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厚积薄发,孟秋庭这次一定会高中的,我先压一两银子(´∀`*)
完结撒花~~~
-----正文-----
要说来赵府后哪处能让孟秋庭最满意,那便是赵明恃的书房了,不仅宽敞舒适,光线充足,还有数不尽的藏本供他阅览,好多都是绝版的书册,外面单是仿品都能卖上百两银子,这里居然收藏的都是真迹。
要说赵家父子都不是爱读书的料,赵父善经营,生意做的蒸蒸日上,而赵明恃则善武艺,通兵法,平日就算看书那也是看的兵书,倒真是浪费了这一屋子的大家真迹了。
孟秋庭一看书就容易忘乎时间,常常于早饭后便进了书房,若是没人叫他,那直到日落时分估计都出不来。
赵明恃出去办了些事,晚膳前回来后,一问小厮,才知道孟秋庭又没在书房待了一整日,小厮送去的午膳也原封未动。
赵明恃挥退了小厮,抬步就往自己院中走去,气势冲冲的直奔书房,他倒不是有多生气,只是不高兴孟秋庭如此苛待自己的身子。
本来就瘦的一把骨头了,他还想着好吃好喝的把人养段时间后,摸起来能有点肉,但现下照对方这么折腾,别说长肉了,不掉几两肉都算好的。
书房的门开着,赵明恃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了在屋内拿着本书册在那摇头晃脑读着的孟秋庭。
太阳已经落山了,各屋都掌起了灯,只有孟秋庭这里还是黑黢黢的,因为他不喜欢有人在跟前伺候,便让那些丫鬟小厮都出去了,所以直至现在,也没有人来为他掌灯。
但这好似完全没妨碍到他看书,他依旧浑然未觉,连一旁走进来个人都没发现。
“这些书就这么好看?”突然一个声音冷不丁在孟秋庭耳边响起,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啊?”孟秋庭惊了下,转头一看原来是赵明恃回来了,然后像是才发现已经天黑了,“已经这么晚了啊,你何时回来的,实在抱歉,我刚刚看的太入神,没发现你进来。”
赵明恃冷哼一声:“呵,反正你连午膳都能忘记吃,没发现我也正常。”
“额······这个,我······”
孟秋庭像是才想起来自己没吃午饭,低着头搓了搓手指,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几天前赵明恃便以不好好用膳为由,禁止他再踏入书房,还是他厚着脸皮求了好久,还在床上付出了些‘惨重’的代价,才得以重新进入书房,条件便是三餐要按时用。
赵明恃在家的时间,孟秋庭都按时吃了饭,可今日恰巧赵明恃有事外出,孟秋庭没人看着,完全感觉不到饿,便把时间抛诸脑后。
赵明恃面无表情开口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好好长肉。”
孟秋庭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门口,发现大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还挂上了门栓。
知道自己躲不了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小声嘟囔着:“昨晚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
何止昨晚,是每晚都要被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摸一遍,估计孟秋庭现在都没有赵明恃更熟悉自己的身体。
“昨晚是昨晚,今日是今日,哪能一样,隔了好几个时辰,也能长几两肉。”赵明恃理所当然道。
孟秋庭咬了咬唇,瞧着实在躲不过去,才磨磨蹭蹭的抬起手解着衣带,一件件脱下,雪白的亵衣剥落,露出了满是痕迹的身子,他又弯腰去脱裤子,下半身也一样,青紫的吻痕遍布各处,一看便知留下痕迹的人对这具身子的占有欲多强。
赵明恃的视线在他身上已经扫了上百遍,一遍比一遍火热,哪怕夜色昏暗,也挡不住眼前的美色和他心底那只嘶吼的野兽。
赵明恃从身后把这具觊觎许久的身体搂入怀中,双手在孟秋庭赤裸的肌肤上滑动,每一处都亲手丈量,连胸前的红豆粒和身下塌软的肉棒都不放过。
“呃······别舔、别嗯······”
耳垂被男人的舌头卷入口中细细研磨,不多时又有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往他耳朵里钻,舌尖勾勾舔舔,弄得他耳根酥痒的紧,但躲又躲不开,身上还被一双有力的手掌四处搓揉挑逗,只几息的时间孟秋庭便感觉自己下腹涌起一股热流,随即腿间便湿答答的溢出了淫水。
“嗯,屁股上好似长了些肉,但腰还是太瘦了,看来近些日子食补的成效不佳,还要加量。”
“啊嗯!”
