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拔出去。”
温白感觉自己的肚子里面全部都是精液,好难受,已经一个月不做爱了,一时之间,温白感觉自己下面好疼啊。
呜呜呜……
但是宗裕城的肉棒还插在他的阴道里面,虽然已经射精了,但是还是让人无法护士,宗裕城的肉棒真的很大。
“白白,别动,呜……”
宗裕城也知道很久不做爱了,温白一下子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多,但是谁知道这个小东西不知道好歹,还在勾引自己。
不知道男人这个时候经不起勾引吗?
“你拔出去,我要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
“真不乖,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宗裕城很不满温白的态度,刚才高潮的时候紧紧的抱着自己,现在得到了满足,就是另一幅嘴脸了,是不是自己对温白太好了,才让他这么肆意妄为。
温白知道宗裕城的身份,也知道宗裕城的手段,得罪了宗裕城的人下场都会很惨。
但是他真的不想要被宗裕城囚禁一辈子。
他需要自由。
“你拔出去。”
“拔不出去,我们再来一次。”
呜呜呜……
不允许温白反抗,宗裕城已经开始提枪做爱了,一次的发泄根本就不能满足
温白微张着嘴,眼神迷茫,“呼……呼……”地喘着气。
宗裕城的那根玩意还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下身已经疼过了劲,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过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
“啊啊啊……”
“白白,喜欢吗?你最喜欢我的大肉棒了是不是?”
“呜呜呜……”
温白不想说话,他真的很难受,但是也很诡异的舒服。
连温白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爽。
温白轻轻地坐在宗裕城的腿上,两人的面庞近在咫尺,彼此的气息几乎交织在一起。在这个狭小而温馨的空间里,温白呼出的空气带着她的体温,变得灼热而明显,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温暖起来。他们的眼神交汇,情感在无声中流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和亲密。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温白那炽热的呼吸,在这方寸之间,共同编织着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比起温白情不自禁的申请,宗裕城的呼吸还算比较平稳,只偶尔温白夹他的时候忍不住咬一下唇。
温白凑近了一些,更靠近宗裕城的脖子,然后狠狠咬了一口气。
温白在床上的这点小把戏在宗裕城的眼里都不成气候,只是能增加点情趣,自己根本就不在乎这么一点疼痛,换一句话说,对于宗裕城这样的变态而言,温白越是表现的激烈,他就越是兴奋。
尤其是男人见血就很兴奋。
“轻一点,呜呜呜……好疼……”
不等宗裕城加油,温白就已经丢盔弃甲了。
“要喷了。呜呜呜……“
“白白,随便喷,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宗裕城的动作总是显得有些粗鲁,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力道。在他们的性爱过程中,温白不幸地成为了他粗暴行为的受害者。
在温白的腰部,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由宗裕城用力过猛而留下的痕迹。那是一个淤青的印记,它的形状和大小都透露出宗裕城动作的粗糙和不经心。
事后,每当温白不经意间触碰到这个受伤的地方,一阵锐痛就会迅速蔓延开来,提醒着他那次不愉快的接触。这种疼痛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一种创伤,因为它来自于一个应该亲近和信任的人的无心之举。
宗裕城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温白带去了多大的不适,但这个淤青的存在,就像是一段无声的控诉,让温白难以忘记每一次痛苦的遭遇。
每当他看到或感受到那个淤青,都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宗裕城的粗鲁,以及那种被无情伤害的感觉。
“啊啊啊……慢一点……”
“我也要到了,我们一起高潮……”
还没等温白从迷糊中回过神来,宗裕城的龟头就往里头顶得更深了一点,然后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
温白爽得夹紧了双腿,紧紧缠在宗裕城的腰上。
不管温白愿不愿意承认,被宗裕城内射的时候,他都有一种从内而外的满足感。
射完之后,温白仿佛能感受到顺着阴道内壁往外流的东西,他的下身也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阻碍流出来,却被堵住了出口,温白开始有些焦躁起来,用腿夹了夹宗裕城。
宗裕城还把温白摁在怀里不让他抬头,身体的憋闷和窒息感让温白开始有些意识涣散。
温白张大了嘴想要汲取空气,鼻腔里却都是宗裕城情欲的味道。
温白有些难耐地胡乱蹬着腿,直到下身的胀痛感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算陌生的感觉,却从未如此浓烈。
潮喷的液体搞的两人的身上都滑腻腻的。
宗裕城放开温白,轻轻的拍打温白的后背,温白狠狠地大口呼吸着“我不要了,呜呜呜……”
“白白,真可爱。”
温白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他现在浑身发软。
“全湿了……”
宗裕城亲了亲他的发顶:“没事。”
高潮后的餍足感持续着,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像是在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和安宁。
温白回过神来,空虚感退却,他开始觉得宗裕城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有抽出来。
“你快点拿出去,我要去厕所。”
“现在就要去洗澡吗?你不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虽然宗裕城嘴上说着要温白休息一下,但是温白却敏锐地感觉到,宗裕城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又有硬起来的趋势。
温白有些慌了,没来得及细想,脱口而出:“不要了,呜呜呜,哥哥,受不了了。”
宗裕城看着温白红艳艳的小脸蛋,内心就会有一股暴戾的感觉,想要将温白彻底的拆掉,都吃下去,这样的温白只能是属于自己的。
“哥哥,你刚刚都射进去了,我要吃药。”
“没关系。”
“我会不会怀孕啊?”
