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佑和盛百川做爱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沙发、浴室、阳台、书房,甚至是楼梯、落地窗,季家别墅里每一处地方都有他们交媾过的气息,简直不要太放肆。
挨操的时间久了,季锦佑变得越来越爱盛百川,在床上也更热情了,盛百川的心思也愈发狂放地暴露出来了,毫不避讳季锦佑,肆意侵占季家资产,而恋爱脑上头的季锦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怨恨,起初倒是怀疑和吓到了,后来,却慢慢接受了盛百川的恼恨,只期待着用身体来还清季家与盛百川的恩怨。
季锦佑的天真与安慰就像是上天对盛百川的嘲讽,随着季锦佑暴露出对他越来越深的依赖,和难掩情动轻易可察的喜欢,让盛百川觉得痛快的同时又有些刺痛,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让盛百川有些难以适从,于是他决定趁热打铁,在一次欢爱过后,主动坦白了他要离开。
季锦佑被干得七荤八素,他趴在床上,根本爬不起来,听到盛百川的话心里感到一阵慌张,他下半身敞着光溜溜的屁股,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手印爱痕,季锦佑心急如焚,他满头大汗,着急地朝着盛百川的方向爬过去。
“不要……别离开我……老公……”
比起痛苦,此刻的季锦佑更担心盛百川会说离开就离开。
盛百川要跟他分手。
是因为嫌弃他是季家人吗?还是嫌弃他双性人的身份?
不,盛百川不会那样对他的,盛百川那么喜欢他,每次都会被他的逼味儿吸引,他动情时候对待他是那么温柔,用亲吻和拥抱将他融化。盛百川不会离开他的。
他只是生气了而已。
季锦佑抬起了满是泪痕的嫩脸,无措地看向盛百川。而盛百川给他的回应是面无表情冷漠而疏离地望着他。
两个人宛如第一次见面那般,季锦佑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他的老公,他心爱的男人,他的盛百川……就要离开他了。
要做些什么才好,要怎么做才能将盛百川留下来?
季锦佑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恋人,嘴唇颤抖,慌到六神无主,语无伦次起来,“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盛百川……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吧?……不、不要这样……我爱你……老公……不要分手……好不好?……”季锦佑努力抓紧了盛百川的衣角,心脏宛如血肉被揪起来一样地阵痛,甚至都忘了,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起初,他是被盛百川强奸、被引诱、被欺骗、被强迫的,为什么反过来要他来道歉。
情感的逻辑和得失统统被季锦佑抛在了脑后,他慌乱到了极点。
季锦佑哽咽着胡言乱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别不理我……求求你……盛百川,别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我爱你……老公,别不要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求你别不要我……”
“是吗?”
盛百川高高在上地对望着季锦佑,任由季锦佑由他的衣襟拽上他的手背。
“真的、真的!你要我做什么、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情急之下,季锦佑喊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惩罚?”盛百川的表情在季锦佑的瞳孔中变得细节起来,浮现出一个兴奋到有些扭曲的笑容。“好啊。”
季锦佑哭红的双眼潋滟多情,他目光闪烁,喉结微微滚动:“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季锦佑坐在盛百川怀里,他环着盛百川的脖颈,一边亲他一边带着哭腔地说着发骚勾引的淫语,盛百川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抱住他又一顿狠操。
被捏得红通通的两只骚奶子又重新回到盛百川的掌心里,奶肉被搓揉出不同淫荡的形状,季锦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仰着下巴含住他的薄唇。
盛百川凶狠地吻回去,坚硬的龟头来回不停地撞击着季锦佑的肥阴阜,骚逼被粗长的肉棒操得白沫翻飞,每一次顶弄都会挤出更多的淫液,肉唇微微分开,紧致弹润的肉逼穴口大大张开包裹容纳着来回进出抽插的大鸡巴,发出噗叽噗叽的淫荡响声。
盛百川欲火焚身,第一次坦荡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和眼前的季锦佑,两人吻得情难自禁,盛百川更是如野兽一样疯狂地律动着劲瘦有力的腰腹,粗长的肉鸡巴深深捅干进骚逼淫心里,粗硕的龟棱凿击在季锦佑的子宫肉壁上又刮又磨,每磨一下,季锦佑就哆嗦着喷出一股黏滑的淫水儿。
黏腻甜蜜的骚水儿顺着季锦佑柔嫩的腿根儿和股缝缓缓滴淌流得满床都是。
这时,盛百川松开了亲吻季锦佑的嘴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继子白皙纤细的脖颈上,他低笑,“小骚货想挨操了吗?水儿流的好多,这样就算是惩罚了吗?”
