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完结(*´I*)
-----正文-----
七月底的时候江婉他们旅游回来了,江知故才从时珩那回到自己快一个月没回过的家。回去的理由不是住时珩那不方便,实在是他们做爱的频率有点过高了。
江知故觉得他和时珩之间发生了点微妙的变化——他们不能再和之前一样长时间对视,否则心脏就会像生病一样乱跳个不停,然后不受控制地搞在一起。
本应该是疯狂玩乐的假期,他们却在疯狂做爱,占着家里没有大人,把禁果吃了不知道多少遍,浴室,卧室,客厅,甚至有一次是在厨房。
怕来家里的阿姨发现端倪,时珩给人放了两个月的假,毕竟江知故上次就射到了门上,要是哪一次忘记清理了,就要发生事故了。
没有阿姨,两人就只能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几天之后江知故吃腻了,想让时珩亲手做给他吃。
由于父母经常不在家,时珩其实是会做饭的,只是他懒得做,再加上平常还有请来的阿姨在。
对于江知故的要求时珩答应了,但不是免费的,他要了报酬——在情趣内裤之后,又恶趣味地让人只穿着一条围裙洗菜。
围裙是挂脖的,前面遮到大腿中部,后背全裸,只有一条绑绳系在腰上。
时珩的想法简直越来越变态了,江知故稍微想想就害臊,依然是一开始坚决不同意,但结果和之前一样,被温水煮青蛙的形式哄骗,然后乖乖穿上围裙翘起屁股哼哼唧唧地被时珩按在橱柜上后入。
江知故每天洗澡掰开自己的下面看到的都是逼唇外翻,红红肿肿的样子,不像之前那样会有点痛了,如时珩所说更耐操更经得起玩了,却也更容易流水了。
总之没有刚毕业的高中生会和他们一样淫乱。
谁和自己的好兄弟成天在床上度过,他的本意是想治病,但现在病没治好,反而更严重了,一看到时珩的鸡巴底下就湿得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时珩玩坏了。
借着长辈回来的时机,他们不能再这么肆无忌惮,他想调整一下自己十分危险的状态。
父母飞机落地时间是在晚上,江知故下午就回了家,把屋内蒙上的一点灰尘打扫了一番。
江婉女士回来后拉着江知故坐在沙发上讲了很久旅程中的事,直到江知故打着哈欠一副很困的样子,她才放人去睡觉,拿出了给两个小孩买的礼物,让他转交给时珩。
江知故机械地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衣服随着动作向上带起,让江婉看到了腰间有些骇人的掐痕,担心地询问:“小故,你的腰上怎么红红的?”
要不是妈妈提醒江知故都没在意这事,他马上把衣服拉好,困意都被吓跑,心惊胆战地回答:“前两天磕伤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去药店买药水了吗?”
“我一会进房间就抹。”
回到房间躺下,江知故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腰,指痕新的旧的叠加在一起,最明显的几条落在腰侧,一看就是昨天才留下的。
他伸手揉了揉,差点就被发现了。
躺了一会,困意再度袭来,江知故关上灯渐渐入睡,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的小惊吓,他久违地再次做起了春梦。
梦里他和时珩不再是朋友,只是简单的队友关系,打球时时珩看见他腰上的痕迹,把他堵进厕所里说都是因为他比赛前一天还想着挨肏,他没发挥好才导致他们队输了。
他无辜地说明明你也想操我,时珩却像失忆了一样,生气地骂他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然后把他压在门板上。
时珩快要操进来的那一刻江知故惊醒了,忽视下身的异样去客厅喝了一大杯水降火。
身体饥渴的要命,一离开时珩身边就开始做梦,内容还越来越离谱了。
喝完水回来江知故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才睡了两个多小时,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时珩打来的。
他随便回拨过去,没想到对方竟然接了。
“打电话干什么?”
“问问叔叔阿姨回来了没有。”
“早回来了,不过你怎么还没睡啊?”