臀瓣被用力揉了一把,躲在两颗睾球下的阴蒂也被剥出来掐弄着,孟秋庭顿时低叫一声,缩起了身子,屁股想往后躲却忘了身后有人,臀肉直接撞上了对方硬邦邦的大腿肌肉,腰上也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
“平日里也不见你怎么饮茶,但你这身子怎么总有流不完的水,嗯?”赵明恃把手从怀里人的腿间抬起,那满手的湿滑淫液,在温柔的月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孟秋庭只看了一眼就急忙移开了视线,双腿也下意识的并紧,脸上骤然升温,薄薄的脸皮经不住对方这些荤话。
赵明恃手臂一扫,直接清空了案几,上面本来放着的笔墨书册,都通通堆在了地上,墨汁倾洒,染黑了竹简。
“我的罗宋清诗集!”孟秋庭痛呼,这可是绝版,仅此一册,他还没看完呢,就这么被毁了。
赵明恃看他还有闲心痛惜诗集,心里的火苗就蹭蹭往上冒,直接把人推倒在了案几上,狠狠磨了磨牙根,一口咬在了孟秋庭胸口的红豆上,咬住要不算完,还要用牙转着圈的嗫咬,不出片刻,那小小的红肉粒就被咬的满是牙印,还比另一边肿了一大圈。
“啊、呃啊!疼,疼、别咬了,要掉了!”
男人一番恶狠狠的动作,一度让孟秋庭有种对方要把他的乳头咬掉的错觉。
赵明恃用手夹住另一边的乳粒用力拉扯揪起,故意吓唬道:“掉了便掉了,你又不喂奶,留着有何用。”
“有用,有用的!”孟秋庭胡乱的用手捂住胸口,疼得眼尾湿红,吓得连连说道。
赵明恃眯起眼睛,追问道:“哦?有何用?”
纠结沉默了半响,孟秋庭才小声嘟囔道:“你、你吃。”那声音微不可听,赵明恃更是只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吃’字。
“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孟秋庭实在羞于启齿,脸上红晕愈发明显,睫毛颤颤巍巍的眨了眨,才磕磕绊绊的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你、你、你吃。”
“啧,学聪明了,知道说什么能让我放过你。”赵明恃哼笑道。
心底那点小心思全都被看光了,孟秋庭也无话反驳,他这也是在无数个日夜的泪水中积累出的经验。
“平日你这么乖,我也就放过你了,但今日不行,没吃午膳,该罚。”赵明恃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颜色漆黑的盒子,打开后里面全是当初在楚澜馆见过的淫具,“为了奖励你,这次可让你自己选。”
选?选什么?
