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爱写傻子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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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隐咬了咬牙,挤了挤手指上的咬伤,滴出几滴血来,喂进了宋栖姿口中,而后默念起咒诀。
血咒很快起了作用,将汹涌的淫潮压下大半。美人眼底不正常的晕眩逐渐变得清明,只是覆了红的耳根和脖颈依旧烫得要滴血,收缩着宫口咬紧时隐的柱身不放。
“怎么回事……药效还么过吗?”
宋栖姿攥着他的小臂,红着脸低低呢喃:“不……只被你干得、嗯啊……太爽了……”
时隐脑中嗡鸣,挺着腰狠狠一顶,美人顺势娇喘一声,肥嫩的肉花儿里涌出汹涌淫水。时隐那根东西便如他的体型一般庞大而又骇人,塞得他里面酸胀难忍,几乎要被干成神志不清的精壶。
“奶子……好酸……嗯啊……”
时隐的大掌覆在他的乳肉上,轻轻一揉,宋栖姿便如经受不住一般,眼尾挤出湿热的泪。原本只是少女般娇嫩的乳,此刻却好像平白丰满了不少,丰盈的乳肉顶着时隐的掌心,像是要挣脱束缚挤出一般。
宋栖姿低头,便看见自己胸前隆起的突兀双峰。如同一个发育过好的美妇人,又熟又媚地挺起奶子,随着身体的颤抖摇出惑人的乳波。
“怎么会这样、时大哥……我这是、这是中了什么妖术……”
好可怕……他的奶子怎么变得这么大……
时隐若有所思一般:“山鬼之术,有一技名为‘化牝’,似乎可将男子容颜改变,身体亦随之变化。”
山鬼这个族群是相当特殊的。他们大多是雄性,没有雌性可以用来传宗接代。一般的人类女性无法经受住山鬼的交合,因此山鬼内部便用此技“化牝”,从族群内部转化出雌性。
和从小养育宋栖姿长大的守护神山魈不同,山鬼虽与山魈同出一脉,但却性情乖僻暴戾,唯独对待族群中少有的雌性万般呵护。只是这种呵护的代价是雌性要不断地受孕生子,被塑造成娇艳欲滴却没有自我的性偶,在永无休止的床笫之欢中产下子代。
宋栖姿吓得粉唇发白:“你的意思是……这里有山鬼?”
时隐未答。只是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角:“这不重要……待我们将定文公府的恶鬼祛除,自会离开此地,彼时山鬼再有恶心,也无济于事了。”
宋栖姿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只是仰起脖颈来与他接吻,翻过身去撅起臀肉,让时隐把灼烫的阳精悉数灌入饥渴的子宫。
浓稠白精黏满了潮湿抽搐的穴壁,随着体内巨物的缓缓撤出,精液与淫水混合着淌进股缝,又黏着腿间的软肉缓缓滑落。宋栖姿跪伏在榻上,因为太过舒服的缘故,耳朵和尾巴又不自觉地露在了外面,摇晃着轻轻颤起尾巴尖。
“还想要……时大哥……”
时隐沉吟着低笑了一声,却摊开手掌,一件古怪的东西缓慢地呈现在手心。
那东西的样式相当奇特,看起来是某种皮革材质的亵裤。不一样的是,其裆部中间竖立起了两根形状如男根一般的漆黑玉柱,龟头硕大如鸽卵,柱身攀着狰狞青筋。
宋栖姿不由得羞得两颊绯红:“这是做什么的……”
“茶麓寺中藏着能够镇压恶鬼的灭铃,我必须要前去取回。这一路凶险异常,你没有法力,还是留在村中比较好。”时隐说着,将那件古怪的亵裤缓缓为他穿上,“山鬼既然盯上了你,在这村中,自然会护你安危。而有这东西在,他们没办法与你交合,你便也不用担心被掳走。”
宋栖姿是狐精早已辟谷,自然也无需担心排泄的问题。
只是……
美人红润的狐狸眼微微翘起,桃红的指尖攥住他的袖角,嗫嚅着红唇娇嗔:“那也不用弄成这般淫具的样式……几日不碰男人而已,我又不是做不到。”
时隐斜睨了他一眼,也不戳穿:“山鬼的药没那么容易解,这些日子你必然会受淫欲煎熬。有了这东西,多少能缓解一点。”
宋栖姿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周到还是多余。塞满两穴的淫具轻而易举地便顶到了深处,精巧的金扣在腰上一紧,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瘦柔软的腰线。他在这淫具外套上底裤,原本就丰满挺翘的臀便愈发饱满得叫人移不开眼,活像是供人肆意掐揉的肥硕面团。
宋栖姿连忙把底裤脱下来,火红的狐尾有些羞赧地摇个不停。
“时大哥……”他搂着时隐的臂膀,有点黏糊地引诱,“还有时间呢,要不要,再来一次……”
