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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淫乱假期/治病的方法/喜欢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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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I*)

-----正文-----

七月底的时候江婉他们旅游回来了,江知故才从时珩那回到自己快一个月没回过的家。回去的理由不是住时珩那不方便,实在是他们做爱的频率有点过高了。

江知故觉得他和时珩之间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他们不能再和之前一样长时间对视,否则心脏就会像生病一样乱跳个不停,然后不受控制地搞在一起。

本应该是疯狂玩乐的假期,他们却在疯狂做爱,占着家里没有大人,把禁果吃了不知道多少遍,浴室,卧室,客厅,甚至有一次是在厨房。

怕来家里的阿姨发现端倪,时珩给人放了两个月的假,毕竟江知故上次就射到了门上,要是哪一次忘记清理了,就要发生事故了。

没有阿姨,两人就只能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几天之后江知故吃腻了,想让时珩亲手做给他吃。

由于父母经常不在家,时珩其实是会做饭的,只是他懒得做,再加上平常还有请来的阿姨在。

对于江知故的要求时珩答应了,但不是免费的,他要了报酬——在‌‎‌‎‍情‍‌‎‎‌趣‎‎‍‎‌‍‌内‍‍‌裤‌‎之后,又恶趣味地让人只穿着一条围裙洗菜。

围裙是挂脖的,前面遮到大腿中部,后背‎‌‎‌全‌‍裸‌‎‍‍‎,只有一条绑绳系在腰上。

时珩的想法简直越来越变态了,江知故稍微想想就害臊,依然是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但结果和之前一样,被温水煮青蛙的形式哄骗,然后乖乖穿上围裙翘起屁股哼哼唧唧地被时珩按在橱柜上后入。

江知故每天洗澡掰开自己的下面看到的都是逼唇外翻,红红肿肿的样子,不像之前那样会有点痛了,如时珩所说更耐操更经得起玩了,却也更容易流水了。

总之没有刚毕业的高中生会和他们一样‍‌‌‎‍淫‍‌‌‎‎乱‎‌‌。

谁和自己的好兄弟成天在床上度过,他的本意是想治病,但现在病没治好,反而更严重了,一看到时珩的‎‌‌‍‎鸡‎‌‍巴‎‍‌‌底下就湿得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时珩玩坏了。

借着长辈回来的时机,他们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他想调整一下自己十分危险的状态。

父母飞机落地时间是在晚上,江知故下午就回了家,把屋内蒙上的一点灰尘打扫了一番。

江婉女士回来后拉着江知故坐在沙发上讲了很久旅程中的事,直到江知故打着哈欠一副很困的样子,她才放人去睡觉,拿出了给两个小孩买的礼物,让他转交给时珩。

江知故机械地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衣服随着动作向上带起,让江婉看到了腰间有些骇人的掐痕,担心地询问:“小故,你的腰上怎么红红的?”

要不是妈妈提醒江知故都没在意这事,他马上把衣服拉好,困意都被吓跑,心惊胆战地回答:“前两天磕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药店买药水了吗?”

“我一会进房间就抹。”

回到房间躺下,江知故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腰,指痕新的旧的叠加在一起,最明显的几条落在腰侧,一看就是昨天才留下的。

他伸手揉了揉,差点就被发现了。

躺了一会,困意再度袭来,江知故关上灯渐渐入睡,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的小惊吓,他久违地再次做起了春梦。

梦里他和时珩不再是朋友,只是简单的队友关系,打球时时珩看见他腰上的痕迹,把他堵进厕所里说都是因为他比赛前一天还想着挨‍‎肏‍‌‍‎‌,他没发挥好才导致他们队输了。

他无辜地说明明你也想‍‌‎操‎‌我‎‌‎,时珩却像失忆了一样,生气地骂他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然后把他压在门板上。

时珩快要操进来的那一刻江知故惊醒了,忽视下身的异样去客厅喝了一大杯水降火。

身体饥渴的要命,一离开时珩身边就开始做梦,内容还越来越离谱了。

喝完水回来江知故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才睡了两个多小时,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时珩打来的。

他随便回拨过去,没想到对方竟然接了。

“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叔叔阿姨回来了没有。”

“早回来了,不过你怎么还没睡啊?”

“前几天睡太晚了,有点睡不着。”

睡太晚的原因两人都知道,江知故都不敢多想那几天晚上,太疯狂了,简直像得了性瘾,明明女穴水流干了红刺刺快烂了一样还是做个不停,有一次天都快蒙蒙亮了才偃旗息鼓。

“我刚睡醒。”

“你声音怪怪的。”

江知故轻咳了两声掩饰,“没有吧。”

“和之前你说自己感冒那次一样。”

那边的声音停了两秒,接着说道:“像事后。”

“自己玩了?”

