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黎狩:……贱人!(尖叫)
一声“爱你”,哥哥又心软了。
舟舟在床上无力反抗,但在感情方面是绝对的上位者
后穴还没开苞,还在考虑之后要不要怀个孕,(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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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浴室的灯光是暖的,亮得刺眼。
许舟摇摇晃晃地盯着头顶,眼睛被光刺痛,眼眶通红,失焦的眼眸涌出泪珠。
嫣红唇瓣微张,呻吟柔哑,急促的喘息被顶撞得断断续续……
“啊!啊!呜不,哥哥……好疼,太深了……呜呜呜啊啊!要,要坏了……”
硕大的龟头完全挤入了幼嫩窄小的子宫内,热乎乎的子宫已经被完全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哆哆嗦嗦地包裹着那根炙热滚烫的阴茎。
许舟被干得眼前发黑,好似随时都会昏过去,但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又一直在搓捻揪弄那嫩红如樱的阴蒂。
“你这贱屄会吃得很。”
少年身下这口粉嫩窄小的美鲍瞧着生嫩,一开始吞根手指都又哭又闹,但被尺寸惊人的阴茎强行爆肏时,反而露了怯似的,乖乖颤抖着阴唇,哆哆嗦嗦含下炙热的肉棒,流着水艰难吞咽。
乖的不行。
陆清宴垂眸盯着少年潮红的脸蛋,喘息剧烈,呵气潮热甜香,整个人娇气得一直哆嗦,像是逼到了极致,但又堪堪忍受下来,委屈汇成了绵软的呜咽……
这是他的亲弟弟,两人有血缘关系。
他的阴茎插在弟弟柔软紧致的嫩屄里,濡湿的嫩肉讨好地紧紧包裹着,嘬弄吮吸,好似有无数张小嘴,乖顺地伺候,水滑紧致。
这是乱伦。
男人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弧度,幽邃昏暗的眼眸中闪烁着扭曲又压抑的光亮。
这感觉,好极了。
——我捡的,我养的,就该是我的。
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反而被那谄媚缩绞的水嫩骚屄伺候的舒坦,喘息渐重,漆黑的眸色却越发幽深,晦涩。
这么乖的舟舟,全都是装的,在他面前温顺又听话,可背地里却同时玩儿好几个男人,以此为乐般。
不知廉耻……
下贱!
思及此,男人面色阴沉,喉结滚动,挺胯的幅度猛然加大!许舟面色一白,嘶哑的喉咙溢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啊,哈啊……”
少年后背抵在浴室冰冷的墙面,蝴蝶骨因为下身剧烈的撞击,不断磕着墙面,发出了脆弱的闷响。
皮肉撞击的脆响,抽插时黏腻的水声,以及喘息呻吟。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深了!啊啊啊——!”
许舟面对陡然加重的力道,恐惧地瞪大了眼,湿漉漉的黑眸微微失焦,无助又无辜地望着男人,细眉微蹙,好似受尽了所有委屈般。
“哥哥,哥哥……好胀啊……”
他盯着男人的眼睛,读不懂那双黑目中复杂的情绪,只下意识撒娇般地发出求助,声音柔哑,含着不自知的甜媚。
“呜……舟舟的子宫……要,要被哥哥肏坏了……啊!”
陆清宴狠顶,一直扶着少年后脑勺的手微微用力,抓住那柔软的发丝,意味不明地问:“是吗?”
男人反问,又粗又长的阴茎依旧在嫩红的小穴内大力肏干,红艳艳的阴唇被肏进又翻出,糜艳地闪烁着水光。
方才被洗干净的交合处又变得泥泞肮脏,屄口周围全是因为高速肏干被打出得白沫,糜乱地粘在屄口,腿根,骚的宛如一个早就被恩客干烂的娼妓。
阴蒂肿嘟嘟地翘起,被男人手指极快地反复刮弄了几下,许舟哆嗦着尖叫,白嫩小腹收缩,嫩穴就又淅淅沥沥地涌出腥甜的汁水来……
伺候四个男人,可不是娼妓吗?
