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嗯呢所以自始至终阿瓷和姿姿都是同一个人!
要不要让狗皇帝噶掉呢我还米想好(搓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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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瓷不知自己为何会沦落至此,明明下身被鞭子抽得疼痛难忍,可裹着男人舌头不放的雌穴里却酥麻得快感连连。在朔北可不曾受过这样大的刺激,做得最过火的也不过是隔着衣服蹭蹭哥哥的下体,而这个地方,更是从未被其他人碰过……
除了那个不知道身份的畜生,曾经肆无忌惮地享用过他的后穴。
贺沅的心情则相当舒畅,小美人哪儿哪儿都是软甜的,屁股夹着他的鼻峰喷水,宛若不加防备的美餐一样任君共飨。特别是那层薄膜,将更深处的风景阻隔在外,却激起他更深的探索欲望。
男人直起腰来,指腹在那层处子膜上轻轻抠弄:“几岁了?没跟人做过?”
阿瓷咬着红唇不回应他。然而贺沅是被宠坏的公子哥儿,即使他不回应,也非得将他抱上榻去,一点一点扯开他的衣扣。
粉嫩的乳头被隔着布料掐揉,比起寻常的男子,阿瓷的胸乳会像女子一样娇嫩地挺立起来。他正在发育期,双乳已经鼓起小峰,能被贺沅一只手挤出沟来。
贺沅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具瓷美人,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及腰墨黑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下来,比起普通少女要高出不少,两条修长双腿此刻被他强硬分开,宛若为小儿把尿一般大张着。
他骨架薄,却生了双极其风情妩媚的狐狸眼,故而骚浪之中总带着几分清冷凉薄,颠倒众生却不沾身似的。此刻抿着唇潮红两靥,汗珠自挺翘的鼻尖滚落,又一点点没入被男人掐揉着的乳沟中。
“哈……啊……”
“呀,小贺公子自己就动筷了?”
清朗朗的少年音,阿瓷朦胧抬眼,见一少年举着酒杯撩开垂帘,含笑看他二人。那少年比他大不了两岁,却仿佛娴熟的老手,还不等他羞赧不堪,便将杯中酒一倾,冰凉的液体便尽数浇在了美人湿热的小穴上。
“嗯啊……好、好凉……”
“冷吗?”徐饮摸了摸下巴,“冬天里是这样的。不过你从朔北来,那里应该更冷才对……”
他从一侧端了新的酒盏,斟满后递到阿瓷唇边,“喝点暖暖身子?”
见美人湿着漆黑羽睫紧抿双唇,徐饮眯了眯眼睛:“担心我在里面放东西?看来你是想让却才那些汉子给你暖身子了。”
“不……不是……唔……”
刚一启唇,徐饮便把酒杯一倾,将酒尽数灌入他的喉中。一杯饮尽又是一杯,阿瓷被迫仰着头被他灌酒,下身的花蒂和乳头则被贺沅揉着,从最初的粉嫩一点点变得艳丽红肿。
酒渍从他的下颌滑落,将唇瓣润得愈发红艳。阿瓷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神智都有些迷蒙,软软地躺在贺沅怀里,任由徐饮的折扇挑开衣襟,掌心揉弄起自己的双乳。
意识混沌时听到了两人窸窣的交谈。
“……你说他从朔北来?”
“是。太子前去朔北视察军情,与彻北侯府上的小男宠有了露水情缘。大抵是看上他了罢,托我们家绑他回来。”
“一个男妓而已,想要就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那不一样。彻北侯很重视他。更何况太子继位在即,若是闹出夺爱狎妓的丑闻可是不妙。”
“……太子打算要你我二人怎么做?”
“让这美人儿彻底忘记彻北侯,安个假身份留在弄蕊楼做小倌儿,至于其他,他会安排。”
酒喝多了,阿瓷觉得小腹一阵发胀。娇嫩的乳肉被男人揉捏得发红,下身被酒淋过的小批更是湿得不行,脆弱的处子膜上荡着一层水光,艳红穴肉绞紧翕张,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水儿。
“我……我下面……那里……好奇怪……”
徐饮手中的折扇合起来,顶了顶他微鼓的小腹,“要如厕吗?”
