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泥泥的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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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姿一惊,赶紧卷起狐尾狐耳,却已是为时已晚。他这幅夹着尾巴、颤着耳朵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模样,也已经被傻子尽收眼底。
糟、糟了……因为太舒服了,一不小心就……
只听那田垄另一边传来的窸窣人声愈发近了,仿佛眼看着就要来到眼前。宋栖姿颤着手指要去抓一旁被扯下的衣物,却见那衣裳被傻子一把捡起来,下一刻,那坚实有力的臂膀便把自己搂入臂弯中。
茅棚的帘布“刷”的一声落下,将两个人的身影遮蔽起来。宋栖姿光裸着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坐在傻子的胯上,被他慢慢地套上贴身的里衣,而后又是亵裤。
他回过头,看见傻子深邃又认真的眼神。不得不说,这个心智如同孩童的青年生了一张相当英俊帅气的面孔,半长的黑发被汗水沾湿了些,更衬得下颌线条坚毅硬朗。
他的动作缓慢却仔细,弄得宋栖姿几乎有点拿不准他到底傻不傻了。
“喂,哥哥……”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宋栖姿犹豫着用了一个不太会出错的,“你叫什么名字?”
傻子的手指放在他的掌心,歪歪扭扭地写了个字,“何。”
“何?那是你的姓吧,你的名字呢?”
傻子踌躇了一下,摇了摇头。
宋栖姿沉默片刻。这个男人样貌生得这样好,知道他是妖也没有露出嫌恶的神情,看起来是个良善之辈。要是他不傻就好了,要是他不傻……想必也不会困在这个荒山野岭中的小村落吧?
他回过头,搂住了傻子的脖颈,温柔地在他脸颊上印了个吻。
“我叫宋栖姿,你可以叫我姿姿。”宋栖姿莫名有些羞涩,小声道,“我以后还回来找你的,你不许在旁人面前叫我老婆了。”
傻子愣愣地点了点头,凝望着美人湿润饱满的唇瓣,耳根诡异地有点泛红,杵着宋栖姿大腿肉的那根又开始隐隐发胀发热起来。
“好……”
宋栖姿绞着衣角站起身来,确认外面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茅棚。
……并没有看见留在棚内的男人眉眼间氤氲的漆黑煞气,仿佛阴寒取命的厉鬼,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祟气息。
……
之后的时日仍旧相当平静,时隐放回了带着信笺的信蝶,信上字里行间的语气有些沉重。
“张虎给的线索果然是假的,茶麓寺并不在此处。但他的身份我探查过,没有山鬼的气息,大概那杯酒是被山鬼调换,而他并不知情……告诉我假地址的原因,大概也只是为了骗取金珠。”
宋栖姿不太意外,从张虎多日不归的时候他便想到,大概是怕时隐回来问责,所以这家伙赶紧卷钱跑了。
“不过我的阵法已经寻到了灭铃的迹象,大约就在这些日子便能找到灭铃下落。你在村中万事小心,如有无法应对的险状,信蝶上的术法可保你平安。”
宋栖姿倒是不担心。他在村中过得挺滋润的,体内的药效起来了便去找傻子缠绵,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是日张柳氏有些抱歉地敲了他的门,说是不小心把他晾起来的衣裳弄脏了,请他先穿几件自己的衣物凑合一天。
宋栖姿忙说没事,实际上因为他白吃白喝还让张柳氏收留自己,他内心一直很过意不去,有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她呢。
……衣服比他想的要好些,洗的很干净,是最朴素的村妇棉麻长裙。只是张柳氏身材矮小消瘦,这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发紧。一对大奶根本包不住,深陷的乳沟从衣领下暴露出来,发胀雪白的奶肉晃动着乳波露出大半。
下身的裙摆也有些遮不住腿,雪嫩的小腿光裸着怯生生并拢,一件最简单不过的村姑衣裳,却被他穿成了揽客艳妓一般的十足骚媚。
但今天是和傻子约好了见面的日子,宋栖姿不愿爽约,还是走出了农舍。
“呜……哈……”
半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宋栖姿躲避不及,赶到傻子家中时,全身都已被暴雨淋得通透。
“哥哥!”