“前几天睡太晚了,有点睡不着。”
睡太晚的原因两人都知道,江知故都不敢多想那几天晚上,太疯狂了,简直像得了性瘾,明明女穴水流干了红刺刺快烂了一样还是做个不停,有一次天都快蒙蒙亮了才偃旗息鼓。
“我刚睡醒。”
“你声音怪怪的。”
江知故轻咳了两声掩饰,“没有吧。”
“和之前你说自己感冒那次一样。”
那边的声音停了两秒,接着说道:“像事后。”
“自己玩了?”
江知故马上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
刚做完梦小逼本来就还有感觉,昨天这个时候还在吃鸡巴,今天吃不到就只能吸着一小截底裤,被这么一问不受控制地吐了一波水。
江知故夹了夹腿,说得支支吾吾,“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
电话里传来一声调笑,“那怎么办呢。”
“我现在又不在你身边,你自己用手弄弄,上次教你的。”
“我自己的手不行。”第一次自慰就弄了很久才高潮。
“那你来找我?”
“现在!?”江知故握紧手机,“我不去。”
半夜三更去找人就为了做那档子事,想想就荒诞无比,像第二天就要世界末日了一样。
“随便你。”
“我要继续睡觉了,挂了。”
江知故快速挂了电话,没过几分钟却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鬼鬼祟祟地出门了。
走进时珩房间,床上的人好像猜到他要来,睁开眼戏谑道,“谁说不来的?”
江知故脱了衣服往床上爬,“难受地睡不着才来的。”
“哪里难受?”
江知故不想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拉过时珩的手就往小逼上放,“动一下…”
时珩摸了一手的水,熟练地插进三根手指,插得穴道咕唧作响,颤动不止。
“流着水走过来的?”
“真骚,一天不挨肏就流水,逼都变肥了。”
“嗯唔…”
粗暴的抚弄加上言语刺激,女穴没一会就被玩喷了。
江知故急促地喘了几声,把穴里的手指拔出来,用纸巾随便清理了一下又准备穿上衣服。
“你干什么?”
“不难受了我就走了。”
“我还难受着。”
江知故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把短袖往身上套,时珩都快给人气笑了,嗓音沉下来,“你敢走一个试试?”
江知故自知理亏,脱下穿了一半的衣服重新躺回去,为了让人消气自觉地把腿张开,“就…就做一次。”
时珩抬起他的屁股,阳具一路捣开狭窄的阴道,丝毫不留一点缓冲的时间,撑得江知故忍不住挪着往前躲了躲,无论多少次他应该都习惯不了时珩直接肏进来的感觉。
“本来是只做一次的,现在不一定了。”
“那你别太用力…呃啊!”
话音刚落,时珩就掐着他悬空的腰部整根抽送起来,对着昨天才进去过的松软宫口顶弄几下便开了个小口,一进去子宫就咬着龟头不断吮吸,穴道也瞬间绞紧,鸡巴却不顾阻力继续横冲直撞。
“唔…嗯啊…”
高强度的性爱让小逼和鸡巴的契合度越来越高,逼肉动情跳动着一吸一缩,紧紧附在柱身上被拉拽地进进出出,江知故双腿不自觉圈紧时珩的腰,膝盖下方不停打着摆。
小逼为什么一直跳,麻麻的要舒服死了……
巨大的快感让江知故爽得泪眼朦胧,越爽心里却越害怕,抓住时珩的手臂流着泪喃喃,“病…治不好了怎么办?”
音色湿润,不难听出,含着一点委屈。
时珩停住动作,俯下身抹去他眼角的泪花,“我对你负责。”
与氛围格格不入的话语完全可以让人忽略他们正在做的事,无光情欲,单纯的自然流露。
江知故吸了吸鼻子,摇头,“不要…你又不喜欢我,负什么责。”
时珩定定地看向他,“你想我喜欢你吗?”
“我…”
江知故急忙别过眼,他想说我想,但不敢,他说不出口。说喜欢时珩就能喜欢他了吗,还是马上就结束关系了。
时珩撇开心底有些空落落的感觉,都爽到神志不清了还是说不要,看来真的很抗拒这件事。
随后他生出了逗人的心思,胡扯道:“你的病就是小逼一直流水,只要忍着不喷水病就能好了。”
听起来很有道理,江知故不甚清醒的脑子被轻易诓骗,“真的吗?”