时隐勾了一下他腰上的金扣:“这东西不易解,先睡吧,很快我便回来了。”
宋栖姿恹恹的,也只能听时隐的话,埋在他的怀里睡了。
……
时隐果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佰山村,往茶麓寺取灭铃去了。
张虎不知道去了何处,只有张柳氏还留在农舍内,照顾着宋栖姿的饮食起居。相处几日下来,宋栖姿发觉张柳氏脾性温和,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骇人,便也大着胆子与她说几句话。
“柳姨,这村子里怎么人这样少呀。”
“山地贫瘠,赋税又重,好多人都跑啦。”
“嗯……那张大哥呢?这几日怎么没见到他?”
张柳氏擦着桌板的手微微一顿,“大约,又去城里嫖妓了吧。”
“啊?”宋栖姿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能这样!您明明还在呢!”
“呵呵,我人老珠黄,怎么能与年轻小姐相提并论?”张柳氏直起腰来,“倒是宋娘子你,这些日子你郎君不在,在这村子里倒该小心才是。”
宋栖姿低着头,红着耳根嘟囔:“时大哥才不是我郎君呢……”
话虽这么说,宋栖姿还是没把“小心些”这种事太放在心上。毕竟他是修行千年的狐精,而村子里都是一群凡夫俗子,能把他怎么样呢?
于是他照旧每日欢天喜地地帮张柳氏做农活,卷起裤脚下地种田,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
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村中的光棍汉子们看在眼里。
……毕竟这山洼洼里能见到的东西本来就少,而这样一个美艳诱人的年轻美人忽然出现,自然叫村中心怀不轨之人都蠢蠢欲动。
“操,你们今天都看见了吗,那小娘子挽着腰拔草的时候,领口露出一截,那奶子……又白又嫩又挺,跟发情的母牛似的。”
“腰也细,屁股也肥。听说来村里的第一晚住在老张家,和他那小郎君半夜干柴烈火,发骚叫得隔壁家都能听见。”
“妈的,欠干的小婊子……真想把鸡巴塞进他的肥逼里,看看他还敢不敢到处发浪。”
各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说得唾沫横飞,实际上没几个真敢上手的。毕竟带美人前来的那男人他们也见过,壮硕彪悍得跟尊杀神一般,怎么看都知道不好惹。
几个人叼着旱烟在角落里打枪,一偏头,却看见了柴垛后痴痴发愣的高大青年。日光从他高挺的鼻梁倾泻而下,勾勒出极其英俊出挑的一张硬朗面孔,而那双点墨般的漆黑眸子里却是混沌的,一副不曾开化的痴傻样子。
“喂,傻子,看什么呢。”
被叫做傻子的青年痴痴的,还是没有回头。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了那个正倚着墙角乘凉的漂亮美人。宋栖姿上午帮张柳氏挑了水,娇嫩的肩头被磨得红肿发疼,此刻正解开衣襟,不轻不重地揉着。
裸露的肩颈白得反光,大半的酥胸都暴露在外,衣裳轻轻一扯,便几乎要露出艳红的乳晕。
几人对视一番,都明白了傻子的心思。谁不知道何家这傻子空长了一副好皮相又有个大官爹,实际上在这村子里最不受待见,此刻居然还敢觊觎这外来的小美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么……也因为是个傻子,或许更能让那旁人近不了身的艳丽美人卸下防备呢。
于是相视一笑齐齐上前,不知对傻子说了什么,居然让他痴痴笑着,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另一边的宋栖姿给肩膀上好了药,下身藏着的淫具却在这身体活动间往穴内进了不少。他自己没办法解开那东西,只能忍受着它在体内肆意顶撞,却总是差那么一点,没办法抚慰到最饥渴的骚心。
山鬼的药果真如时隐所说,在他的体内不断发挥着作用。他现在几乎已经全然成了一个饥渴的荡妇,每日只想着被人扒下这磨人的淫具,好好干进双穴内操弄一番。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宋栖姿撩开衣裳的下摆,用手指隔着皮革,徒劳地碾磨着小批。
又流水了……好想、好想和男人上床……时大哥怎么还不回来……
肥嫩的花穴绞着淫具的玉柱含吮舔弄,随着大腿的夹紧而发出隐秘的水声。这些日子里他没有一日脱下过这个东西,可是他还想要更滚烫的、更坚硬的……
“呜……!”
