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那双湿润的狐狸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宗裕城,它们充满了无助和期盼,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什么。
宗裕城感到自己的喉咙越来越紧,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中翻腾,那是一种被深深触动后的悸动。
他的心,像是有一只被压制已久的野兽,开始在胸腔内咆哮,挣扎,它的叫嚣声越来越凶狠,越来越难以抑制。
宗裕城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是温白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眸,像是有一种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无法抗拒。他能感受到那只野兽在自己体内肆虐,它试图冲破束缚,试图告诉他,他不能再这样无动于衷。
宗裕城的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必须对温白那双期待而又无助的眼睛做出回应。
他的心中,那只野兽的叫嚣声变得更加凶猛,仿佛在催促他,要他采取行动,破坏温白,让温白在自己的身下破碎。
温白是全部都属于自己的。
宗裕城的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冲动,那是要保护、要拥抱、要给予温暖的决心。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向温白伸出援手,准备让那只心中的野兽冲出束缚,释放出他深藏已久的情感和力量。
宗裕城哑声提醒:“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忘记了。”
担心他还不在状态,宗裕城又往他的穴里插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勾他紧致湿软的软肉。
宗裕城成功将温白的理智拉回到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上
一根手指就已经让他紧窄的小穴水流不止,果然是被自己调教好的小骚货,还说不要。
宗裕城故意似的,弯曲两指在他的屄里扣扣挖挖,发烫的手指碾过层层软肉,缓慢的一点一点往他紧窄的小穴深入。
手指完全被紧致容纳的瞬间,仅仅只是手指上面的感觉就已经让宗裕城爽的全身过电似的酥麻,眼尾的红越发明显。
真的好想不顾一切的做爱,温白是他的,他想要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刚刚开始操温白的时候,那个小穴明明地方连男人的舌头都难以闯进去,结果现在只是一跟手指,就能过让温白淫水横流,真的是骚货啊。
宗裕城在心里暗骂骚货,但是手指动的更快。
身下传来的异样快感让温白快要失去理智,他的牙齿重重磕向自己的唇,痛感传来,涣散的理智这才得以清醒。
温白担心老师和同学发现他们的异样,如果真的在学校里面曝光的话,他真的会羞愧而死的。
上一次好不容易躲过一劫,为什么宗裕城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温白咬牙切齿:“快拿开!求求你。”
宗裕城就差没有把“想操他”三个字写在脸上了!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放过温白。
宗裕城看着温白这幅欲哭无泪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他故意低头凑到他耳边,呼声说:“那……是不是轮到你帮我了?你下面刚刚都要高潮了,我还什么甜头都没有尝到呢。”
宗裕城身上气势逼人、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不停的侵犯这温白,温白真的受不了宗裕城靠自己这么近。
宗裕城的脸庞缓缓靠近,他温热的呼吸似乎在空气中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当他的嘴唇轻轻触碰到温白的耳垂时,那一瞬间,仿佛电流般微妙的感觉贯穿了温白的全身。
温白的耳朵在这温柔而细腻的触感下,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它们就像被微风吹拂的桃花,娇艳欲滴。
随着宗裕城的嘴唇在他的耳畔轻轻徘徊,温白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放松,仿佛所有的防备和坚强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无形。
他的膝盖发软,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只能依靠宗裕城坚实的臂膀来维持站立的姿势。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温白有些无措,他的脸也染上了淡淡的红霞,就连白皙的脖颈都透出了诱人的粉色。
宗裕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让温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他的心中充满了甜蜜而又复杂的情绪,既害羞又害怕,既紧张又兴奋。
他本就因为男人的手指弄的心痒难耐,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激,敏感的身体瞬间就支撑不住,直接软趴在了课桌上。
宗裕城趁机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校服裤带上。
他特意压低声音,说:“白白,帮我解开好不好?”
温白被宗裕城磁性的嗓音吓得身体不受控的抖了抖。下身却莫名的因为他的动作涌出热流。两人都被惊到了。
“白白刚刚你夹我了。”
“我没有。”
“做人要诚实。”
“你喜欢我插你吗?“
“呜呜呜……“
温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宗裕城,他其实是不喜欢的,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我给你打飞机,你能不能放过我?“
温白还是希望这一次也能过像上一次一样,宗裕城没必要把事情做的那么决绝吧?