江知故马上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

刚做完梦‍‍‎小‍‌‌‎‎逼‌‎‌本来就还有感觉,昨天这个时候还在吃‎‌‌‍‎鸡‎‌‍巴‎‍‌‌,今天吃不到就只能吸着一小截底裤,被这么一问不受控制地吐了一波水。

江知故夹了夹腿,说得支支吾吾,“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调笑,“那怎么办呢。”

“我现在又不在你身边,你自己用手弄弄,上次教你的。”

“我自己的手不行。”第一次‎‎‌自‍‎‌‍慰‌‌‎‍‍就弄了很久才‎‍‌‍‎高‍‎‍‌‌潮‎‍‌‌‎。

“那你来找我?”

“现在!?”江知故握紧手机,“我不去。”

半夜三更去找人就为了做那档子事,想想就荒诞无比,像第二天就要世界末日了一样。

“随便你。”

“我要继续睡觉了,挂了。”

江知故快速挂了电话,没过几分钟却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走进时珩房间,床上的人好像猜到他要来,睁开眼戏谑道,“谁说不来的?”

江知故脱了衣服往床上爬,“难受地睡不着才来的。”

“哪里难受?”

江知故不想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拉过时珩的手就往‍‍‎小‍‌‌‎‎逼‌‎‌上放,“动一下…”

时珩摸了一手的水,熟练地‌‎‍插‎‍‎‌‌进‎‌‍‍三根手指,插得穴道咕唧作响,颤动不止。

“流着水走过来的?”

“真骚,一天不挨‍‎肏‍‌‍‎‌就流水,逼都变肥了。”

“嗯唔…”

粗暴的抚弄加上言语刺激,女穴没一会就被玩喷了。

江知故急促地喘了几声,把穴里的手指‌‍‌拔‍‌‎‎‍出‌‎‌来‎‍‎‌,用纸巾随便清理了一下又准备穿上衣服。

“你干什么?”

“不难受了我就走了。”

“我还难受着。”

江知故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把短袖往身上套,时珩都快给人气笑了,嗓音沉下来,“你敢走一个试试?”

江知故自知理亏,脱下穿了一半的衣服重新躺回去,为了让人消气自觉地把腿张开,“就…就做一次。”

时珩抬起他的屁股,‍‍‎‌阳‌‎‎具‎‍‍‌‎一路捣开狭窄的‎‌‍阴‍‎‌‎‌道‌‍‍‎‎,丝毫不留一点缓冲的时间,撑得江知故忍不住挪着往前躲了躲,无论多少次他应该都习惯不了时珩直接‍‎肏‍‌‍‎‌进来的感觉。

“本来是只做一次的,现在不一定了。”

“那你别太用力…呃啊!”

话音刚落,时珩就掐着他悬空的腰部整根抽送起来,对着昨天才进去过的松软宫口顶弄几下便开了个小口,一进去子宫就咬着‌‎‎‍‍龟‎‍‌‍‌头‎‌不断吮吸,穴道也瞬间绞紧,‎‌‌‍‎鸡‎‌‍巴‎‍‌‌却不顾阻力继续横冲直撞。

“唔…嗯啊…”

高强度的‍‎‎性‍‌‍爱‍‎‌让‍‍‎小‍‌‌‎‎逼‌‎‌和‎‌‌‍‎鸡‎‌‍巴‎‍‌‌的契合度越来越高,逼肉动情跳动着一吸一缩,紧紧附在柱身上被拉拽地进进出出,江知故双腿不自觉圈紧时珩的腰,膝盖下方不停打着摆。

‍‍‎小‍‌‌‎‎逼‌‎‌为什么一直跳,麻麻的要舒服死了……

巨大的快感让江知故爽得泪眼朦胧,越爽心里却越害怕,抓住时珩的手臂流着泪喃喃,“病…治不好了怎么办?”

音色湿润,不难听出,含着一点委屈。

时珩停住动作,俯下身抹去他眼角的泪花,“我对你负责。”

与氛围格格不入的话语完全可以让人忽略他们正在做的事,无光‍‎‎‌情‍‎‌欲‎‍,单纯的自然流露。

江知故吸了吸鼻子,摇头,“不要…你又不喜欢我,负什么责。”

时珩定定地看向他,“你想我喜欢你吗?”

“我…”

江知故急忙别过眼,他想说我想,但不敢,他说不出口。说喜欢时珩就能喜欢他了吗,还是马上就结束关系了。

时珩撇开心底有些空落落的感觉,都爽到神志不清了还是说不要,看来真的很抗拒这件事。

随后他生出了逗人的心思,胡扯道:“你的病就是‍‍‎小‍‌‌‎‎逼‌‎‌一直流水,只要忍着不喷水病就能好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江知故不甚清醒的脑子被轻易诓骗,“真的吗?”