阿瓷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细若蚊蚋地应声:“嗯……别、别按那里……哈……”
徐饮却握着那根粉嫩花茎,勾唇笑得轻慢,“哪儿都好,可惜长了根多余的玩意儿。要这地方有何用呢?太子殿下可不会喜欢。奶子倒是小了些,得多揉些时日,往后才方便奶孩子。”
“不要……”胸口的双乳被肆意揉弄,像是被把玩的可怜小兔,将胸前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阿瓷的声音染了哭腔,下方却迟迟无法释放,含混黏腻的呻吟里夹杂起薄薄泣音。
徐饮笑意更深,微微松开了些手,掌心的柔嫩花茎便即刻喷出大股湿烫液体。淡黄的尿液如连珠般喷溅在地,而稚嫩的穴则抽搐着含住贺沅的两指,娇嫩处子膜被撑到极致,穴里每一次抠挖都让美人儿难以忍受,流着眼泪崩溃地喷水高潮。
原本白精的大腿根此刻沾满了尿液与淫水,贺沅抽出手指,一边不轻不重地揉他的花蒂,一边报告徐饮:“不耐操,大概被男人插两次就要泻身了。”
“未必是坏事。”徐饮展开扇子,“太子殿下喜欢便是了。”
……
药是从宫中秘密寄出的,据说是太子亲手所制。混在日常的膳食里,没费什么力气便让美人服下了,睡了两天过后再醒来,从前的事情便都不再记得。
徐饮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往后他便是从小在弄蕊楼长大的罪臣之子宋栖姿。宋家当年枝繁叶茂,一朝覆巢子嗣尽数发配为奴,有几个沦落风尘也不稀奇。
先帝逝世后,太子江叙很快继位,改年明殷。而也不知是否是药的副作用,宋栖姿的身体开始日益孱弱,时常是缠绵病榻,靠药罐子吊着。明明都已如此,楼里点名要他的客人却不减反增,甚至为了给美人煎药都能大打出手。
宋栖姿无心这些狂蜂浪蝶,仅是权贵席上的陪酒就足够他应接不暇了。那些人明知他初夜早就卖给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却还是上赶着送金子过来,宋栖姿看在钱的份上便也让他们舔舔自己的穴或者用用自己的腿,只是每次陪酒都甚是消耗心神,病便迟迟好不利索。
……偏偏是烧得最重的隆冬,接到了宫里的秘传,要他入景阳宫侍寝。
嗯。据说是一个朔北送来的名为阿瓷的妃子死于非命,徐饮让他顶包上去。
宋栖姿还发着烧,浑身都是汗,入宫时厚重的狐裘下是素白的单衣。承丽宫里热得叫人难受,他将狐裘脱下时,才发现里面的衣裳都被薄汗湿透了。
他蜷缩在榻上等待,然而终究是抵不过脑中的昏沉,意识很快便不受控地混沌下去。
等到江叙进宫来时,便只见光裸着小腿伏在软枕上的单薄美人。他比当年侯府初见时长大了不少,在弄蕊楼里浸淫一身艳气,却只添风情不染俗媚。眉眼与脖颈晕着红,吐出的热雾带着异香,一身药味儿那样孱弱却又那样催人凌虐。
仿佛一个为了生计不得不支持病体卖淫的妓子,维持着斑驳的自尊清傲,做得却是掰开小穴任人操弄的下流事。
……江叙喜欢透了。
宋栖姿被翻过身来,恍惚间想要推开身上人,却被对方抱得更紧。耳垂叫人含住,水声啧啧入耳,下身被觊觎舔弄过无数次的穴则被人深深浅浅地抽插一番,而后便叫一个坚挺硬物抵住了。
即使病中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宋栖姿仰起脖颈哭出了声:“不、嗯啊……好、好大……进不去的……”
薄薄的处子膜就这样被撑开,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地方被迫接受陌生巨物的顶入,生涩地泛起疼痛。江叙拍着他的腰安抚,在他的体内不敢妄动,而宋栖姿仍旧通红着眼尾啜泣不止。
清泪自颊侧滑落,一点一点滚过因发烧而愈发潮红的脸颊。美人的指甲掐着他的衣角发抖,细弱黏糊的喘声带着媚而不自知的旖旎,下身的穴明明说着痛,却在男人缓慢的抽送中抽搐绞紧,直到那一条狭窄红艳的小缝被彻底撑开,肥嫩阴阜将黑紫的鸡巴完全吞没。
江叙看硬了。
