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忘记更了,一直纠结要不要改。
继续练笔,总感觉有些啰嗦。
见谅。
-----正文-----
今天过去刺激了,以前顶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幻想这种场景,万万没想过会在现实里玩一场。
他做到经理的位置不容易,但又比大多数人幸运。
刚毕业那会儿找工作,基本都要有经验的,没经验就只能当个实习生,没什么工资。
最后挑了一家有双休的小游戏公司做设计,谁想到两年后由他们公司设计的一款游戏爆火了。
后来被一家国企看中给收购了,连着他们公司的员工也一起带走了。
他变成了国企员工,福利待遇也跟着涨。
后来他跟着团队做项目,做的也算中规中矩。然后他单独带团队,做的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
升职加薪,让他在公司有了一席之地。
事业上他算是一帆风顺,中间起了点小波浪也被拍平了。
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都是退休职工,对于陈放的教育基本属于开放式。
马上三十三了,四舍五入四十了。
没谈过恋爱。
他有车有房,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父母身体也健康。
要说没人看上他,可能性不太大。
陈放本人对恋爱提不起什么兴趣,说起来他的家庭在外人看起来是很幸福的。
父母相亲相爱,也没有什么童年阴影。
但他就是觉得一切都很无趣。
他的家庭,他的人生就像一面平静的湖水,没有任何波澜起伏。
唯一另他起伏壮阔的地方大概是在三年前,在A市出差,那个疯狂的夜晚。
目眩的灯光下,他像块破布似的被人绑在桌子上,一丝不挂,有人拿鞭子抽他,有人骂他,还有人在干他。
那一夜太过疯狂,以至于每次回想起来,都以为那是一场他做的春梦。
从那之后,他迷恋上了这种疯狂。
他找资源,看片子。
然后意淫。
“咕噜咕噜”,陈放饿了。
他点了外卖。
隐隐发痛的膝盖,腥臭的精液都诉说着他刚才的荒唐。
他现在十分清醒,知道那不是梦。
内心的某个位置始终不愿相信自己竟会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
陈放站起来,往窗边走。每走一步屁股里的小玩意都要刷一波存在感。
让他一次次唾弃这样的自己。
这样不行,陈放立刻从菊花里取出小恶魔,小恶魔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这个新地方。
清理小恶魔的过程中,陈放不止一次的想放弃。
最终还是排出来了。
除了自尊心作祟,他不愿再相信对方说的话。
也许前两年他几乎都是在家里跟对方玩,只要是安全的指令,他一般都会满足对方的要求。
而且对方确实很懂分寸,每次都点到为止。
像今天这件事,太过危险了。
工作与性是两码事,现实与虚拟也必须分的开。这
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的父母他的生活都还在。不可能抛弃那些世俗,完全投入到游戏中。
他不否认,当时除了惊慌也有一种不可明说的波动。
这种波动他不要。
清洗干净找了一块干净的布包好,放进公文包最下面。
地拖了一遍,能看见看不见的所有地方都清了一遍,看着一尘不染的办公室,好像洗净了自己一样。
吃过午饭,助理通知他下午四点有例会。
上午各小组把一周汇总发给他了,他挑挑拣拣邮件定在五点半,转发抄送给上级领导。
各部门员工各个精神奕奕,就等着四点开例会,倒不是他们多喜欢开例会,不过是马上放假了。
例会开完他们就坐等下班了,万一经理心情好,没准还让他们提前下班。
“x姐,咱们经理结婚了吗?”小职员在办公室经历了一场暴风雨,虽然结局的翻转让他意料之外。
但工作好歹保住了。
喜欢复盘的小职员,不止一次想到经理微红的眼尾,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研究晚饭的x姐推推黑色眼眶,瞅了眼一回来就脸色凝重的小职员,“好好干,别把脑筋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我就问问。”
坐在小职员左侧的妹子嘴里嚼着最新口味的薯片,拉开抽屉,掏出一根火腿肠,推到小职员桌前:“来,吃根。又被经理骂了吧,习惯就好。我刚来那会吧啦吧啦……”
小职员看着带着薯片碎屑的火腿肠,“谢谢,不用了。”
“我怀疑经理不喜欢女人。”
“可别乱说。”
“我哪有乱说,他经常把女孩子训哭,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我听玉姐说,经理从不让人打扫他的办公室。”
玉姐,陈放的助理。
“对对,我也听说过。二组的莹莹刚来时多殷勤跑经理办公室,去一次哭一次。你们看现在,不去了吧!”
