳中却有如雷霆。一瞬之间所有勉力支撑的道德感和羞耻心都被掐灭,叶荆河咬住宋栖姿的唇瓣,有点恼火又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宋栖姿瞪大了含着一汪眼泪的美目,生疏地张开红唇,艰难试探般伸出裹着涎水的红舌,抵着男人滚烫的舌根被动地激吻。
叶荆河略略松开些,看着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美艳小狐狸,眼神暗了暗:“你没有做过这种事?”
“第、第一次……”宋栖姿揪着他的衣角,面红耳赤地舔去唇瓣上的水光,“好舒服……还要……”
叶荆河下身涨紧发疼,将阳具深深埋入宋栖姿的雌穴内,又凶悍又疯狂地大力操弄起来。
……
宋栖姿白天消失晚上出现的规律很快就被叶荆河所掌握,对方显然有些不满意,虽然表面上平静如常,内心则巴不得白天夜里都搂着美人又亲又蹭。
而宋栖姿觉得这个人虽然话少得像个闷葫芦,倒是也不怎么讨厌,还会给他准备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比他哥那个死变态好多了。
能够救美人离开画卷的方法也在不久之后被叶荆河打探了出来。而听到对方要去佰山的山神庙时,宋栖姿原本兴奋泛红的漂亮脸蛋一下子变得刷白。
“怎么了?”
美人抿紧唇瓣不做声。
佰山……回佰山的话,不就会见到时大哥他们了吗?哥哥们百分百在满世界找他,倘若被他们发觉自己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宋栖姿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不去山神庙,又没办法离开这幅破画……
好吧。小狐狸委屈又心虚地搂着叶荆河的手臂点了头。也不一定会遇见哥哥们,等他离开了画,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回到佰山乖乖嫁人,再也不管这些讨厌的人类了。
叶荆河揣着他的画卷,坐上了前往山神庙的马车。
原本一切都相当顺利,岂料到了山下垭口处,却碰见了一群土匪流寇劫车。好在有府上护卫驱赶,没让这些匪寇得逞,只是等叶荆河回到马车上,才发现放在座位软垫上的画轴不见了。
……糟了!
……另一边的几个土匪气喘吁吁地回了暂居的山神庙,将画轴一展,却气得个够呛——原本以为被那二公子随身携带的定是名家珍卷,谁知道竟然是幅低俗香艳的春宫图,这下全白忙活了。
只是对着月光细细望去,画上美人那雪白丰腴的嫩乳,汩汩流精的粉嫩肥批,还有欲拒还迎的纯诱目光……仿佛某种不可言说的诱惑,勾起了在场所有汉子的淫欲。
几人面面相觑,刚想说点什么,却在把卷轴落下的那一刹那,看见了月光下长发及臀的雪肤美人。
与春宫图上生得如出一辙的漂亮美人,正怯生生地绞着衣角望过来。
宋栖姿用泡了水儿一般的声音软乎乎道:“画……还给我……”
几个土匪先是齐齐一怔,而后很快将画卷收起,将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漂亮小家伙团团围住。
宋栖姿意识到了什么,正要逃跑,却一下子被搂住了细腰,柔软的脊背登时装上一个男人的胸膛。那人低着头,用生了胡茬的下巴狠狠蹭了一把美人白皙软嫩的颈子,属于雄性的浓厚腥臊气息瞬间包裹了宋栖姿,裹了皮革的大掌则在他翘起的臀肉上揉弄着,一路贪婪地流连到分开的腿缝。
误入狼窝的美人又气又急,喷香的领口沾了男人的唾液,小腹和细腰都叫人用胳膊箍着,三两下就扯开了胸口的衣襟。已经比先前挺翘不少的奶子沉甸甸地垂进男人们的掌心,宋栖姿看见他们舔着干裂的唇瓣低头咬上来时便感到一阵恶心,颤抖着大腿徒劳地蹬踹。
“混蛋……别、不许碰我……呜呜……”
可是修长纤细的双腿还是被土匪们抓住,薄薄底裤一下子便扯到了膝弯间。几个男人在看见那翘起的粉嫩花茎之时脸色变了变,咬着牙骂起来。
“居然是个带把儿的……瞧着肥屁股大奶子,谁想到还有这多余的玩意儿……”
“算了,好歹还有个逼,长这么漂亮声音又骚的货可不多见,是男人我也上了。”
“装什么呢,销金窟的头牌熙蕊还是个双儿呢,又能操又能喷还能怀,那才叫极品呢。你们要装便装,我可先尝尝了!”