傻子张开手臂抱住了他。
美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伏在他的胸前微微喘息着。他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挽了起来,几缕垂落的发丝沾在雪白颊侧,经雨润过的耳坠更显通透红艳。湿透的长裙紧紧裹着柔软身躯,勾勒出丰满的双乳和挺翘的臀瓣,臀缝内凹陷下一道弧度,仿佛隐约可见饱胀肥大的阴阜一般。
二人站在角落里交换了个湿吻,殊不知外头早聚集了一圈好事的村民想要偷看,却被垒高的草垛挡得严实,只能看见美人精致薄瘦的脚踝和绷紧的足尖,又暧昧又缠绵地缠着那傻子的小腿。
“操……这小婊子居然和那傻子勾搭上了……”
“你才知道吗?我都见过好几次了!这小婊子大概是看上了傻子的大屌,吃得可带劲了。”
“妈的,今天他还穿了裙子……真他妈的骚透了,那不是摆明了裙子一掀就给干?不男不女的荡妇……!”
另一边的宋栖姿转过身去,双手撑着横栏,撅起双臀蹭着傻子勃起的下体。他的臀肉被傻子掐在手中揉捏着,细腰深深凹陷下漂亮的腰窝,衬得两股愈发挺翘浑圆,在傻子的掌心敏感地抖动着。
“哥哥、嗯……哈……”
长裙很轻易地就被卷到大腿根以上,光裸的粉嫩小逼吐着水儿露了出来。在山鬼媚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体越来越娇嫩熟透,眼下便无法控制地发起了浪,把自己的骚屁股往傻子的胯下松。
“噗嗤”一声,张开的嫩穴便将龟头含了进去,一下子便被顶上娇软宫口。宋栖姿捂着唇瓣嘤咛一声,裙子上登时被溅上不少淫水,混着雨水一滴滴落在小腿上。
傻子可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他要操穴,宋栖姿可拦不住。再者这样前来偷情使他感觉分外兴奋,大腿分开掰开小批缝隙,方便男人可以干得更深。
暴雨如注,水花拍打着房檐,将激烈凶猛的交合声遮掩得更加暧昧。宋栖姿衣襟大敞,雪白的奶肉被干得晃出领口,红肿乳尖滚了雨水,如熟透的果一般媚软得泛着饱胀红意。
他的下身紧贴着男人的大腿,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被全然操开,夹紧的大腿根磨着花蒂,喷出的淫水被不断操弄的鸡巴带出来又再度顶进穴内,本就艳红的媚肉也在一次次碾磨间愈发糜艳不堪。
傻子不懂他为何穿裙子,只知道好看,而且方便。他已经学会叫姿姿,也大概懂了老婆是什么意思,只要叫老婆,美人便会羞得满脸通红,下面夹着他鸡巴的穴也会绞得更紧。
“姿姿……老婆……”
宋栖姿咬着粉舌应声。后颈的衣领被傻子抓住一扯,大片的光滑脊背暴露在外,连带着原本半遮半掩的奶子也完全裸露出来。
傻子掐紧他的细腰,对着骚心横冲直撞。宋栖姿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理智全无,只知道吐着湿润舌尖,捧起奶子撅臀挨操,任由骚浪的淫叫声此起彼伏。
又甜又娇的喘声传到屋外的汉子们耳中,无意更加点燃了这群人的淫欲。凭什么一个傻子都可以,自己却不行?这美人儿被奸了还叫这么媚,说不定分明就是乐在其中。
“喂,你们快看,从这儿能看得清楚些。”
“操,看见了看见了!好肥的嫩逼,跟他妈的粉鲍似的,被这傻子的大屌干得这么猛还没坏,果然是耐操。”
“妈的,太他妈骚了,水多得都要溅我脸上了!这极品小逼,吞两根鸡巴也不难吧?”
“要不然别等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这小婊子办了得了!”