孟秋庭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道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满脸都是抗拒。
赵明恃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牵着他的手放到了盒子上,“你拿出来一件,今日便只用它,若你一件也不选,那今日便全都试一遍。”
孟秋庭指尖颤抖,犹豫了半响,才咬咬牙从里面摸出了一个最小的东西,摸着还软软的,他想着应该不是什么难以应付的东西吧。
可待眼前的手拿开后,他定晴一看,差点晕过去,下意识的就把手里的东西丢回了盒子里。
“羊眼圈?”赵明恃从盒子里把东西重新拿起了,挑眉笑道,“看来你喜欢这个。”
孟秋庭脸色都白了,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能不能让我重新选,我这次会好好选的。”
“奖励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已经用完了。”说话间赵明恃就已经带好了羊眼圈,那根怒涨的巨物上套了一圈白色的羊绒圈,倒是意外的和谐。
连前戏都省了,孟秋庭的身子早已被肏熟,腿间那处淫穴已经饥渴的在不停翕动,即使是‘庞然大物’,它也吃得下。
赵明恃腰身下沉,动作沉稳不容拒绝的往里插入,套在龟头下方的羊眼圈自从进入这处温暖湿润的水穴开始,便如同撒了欢,尽情的张扬着触须,骚刮着途径的每一寸穴肉。
“呃啊啊······”
被鸡巴一点点撑满的快感和被羊眼圈骚挠的酥痒感交杂,数不清快感在脑中炸开,穴肉不受控制的咬着鸡巴收缩,温热的淫液从更深处涌来,浇灌在龟头上。
赵明恃粗重的呼吸一滞,随即太阳穴的青筋都爆鼓,看他眼底流露出的丝红,就知道他一直在忍耐,哪怕爽的头皮发麻,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孟秋庭上半身躺靠在案几上,下半身却几乎悬空,腰间被一双大手握住,对方完全凭借着蛮力把他下半身硬生生抬了起来。
他的双腿无处安放,只能攀附在赵明恃的腰上,权当支点,起码多了一丝踏实感。
“啊!等等······等、啊嗯——”
龟头抵达宫口时,宫口尚窄,无法通过,他则毫无迟疑的开始在骚穴里转着圈,以龟头做钻,想硬生生磨开那紧窄的肉环。
无论孟秋庭如何求饶,男人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就连孟秋庭在这繁复高压碾磨下潮吹,也没能使对方停歇片刻。
“嗬呃、啊······停下、啊!”
孟秋庭身子抽搐不止,双腿圈在对方身上用力绞紧,十指在男人的肩上留下了新的划痕。
他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往往一场情事下来,他大大小小的高潮加起来能有十来次,却还不能满足赵明恃。
泪水不停的涌出眼眶,孟秋庭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却换不来一丝温柔,给他的只有下身那不停顶肏的动作。
高潮渐落,可对赵明恃来说,这是一次机会,他瞅准时机,在抽搐的宫口松懈的瞬间,腰身猛的一沉,直接攻陷了最后一道放线。
孟秋庭被这一下顶的直接没了声,细白的脖颈绷直后仰,眉眼间全是难以承受的委屈。
赵明恃俯下身吻住了他半张的嘴唇,摩擦间唇齿交融,动作虽霸道却也有丝温柔安抚的意味。
但与之相反的,却是身下那大开大合,横冲直撞的顶肏,与刚刚相比,现在才是赵明恃真正放开驰骋的状态。
“呜呜唔、嗬唔·······”
孟秋庭泪眼模糊,嘴被封住,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唧着,即使经历了无数次,他还是无法适应对方那凶猛的攻势。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并且一道清丽的女音朝着门内喊道:“孟大哥,孟大哥,你在里面吗?我刚做了桂花糕,来送与你尝尝。”
孟秋庭瞳孔猛地一缩,身子也完全僵住了,肉穴咬紧,这番动作倒是把赵明恃夹的倒吸了口气。
“嘶,这么激动,是因为玲儿,还是因为怕被玲儿发现你在书房被我肏的又哭又叫?”赵明恃眯眼问道。
“我、呃唔!”孟秋庭才刚要说话,就被对方肏的差点叫出来,赶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用眼神祈求对方饶了他。
可赵明恃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不仅没停,还肏的越来越快,力道也重了几分,每次都九出十入,孟秋庭的腿间淫水被拍的四溅而起,泥泞不堪。
孟秋庭忍得十分辛苦,光是忍住不出声,就已经快耗尽他全部力气了。
门外的赵清玲间许久没人回应她,便探头趴在了门板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结果还真让她听到了些许响动,像是有人在说话,她立马又拍了拍门,高声问道:“孟大哥,是你在里面说话吗?”