宋栖姿瞪大了美目,无力推搡之下,便被按到了山神的神龛前。土匪们在手指上唾了唾沫,急不可耐地探进那红嫩柔软的嫩逼,争先恐后地在其中抽插着。
“我操……看着这么紧,没想到塞四根手指也没问题……”
“一看就是被人玩透了好不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射过的烂货而已。”
宋栖姿听见了窸窣的解开腰带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顺着腿根贴了上来,慢慢地用龟头顶上了他喷着水儿的潮湿逼肉。
不要、不要……不可以……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
就在那土匪打算挺腰顶入的一刹那,却听见了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宋栖姿如临大赦,满怀期冀地回头望去,果真望见了那张熟悉的英挺冷峻面孔。湿热的泪水几乎是一瞬间便要夺眶而出,他扶着神龛前的香桌,啜泣着求救:“荆河……救我……”
……叶荆臣往庙内走来的脚步顿了一顿。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认错。而他原本已经冰冷如石的心还是在这只狐狸也把他认错时狠狠颤了颤,偏偏美人似乎没有半分察觉一般,还在抽噎着喊荆河。
叶荆臣拧了拧被大雨淋湿的衣角,面不改色开口。
“不必在意我。”他说,“我不认识他,你们继续吧。”
……
销金窟。
熙蕊微微挺起腰来,攥着烟斗的修长五指轻轻并拢,将滚烫的烟灰倾洒在身下男人的肩膀上。端王爷闷哼了一声,埋在他穴内的鸡巴却更硬了,粗长的柱身在子宫内搅弄着,龟头顶着胎囊大力冲撞。
熙蕊身上都是汗,乳晕上的薄汗与喷出的奶水混合滴落,被端王爷张唇吮入口中。
“王爷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还嫖啊。”
“全燕京的高门小姐加起来也没你骚啊。”端王爷重重地在美艳男妓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这么嫩又会吸的逼,以后可就操不到了。”
“嗯。”熙蕊绵长慵懒地应了一声,肥嫩的臀肉重重坐下去,溢出的淫水飞溅在二人身下的毛毯上,“生了这一胎,我便也不做了。”
端王爷操穴的动作一滞,很快又恢复正常:“你能忍得住?穴里一天不含鸡巴就要痒了。”
“只是不跟王爷这样的嫖客做了而已……”熙蕊泛红漂亮的指尖慢慢抚上孕肚,又逐渐向上,挤着自己丰满颤晃的大奶,“自然会找个老实汉子嫁了,当然了,要是他会操逼就更好了。”
端王爷掐住他的腰,脸上的怒气隐隐有些收不了:“我听说前些日子叶震那老不死的来找过你。你俩干什么了?”
“这儿可是妓院……和王爷你做什么,就和叶老爷做什么呗。”
上翘的软绵尾音还没收住,便被现原形的端王爷狠狠按进被褥间,压着手腕顶弄起来。流氓王爷小时候掉进过匪寇窝,说话都一股蛮横野味儿,各种脏字都用了个遍,大掌扇得美人臀浪迭起。
“妈的……怀着老子的孩子,给老子戴绿帽……臭婊子……是不是不被轮就不够爽?啊?看老子不操死你这个烂货……还盼着老子成亲……就因为你这骚货,全燕京都知道老子爱嫖了!他妈的,你敢找别人,老子就再把你肚子干大,看哪个杂种敢操老子的人!”
熙蕊的奶肉挤着床褥,蜷缩起雪白得长腿挨操。他白嫩的后颈被端王爷扼着,细腰被绸缎华服一收,显得那高挺的浑圆孕肚愈发突兀,俨然就要临产。
他的确已经被这个男人的鸡巴俘虏了,即使被这样羞辱,身体也还是剧烈颤抖着被高潮淹没。端王爷掰着他的嫩逼操得子宫几乎要坏掉,质问他是不是想当叶家夫人,还是看上了叶家那俩公子哥,巴不得要送逼上门。
“啊、哈……王爷……王、嗯……老公……好爽……老公鸡巴好大……干得骚货嗯、啊……又又要喷了……哈……逼里都被塞满了……呜……要、要流产了……”
婊子无情,端王爷心里很清楚。嘴上老公叫的这么甜,还不是给钱就让操?
于是愤愤攥着美人的发尾,揉着他的大奶逼问:“那为什么要让那老东西碰你?嗯?”
熙蕊颤着乳尖,艰难捧着孕肚,却只是挑起美艳上翘的眼尾落泪,似乎没有回答的欲望。
端王爷又气又急,偏偏对他无可奈何。只能蛮横地按下美人的后颈,粗暴凶悍地与他接吻。熙蕊抵着他胸膛的掌心渗出了汗,穴里更加发了大水,子宫内沉甸甸的下坠感愈发鲜明,好像腹中胎儿马上就要挤出产道呱呱坠地一般。
接吻间隙,熙蕊断续地低喘,任由对方揉着自己愈发丰腴鼓胀的巨乳,声音里揉了淡淡的泣音:“你何必在意……你明知道,我若离了这销金窟便不会有人要,不过是趁着离开前攒些细软,往后免得他人欺辱我们母子……”
端王爷一双眼都急红了:“熙蕊,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言及此处,却听门外忽有人道:“熙蕊先生,有人找……”
端王爷暴喝一声:“滚!”
那人却罕见地没有跑,颤悠悠道:“是,是叶府的二公子……他说,是,是为了一个叫宋栖姿的人来……”
熙蕊闻言,身体滞了滞。端王爷的眼睛也冷了,忍着心绞痛掰过他的肩,声音却没了平素的嚣张气焰,竟是温存道:“蕊蕊,你……不去好不好?”
熙蕊却忧心着宋栖姿的情况。自他莫名消失后,他便一直忧心这小家伙会不会是为了解救自己而找去了叶府,现在又从叶荆河口中听到了他的名字……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
于是低下头,平复了一下因为房事而喘息不稳的吐息:“王爷,我……”
还没说完,便被端王爷愤怒打断:“骚货,你今日若敢去见那小子,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找你!”
熙蕊一阵心寒,就算是到了今天,这个人也没有半点了解他、体谅他的意思。
于是他慢慢直起身子,将男人勃起的粗大鸡巴从潮湿吐水儿的艳红嫩穴里拔出,松垮垮披上一件红紫外袍,不顾端王爷的拉扯,持起烟斗跨下床去。
“喂,蕊蕊!蕊……熙蕊!”
无人应答。满身红痕的美艳男妓面不改色地推门而出,只有一缕白烟缓缓飘过,留下满屋交合过的腥甜异香。
端王爷重重地锤了一下床板。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