小职员听到讨论沉默了。
甚至有点认同,刚来时大家也总说经理严肃,凶。
经理对他没有很凶。说起来,甚至有点哄。
“说起这个,我想起有次下班,在酒吧看到经理跟一个男人在喝酒。”
“跟男人?你乱讲。”
“我哪有乱讲,我亲眼看见的,而且经理笑得特别开心。”
“那这么说…经理真……”
周围的空气一下凝固了,说闲话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出。
“我真怎么样?”
陈放一来,一个个跟鹌鹑似地低下头。
“闲是吧!下周办公室的卫生留给你们一组了。”
整个组都没一个人敢站起来反驳,只敢在心里吐槽。
陈放说完,去了会议室。
听到那些讨论,他本可以当做没听见,就是不想惯着他们。
x姐见经理走远,猛拍一下桌子,“还杵着干什么,去开会!”
一场例会开了一个小时结束,陈放提前下班。
买了些菜和水果,做了一碗汤饭,一下午他的手机没在想过。
陈放的下班时间对方知道,饭都吃完了。
对方竟然一直没联系他。
八点没有消息。
九点依旧没有消息。
陈放确定对方是故意不找他,点开对话框迟迟不知道发些什么。
【我下班了。】
五分钟没有回应。
【吃饭了吗?】
陈放从包里翻出小恶魔,抹了点润滑油,撅起屁股的时候,小恶魔只是在穴口磨了一下,深处的空虚感像是打开的水闸喷涌而出,直到小恶魔回到原位那处空虚才被堵住。
小恶魔塞的比昨晚顺畅太多了。
消息好像石沉大海,一点水花都没有炸起来。
就着撅着的姿势,拍了几张照片,心中那股隐隐的骚气再次被激起来。
点开拍的照片,入眼的大腚中间开了一个口,鲜红色,大腿根往下两颗卵蛋垂着,中间的几把硬邦邦的往下低着可疑的透明液体。
陈放眼眶发热,转过头,盖上手机。
但心中好像有个魔鬼, 催促他好好看看自己真实的样子。
另一个魔鬼却说着:墨迹什么,还不把图片发过去。
鬼使神差的他又点开了对方的对话框,写了删,删了写,重复了好几遍。
【你知道什么花好养吗?】
陈放心跳的特别快,怕对方看见,又希望对方看见。
他做好了对方不回应的准备,编辑好内容:是我的菊花好痒。
“对方正在输入……”
滴滴一行黑色的字跳入视线。
【只有你的菊花总痒,贱货。】
他迅速将那句话删除,又因对方的辱骂,身上过电般颤栗。
毫不犹豫点开照片,给对方发了过去。
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让他的犯贱因子逐渐飙升。
【是,贱货的菊花又痒了,您给止止痒。】
【滚。】
陈放看见这个字,心下有些惊讶。
对方从没拒绝过他的任何请求,无论他何时想要被玩,对方都会满足他。
【你在忙吗?】
也许对方在忙,现在没有空玩他。
对方回的很快:【不忙。】
【……那你…】
【怎么?我玩不玩你,什么时候玩你需要向你汇报?】
咦?这句话的冲击力很大,让他足足愣了好一阵,怎么变成这样?跟他想的完全不同。
对方已经知道他下午把小恶魔取出来了?
所以对方生气了?
【您别生气,下午我有会议要开才把小恶魔取出来的,今天一回来我就塞进去了。不信您看照片应该能看到。】
【啧,扣出来了,怪不得我按几次都没有反应。】
坏了,他竟然自爆了。
【对不起。】
【啧,有什么对不起的,有下回你还是会取出来,我不过就是你的一根按摩工具。】
没有,怎么会呢?他没这么想?
【删了吧,以后不要联系了。】
【等等一下。】鲜红的感叹号,心都凉了一截。
明天就是放纵日,对方把他删了?还怎么玩?他是不是玩脱了,可是下午他要开会,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响了?他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而且提前说好的,不能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现在算怎么一回事?
他不死心的连续发了好几条消息,确确实实的红色感叹号让他扎心。
找到快递上的寄件电话,拨了过去。
没几秒就接通了。
“你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放才放下心。
“是我。”
“有事?”
打火机的声音在耳侧。
他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些控诉的话好像也失去了意义,他们不过就是网友。
删了就删了。
“没事,打扰了。”
他刚要挂电话,“我确实挺生气的,你哪次的要求我没满足。我的要求你确从没做到,只顾你自己爽。”
“对不起,我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