“怀了就生下来。”
“你说过给我一年的自由,我不能怀孕。”
一想到要怀孕,温白就要奔溃了,要是有了孩子,还怎么能够离开?
“我去帮你清理,不会怀孕的。”
宗裕城抱着温白进了浴室。进去后,宗裕城拿过来一个凳子让他坐着,然后打开了花洒,试了试水温。
宗裕城蹲在他面前, “张腿。”
温白不着寸缕,张开腿,红艳艳的下体对着宗裕城。温白往下瞟了眼,看到自己的逼口还没闭合,微微张着一个小口,被宗裕城的目光直白地注视着让温白有些不自在,那小口也跟着一张一合。
宗裕城把花洒对着他的下身,冲了起来。
水流不大,是宗裕城特意调过的,一缕一缕轻轻柔柔地打在软肉上,让温白浑身都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忍不住脚趾蜷缩起来。
“啊……”
温白忍不住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
宗裕城拿着花洒的手轻微抖动了一下,水流一下钻到里面,让温白闷哼了一声。
“别……别对着里面冲……受不了……”
“这样都能发骚吗?”
“不是骚。”
“对,白白就是太敏感了。”
温白白宗裕城弄的无话可说,这个男人在床上总是这么胡言乱语,不要脸。
宗裕城却伸出另一只手,掰开那个穴口,同时加大了水流,直直往最里面冲去。
“啊!啊!”
温白惊叫着,忍不住往后倒去,背部却触到了冰冷的浴缸,让温白打了个寒颤,宗裕城赶紧将温白抱在怀里,防止他摔倒。
激烈的水流一股脑地往里面涌去,打在敏感的肉壁上,让温白忍不住抓住宗裕城的衣服。
温白觉得自己下面都要被灌满了,然后容不下的水又流出来,变成一股一股混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被冲进了下水道。
“不行了……不行了……好胀……肚子好胀……”。
“洗干净一点,里面都要洗到。”
宗裕城的手指尽职尽责地撑着那个穴口。
温白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再流出水来,稀里糊涂地被宗裕城里外折腾了个够。
好不容易洗完了,宗裕城关了花洒,又等他身体里的水都流了出来,才把手指抽离。
温白恍恍惚惚了好一会,开口道:“肚子好胀。”
“我想尿尿。”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感觉脑海都在旋转。
“好。”
宗裕城终于说了一个肯定的字眼,环着膝把温白抱到马桶上。
温白的小弟弟一直都是半软半硬的状态,虽然很想要尿尿,但是现在输尿管被精液给堵住,根本就尿不出来。
“怎么不尿?”
“尿不出来。”
“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你出去,给我一段时间就好了。”
宗裕城看着温白的小鸡鸡,笑了出来,这么多年了,小弟弟也没有半分长进。
“打算自慰?”
“嗯,”
“不允许。”
“但是尿不出来。,”
“叫哥哥帮你。”
“呜呜呜……”
温白不想这样。
“啪”的一声,宗裕城的巴掌就落在了温白的屁股上面。
“不允许拒绝哥哥在床上的要求,哥哥是怎么教导你的?“
“呜呜呜……“
羞辱。
温白心情更差了。
不管温白的情绪,宗裕城的大手已经抓住了温白的小弟弟,宗裕城刻意控制了力度,让白白感觉不到太痛,小弟弟渐渐的硬了起来。
“呜呜呜……“
“舒服吗?宝贝的小弟弟还是有点用的,这一次能射出来吗?“
呜呜呜……
温白感觉自己激动不行,他比较还是有前列腺的。手淫真的很舒服。
他又一次拍打了白白的屁股,用指尖往下按压着臀肉,逐渐加重力度,直到边上的一圈都有些发白。
“啊……啊……”
温白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呼。
宗裕城松开,往他腰上摸去:“要射吗?”
