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从穴里抽出来后,没一会儿,精液与骚水的混合体也从那口还没完全合拢的小洞里流出,白浊与透明交织,让宋酒想起牛奶味的钵仔糕。
他拿来几张纸巾替人擦拭了一下,擦不尽,就又往里面伸入一根手指捣鼓,抽出来时轻轻按了一下对方下腹,大量的浊液便从那个烂红的小穴里淌出,湿漉漉糊满腿心。
“看够了吗?”姜扬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大大方方张着腿任他看。末了,还抬脚在对方软下来的那坨肉上踩了踩,用两只脚心将之包起。
小少爷的全身无一处不漂亮,裹住自己鸡巴的那双脚关节流畅分明,脚趾甲是泛着光泽的粉,脚背纤薄,隐约可见覆盖在下的青蓝血管。
宋酒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永远都看不够。”说着一双手掌直接盖上那两只脚,用了些力气让脚心合拢得更紧,当即就要挺胯让鸡巴在对方脚心抽拉。
只是刚有所动作,就被姜扬制止:“我要洗脚。”
“我不介意。”
“我介意!”姜扬对宋酒怒目而视,“能不能讲究一点!快点,去卫生间。”
既然已经来到卫生间,俩人干脆又迅速洗了个战斗澡,具体有没有真的洗干净另说,反正姜扬心里是舒服了。
再回到床上时,宋酒忽然拉开衣柜翻找了一会儿,掏出根布料递给姜扬:“宝宝,穿着它给我踩好不好。”
姜扬在看清对方手中布帛的瞬间脑子就瓦特了——那是一条一体踩脚式的半透明纯色黑丝。
布料拿在手里几乎感受不到重量,轻飘飘一片,他试着扯了一下,弹性和密度都很高。
最关键的是,姜扬默默把黑丝摊开来,便发现裤裆那一处的弹性比腿部的要小。举起一看,上边三个不规则缺口还滚着毛边。
“……”
“口子我剪的,从它到手那一刻我就在幻想你穿上它的那一天。”宋酒从身后把姜扬整个人圈在怀中,手臂从对方腋下穿过,中指直接插进了黑丝裆部中间那个小洞,“一定很美……”
姜扬脑壳都要冒烟了:“你……卧槽,我是男的!你个变态……”
宋酒的手指在黑丝里乱摁、搅动、打圈:“谁规定男生就不能穿黑丝?”
“我……那你也是男生,你怎么不穿?!”
“只买了一条,我穿了你就不能穿给我看了。”
“啊啊啊!!!————”
“穿嘛,宝宝,我想看。你的腿那么长那么直肌肉线条那么流畅,穿起来一定很好看,我想让你穿着它帮我踩,给我肏……姜扬同学,老婆,亲亲宝贝……”
说到最后,还径直把姜扬转了个个儿,低下头来和他对视,桃花眼都快耷拉成狗狗眼了。
姜扬:“……”这双眼睛直视不得,这委委屈屈的小表情光是这么看上一眼,他就想摁着对方脑袋亲个够顺便再把心都掏出来给人了。
总感觉自从和对方在一起后自己的下限就在不断调低……造孽啊。
宋酒:“宝宝……”
姜扬咬牙切齿:“……我穿。”
前者眼眸瞬间弯成了月牙。
“我说过的,就是很美……”丝袜套上,腿还是那双腿,肌肉纤长,柔韧有力,看起来却比平常多了几分说不清的韵味。
性感?妖娆?优雅?灵动?……好像哪个词都不能准确描述姜扬穿上后传达出的气质,宋酒只知道仅仅是看着那双包裹在光滑布料下的腿,他就心脏发软,鸡巴发硬。
贴在腿上的黑丝存在感极强,凉丝丝,滑溜溜,姜扬总觉得就算一动不动坐在床上,整个人也在不知不觉往地上滑去。
他睡衣睡裤都喜欢纯棉料子,这还是第一次尝试穿这种丝绸触感的东西,不免有些局促。而且裆部还开了口,这种诡异的走光的羞耻感就更强烈了,他难得赧然地并起双腿。
“你什么时候买的?”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姜扬干脆转移了话题。
宋酒轻咳一声:“和猫尾巴那次。”
猫尾巴?姜扬稍一思索便发觉过来,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那时候我们还没在一起吧?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陪你玩这些花样……”
“没在一起,我原本是打算追求你的。”宋酒很认真地说,“你一开始说做炮友的时候我很生气,因为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欲望不止于此。但那时候就,怎么说,还处在一种蒙昧状态吧,不知道那是喜欢,痛苦了好一阵子。后来开悟之后,便没打算放手了……”
他对一切事情都表现得太过游刃有余,谈恋爱亦然。姜扬一度认为是自己心理太悲观太脆弱太拧巴,却原来,曾经辗转反侧的不止他一人。
感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他想,能让人一往无前,也能让人怯懦踟蹰。
姜扬摸了摸宋酒脸颊:“小宋同学你好爱啊,什么时候反应过来喜欢我的?”
“不知道。”后者摇摇头,“也许是看你为许暖出头觉得很不爽的时候?嫉妒你和曹钊关系很好的时候?又或者不想你对除了我以外的人笑的时候……
“好像没有一个具体的变化节点,就是回过神来时,脑海里已经根植了一个认知说‘哦,喜欢姜扬,这辈子只想和他在一起’。
“不过刚在一起那段时间还是有些悬浮的,总感觉像梦,也怕梦醒无痕。所以便拼命对你好,不太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咳咳,买的玩具和黑丝……也是到了现在才敢拿出来。”
宋酒的剖白让姜扬心尖泛起浓浓的酸涩,他能感之所感,只因他自己也曾如此忐忑。
成为男朋友之后,俩人在做爱时更多选择的是私密场所、传统姿势,反而还没之前针锋相对状态时候玩得花,说到底,还是害怕。
越渴望越克制,因为怕约得到越失去——他们都一样怕的,怕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得而复失。
心头淌过的柠檬水渐渐被稀释、加热,姜扬颤着眼睫倾身,在宋酒鼻尖上印下一吻:“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不要怀疑,我们最后会合葬的。”
“……好。”
表白言尽于此,即便被宋酒的陈述感动得一塌糊涂,姜扬也没漏了他话中出现过的关键词,遂问:“所以,你到底买了多少……”玩具。
宋酒不露声色:“佛曰,不可说。”反正用上时都会知道的。
比如现在。
姜扬和他面对面而坐,腿上的黑丝微微反射着白炽灯的光,很小的动作都能令他心旌摇曳。
“宝宝……”宋酒主动把鸡巴凑上姜扬足心,坚硬烫热的一根,马眼上还渗着腺液,直接就把脚心那一小块布料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