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晚上好宝子们,好冷啊,寒潮猛烈,就像小宋在肏小姜一样(我在说什么)……总之大家注意保暖啊,晚安晚安晚安~
-----正文-----
被打断高潮的宋酒脸色阴沉如水,那张常年佩戴的温和假面也终于被彻底撕下,眉目间戾气横生,周身气势一如山雨来临前肆虐楼阁的狂风。
姜扬却并未因此被吓到,他用手拨了拨暖橙橙的水面,眉眼弯弯,优雅似掌管一方海域死生的塞壬,迟来地送上一巴掌过后的那颗甜枣——
他先是亲了亲充血胀大的龟头,安抚性地吮吸两口。而后,整个人身子后仰,靠在另一侧的浴缸边缘上,两腿打开挂到浴缸外,大大方方地朝宋酒袒露腿心那道红润肥嫩的肉缝。
“别生气呀,听说适当推迟,下一次射精时快感就会来得更强烈,射得更长,强度更甚……宋酒,来肏我吧。”姜扬说着,直接并拢食中两指,顺滑地插进了那条狭窄的肉缝里,神情迷醉,放浪地在宋酒面前自渎起来。
香艳十足的画面经暖融水面折射,更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风情。
宋酒就这样静静观赏了一会儿他的自慰,抽插间,只听得小疯子喉间不时溢出呻吟,沙沙哑哑的,一下子就把他的记忆拉回到了不久前的深喉。
龟头忍不住发烫,鸡巴上的神经也疯狂跳动,无一不在叫嚣着让他快些插入那个淫荡的滑腻小洞,再度重温那早已刻骨的销魂滋味。
再无分毫犹疑,宋酒抬脚迈入缸中,跪下,两掌扣住姜扬的大腿外侧,把人拖向了自己。
后者慌忙把穴里的手指抽出,绵软的屄口尚且来不及收合,就被龟头重新撑大,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把捣了进来,直冲花心而去。
“嗯啊……好深……嗯……”鸡巴插入时连带着把一些水也捅进了屄里,热流随着肉棒一路前行,恍惚间姜扬有种宋酒尿在了自己身体里的错觉。
浴缸恒温,水流暖融——人体的尿液……也会是这样的温度吗?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姜扬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匆匆忙回过神来,逼迫自己甩掉这个念头,专注当下。
这个当下便是,自己的小屄被宋酒肏得完全打开了,水面折射下其实看不大清它是如何在吞吐肉棒,模样又该是何等的淫靡。
只能感受到粗长的鸡巴在甬道里进出,挤进去一些水,又带出来一些水,柔软的屄肉简直就像一个鸡巴套子,完美地贴合上肉棒,随它起舞,任它在自己的屄里自由驰骋,承受每一分它的粗暴与温柔。
“啊,我忽然有些好奇,”宋酒笑吟吟地对姜扬说着最下流的话,“肏你的时候发现你的女穴连尿孔也有,那你可以用它像女生一样尿尿吗?”语罢径直伸手,抚摸上鸡巴上方不远处的部位,抠着,摁着,揉着。若非情况不允许,简直还想把手指也戳进去。
“乳头也是,”他又说,“颜色比我的浅淡好多,它还会长大吗,嗯?被我肏多了,会不会把奶也肏出来?姜扬,你说会不会呢?……”一边说着还真一边上手,捏着小小的乳粒往外扯,把原本平坦的胸部都拉成一个小小的白色鼓包。
“呃啊……嗯……做……嗯……梦。”
这一次宋酒是真动了怒,语言上不放过人,胯下几两肉也化身为了利刃,刀刀尽力,在甬道里翻天覆地一顿动作,如同势要将小屄捣烂。
姜扬被他抓住臀瓣高高抬起屁股配合抽插,下半身几乎完全露出了水面。如此一来,失去支撑的上半身就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直至口鼻具被水体淹没。
求生的本能让姜扬两手死死扣住了浴缸边缘,高昂起头想要钻出水面呼吸——可每次他鼻尖刚出水,都没来得及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宋酒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回了水下。
“我……咕噜……日……咕噜咕噜……你妈!!!”姜扬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想要蹬腿把宋酒踹离自己的身体,结果反被对方钳着腰钉入得更深,那根狗鸡巴简直他妈跟焊在他身体里了一样!