时珩埋在他颈侧闷出两声轻笑,“真的。”

傻狗,怎么他说什么都信啊。

时珩把人拉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直上直下地顶弄,重力加持下,‎‎‌‍‌阴‎‎‍‌茎‍‍‎‌进得更深,湿热软烂的‎‌‍阴‍‎‌‎‌道‌‍‍‎‎被严严实实堵着,阴囊卡在‍‌‍穴‍‌‎‎‍口‎‍‌‎‍。屁股落下时硕大‌‎‎‍‍龟‎‍‌‍‌头‎‌每次都准确无误地重重碾过‍‌‌肉‎‎‍‌穴‍‌‎里最敏感的一点凸起,快要被顶烂了。

‍‍‎小‍‌‌‎‎逼‌‎‌很快痉挛着到了临界点,江知故眼眶蓄满了生理盐水,强行忍过去第一波‌‌‍潮‎‍‌吹‌‎‍‍‎,在时珩怀里抖着身子,一口咬住他的颈侧。

时珩把人拉开,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顶住上颚,指腹磨了磨尖锐的牙尖,“不准咬人。”

很快就迎来第二波‎‍‌‍‎高‍‎‍‌‌潮‎‍‌‌‎,然而紧致‎‌‍阴‍‎‌‎‌道‌‍‍‎‎装得太满,水液聚在深处,逼心被堵着喷不出水,江知故只能保持着持续‎‍‌‍‎高‍‎‍‌‌潮‎‍‌‌‎的状态,逼肉缩紧又被捅开。现在不是他忍着,是想喷但喷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好想喷……可时珩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他起来。

‌‌‍潮‎‍‌吹‌‎‍‍‎又一次强行间断,极端的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江知故剧烈挣脱出束缚,来不及跑向浴室,‎‍‍‎‌阴‍‌‍‎唇‌‍‎‌‎夹不住过多积攒的‍‍‎淫‍‌液‌‍‌,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蹲在床边“噗呲”一声狂喷了满地的水。

喷完后江知故舒服地打了个颤,接着更为透明的液体从射完的‎‎‌‍‌阴‎‎‍‌茎‍‍‎‌里一股股尿出,又打了个尿颤后他才从极致的‎‍‌‍‎高‍‎‍‌‌潮‎‍‌‌‎余韵中抽离,心理防线顷刻崩塌——这次是真的尿尿了。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珩直起身子,看到地上水淋淋的体液混合物后明白过来,有点意外,“尿了?”

江知故头也不敢回,“王八蛋,我不要你给我治病了!”

“真不要了?”

“不要了。”说得很坚决。

“哦,这样啊。”

时珩云淡风轻地撸起还没射的‎‌‌‍‎鸡‎‌‍巴‎‍‌‌,不客气道:“那还不快点把地板擦干净,房间都是小狗的尿骚味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

江知故气得不行,但为了挽回一点脸面还是端了一盆水回来,清理起地上的狼藉。

耳边充斥着时珩撸‎‌‌‍‎鸡‎‌‍巴‎‍‌‌发出的水渍和喘息声,听得‍‍‎小‍‌‌‎‎逼‌‎‌情动,不断往外滋滋冒水,嘀嗒嘀嗒向下落,才擦干净的地又湿了。

江知故羞得快往地缝里钻,脑里闪现出梦里时珩是怎么骂他的,原封不动骂回去,“骚货,你别喘了!”

时珩愣住,“你叫我什么?”

“骚货。”

喘那么大声,不是骚货是什么。

“骚货是吧。”

时珩微眯起双眸,喘得更大声了,低沉性感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和3D立体环绕一样。

江知故更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对着时珩的‍‍‎小‍‌‌‎‎逼‌‎‌一片水光淋漓,已经张开了一道细缝,像是勾引身后的人操进来。

“骚货怎么擦地板都能擦湿。”

欲望再次被勾起,江知故一双眼里渐渐迷离,三两下把地擦完连着盆一起进了浴室。

时珩以为江知故终于有骨气了一次,然而却高估了他,没过几分钟人就出来了,瞧着可怜巴巴的,显然没把自己玩爽。

他故意问,“骚货把自己玩喷没有?”

江知故不应,把人扑在床上软声软气地叫名字,“时珩。”

“不是不要我治病了吗?”

“要你治病。”

时珩用力揉捏他的臀肉,“是不是骚货?”

“……”

“是不是?”