“小娼货!”陆清宴轻声骂道,将少无力盘在他腰上的白皙长腿抬起一条,勾到了肩膀上。
这下子,腿打得更开了,嫣红滴答着粘液被极致撑开的幼嫩小屄完全暴露,失去了大腿的阻拦,男人能操得更深了。
“啊!啊!不要!不要!!”
少年尖声哭叫,唇瓣大张着,纤细脖颈紧绷着往后仰,好似一只彻底将弱点暴露的猎物。
待宰之羊,受戮天鹅。
漂亮的猎物,无上美味。
敏感的子宫受不了这种高频率大幅度地肏弄,胡乱痉挛抽搐着喷水,隆起的小腹因为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将肚子里那根可怕的阴茎勾勒得更加明显了。
糜乱又香艳。
“好深……太快了……啊啊,呜,不要……哥哥,哥哥放过我……舟舟快,快死了……”
他真的快被肏死了。
刚才被江鹤珏狠狠暴奸了一顿,后又被陆清宴压在浴室中狂操,纤弱的身子更本受不住。
嫩逼火辣辣地疼,红肿的宫口勉强容纳着男人硕大炙热的龟头,许舟被肉根上充血的经络折磨得不断哆嗦,神志不清地吐出舌尖喘息。
少年哑声音哭泣,“难受……哥哥,哥哥……舟舟快死掉了……呜呜呜……”
好,好像氧气都不够了。
脑子无法思考任何问题,痛感和恐怖的快感已经将他完全操纵,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可以任意对待的肉便器……
让他昏过去吧。
或者干脆把他肏死算了。
许舟委屈到了极点,不受控制地开始小声呜咽,被肏得直哭,双眼通红,睫羽湿淋淋地黏成了可怜的一绺一绺。
这骚模样,更他妈欠肏了!
“这就受不了了?”
陆清宴嗤笑着抬起他的下巴,与那双暗蒙蒙失焦的双眸对视,语气阴沉,“还有两个月呢,你这贱屄迟早给你操得闭都闭不上!”
许舟愣了许久,喉咙被噎得生疼。
半晌,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了什么。
泪水夺眶而出,他小声说“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之类道歉的话,但他知道,这些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陆清宴闻言,大手从少年被肏得鼓起的小腹上抚摸抚过,一路往上,单手捧起那张泪意莹莹的漂亮小脸。
他问:“那你为什么那么贱,要勾引这么多男人?”
他声音发寒,力道不受控制地加重,龟头再次凶狠肏开那肿红的宫口,粗壮肉痉碾入……
“不要,啊啊啊——疼!刚哥哥!疼!!要坏了,我肚子要烂了……”
许舟失声尖叫,白皙纤细的胳膊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好似要以此攀上男人的身体,逃离那根可怕的阴茎的入侵。
淫水稀稀拉拉从穴口涌出,下贱的嫩穴下意识收紧,软肉啄濡绞弄,讨好着,卑微地,无措地哀求男人的温柔。
“哥哥,哥哥疼疼我……舟舟肚子好胀……呜呜呜呜……舟舟已经被,被哥哥肏怀孕了……”许舟神志不清地胡言乱语,但绵软无力的气声悉吐在男人的耳廓,宛如羽绒搔刮。
最轻柔的痒,波动心湖的涟漪。
陆清宴蹙眉,看着少年耷拉的睫羽,病态潮红的小脸,以及那副快被玩坏的荏弱模样……
男人眸色冷冽,微哂,“娇气。”
被娇养坏了,随意才敢瞒着他做出那些事。
——不听话的贱婊子凭什么得到怜惜与偏爱?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许舟以为自己这番哭求能得到男人的垂怜,毕竟陆清宴最吃这一套了,可……那根粗长得可怖的阴茎又开始毫无顾忌地暴力肏干!
“呜呜呜……哥哥,哥哥放过我……放过舟舟,太快了……要,要烂了……啊!啊啊!”