赵明恃直接把孟秋庭抱起,双手托着他的屁股,边往门边走边操着骚穴,似乎是他的动作过大,才走到一半,怀里人便咬着他的肩膀呜呜闷哭着高潮了。
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地板上,这还只是抽动间带出的一小部分,剩余的都被鸡巴堵在宫胞中,现在宫腔胜似一汪热泉,爽的赵明恃恨不得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砰!”
门板被撞出来一声巨响,吓得门外的赵清玲一个激灵,后退了两步。
过了几秒又试着敲了敲门。
“孟、孟大哥?”
“有事?”
这带点不耐烦的冷酷语气,显然不是孟秋庭。
赵清玲认出是谁的声音后,立马转了一副态度,也不掐着嗓子说话了,忿忿的喊到:“怎么是你啊,你既然在里面干嘛这么久也不出声,害我以为里面的是孟大哥!”
“孟兄也在,我们俩在谈事。”
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啊?孟大哥在啊。”赵清玲立马又请了清嗓子,变回了之前细声细语的态度,咬着唇道,“我做了些糕点,想轻孟大哥一起品尝一下。”
赵明恃抱着人顶在门板上,身下不停的肏干着,嘴上却哄着人回应:“听见没,玲儿想让你吃她做的甜糕,你要是不回她,她可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孟秋庭哪有空回她的话,就算他想,赵明恃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自从到了门边,鸡巴驰骋的势头愈发凶猛,他只要一松口,那吐出来的便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根本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
这样去回应赵清玲,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她,他们在里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吗?
孟秋庭把头埋进对方怀里,死死地咬住下唇,摇着头表示他不想回答。
秀气的鼻翼扇动,细碎的哽咽在那一下下顶肏中溢出,孟秋庭现在只祈祷赵清玲赶紧走,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的激烈肏干中忍耐多久。
赵明恃很满意他的回答,奖励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才对门外等待许久的人回道:“他现在不方便,我们还有事要说,你先回去吧。”
门外的赵清玲似乎并不想放弃,但也不敢随意去闯赵明恃的书房,只能不甘心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一步三回头出了院子。
赵明恃听见人走了后,也没立刻告诉怀里的人,而是使劲的把人欺负了一番,直肏的人憋哭憋的脸通红,高潮时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才满意的告诉他人已经走了。
孟秋庭此时额头全是细汗,脸上泪痕斑驳,眼睛都哭肿了,双手勾住赵明恃的脖子,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散落在两侧随着起伏晃动,眼睛眨巴眨巴,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啥意思。
吸了吸鼻子,哽咽的问道:“走了吗?”
“嗯,走了,你不用憋着了,院中下人也早被我打发走了,没人会听到你的叫声。”
孟秋庭起初还不太敢信,放不开,但随着快感加剧,他也逐渐控制不住叫声,宫腔被肏的软烂,宫口也被摩擦的肿大嘟起,鸡巴肏的淫水咕叽咕叽直响。
“又要······哈啊······太快了呜······”
已经高潮几次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才距离上次高潮没多久,那汹涌酸涩的快感便又卷土重来,冲散了他早已溃败的放线。
“嗬啊啊——”
················
荀子年秋,覃华府贡院。
赵明恃为孟秋庭抚了抚衣服褶皱,轻笑着说:“去吧。”
“嗯。”孟秋庭点头,转身毅然踏入了贡院中。
他的眼力有激动,有兴奋,也有紧张,但这次赶考总感觉哪里不一样。
从前他都是一人来一人进,一人出一人走。
但现在他知道外面有人在等他,无论高中与否,他此后都有归处。
“都尉,上一任主考官张钱已于三日前斩首,那些靠张钱暗度陈仓偷换试卷高中的人,也都革除了官职,您也算是替这些寒门学子拔除了一大块毒瘤。”赵明恃的心腹在目送孟秋庭进入贡院后,忍不住喟叹道。
赵明恃负手站立,眼底森然:“这个张钱竟然敢把孟秋庭的试卷偷换四年,只这一条,就足够他死百回了。”
这一次,再没人会成为你的阻碍,你且放心踏前路,这一程,终将会走到你曾经本该属于的位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