闻言,季锦佑呜咽一声,湿润漂亮的眼睛柔柔地瞪了盛百川一眼,妩媚无边,无限依恋。仿佛在说,求老公来操。
盛百川的笑意更浓了。
看啊,他不止将季家的孩子调教成了专属于他的骚婊子,还得了季锦佑生了副可遇不可求的骚身子,无需节制,任他怎么胡来都可以。
“不知羞耻的贱货,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这样捏你的大奶子,嗯?爽不爽?骚婊子!”
盛百川一手捏着季锦佑红肿不堪的骚奶头,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季锦佑纤细的嫩腰,粗暴地将人上上下下地颠弄不休,盛百川粗硕的肉鸡巴狰狞的青筋盘节曲折,还一跳一跳的,磨得季锦佑哼唧着讨饶。
“啊啊……好棒……老公……啊啊……好舒服……别这样……磨得好狠……啊啊……太快了……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
季锦佑腰酸腿软,红着脸吐着舌头喘息,在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汹涌的快感从骚逼深处传来,媚肉褶皱被反反复复推平,季锦佑舒服地小声哼哼,一听就知道是被操爽了。
盛百川抬起他的屁股抽出大半截粗长硕大的肉棒,然后又猛地将大鸡巴撞进去,听到季锦佑爽到极致的尖叫声,他色情得舔了下季锦佑的脖颈,“爽飞了吧?宝贝儿……很舒服,嗯?”
“舒服……啊啊啊啊……好爽……老公……啊啊……”季锦佑软着嗓子嗯嗯啊啊了小半天,红着脸淫喘。
又羞又娇,天真中带着陷入爱意的愚蠢。
盛百川简直要被季锦佑可爱死了。
盛百川高仰着头埋头使劲操了一阵子骚逼,感受着湿软阴道里细密的紧致,他还伸手不停地拨弄季锦佑腿间被淫水儿泡得肿大的阴蒂,指腹并在一起快速地碾,一边碾淫乱糜烂的骚逼一边说,“骚宝贝儿,想不想要更爽一点儿?”
季锦佑的骚逼被大鸡巴按摩着,精神被情欲折磨支配着,晕晕乎乎地点了下头,然后就听到盛百川低哑黯沉的声音,“叫一声爸爸就让你高潮,嗯?想不想高潮?”
季锦佑急喘着嗯了声,抓着他的背就喊了一声“老公……”又挨不住操,很软,很骚地叫了声“爸爸……嗯啊……啊啊……”
“操!骚货!”盛百川只觉得自己要被季锦佑给骚疯了,他爆了声粗口,然后猛地上挺腰腹,同时用力地把季锦佑的身子往下按,两人交合处紧紧连结在一起,骚逼和肉鸡巴亲密无间地撕咬在一起,疯狂深入捅干的大鸡巴不住地往里面顶弄,把已经被插干糜烂湿软成一团的媚肉硬生生地操成了一滩肉糜一般,和着骚逼软肉不住往外分泌出来的淫媚的汁水,在季锦佑的骚逼里如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啊啊……嗯啊……”季锦佑双腿紧紧夹着盛百川劲瘦的腰,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他被撞得左摇右晃,交合处大量淫液飞溅着碰撞在一起,发出极为黏腻的响声。
偶尔被操弄得狠了,季锦佑抱着盛百川的脊背不小心挠到,急忙道歉轻声安抚,尽管他指尖上的那点儿力气在盛百川眼里跟小奶猫磨爪子没有什么区别,倒是更加助长了盛百川的气焰,让这个恶劣的男人更加疯狂,他的龟头越来越频繁地捣弄着季锦佑体内最深处的子宫,包裹着肉柱的两瓣骚阴唇大大分开,一时难以合拢,肉蝴蝶一般淫媚娇艳,贴着盛百川的肉鸡巴。
盛百川一边操着季锦佑的骚逼,一边伸手去摸他身前的嫩鸡巴,粉嫩的龟头被他搓得颜色深了好几个度,马眼被揉开一个小小的口,哆哆嗦嗦地往出吐着精水。
美人继子变成渴望挨操的荡妇。
季锦佑又忍不住狠狠抓了几下盛百川的背肌,腿心下面的骚逼一缩一缩地可怜咬着,龟头上面圆圆的马眼嫩嘴儿翕动着,季锦佑嘴巴大张着,哭着喘叫着凑到盛百川耳边不停地求着他快些射出来,射进他的宫腔里,声音可怜极了。
盛百川恶劣地又揉了几下季锦佑颤巍巍的嫩鸡巴,同时腰腹往上一挺,沉甸甸的两颗卵蛋抵上湿乎乎的腿心,不知足似的,还在试探地往里面狠操,恨不得把季锦佑给捅个对穿。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律动,时间变得又缓又慢,直到最后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伴随着两人绵长的浪叫和粗重的低喘,以及交合处滋滋的射精声,这场情事才算是彻底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