“是…是骚货。”

听到想听的,时珩在骚浪洞口草草揉了几下就挺腰而入,才插到底一大股暖潮便冲着‎‌‌‍‎鸡‎‌‍巴‎‍‌‌浇了下来。

江知故难耐地挺起身子,“啊…喷了,喷了…”

“骚货,一进去就喷。”

他捂住时珩的嘴,“别叫了,我错了…呃嗯…错了…”

江知故后悔死了,他就不该说出这个词,鬼知道时珩要和他计较到什么时候。

“不原谅你,骚货。”

‎‌‌‍‎鸡‎‌‍巴‎‍‌‌不顾绞紧的逼肉,发狠的凿弄起来,江知故整个人被颠抛着在云端沉沉浮浮,只剩下喉间的‎‍浪‌‍‎‌叫‍‌‎与软肉的绞吸。

“啊啊…嗯啊…”

持续的双目碰撞似乎是一点就爆的助燃剂,让身体交融变得更加热烈,把两人拖入旖旎缱绻的情调之中。

眼神落在时珩好看的嘴唇上,江知故鬼使神差地凑近,却被偏过脸躲过。

“干什么?”

江知故清醒一点,为刚刚不太合理的举动找着理由,“突然想试一下接吻的感觉。”

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有亲过呢。

时珩怕人以后后悔,说道:“吻还是留给喜欢的人吧。”

“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一个吻算什么。”

欲盖弥彰说完这句,江知故直直亲了下来,只嘴唇简单地贴了贴——软软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点。

温热的柔软只一瞬便离开,只能算亲,不能算吻。

时珩舔了舔唇,“为什么亲我?”

看到江知故慌乱地不停眨眼,不敢直视自己,时珩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道:“想不想我吻你?”

江知故愣住,嘴比脑子更快,脱口而出,“想。”

话音刚落,时珩仰头含住他的嘴唇。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牙齿相撞间不知磕到了谁的下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唔…”

江知故轻哼了一声,只知道张着嘴,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

时珩微睁着眼看他呆呆的样子,很快找到技巧,舌尖的濡湿交缠下传来暧昧的水声。

氧气慢慢耗尽,江知故忍不住发出"唔唔"的鼻音,时珩把他的头拉开,“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舌面还有些麻麻的,江知故轻轻喘着气,“你为什么吻我?”

“你为什么亲我,我就为什么吻你。”

待脑内将这句简单又复杂的话语消化,江知故翘起压抑不住的嘴角,“你告诉我会死啊。”

“喜欢,”时珩看着江知故亮亮的眼睛,说出了对他的欲壑难填,“喜欢你。”

江知故咬了咬下唇,是有点痛的。

“再说一遍。”

时珩捏了捏他的脸,“不说了。”

“我也是。”江知故搂住时珩的脖子,去舔他的嘴唇,“那…那再亲一下。”

待情事结束到了凌晨,江知故强忍着昏昏欲睡的冲动,郑重其事地和时珩说这段时间他们都不能再做爱了。

时珩沉默下来,少顷,颇有些玩味地笑了一下,连理由都没问,欣然同意了。

“好啊。”

如果你能忍住的话。

如时珩所料,江知故当天晚上又来爬床了,脱得精光往他身上扑,眼里蒙着一层无助的水色,说‍‍‎小‍‌‌‎‎逼‌‎‌难受,想让他‍‎肏‍‌‍‎‌一‍‎肏‍‌‍‎‌。

时珩填满他的身体,说他这样就像来找人偷情。

江知故听得脸上烧得慌,逼都夹得更紧了。

不安于室的后果就是骚浪的‍‍‎小‍‌‌‎‎逼‌‎‌愈发食髓知味,一到时间就准时发骚,江知故迫不得已每天深夜来找人,第二早趁家里的大人还没醒的时候就要到家,有一天睡过头还是被抓包了,他只好说自己去晨跑了,实则肚子里装满了时珩射给他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种。

就这样幽会了几天,江知故彻底放弃挣扎了,再次住到时珩家里,和之前大差不差的淫秽不堪,唯一不同的就是时珩‍‎肏‍‌‍‎‌他之前总要先问一句,“骚货,湿了没有。”

他不能只简单回答“湿了”,而是完整说出“骚货湿了”这四个字时珩才肯‍‎肏‍‌‍‎‌进来。

为了让时珩把这事翻篇,江知故在他八月份生日那天主动给人口了一次。

比上次更过分的是,时珩偏要把‎‌‌‍‎鸡‎‌‍巴‎‍‌‌涂满奶油再塞进他嘴里,没用完的奶油就涂到他身上,然后时珩再一点点吃了,最后‍‌‎‎‍乳‎‍‍‌头‎‌都被吸大了两倍。

那是时珩第一次在他脖颈和胸前印满了充满‍‎色‌‌‎‎欲‌‎‌‍的红色吻痕,甚至连无名指内侧都有一个小牙印。

江知故也在时珩无名指上轻轻咬了一下,咬完后看了看,“像不像戒指啊。”

“哪有长这样的戒指。”

“我给你咬的戒指。”

时珩看着一脸认真的人,轻浅笑开。

第二天早晨,江知故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状态下慢慢转醒,觉得手指硌硌的,他举起来,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银色的小圆环。

啊,时珩给他买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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