许舟小腹被干得一突一突,黏腻糜乱的水声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彻了整间浴室,不绝于耳,催得这幅媚软熟透的身子堕落下去。
少年纤细的身子被挤压在男人炙热的胸膛和冰冷的墙面之间,蹙眉娇吟,乌黑湿发凌乱地贴在雪腻颊边,脖颈,水珠与汗珠混在一起,又因男人粗暴地顶弄而被撞得滴答落下。
可怜的要命。
“子宫要被顶烂了……哥哥抱抱我,抱抱舟舟……轻,轻一点……好不好呜呜呜……”
许舟哽咽得厉害,仰头想要去吻男人的唇,以此讨好,却够不到,他无措地啜泣不止,哭的梨花带雨,眼饧骨软。
小美人完全被串在了那根粗壮炙热的鸡巴上,失去了逃跑的能力,但凡挣扎一下,深埋在子宫内爆肏的肉棒都会在予以他狠狠一击
呻吟狼狈破碎,其中的沙哑与绝望却能轻易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恶欲,施虐,将他弄哭,将他肏到崩溃……
泪珠簌簌直落,娇艳漂亮的小脸痛苦地皱在一起,雪腮却愈发潮红,呻吟变了调,极致销魂,却又可怜兮兮的……
许舟到底是第一次做爱,哪怕双性天生媚熟,但少年纤软的身子终究青涩又稚嫩,才第一天就这般极致地深拓开发,崩溃得哭叫不止,淫水黏腻地乱喷。
陆清宴被他哭的心烦意乱,手指抚上那红嘟嘟的阴蒂,敏感的嫩肉被大力扫刮,电击般的酥麻感立刻蔓延全身!
许舟连带着骨头都一并软了下去,水屄却下意识收紧,本就紧致的甬道软肉夹得更紧,好似要将男人的鸡巴永远挽留在其中,任由爆肏,狂射精液!
陆清宴蹙眉,额角渗汗,掐着少年细腰的用力,顶肏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深得可怕,仿佛要将少年的五脏六腑都顶移位!
许舟哑声尖叫,无意识摇头呜咽,黑发凌乱,唇瓣殷红,他哀求男人停下,得到的回应却只有更猛烈地操弄。
“呜呜呜……我,我不要了,哥哥,哥哥原谅我……原谅舟舟啊啊啊!!不要!我,我……”
他想要求饶,想要像以往那般撒娇卖乖,得到哥哥的怜爱,只要一开口,就会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嫩红的舌尖,咿咿呀呀地乱叫。
潮湿温软的阴道拼命吸绞,终于,许舟口中发出了一声哭一般的长吟,嫩逼痉挛哆嗦时,又一次高潮了。
淫水发了病似的往外涌,二人交合处变得黏腻湿淋淋,陆清宴最后一下凶悍地肏进了最深处,恨不得将囊袋都一并塞进去般,直接将子宫肏变了形,滞留许久,马眼翕动,阴茎抖动着剧烈射了出来。
许舟被烫的咿咿呀呀直叫,被抽走了骨头般,彻底软倒在男人身上。
眼皮沉甸甸地往下耷拉,睫羽湿淋淋——终,终于结束了。
陆清宴抽出性器,盯着少年下半身红肿不堪的穴口,嫩红的小洞痉挛着猛然收缩,浑浊精液夹杂着一些血液涌出,糜烂地黏在大腿内侧。
“啊……”
陆清宴垂眸,眸色晦暗,唇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极浅的,病态的笑。
“出血了。”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恹恹欲睡的小美人,偏头吻了吻无力耷拉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唇落在了少年漆黑的鬓角。
他说:“舟舟,哥哥不是故意的。”
许舟无力地动了动手指,眼睛机械地扫向了被打开的浴室门口,哑声回道:“没,没关系的……”
他喉咙生涩发疼,咬字都困难,在昏过去的前一秒,许舟小声说,“哥哥,我爱你……”
陆清宴身形一顿,大手抚了抚少年的后脑勺,一言不发。
黎狩眸光贪婪地落在少年满身红痕的白皙躯体上,嗤笑,“小婊子又昏过去了?真没用。”
说着,抬手要来接许舟,却被陆清宴错开。
黎狩面色一沉,冷声问:“做什么?”
陆清宴冷淡垂眸,掌心轻抚着怀中少年白皙光滑的后背,淡声道:“他受伤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