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从储物间拿了自己的包,便被宗裕城一路拽着出了夜店,到了地下停车场。
宗裕城的车是辆黑色的悍马,很符合宗裕城的性格,那么霸道而又偏执。
打开车门,宗裕城将温白丢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上了后座,司机在前面开车,很熟练的竖起了车子的挡板,别人不知道这个温白是谁,但是作为老司机的老张,可是清楚得很。
宗大少的心尖宠,只是一段时间不见,还以为分手了呢。
这一上车不干才烈火就有鬼的,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司机了,知道什么时候该竖起挡板。
看着司机老张的都在,温白整张脸都红了。
“你不要乱来。“
宗裕城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温白。温白也在悄悄的观察宗裕城,很担心,宗裕城在车上就兽性大发。
宗裕城的眼,如同清泉般明亮,透着一种深邃的美感。那修长的眼尾微微上挑,仿佛带着一丝桃花的妩媚,却又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纯净。当他凝视着你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心灵,让人不禁心生颤动。
宗裕城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看着他。温白看着他的侧面,净白的肌肤上,还有着红酒干了的痕迹,更别提那身白色的衣裤上红色的一片了。温白从包里拿出了一包湿巾纸,温白抽出一张递向了宗裕城,“你擦下脸吧。”
宗裕城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过湿巾纸,而是将脸凑近他的手边,轻声说道:“帮我擦。”
这话语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温白淡淡地道:“你可以自己擦。”
宗裕城的剑眉微微蹙起,他的脸更加靠近了对方,再次重复道:“帮我擦。”
温白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着湿巾纸轻轻地擦拭着宗裕城的脸庞。手指隔着湿湿的纸巾,却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脸的温度。温白感觉自己的手有点发抖,也许现在的他还没有做好见到宗裕城的心理准备。
他匆匆地擦完了宗裕城脸上的红酒痕迹,正想收回手,却被宗裕城先一步压住了。他的手指扣住温白的手掌,轻轻摩擦着他的脸庞。温白感受到了宗裕城的温柔和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手掌心中,尽是他皮肤的温度,远比刚才更加地清晰。温白颇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却反被宗裕城抓得更紧。
“想我吗??”
他的声音骤然响起在车厢内。
温白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于是道,“不想。”
“真的吗?下面的水算什么?不想我还湿了?”
温白被宗裕城直白的话弄的不上不下,那只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为什么宗裕城就是这样不放过自己?
宗裕城的睫毛眨动了一下,视线依然牢牢地盯着他的脸,“我每天都在想你,每一个春梦里都有你,下面想的好硬,你却不在我身边。”
温白的身子一僵,只听到他又问着,“你就不想我吗?哪怕是想我的大肉棒?你下面不饥渴吗?小穴没有我的按摩,你怎么熬过来的??”
温白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宗裕城不悦地蹙起眉头,“看来是没想了。”
他沉默着,而他低下了头,唇贴上了温白右手的掌心,我不吃的手心变得发烫。
宗裕城抬起头,微微一笑,“你看,你对我好敏感,白白,你是想我的,还很饥渴,哈哈哈哈。”
白白是属于他的!
“宗裕城,我不是淫娃,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温白觉得这会儿,还是有必要把这话说清楚。温白不想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随时随地要被宗裕城操,像是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没有自由,宗裕城去什么地方,自己就要跟在什么地方,宗裕城什么时候硬了,自己就要张开双腿给他操。
他不需要这样的生活。
温白的笑意在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就像被冻结的冰雕,失去了所有的温度。他的右手被紧紧握住,每一根手指都被用力掐着,仿佛随时都会被扭断。这种痛楚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对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感觉到了对方的愤怒,那是一种可以引发无法预知后果的暴怒。他害怕自己会成为这场愤怒的牺牲品,害怕对方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温白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可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宗裕城的手指收得越来越紧,以至于温白觉得自己的右手骨头,简直就像是碎裂成了一截截。
“痛……痛……你……你放开……”
温白痛呼着,面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沁出。
“放开?”他冷冷道,“白白,我已经放开你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又或者,你想告诉我,你根本就忘了和我的约定?”
约定!
这两个字,就像一阵惊雷似的,让温白一个激灵,“我没有拒绝见你,你没有来找我。”温白吃力地开口道。
“白白希望我来找你吗??”宗裕城反问道。
温白呼吸一窒,他不希望,他只想要攒钱离开这个地方,离宗裕城远远的。
在车厢的灯光下,他的肌肤如雪般纯净,几乎透明。他那浓密的睫毛微微下垂,遮住了眼神中的世界。薄唇紧闭,宛如一条直线,流露出一种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全身被冰凉的无力感浸透,甚至快掩盖过了右手传来的疼痛。温白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出:“我……”
“你需要我,白白,不要拒绝我,我们的约定还没有到期。”
“你需要我白白,给我好不好,我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需要我,我需要你。”宗裕城在温白的耳边呢喃着道。
温白被宗裕城撩拨的喘不过气来,这个男人总是勾引自己犯罪,但是不可以,他不是骚货,他不是淫娃。
温白喘着气,左手用尽全力地把宗裕城推开,“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报警!”
“哈哈哈哈……“
宗裕城被温白的可爱发言给逗笑了。
他的右手还在自己的手心中,宗裕城盯着温白,一直把他的骨头捏得咯咯作响。
疼痛的感觉再度袭来,就在他以为他真的会把他的右手捏碎的时候,宗裕城倏然地松开了手。
“去最近的酒店。”
老张脚狠狠地踩上了油门,车子顿时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驶出了停车场。
车窗外的景致在不断地后退着,过快的车速,让温白有着一阵阵的眩晕感。
“停车,你停车!”
“白白还能忍得住吗?下面都湿了。”
宗裕城的手很自然的来到了温白制服下面,明明全部都湿了,还说不要,真的是口是心非。
骚货就是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