宗裕城的眼神在那一刻迅速变化,他的眼底似乎有一束光芒急速闪过,那是他心中情感的波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他心头涌动。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或许是关于他们之间的某个小秘密,或者是想要分享的一个突然涌现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声的瞬间,讲台上的教授终于忍无可忍,无法再忽视两人之间那些过于亲密的小动作。
这位教授一直在努力维持课堂的秩序,尽量让所有学生都能集中注意力在讲授的内容上。
但是,宗裕城和他的同桌之间的互动显然已经超出了教授的容忍极限。
教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停止了讲解,目光锐利地扫过教室,最终定格在宗裕城和他的同桌身上。
教授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宗裕城同学,还有你,同桌的同学,请你们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这是课堂,不是你们私下交流的地方。如果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可以等到课后。现在,请你们认真听讲。”
温白有些尴尬地收回了目光,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教授的身上。但是宗裕城无所谓,反正教授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但是温白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宗裕城有点不开心。
教授也感觉到宗裕城的不开心,这位可不能得罪,那就只能拿自己的学生来到了,反正温白就是个学生。
教授冷着脸开口:“温白,你上来做一下这道题。”
温白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双手微微颤抖。温白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下面的小穴却下意识的夹紧了宗裕城的手指,在对方抽离的时候还簇拥着上前,将对方紧紧包裹住,似是舍不得对方离开。
温白没有起身,他现在裤子拉链都是开着的,宗裕城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他怎么站的起来?
但是教授有要求自己上去回答问题,这个到底是要怎么办?
该死的宗裕城为什么要这么害自己?
看着温白毫无行动,教授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嚣张吗?
教授的话也不听了?就算是不会做题,但是也不至于不搭理自己吧?
温白真的是紧张到了极致,现在全班的眼神都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温白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被凌迟处死。
桌下的他正张大双腿,最私密的地方被身旁的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抽插着。
温白激动地连坐直都做不到,又怎么可能上台解题?
“答案是正无穷,没有一个准确的数值,这么简单的问题,教授没必要让温白去解答吧。”
宗裕城在这个时候开口了,随口说出了答案,并且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我是来听课的,可不是来看学生解答问题的,教授还是继续上课吧。”
既然宗裕城都发话了,教室也只能给乖乖的上课,就连教室里面的学生的都被宗裕城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了。
“你快点拔出来。”
“过河拆桥?我可是刚刚才帮助了你,不然你现在就要站在讲台上流淫水了。”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宗裕城就是这样不讲道理,每一次都是他有错在先,但是他会将错误全部都欧怪在其他人的身上。
宗裕城实在是太霸道了,在宗裕城的世界里面,其他人都会错,但是就是他宗裕城不会错。
“你还嘴硬。”
宗裕城不满意温白的态度,再一次加入了一根手指插入到了小穴里面,抽插。
噗嗤噗嗤……
温白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四周各异的眼神让他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埋入地底。
可内心深处却莫名的升起一种冲动,他竟然想要更多。
小穴流出更多的热液,尽数浇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
那紧窄的小穴紧紧的咬着宗裕城的手指不肯放开。
“骚货,刺激吧,你喜欢,上一次在教室里面插你,我就感觉出来了,你很喜欢,喜欢被人观看。”
宗裕城眼神越发幽深。手指在他紧窄的小穴里缓慢抽插。
温白被男人的动作惊得瞪大了眼,身体绷的更紧,身下传来的快感快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你胡说。”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太多了。”
温白想要逃离,但是宗裕城就像是一直捕猎的雄狮,不管温白躲到什么地方,宗裕城都能够抓到他,这些年他一直在逃,但是每一次被抓回去,只能接受更加严厉的性爱。
温白真的很害怕宗裕城。
随着宗裕城的抽插,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温白真的觉得快要支撑不住了,他要高潮了。
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书包,忍受着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他真的好难受。
“求求你,放过我。”
“但是我得不到满足,就会心情不好,你知道的,你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们换一个地方好不好?”
“去哪里?”
宗裕城最想要做的地方还是教室,这里这么多人,会很刺激吧,都适合全校的人都回来围观自己跟温白做爱,全部的人都会知道温白是属于自己的,就不会再有人觊觎温白了。
宗裕城下面的动作一刻都不停,温白甚至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宗裕城略显粗糙的指腹一点点在他穴壁碾磨旋转。
“啊啊……“
温白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点奇怪的声音。
“白白,不要忍耐了,高潮吧,叫出来,我好喜欢的。“
“变态,呜呜呜……“
温白忍受的非常辛苦,但是宗裕城还在变本加厉。
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时刻,温白的内心深处竟升腾起渴望与快感。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将他身体里的手指抽出来,然而真的当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做出抽离的动作时,他又控制不住夹紧他,不让他离开。
身体也因为大脑里拉扯的两种感觉变得越发敏感,顶着众多的视线,他的小穴竟然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我们去医务室好不好?”
温白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但是医务室应该要比教室安全很多吧。
“医务室?”
宗裕城正在考虑温白的建议,其实医务室paly好像也还不错。
但是还是教室里面更好。
“我们不能在教室吗?教室多好啊。”
“求求你,去医务室,去医务室我随便你玩好不好?”
“真的?”
“嗯嗯……”
“这可是你说的。”
宗裕城终于妥协了,抽出了插在小穴里面的手指。
“教授,温白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务室。”
在宗裕城手持抽出去的那一瞬间,温白以最快的速度拉上了自己的裤子拉链,里面的内裤都没有整理,卡在了花的中间,好难受,但是还是要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不等教授回答,宗裕城就已经拉着温白走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