时珩埋在他颈侧闷出两声轻笑,“真的。”
傻狗,怎么他说什么都信啊。
时珩把人拉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直上直下地顶弄,重力加持下,阴茎进得更深,湿热软烂的阴道被严严实实堵着,阴囊卡在穴口。屁股落下时硕大龟头每次都准确无误地重重碾过肉穴里最敏感的一点凸起,快要被顶烂了。
小逼很快痉挛着到了临界点,江知故眼眶蓄满了生理盐水,强行忍过去第一波潮吹,在时珩怀里抖着身子,一口咬住他的颈侧。
时珩把人拉开,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顶住上颚,指腹磨了磨尖锐的牙尖,“不准咬人。”
很快就迎来第二波高潮,然而紧致阴道装得太满,水液聚在深处,逼心被堵着喷不出水,江知故只能保持着持续高潮的状态,逼肉缩紧又被捅开。现在不是他忍着,是想喷但喷不出来。
要死了,真的好想喷……可时珩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他起来。
潮吹又一次强行间断,极端的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江知故剧烈挣脱出束缚,来不及跑向浴室,阴唇夹不住过多积攒的淫液,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蹲在床边“噗呲”一声狂喷了满地的水。
喷完后江知故舒服地打了个颤,接着更为透明的液体从射完的阴茎里一股股尿出,又打了个尿颤后他才从极致的高潮余韵中抽离,心理防线顷刻崩塌——这次是真的尿尿了。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珩直起身子,看到地上水淋淋的体液混合物后明白过来,有点意外,“尿了?”
江知故头也不敢回,“王八蛋,我不要你给我治病了!”
“真不要了?”
“不要了。”说得很坚决。
“哦,这样啊。”
时珩云淡风轻地撸起还没射的鸡巴,不客气道:“那还不快点把地板擦干净,房间都是小狗的尿骚味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
江知故气得不行,但为了挽回一点脸面还是端了一盆水回来,清理起地上的狼藉。
耳边充斥着时珩撸鸡巴发出的水渍和喘息声,听得小逼情动,不断往外滋滋冒水,嘀嗒嘀嗒向下落,才擦干净的地又湿了。
江知故羞得快往地缝里钻,脑里闪现出梦里时珩是怎么骂他的,原封不动骂回去,“骚货,你别喘了!”
时珩愣住,“你叫我什么?”
“骚货。”
喘那么大声,不是骚货是什么。
“骚货是吧。”
时珩微眯起双眸,喘得更大声了,低沉性感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和3D立体环绕一样。
江知故更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对着时珩的小逼一片水光淋漓,已经张开了一道细缝,像是勾引身后的人操进来。
“骚货怎么擦地板都能擦湿。”
欲望再次被勾起,江知故一双眼里渐渐迷离,三两下把地擦完连着盆一起进了浴室。
时珩以为江知故终于有骨气了一次,然而却高估了他,没过几分钟人就出来了,瞧着可怜巴巴的,显然没把自己玩爽。
他故意问,“骚货把自己玩喷没有?”
江知故不应,把人扑在床上软声软气地叫名字,“时珩。”
“不是不要我治病了吗?”
“要你治病。”
时珩用力揉捏他的臀肉,“是不是骚货?”
“……”
“是不是?”
“是…是骚货。”
听到想听的,时珩在骚浪洞口草草揉了几下就挺腰而入,才插到底一大股暖潮便冲着鸡巴浇了下来。
江知故难耐地挺起身子,“啊…喷了,喷了…”
“骚货,一进去就喷。”
他捂住时珩的嘴,“别叫了,我错了…呃嗯…错了…”
江知故后悔死了,他就不该说出这个词,鬼知道时珩要和他计较到什么时候。
“不原谅你,骚货。”
鸡巴不顾绞紧的逼肉,发狠的凿弄起来,江知故整个人被颠抛着在云端沉沉浮浮,只剩下喉间的浪叫与软肉的绞吸。
“啊啊…嗯啊…”
持续的双目碰撞似乎是一点就爆的助燃剂,让身体交融变得更加热烈,把两人拖入旖旎缱绻的情调之中。
眼神落在时珩好看的嘴唇上,江知故鬼使神差地凑近,却被偏过脸躲过。
“干什么?”
