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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起来,给你用药。”|发烧,后穴塞退热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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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总所周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三次?(摇摇头)狗都不信。

ps:为了阅读的连贯性,后边写完一个场景play再统一更新一次,请读者朋友们耐心等待~多多包涵~(鞠躬)开始解锁校园各处地点,已有脑洞:田径场大庭广众之下do,舍友面前do,家中当着家长的面do……以及各种待解锁的公众场合do,期待一下叭!嘻嘻。

-----正文-----

今晚周测科目的科代表请了假,宋酒领回卷子后,一一给同学们分发下去。

随后,又交代了学习委员等会儿时间到点记得收卷,才抬头看了眼墙上挂钟,走出教室。

回宿舍拿了套自己的衣服,再来到器材室,一推开门,就发现姜扬两腿并拢,把自己蜷成一只水煮虾模样,侧躺在体操垫上,身躯单薄,长睫在眼下垂落一小片阴影,竟是睡着了。

天尚未全黑,朦胧光线中,宋酒毫无障碍地看清了小少爷的睡相:

额前碎发耷拉在眉眼上,瘦削脸颊被压得微微变形,显出些肉嘟嘟的感觉。

两片嘴唇亦是色泽嫣红,唇线清晰,轮廓漂亮,瞧来格外好亲。

——睡着后敛了那副飞扬跋扈的姿态,看起来倒是顺眼许多。

宋酒走到对方面前,居高临下将人上上下下视奸了一遍,才把衣裤倒到横躺着的人身上。

“起来,穿衣服了。”他踹踹军绿软垫。

姜扬一动不动。

“死了?”宋酒皱眉蹲下,手指扒拉开覆盖在姜扬脸上的衣服,一碰,指尖就传来一阵灼热。

“啧,”发烧了啊,宋酒手背贴上对方额头,探了会儿,得出结论,“娇气。”

他体温较常人偏低,手指更甚,冰冰凉如抱冰,甫一摸上,姜扬就无意识地贴了上来,额头蹭着他的掌心,依赖主人的小动物一般。

事情发展至此,到底有自己的责任,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和一丝未泯的良心,宋酒终是蹲下,三两下把人剥光,给对方换上了完好的衣裤。

接着,将人从垫子上捞起,扯过对方双臂分别搭在自己两肩,双手则向后绕过对方大腿,腰臀配合脚下发力,把姜扬整个人背了起来。

尽管背上是个只比自个儿矮上几公分的一米八几的长条儿,宋酒脚下步伐仍旧稳当。

小少爷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颈侧,弄得宋酒有些痒,遂把人颠了颠,直让对方脑袋转了个方向,换成脸对着自己脖子。

毛茸茸是没了,换作因发热而滚烫的嘴唇印上来,浅淡的呼吸间也具是烧灼气息,宋酒一顿。

脖子倒是不痒了,心有些痒。

走出器材室,转身带上门时,他不由轻叹:

“真是欠你的。”

姜扬现在身上到处是痕迹,自然不能送到校医务室。

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宋酒只好任劳任怨把人背上了六楼。

他抽条是抽得老高,却因营养跟不上,身躯单薄得与姜扬不相上下。

故而背这一趟,不至于让人虚脱,但疲劳总归少不了。

一进宿舍,他就直接把姜扬摔到了曹钊床上。

“砰!”的一声动静不小,多少带些私人恩怨。

可即便如此,姜扬依旧没有醒来。

宋酒翻出宿舍统一配备的医药箱,从里头拿了盒布洛芬,冷热水混合捣腾出杯温水,坐到床边,拍了拍姜扬脸颊:

“喂,起来吃药。”

躺在床上的人死尸一样毫无反应。

宋酒把姜扬扶起坐直,靠在自己怀中,而后,强势地掰开对方的嘴,把胶囊和水一同灌了进去。

“唔——咳咳咳!——”

姜扬喝进去一些水,但更多却由于呛到气管,而被一口喷出。

没来得及吞下的胶囊也随之呛咳而出,落到地上,沾水后胶囊表面的明胶融化,原本界限分明的橙白两色由此混杂,黏黏腻腻的。

被这么一通折腾,只要没咽气都该醒了。

姜扬有气无力地掀开眼皮,极不耐烦问了句:“干吗?!”

“喂你吃药,”宋大班长好脾气道,“你发烧了。”

姜扬乜了罪魁祸首一眼,压着脾气:“拿来。”

宋酒摊手:“没了。之前陆天阔发烧吃了几颗,隔壁宿舍又来借过几颗,那是最后一颗。不过就算药还有也没冷水给你兑开水了,你要喝得等放凉——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忙拿水龙头的水中和。”

姜扬:“……”不好意思,很介意的呢。

他烧得脑子昏沉,强撑至今已是耗心费神,听闻此话,干脆摆烂,药也不吃了,爬到上铺自己床位,三两下把身上衣物剥到只剩条‌‍‎内‌‍‎‎‍裤‌‍‌,就将自己整个儿塞进了空调被。

大有一番生扛过去的打算。

宋酒给他气乐了,把一片狼藉收拾了一下,正想弄完就把人扛去医务室,结果合上医药箱时,就发现盒子里还躺了一盒可以退烧的药——

双氯芬酸钠栓。

退热栓剂,宋酒去医院看他妈时,曾见护士给同病房的小孩子用过,直肠退热,效果还不错。

他转头望了眼床上的人,缓缓地,嘴角勾起。

“姜扬,”宋酒拿着药踩上扶梯,摇了摇把自己裹成蚕茧的某人,“起来,给你用药。”