温白颤抖着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
一小股精液在宗裕城的手心中绽放。
“白白尿完了,我也想要尿。”
温白不知道宗裕城尿尿干嘛要告诉自己,难道他还要给宗裕城把尿吗?自己的鸽子都没有他高。
“你尿吧,我要去洗澡了。”
“我也尿不出来。”
现在宗裕城面临着跟温白一样的问题,他也是射不出来。
下面的肉棒赢得爆炸。
“你要我给你手交吗?”
“不要,我们玩点刺激的。”
什么?
温白还不知道宗裕城想着什么坏主意,只知道自己肯定要倒霉了。
宗裕城硬烫的性器重新顶在了温白还湿润着的花穴,没有多少阻碍地长驱直入,等到插到最深,两个人都送了一口气。
宗裕城扯了扯温白的头发,让他被迫抬起头,翘起屁股,和他紧密贴合着。花穴流出的水液也磨蹭到了宗裕城的大腿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宗裕城将温白抵在了玻璃门上。
宗裕城一只手把白白的臀缝掰开,让那个吞吐着粗长性器的嫩红色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宗裕城控制着进出的深度和频率,看着那个可怜却贪吃的穴口一下一下吃进去他的大肉棒,又依依不舍地缠绵着吐出来,合都合不拢。
温白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陷入了宗裕城的牢牢控制之下,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筋骨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无法挣脱。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让他感到窒息,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就像是在水底挣扎着寻找氧气一般,那种沉重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宗裕城让温白转过身,把他抱了起来,两个人身体紧紧贴着,突然的悬空让白白生出了些惶恐和不安,两条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下面的花穴不自觉绞得更紧了。
宗裕城单手托着温白,浑身肌肉暴起。粗重地喘息,双手掐住温白的腰,将他抱稳一些,上下颠动着,性器一下一下嵌得更深。
温白没了多余的支撑,只能紧紧攀住他,硕大的奶子紧紧的贴着宗裕城的胸肌,两个人的皮肤狠狠的摩擦在一起。
宗裕城激动的抽动大肉棒,温白的身体像是漂浮的小船不停摇晃。
“啊啊啊……”
温白叫出声来,大肉棒顶进去又滑出来,又在下一次入得更深,温白的下身一片泥泞,尽数蹭在了宗裕城的小腹上面。
“嗯……嗯……”
宗裕城浑身颤抖着,想要射精,却射不出来,短暂的快感化作更为绵长的空虚,让他忍不住缠得更紧,吸得更深。
温白的脸深深地埋在宗裕城的胸前,他的鼻尖充斥着对方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温暖而熟悉的味道,仿佛是他们之间独特联系的证明。宗裕城紧紧地拥抱着他,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所接纳。在这个拥抱中,温白能感受到宗裕城心跳的节奏,那是他心灵的鼓点,也是他们之间情感的共鸣。
宗裕城将温白放到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冰凉的触感让温白打了个冷颤,温白跪趴着,接受着后方激烈的撞击。
宗裕城轻轻地抬起了他的手臂,这个动作虽然轻微,但却让温白感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直面着镜子中映照出的自己。
镜中的温白,此刻的视线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的眼中,被那些生理的泪水所填满,仿佛一层薄雾般,笼罩在他的眼睛上,使得他所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只是一些色彩斑斓的色块,而无法分辨出具体的形状。
这些眼泪,是生理的自然反应,却又似乎带着一种深深的情绪。
在这个瞬间,温白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内心,看到了自己的脆弱,看到了自己的痛苦,也看到了自己的欲望。
他的眼神虽然模糊,但他的心却清晰如镜,他知道,他不能逃避,他必须直面自己,直面宗裕城,他可能这辈子都躲不掉了,他离不开宗裕城的大肉棒。
白白害羞的闭上眼睛。但是宗裕城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睁开眼,看清楚。,看清楚哥哥是怎么操你的。”
呜呜呜……
宗裕城的声音响起,从后面按住白白的脖子,将温白按到了镜子前。
“啊……”
温白嘴里的唾液止不住地往下滴,牵扯出一缕缕银丝。
“啊……嗯嗯嗯……”
温白微皱着眉,皮肤上都是细小的汗珠。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白白翘起的屁股和宗裕城的大肉棒进入自己的样子。
温白从没这样看过自己挨肏的模样。
温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屁股上肉这么多,被打得这么红,还这么会吸。
宗裕城尺寸可怖的性器都能被花穴全吃进去,温白忍不住想象着那根东西尽数进入他身体的样子。
太吓人了,花穴居然能张得这么大吗?