唇瓣忽然被什么人捂住了。极其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汗液气息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对气味极其敏感的小狐狸当下便软了双腿,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他回过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英俊面孔。对方脸上露出一种痴傻的笑意,咬着他的耳朵低吟:“老婆……漂亮老婆……”
“谁、谁是……嗯啊……”
宋栖姿想要挣扎,下一刻,双手就被按在了墙上。大腿被男人强硬地用膝盖顶开,片刻底裤也被扯掉,只剩下包裹着丰腴臀瓣的淫具,阻挡着傻子继续进行。
宋栖姿感到傻子把手搭到了他腰间的金扣上:“啊、哈……不行……不能打开……不可以……”
一旦打开……一旦被山鬼发现……
不行的……他会被掳走,被轮奸……
“啪嗒”一声,金扣解开了。
来不及去想这神智低幼的傻子是怎么解开上了封印的金扣,那已在体内埋了多日的淫具便被不由分说地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塞在双穴内的玉柱裹着晶莹的淫水滑落,惹眼的银丝啪嗒一声滴到了腿缝间。
“老婆……”傻子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紧接着,烙铁般坚硬的东西也直挺挺地抵上了宋栖姿的腿缝,“老婆,想干你。”
他的手掌覆在了美人挺翘的乳尖上,用力一掐,温热的乳头便敏感地抖了一抖。宋栖姿莫名觉得这人的身体有些熟悉,可一时又说不出这种熟悉感从哪里来。
“老婆,我进去了。”
“不……嗯啊、哈……!”
宋栖姿全身都被禁锢着,湿漉漉发着情的骚穴却兴奋又听话地张开,接受陌生的阳根一挺入内。多日不曾被疼爱过的雌穴如今再度被填满,他几乎要克制不住浑身战栗,一声又甜又娇的呻吟便溢出了喉咙。
“老婆,你声音好甜。”
傻子痴痴笑着,将埋在他体内的阳根拔出了一些,而后又狠狠顶入。美人软嫩潮湿的肥批夹着他的柱身吸吮,绞紧的艳红媚肉吐着水儿浸泡着他的龟头,而敏感娇嫩的宫口更是软得不像话……
老婆的身子好软,头发好香,水也好多……
想把老婆抱起来操,想把他的小批干坏……
宋栖姿没想到一个神智不清的痴汉能够这样凶悍,他的脚踝在过于猛烈的顶撞下颤抖得厉害,手掌撑着墙面,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中双眼翻白。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被强奸,怎么能高潮得这么厉害……
小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腿根反复抽搐颤抖,咬着反复抽送的鸡巴不放。宋栖姿无意识地伸出软舌,舌尖舔上男人渗出汗水的掌心,被雄性的气息全然笼罩,而情欲愈发高涨起来。
“老婆……”傻子眼底的痴意更加浓重,“我要把你带回家去生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