一计行不通,姜扬迅速转变策略,双腿死死夹住宋酒的腰,发力——竟是想把对方也给掀翻到水下。
结局却也是被宋酒以巧劲化解。
浴室内的布景隔着水光来看,是有棱有角的朦胧,姜扬在其间看到了宋酒,后者的面目不甚真切,嘴巴轻动一下,应当是说了些什么,可惜他听不清。
姜扬憋着气,能感受到水流从耳边淌过却不至于灌进耳道,将他与世界隔绝,让他有种回到了童年夏夜里躺在屋顶上看银河的宁静。
那时的烦恼不过明日吃什么,抓到一只蝉就能够收获一整个夏天的快乐。那时死者犹生,他还不是孤独一人。那时……
他忽而眷恋上此刻的安宁。
下身的快感仍在酥酥麻麻袭来,与之相反的却是肺腑间存储的空气慢慢消耗殆尽。
渐渐地,抓住浴缸边缘的手松了力气,无声垂下。
透过水面,宋酒可以看到姜扬安详阖上双目的面庞,他不敢再耽搁,赶紧抱住对方的上半身把人捞出水面。
孰料就在将人捞起的瞬间——凌厉拳风袭来,砸在嘴角,疼得他差点以为自己的牙齿移了位。
这一拳耗尽了姜扬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再无力挣脱宋酒枷锁一般的臂膀,只能像个破布娃娃那样任由对方抱在怀中。
“怕吗?”宋酒已经反应过来对方刚刚是在装死,被揍一拳也没生气,反而笑开,一面给姜扬拍背顺气,一面继续肏他。肉棒深深地挤入甬道,推开层层媚肉,又重新被它们紧紧包裹。
怕吗?姜扬仔细想了想,不怕的。濒临死亡本应带来恐惧,在他这儿却不然,死亡带来的是静谧,是灵魂的安宁。
但不怕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宋酒出格的举动,他不喜欢被人掌控,生命如此,彼此间的关系亦是如此。做爱时他可以居于弱势,做sub的那一方,让对方控制自己,毕竟这是情趣。
过线不行。
宋酒,越界了。
失去分寸的人就该遭受惩罚。
所以姜扬张嘴,咬上了宋酒的左肩。他咬得狠,宋酒也肏得狠,虎牙深深地嵌入肌肤,鸡巴则死死地钉凿体内,好似彼此共生,也彼此绞杀。
到了最后,姜扬屄里的瘙痒被肉棒捅成一片酸麻,穴口被阴囊打得肿胀,腿也软成了两根煮熟的面条。宋酒也没好到哪里去,肩上一排鲜明的牙印,尤其虎牙位置,伤口血流如注。
滚落的鲜血在水面漾开一朵朵赤色的花,生生为这场性爱镀上一层凄美艳色。
左肩刺痛,宋酒恍若不觉,还有心思开玩笑,低头看着很快消逝在水中的血对姜扬说:“你知道现在这情况像什么吗——像你刚刚被我破处流了血。”
姜扬:“像吗?那就多看几次好不好?”
说着,掬了捧水浇到宋酒肩上,冲下更多的血迹。
火辣辣的刺痛烧灼着左肩,宋酒妥协:“饶了我吧。”
姜扬骂他:“活该。”
“嗯,我赞同。”宋酒说着,也不处理还在渗血的伤口,就重新把姜扬推得后背贴上浴缸壁,两腿在胸前折成M字型,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这一次,倒是没人再搞幺蛾子,都实实在在沉浸到了交媾的欢愉里面去。
姜扬的双腿被宋酒一会儿扛到肩上,一会儿盘到腰上,一会儿侧着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别挂到浴缸外,几乎打开呈一字型……
总而言之,他被宋酒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肏得穴壁发麻,屄口大张着合都合不拢,把鸡巴拔出来就能直接看到内里糜红的软肉,那早已被肏得烂熟的模样,让人怀疑是不是能挤出汁水来。
偏生因为自己方才的打断,重来一次的宋酒持久到离谱。
姜扬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已经深深觉得此人简直就是一根鸡巴成了精,只要活着就能一只肏爆他、干烂他、捅穿他……不死不休。
身子被顶得不断在浴缸内四处滑动,这他妈不是做爱,是在坐转转咖啡杯——姜扬心如死灰地想。
下半身动,上半身也没闲着,宋酒双手抓着他的胸部,又吸又舔,又揉又搓,大有一番真把这对奶子揉大涨奶的打算。
到了后来,姜扬乳头被吃得鲜红欲滴,瓷白的身体上也布满各种青青紫紫、形状不一的吻痕、咬痕,乍一眼望去颇为可怖。
便是如此,宋酒仍没放过他,公狗腰摆动的幅度愈发加大,频率愈发迅猛,浴缸中的水被俩人撞得四下飞溅。
姜扬只觉得已经不止小穴,他整段下体都被对方肏得发麻发胀,仿佛不属于自己,而像刚装上的还没适应的义肢。
等到宋酒最终下腹肌肉紧绷,肉棒胀大,喘着粗气射进他体内时,姜扬浑身上下早已提不起一丝力气,软绵绵如天上游云。
他觉得自己被肏透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小屄和阴唇颜色软烂,因在水中,不时有水浪撞上去时,都要哆嗦着抽搐良久。
因为曾被阻断,宋酒这一次的射精强度足以爆发出可怖的威力——肉棒一抖一抖跳动着,精液以堪比高压水枪的力度打在被捣得软烂的穴壁上,大量的淫液灌进身体,和自己体内的骚水以及之前挤进来的热流一起,把整个小屄喂得饱饱胀胀,小腹隆起圆润弧度。
最极致的快感终于袭来,姜扬穴里还在发大水,前端阳根射出来的东西却几乎已经没了颜色,巨大的满足感充斥整颗心脏和整副身体,紧绷的神经彻底松下,他两眼一闭,直接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