“不行,得按计划来……”
沉沦在情欲中的美人分毫不觉,他宛如发情的母狗般塌下腰去,等着被男人在子宫射入浓浓一泡精液。隆起的精致肩胛骨上沾着潮湿发丝,细腰上被掐出了指痕,简陋的村妇素衣裹着熟透的人妻身体,愈发显得他像村中浪荡俗艳的婊子农妇,不爱做农活只爱偷汉子,每日除了吃鸡巴便无所事事了。
眼瞅着体内的鸡巴隐约跳动起来,宋栖姿一口气将这孽根吃进子宫,捏着傻子的衣角含糊地撒娇。
“哥哥……射进来……我想要……”
傻子热衷内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将长裙卷起来,挺着腰低吼着操干一阵儿,而后顶着子宫深处射出一大股浓精,将怀里的美人操得抽搐不止。
“哦……哈、啊……好多、嗯啊……好浓……呜……都进到子宫了……哈……要怀孕了……”
爆浆般的白精争先恐后地从肥鲍嫩批的缝隙中喷挤出来,湿淋淋地糊在美人的腿缝和屁股底下。宋栖姿忙将腿根并紧,把剩下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含进体内,薄红的指尖抚着被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被男人的掌心粗暴地揉起了阴阜。
宋栖姿回眸,美目里带着餍足的笑意。被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吮着傻子掌上的薄茧,很快便被那依旧坚挺的鸡巴再度顶入。
“呜……”
好喜欢……好喜欢被操……
再、再多一点……再深一点……
二人转眼间便搂抱着到了床上,正是情欲正浓之际,却冷不防地,听见了敲门声。
“开门。”
熟悉的声音,即使宋栖姿在高潮中神智昏昏,也能听得出来这个人是谁。
叶荆臣。
大郎……他怎么会来这里?!
身下的傻子顿了顿,喃喃叫了声大哥。然而刚想起身,又被宋栖姿愤愤按下:“干什么?你难道要我们这样子被他看见吗……”
“宋栖姿,我知道你在里面。”叶荆臣立刻打断了他,“给我开门,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宋栖姿穴里还被傻子的鸡巴塞满着,奶子上也全是掐痕和吻痕。这副打扮成不安分的农妇一般搔首弄姿的模样若是被叶荆臣看见了,他便再也不可能回到定文公府了。
“大、大郎……”发出的声音都是黏糊甜腻的,“哈……嗯……我生了病,何大哥正在照顾我呢……啊、呜……你别过来,不然,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生病?还让一个傻子照顾你?”叶荆臣冷笑,“用什么照顾,用他的鸡巴吗?”
“没、没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宋栖姿搂着傻子的脖颈,在激烈的舌吻间,娇声讨好,“姿姿最爱大郎了……唔嗯……”
傻子好像听懂了一般,猛然抬起了腰,重重干进那软嫩的宫口。
宋栖姿瞬间全身发麻,眼底染上被欲望完全俘获的红晕,真真正正要成为一个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操的浪货。他的指尖深嵌进身上男人的背肌,明明都被干的合不拢腿,却还是要在凶猛激烈的摇床声中娇喘着撒谎。
“大郎、嗯啊……别进来……我生病了……啊啊……我、我很快就回府……到时候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叶荆臣拳头攥得发疼。
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婊子,离府那么久,大概就是存了想跟那个除妖师私奔的念头。谁知道跟着痕迹找过来,却不见了除妖师,只见一个田头上翘着屁股对男人抛媚眼的骚妇。
现在看来,原来是看上了傻子这根好用的鸡巴啊。
“生病?我看,这病还真是难缠。”
叶荆臣又重重敲了几下门。
“宋栖姿……给我开门。”
宋栖姿夹着穴里的鸡巴,被干得耳坠乱摇,手指扣着床单,口涎流了一枕头。
“呜……大郎……对不起……”
叶荆臣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为什么?!有我还不够吗?非得和别的男人上床吗?”
门页在极重的力道下倏忽脱落,吱呀一声,门似不堪重负一般被大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