江知故清醒一点,为刚刚不太合理的举动找着理由,“突然想试一下接吻的感觉。”
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没有亲过呢。
时珩怕人以后后悔,说道:“吻还是留给喜欢的人吧。”
“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一个吻算什么。”
欲盖弥彰说完这句,江知故直直亲了下来,只嘴唇简单地贴了贴——软软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点。
温热的柔软只一瞬便离开,只能算亲,不能算吻。
时珩舔了舔唇,“为什么亲我?”
看到江知故慌乱地不停眨眼,不敢直视自己,时珩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道:“想不想我吻你?”
江知故愣住,嘴比脑子更快,脱口而出,“想。”
话音刚落,时珩仰头含住他的嘴唇。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牙齿相撞间不知磕到了谁的下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唔…”
江知故轻哼了一声,只知道张着嘴,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
时珩微睁着眼看他呆呆的样子,很快找到技巧,舌尖的濡湿交缠下传来暧昧的水声。
氧气慢慢耗尽,江知故忍不住发出"唔唔"的鼻音,时珩把他的头拉开,“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舌面还有些麻麻的,江知故轻轻喘着气,“你为什么吻我?”
“你为什么亲我,我就为什么吻你。”
待脑内将这句简单又复杂的话语消化,江知故翘起压抑不住的嘴角,“你告诉我会死啊。”
“喜欢,”时珩看着江知故亮亮的眼睛,说出了对他的欲壑难填,“喜欢你。”
江知故咬了咬下唇,是有点痛的。
“再说一遍。”
时珩捏了捏他的脸,“不说了。”
“我也是。”江知故搂住时珩的脖子,去舔他的嘴唇,“那…那再亲一下。”
待情事结束到了凌晨,江知故强忍着昏昏欲睡的冲动,郑重其事地和时珩说这段时间他们都不能再做爱了。
时珩沉默下来,少顷,颇有些玩味地笑了一下,连理由都没问,欣然同意了。
“好啊。”
如果你能忍住的话。
如时珩所料,江知故当天晚上又来爬床了,脱得精光往他身上扑,眼里蒙着一层无助的水色,说小逼难受,想让他肏一肏。
时珩填满他的身体,说他这样就像来找人偷情。
江知故听得脸上烧得慌,逼都夹得更紧了。
不安于室的后果就是骚浪的小逼愈发食髓知味,一到时间就准时发骚,江知故迫不得已每天深夜来找人,第二早趁家里的大人还没醒的时候就要到家,有一天睡过头还是被抓包了,他只好说自己去晨跑了,实则肚子里装满了时珩射给他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精种。
就这样幽会了几天,江知故彻底放弃挣扎了,再次住到时珩家里,和之前大差不差的淫秽不堪,唯一不同的就是时珩肏他之前总要先问一句,“骚货,湿了没有。”
他不能只简单回答“湿了”,而是完整说出“骚货湿了”这四个字时珩才肯肏进来。
为了让时珩把这事翻篇,江知故在他八月份生日那天主动给人口了一次。
比上次更过分的是,时珩偏要把鸡巴涂满奶油再塞进他嘴里,没用完的奶油就涂到他身上,然后时珩再一点点吃了,最后乳头都被吸大了两倍。
那是时珩第一次在他脖颈和胸前印满了充满色欲的红色吻痕,甚至连无名指内侧都有一个小牙印。
江知故也在时珩无名指上轻轻咬了一下,咬完后看了看,“像不像戒指啊。”
“哪有长这样的戒指。”
“我给你咬的戒指。”
时珩看着一脸认真的人,轻浅笑开。
第二天早晨,江知故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状态下慢慢转醒,觉得手指硌硌的,他举起来,无名指上套着一个银色的小圆环。
啊,时珩给他买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