还是说,就像是宗裕城说的,自己的身体,天生就是适合给人肏的?
温白看得更清楚了,自己淫荡的屁股,比他还要不争气,被宗裕城拍打一下,就荡出激烈的肉波,翘得更高、吸得更深、咬得更紧。
宗裕城将自己的手指放进温白的嘴巴里面,跟下半身的肉棒一样保持同频率的抽动,他的小舌头被宗裕城的手指调戏的很难受。
看着自己将宗裕城的一截手指含进去又吐出来,牵出一截淫荡的液体。
宗裕城加快了下半身肏弄他的动作,让去整个身体都有些微的摇晃。
性器胡乱的顶撞时不时擦过他的敏感点,温白感觉要再一次高潮了。
“啊啊,高潮了,呜呜呜……”
“你快射给我……”
“不要再操了,我受不了了。”
“啊……”
温白忍不住趴下来,用腿往后缠住宗裕城的大腿,勾着他往前送,宗裕城猝不及防,性器一下进入了子宫。
去终于惊叫出声,花穴喷出了大量的清水,再一次潮吹。
“你喷了,我还没射。”
温白有些惶恐,宗裕城一次比一次持久,自己哪里玩得过宗裕城这个色鬼?
宗裕城拍拍白白的屁股,那个肉洞顿时缠得更紧了一些。
“想要吗?”
白白点点头,声音沙哑:“想要……”
“一次让你吃饱。”
宗裕城摸了摸温白的后颈,暧昧的动作让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快一点呜呜呜……”
宗裕城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性器硬到发烫。
温白看不清楚宗裕城的表情,只能从镜中他脸上隐约的红潮推测出他应当也是一样的难耐。
肉棒摩擦着肉壁,直直顶到最深处,射出一股浓精,被填满的快感让白白爽得主动昂起了头。
温白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高潮的样子,真的是骚啊,宗裕城没有说错,自己确实是个骚货。
射精结束,宗裕城还没有抽出来的意思。
温白陷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花穴都更加松软,像是在迎接新一轮的征伐。
一股滚烫的液体的冲入了子宫。
“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好胀……”
是尿。
宗裕城直接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不同于精液的感觉。温白生出了一点迷茫,为什么宗裕城要这么作贱他?
为什么?
问问吧恐惧地想要爬开,却陷在镜子和宗裕城身体之间的狭窄空间里,宗裕城掐住他的腰,直接将两人的下身紧紧嵌在一起,断绝了他所有的退路。
“不……不要……啊!不要尿……不要尿在里面!好胀……呜……”
温白少见地生出了些反抗的力气,但每一次激烈的动作都只能让体内性器更深入一分。
尿液也灌得更深一分。
温白失神地颤抖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鼓胀,肠道里都是陌生的液体,他白白正正,从里到外,被完全灌满了。
恐惧与羞耻被迟来的满足所取代,他摸上自己的小腹,沉甸甸鼓囊囊的,都是宗裕城射进去的东西。
宗裕城抽出来,看着白白大张的双腿,不停吐着混杂着精水的淡黄色尿液的完全合不拢的穴口。
太美了!
温白是属于自己的。从内而外都是属于自己的。
那液体顺着温白的腿根流下,滴在地板上,弄脏了一片。
温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正顺着张开的穴口缓慢流失着,他想闭紧花穴,却发现花穴因为长时间的肏弄变得无比松软,怎么也没法完全合拢,淅淅沥沥地排着液体。
温白的小腹激动的一抽一抽的。
自己就像是小狗抢夺地盘一样,他被宗裕城给标记了。
白白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就看到宗裕城额头贴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一副自闭的样子。
“对不起……刚才太激动了,但是真的好爽,我们下一次还这么玩好吗?”
宗裕城声音有些抖,活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温白小腹还又酸又胀,简直要被气笑了:“你现在可以房屋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