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在靠近房间内阳台的右侧,是以没走几步,两人就进到了里头。
宋酒反手把门一关,就这样抱着人站在马桶前:“尿吧。”
姜扬额角青筋浮现:“你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
前者沉默片刻,只好照做,刻意放慢的动作似乎总透出一丝不舍。
“宋酒,你就是个变态。”姜扬骂骂咧咧地掀开了马桶盖,硬着根大鸟与之对峙半晌,相顾无言。如果马桶也可以有情绪表达,大抵会在盖子上浮现出六个黑点。
姜扬确实有点想上厕所的念头,但关键是,被人这么盯着,他尿不出啊!
“啊啊啊啊啊啊!”姜扬转身,指着身后好整似暇的某人,“你尿!你先尿一个给我看看!”
宋酒非但不尿,还直接一把拉过人,以后入的姿势将鸡巴插进了小屄:“害羞什么,也不是没见过……”
“这是见没见过的问题吗?!”
“好嘛,那不尿了,我们来做爱吧……”
姜扬十分不信任地看着他,眼中明晃晃写着“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啊”几个大字。
宋酒微微一笑,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小少爷菊穴内的肛塞,换上自己的大家伙——
等姜扬反应过来时,壮硕的肉棒已经半插入穴内。
“卧槽?”他被对方的无耻震惊了,隐隐猜到这货要做什么之后一时竟有些后脑勺发凉,“杀千刀的狗东西,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
嘴上骂着,身体上却是不大敢奋力挣扎的。
毕竟此人发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照其尿性,定然是宁愿让鸡巴断在穴里也不会被动抽出来。
只是做个爱而已,他还不想和宋酒一起上社会新闻。
宋酒似乎吃准了他不会极力反抗,也就分毫不掩饰自己昭然若揭的目的,紧锁着对方的腰,循着大致方向,用鸡巴在直肠里搜寻目标。
不多时,龟头戳上一处柔韧软弹的小凸起,怀中人瞬间全身绷紧,肛口也刹那绞紧了他的阴茎——宋酒就知道,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
熟悉的灭顶的尿意与射精欲望传递到大脑皮层,姜扬两手抓上宋酒的小臂,不住地喘着粗气。
“嗯啊……别……”
“是这里吗,嗯?姜扬,憋尿对膀胱不好,尿出来吧,嘘……”一边说着,一边急速耸动公狗腰,鸡巴在菊穴里不断摩擦,咕啾咕啾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高热的肠道被肏得越来越水滑,马眼每一次都精准地撞上那一处小凸起,撞得小少爷的呻吟七零八落。
与此同时,宋酒原本锁着对方的腰不让其动弹的手也腾出一只,握上高高翘起的阴茎,上下提拉起来。
他的掌心有些薄茧,这种粗糙度对于阴茎细嫩的表皮来说简直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粗粝的手掌依次擦过阳具的根茎、中部和顶端,拇指细致地描绘过冠状沟上的每一丝纹路,最后抚上顶端那处矢状位的裂口,摁着尿道外口揉搓、扣弄。
“啊啊……啊……”
一阵又一阵强烈不绝的酥麻让姜扬彻底失了反抗的心思,只半仰着头,如浮木漂于水上,任海潮涨跌。
后来宋酒干脆放弃钳制,另一只手也空了出来,作半球状,托住沉甸甸的睾丸,就这样一只手抽拉,一只手以适中的力度捏着两颗肉球。
他的速度控制得很好,似乎与姜扬通感了一般,总能觉察到他高潮来临时的那条界线,而后,撸动的速度陡然减缓,拇指也按着马眼不让他射,生生在对方攀上天堂的前一秒将人扯回无间。
“唔……宋……狗……你给我……啊……放开!”
“少爷别急,”宋酒的声音柔和到让人如坐春风,“这是你今天第几次了,嗯?小的帮您做一下射精管理好不好?”
忽略动作,光听声音,姜扬差点要以为自己是他什么含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
但残酷的现实却是,宋酒一连帮他做了数次“射精管理”,到最后他生理泪水不受控地流,整个人哆哆嗦嗦腿软得都要站不住时,才在又一次撞击前列腺后,没再恶劣地打断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是加快撸管的速度,让自己在一阵蚀骨的快感中攀上了巅峰。
一股又一股的白浊从马眼喷射而出,有些射到了马桶里,有些则飞溅到了卫生间的地板上,一派淫乱,满地狼藉。
这还不是结束,直肠里青筋怒张的肉棒存在感强到不可忽视,龟头把前列腺戳得酸麻异常,射精完毕后,姜扬能明显感觉到膀胱部位涨的要命,十几年来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充斥着他的整个下体。
终于,在宋酒又一次狠狠碾压上前列腺,龟头甚至因挤压产生了微微变形之时——掌心托举着的肉棒轻轻跳动几下,才刚射完精的马眼再次喷射出一股水流。
淡黄的、透亮的、靠近顶端的肌肤甚至能隐隐感受到温热的液体。
淅淅沥沥,不绝如缕,被他扶着精准地射进了马桶——姜扬,真的被他肏尿了。
与过往截然不同的全新视觉冲击与感官刺激下,宋酒被紧紧夹着多时的鸡巴也再把持不住,精关一松,把万千子孙送进了姜扬体内。
精液正好有力地打在前列腺上,原本几乎已经快结束的马眼顿了顿,又挤出一小泡尿液来。
确定他终于尿完,宋酒握着姜扬的鸡巴抖了抖,拇指丝毫不嫌脏地扫过马眼,静静抚慰,鼻尖蹭着对方颈窝,夸赞道:“宝宝,你好漂亮,尿尿的样子也好性感……”
姜扬整个人几乎躺倒在后边人身上,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已无力吐槽。
始作俑者还在喋喋不休:“好喜欢……我可以尿在你的身体里吗?”
原本已经躺平任宰的小少爷一听这话不得了,垂死病中也挣扎着坐了起来,反手抓上对方头发:“你敢尿我就敢让你的鸡巴单独留在我身体里!”
好在宋酒似乎也只是说说,并无后续动作。
姜扬看向一旁洗漱台上的镜子,从镜子里继续用死亡视线盯人,心脏跳动的频率不自觉快上几拍。
他在赌,赌今天不是宋酒残疾,就是他进监狱。
宋酒无奈一笑,把鸡巴从姜扬的菊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淫水,顺着姜扬腿根滑落,有些则拉成长长一根银线,凭空坠下。
“不尿,”宋酒懒洋洋地说,“逗你呢。”
事实上他确实没打算真尿进去,当然不是不想,而是深谙人不能被逼得太紧的至理。
急了眼的兔子还咬人呢,急了眼的小少爷说不定真能领着他一起上头条。
优秀的猎人,耐心是不可或缺的品性。
他不着急。
反正……来日方长。
姜扬仍是直直看着宋酒,良久,确认这人真的不会再搞突袭后,才冷嗤一声,取下挂在不远处墙上的花洒,对着地板冲洗自己弄出来的污迹。
“生气了?”宋酒在一边撩他讲话,“我刚刚那话不是在羞辱你,是真觉得好看,就像画一样。你知道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