一声闷闷的“滚”从棉被里传出。

宋酒直接把他棉被整块掀了,赤条条的身体转瞬暴露在白炽灯下。

对方身体有多漂亮他不久前就已得见,但即便如此,此刻呼吸仍旧不免一窒。

在看到锁骨那片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时,心中更是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大概雄性里都有标记地盘的本能,他为自己的反应找了背书。

下一刻,他上手,径直拉下了姜扬‌‍‎内‌‍‎‎‍裤‌‍‌。

下午刚被蹂躏过的‌‎‍小‎‎‍‌穴‎‌‎暴露出来,到底是初经人事,小屄又娇嫩得紧,两片小‎‌‍‎阴‌‌‍‍‎唇‍‍‌‎‎微微泛起了肿,乖巧地贴合着。

再往后,另一个小圆洞褶皱如菊,呈轮辐状放射排列,颜色比女穴淡下许多,是干净的肉粉。

发烧的人大都畏寒,床上姜扬骤然没了遮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人不自觉缩得更紧了些。

宋酒回过神来,拉过被子给他盖住上半身,接着,食指与拇指撑开对方蜜桃般的臀瓣,让‌‍‎‍菊‌‍穴‌‍‌‎‍更清晰地显现出来。

而后,另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拿起栓剂,一点一点、缓慢地地塞进了‎‌‎肛‎‌‌门‎‍‌‎‌里。

说明书上说要塞进三厘米左右,宋酒便继续伸入一个指节,把药往里推去。

发热使得姜扬直肠内的温度极高,仿佛连薄薄的橡胶手套都要烫化。

紧致异常的‌‍‎‍菊‌‍穴‌‍‌‎‍不似花穴那般湿润滑腻,却别有一番滋味,宋酒坏心地在浅口出稍稍扣弄了一下,惹来姜扬无意识一声呻吟,小洞也绞紧了他一个指节。

到底顾忌人还发着烧,宋酒没逗太久,便退了出来,重新给姜扬穿上‌‍‎内‌‍‎‎‍裤‌‍‌,盖好被单。

想了想,又把自己那床也覆了上去——快些退烧,也省得他给人当保姆。

弄完这些,宋酒便下了床,坐到自习桌前,拿出王后雄开始刷题。

每隔上十来分钟,便起身查探一下床上人的状况,打算若一直不退热再送医。

好在,每一次探温姜扬状况都要比之前好上一些。

近一个小时后,宋酒拿耳温枪给他测了测,三十七度出头。

悬了许久的心总算得以放下,宋酒无声松出一口气。

次日,姜扬在一片潮闷中睁开眼。

他身上出了不少汗,昨日刚‌‌‎‎‍被‌‌‎插‎‌入过的花穴还残存着些微异样感,好在,那股头重脚轻的难受劲儿到底是远去了。

天光大亮,宿舍内只他一人,另外仨早已不在。

姜扬从床上坐起,正欲去洗个澡,把自己捯饬得清爽一些,一动,却发现下身有些不对劲儿。

他稳住心态,手往‍‍‎‎后‍‎‌穴‎‌摸去。

果不其然,摸出一手黏糊糊。

——天杀的宋酒,趁着他不清醒又干了什么?!

姜扬一整个炸裂。

下一秒,直接一拳锤上隔壁宋酒的床。

再下一秒,抱拳痛哭。

也是一时惊诧,稍微冷静下来后,姜扬就辨别出这玩意儿不是‌‍精‌‎液‎‌‍‍‌。

但究竟是什么,许是烧傻了,他一时也没有头绪。

直至将沾了黏液的手凑近鼻尖,闻到一股清苦气息,又瞥见宋酒桌上的医药箱后,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哦,退烧栓剂啊。

旋即又想到这东西是某只不当人的狗鸡给自己塞进去的,刚平复下来的情绪转瞬又泛起波澜。

莫名气不过,他踹了宋酒的椅子一脚。

随后,取过衣裳,一瘸一拐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姜扬是在去饭堂的途中遇上宋酒的。

时值放学,校道上人流如织,对方白衣黑裤,拎着个打包盒,就这么站在距他几步之遥的前方。

他们隔着人群对望,一时之间,竟是谁也没再上前一步。

诡异的对峙最终是被一旁冒出来的舍友陆天阔打破。

来者出手就是一个王炸:“扬哥,你怎么穿着学神的衣服啊?”

语声懵懂,真就是不经意一问,却让另外俩人齐齐愣住。

沉默,静寂是喧嚣人流也无法盖住的尴尬。

姜扬不由懊恼,他进浴室之前就是随手在床上抓了套衣裤,当时也没思考那么多……

谁承想,翻车竟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最后,还是宋酒率先张口,缓解了莫名僵住的气氛:

“我猜姜扬退烧后大概要洗澡,平时没见他在宿舍过过夜,应该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放了一套在他床头。”

“啊,这样,”陆天阔挠挠头,“班长你真细心,像我就没想到。”

思及某只禽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姜扬再度腹诽,并表示,你没想到挺好的。

陆天阔离开后,姜扬和宋酒没急着分道扬镳,而是找了个小亭子,相对而坐,颇有一番握手言和的意味。

“宋酒,”姜扬脚尖踢了踢对面人的鞋,“昨天下午的事情……我可以当它没发生。你把手链还我,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成吗?”

宋酒深深望了他半晌,随后:“不成。”

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姜扬深吸一口气:“那你想怎样?”

他想怎么样?白衣少年缓缓勾起嘴角:“我想要你。”

姜扬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

“三次,”宋酒隔着石桌与他对视,微风穿亭而过,姜扬听到他轻声说,“姜扬,再陪我做三次,我就把东西还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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