“别、顶……顶到宫口了……我、哈……里面、呜……好奇怪……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哈……”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近乎粗暴地按在了榻上。宋栖姿还没反应过来,穴里方才还试探性抽插的东西已经猛烈顶撞了起来,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似的疯狂进出。
对他来说实在太激烈了。即使撅起臀肉逃离,也会被狠狠拽回来继续进入。嵌入床褥的指尖将床单扯出一道道抓痕,汗从脖颈滑落又滴到床单上,和两人交合处飞溅流出的体液一起混成湿透的水渍。
宋栖姿的意识因为发烧而混沌着,能够清晰感知到的只有猛烈而无休止的快感。初次承宠便被激烈享用的雌穴生涩地讨好着凶狠的鸡巴,窄腰上黏着衣物被男人一掌按着,纤细的腰肢将丰满臀肉衬得愈发饱满肥硕,叫人忍不住想要蛮横地操得美人崩溃流水。
“太、太快了……不要……慢一些……好、啊啊……要去了……呜……里面要坏掉了……骚穴要被干坏了……”
弄蕊楼教的叫床技巧此刻早就忘得干净,出口的每个字都是依据本能。江叙瞧见了一旁放着的药碗,略略停下来给美人喂药,耐着性子哄他。
“姿姿,来,吃药了。”
宋栖姿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了,于是乖顺地抬起头将药喝下。药很苦,他一时没办法全部咽下,而残留在口中的药汁还没吞咽下去,穴里的东西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哈、等等……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别这样……”
“朕可是给你喂药了。”江叙拨开他额前垂落的黑发,露出美人因为被操哭而湿漉漉的眼尾,“是不是该好好夹紧小屁股被朕干了?”
“我、啊啊……不行……下面……要坏掉了……”
美人仰面哭泣,药汁混着口涎从嘴角流下,上下唇瓣间牵连着银丝,吐息都带着崩溃泣音。却才那种孤寂与清傲早已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颤抖着足尖挨操的妓子,将自己的初夜供奉给帝王的天威。
臀瓣被干得通红,唯一能抓紧的就是一旁垂落的床幔。宋栖姿揪着花幔衣衫不整地落泪,而这等脆弱在江叙眼里则是致命的诱惑,薄瘦的脚踝成了精致易折的万物,被对方压在床上禁锢着反复进入。
宋栖姿已然记不清自己到底去了几次,他已成了一个没有神智的鸡巴套子,只是靠着身下的小批颤抖痉挛着来维持一点知觉。前方翘起的花茎泻了几次后便再也吐不出东西,只有点滴的淡黄液体从中漏出,无法控制地羞耻地被干到失禁。
原本白嫩的阴阜也在一次次交合中染上红色,愈发肿大地裹着男人的鸡巴,无助又可怜地承受暴风雨般的恩宠。
江叙感到酣畅淋漓,顶着他的膝弯,将龟头抵上宫口。
“姿姿,朕希望你给朕生个小太子。所以姿姿要好好养身体,多给朕生几个宝宝,好不好?”
宋栖姿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贴着他的身体张开大腿,满满当当地接下了所有浓稠滚烫精液。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内射。他想自己这样的身子定然是怀不上孩子的,因此只是失神地看着江叙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那些浓白的精就这样从股缝滑落,黏糊糊地粘在身下的床单上。
江叙低着头,发觉方才被干到失禁的美人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仍然有淡黄的液体从花茎中漏出,星星点点的,将腿根濡湿。
……唔,看来他的姿姿接下来有一段时间都得像小宝宝一样,必须要人勤换裤子了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