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连骨头都酥了,日渐沉沦在情欲之中,拨弄了软穴
水榭中一群年轻人正把酒言欢,人人怀中都抱着温香软玉,他们接过女子柔夷递过来的酒杯,调笑着一饮而尽。
远处乐师垂着头,静静拨弄着琵琶,目光悄然扫过一众年轻人,主座之上那位,却是奇特。
那人很年轻,一半脸藏在阴影中,半张脸却足够惊艳了,他穿一身玄色衣袍,明明身边环伺众人,他却独自清冷。
那人举杯,与明月共饮,似是身边的人和事都与他无关。
正在众人戏耍热闹时,忽然暗处传来一声呼喊:“江……凝寒!”
林长锦好不容才看清楚了,那个人左耳垂之上那颗血红色的坠子,是他从没见过的款式,恐怕整个京城,只有独他一份。
江凝寒转头,将目光落在了黑暗的廊庑上。
旁边有人立刻大声训斥:“放肆!什么人,竟敢直呼江大人名讳!”
林长锦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啖他的血肉!恨意上头,他跌跌撞撞往前扑,脚下却绊倒,身体一下扑在了众人面前,好不狼狈!
这么一摔,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
旁人言语中全是戏谑:“哪里来的小倌,上赶着给爷爷磕头行礼呢?”
“江大人,难怪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原来,竟是藏着这样的红颜知己呢,哈哈哈哈!”
江凝寒不在乎别人的话语,只是淡淡瞥了地上一眼道:“这不是林小公子吗?”
林长锦满脸绯红,膝盖磕得生疼,他咬牙用力爬起来,却不料脚下踩着了自己滑腻的绸缎衣角,整个身体朝着江凝寒再次扑了过去!
本以为江凝寒会一把掀开他,也许会打他,会推开他,会骂他,而不是被对方稳稳抱在了怀里。
众人立刻起哄起来:“哎呦!江大人这般冷面修罗,居然有人敢投怀送抱,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要不说,还是小倌胆子大呀,是不是,姑娘们?”
众女子捂住嘴咯咯笑了起来。
风月场所,人人酒意上头,不拘小节,嘴不把门,可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开他的玩笑,江凝寒语气冷了两分:“好了,都下去吧,林小公子这是要和我把酒言欢呢。”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脸色一变,立刻鱼贯走出了水榭。
林长锦还趴在江凝寒大腿上,姿势暧昧。
江凝寒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他腰身:“还趴着作甚?”
林长锦手无寸铁,能伤害别人的,只有自己这一口皓齿了。
他用力直起身体,侧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肩头上。
江凝寒肩上戴着皮质护具,这一口咬下去,差点崩掉了林长锦的牙齿。
林长锦疼得喘息,后脑头发却被对方一把扯住,他的脸被迫仰起,江凝寒注视着他的脸道:“林小公子,怕是这玉冠楼的酒喝多了,连骨头都酥了吗?”
林长锦蹙眉,不知对方是什么意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张口便情不自禁说了出来:“我……我要杀了你……”
江凝寒冷笑:“杀我?就凭你?”
林长锦刚一抬起手,身体却被狠狠压在了地上,后脑勺着地,磕得他生疼,一头墨色长发凌乱铺洒而开,那张脸在此情此景中,却美的如一朵盛开的大丽花。
他本就衣衫不整,这么一扑,衣衫滑落,露出他大半雪白的肌肤,白皙之上布满了斑驳暧昧痕迹,任谁看了,都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林长锦呼吸一滞,他居然感到了对方胯下的坚挺!
看着江凝寒这张脸,那猩红色的耳垂在他面前晃动,心中酸涩同仇恨如潮水般暴涨起来。
虽未曾看见父母至死,可他已然能想象出来,这个男人是多么冷漠挥刀,刀刃上沾染了父亲的鲜血,他又是如何无情甩掉那些血渍,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憎恶与恐惧交织在一起,林长锦的脸在无声落泪。
压制坐在他身上的江凝寒眸光猛然一怔,这张脸,怎么哭得这么令人心疼?
心底有些扭曲的暴虐滋生起来,想要狠狠欺负他,让他再哭得惨一些,让他求饶,让他为了自己疯狂。
心头那点儿怜惜荡然无存,剩下的全是占有。
江凝寒低头,用力吻住了林长锦的唇瓣。
果然,如他所料,这小子喝了不少玉冠楼的酒,这酒里的催情药,会让人日渐沉沦在情欲之中,变成没有思想的废物。
林长锦挣扎了起来,两人衣衫布料悉悉索索摩擦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在扭动,急促呼吸痴缠在一起,林长锦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儿。
他用力一口咬住男人唇瓣,却感到江凝寒的手一把捏住他勃起的性器,江凝寒轻笑:“林小公子,这副淫荡的身体,是早就为本官准备好了是吗?”
林长锦被羞辱,他气急败坏道:“不是!你放开我!”
性器被握住,这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造次,却感觉对方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他下面的软穴,一股酥麻的快感一下撞进了身体,让林长锦禁不住嘤哼了一声。
这些时日,这副身体早就被柳承颜操熟了,光是被男人摸了一下,下面便立刻泛出湿儒,那股子淫靡的香气一下灌进了江凝寒鼻息中。
江凝寒舔了舔被咬的唇瓣,他抬起头,猩红色的耳坠在林长锦眸中晃动。
男人一把将林长锦抱了起来。
林长锦惊恐抓住对方肩头惊呼:“你……干什么?!”
林长锦起身抱着他转了一圈,那间艳红色长袍在空中舞动,与上面猩红色耳垂想要呼应,画面美的如一副水墨画。
江凝寒迈开长腿,三两步走至旁边房门,一脚踢开了大门,将林长锦丢在了罗床之上。
林长锦伸手拉住旁边枕头就往江凝寒脸上砸,却被对方轻而易举拨开。
江凝寒捏住林长锦下巴勾唇:“你这般急切的送上来,我怎能拒绝美人呢?”
林长锦双眼通红:“你……滚开!你这个杀人犯!”
江凝寒倒是觉得好笑:“杀人犯?你爹那是咎由自取,我不过代劳挥刀而已,林小公子,这世间弱肉强食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林长锦身体往后一撤,用尽力气,抬起腿想要踢对方。
脚腕被江凝寒一把捏住,男人的手劲儿极大,似是铁钳般抓得他生疼,江凝寒侧头,张嘴一口咬在了林长锦脚腕上,他森然道:“林公子看来不明白我的意思,要用身体才能教会你吗?”
此时林长锦只感觉浑身无力,连手指都好像抬不起来,他后知后觉才明白了刚才江凝寒的意思,这玉冠楼里的酒有问题!
难怪他喝了这么久,每一次和柳承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