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在养父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呢喃,喊着爸爸,那声音里有少年无尽的依恋。
傅丞听到了,当然也知道他还没有彻底的接受,今天跑过来也不过是害怕被抛弃,他更多的还是亲情。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只有亲情,在经历过那些事后还能保持也是够不错了。
他抱着人,在他的额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抓着睡着的少年,就像是恶龙在守护宝藏,抱着上了回去的车。
宋沅是被水给冲醒的。
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全身被扒光了,在浴室里面被粗暴的冲洗。
水温有一点高,空间里全是雾气,少年娇嫩的皮肤被冲得通红,下意识用手推同样赤裸的养父。
“爸爸不要冲好烫……唔!”
觉得自己快要被烫熟了的少年,一抬头就对上养父的眼睛,那双眼眸在白雾里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能够敏锐的感觉到危险,推拒的手因为恐惧渐渐垂下。
他想到了养父之前对自己的粗暴性事,试图装得乖巧一点,好让爸爸温柔些。想是这样想的,可是身体总能违背理智,竟有了些许感觉……
少年悄悄夹腿的小动作,被傅丞看得一清二楚,他只觉得血液在沸腾,什么都没做就开始发骚了,怎么会有这样的骚货。
捏住小养子的下颌,在他抬头的瞬间,巴掌狠扇下去。
“你们卖逼的婊子。就是这么伺候客人的?”装醉的养父入戏极深的又扇了一巴掌。
扇得少年呜咽哭泣,白雾中,也能看出脸颊浮现出红印。像是标记成功,男人兴奋的捏住那张脸,在少年推拒似的抓住他的手腕的时候,花洒对着他的脸庞冲下去。
温度偏高的水流覆盖少年脸上。
就像是走进瀑布里,连呼吸都做不到,宋沅只能跪在地上,闭上眼睛,闭紧嘴巴,艰难的用手去挡,却挡不住。
养父那么粗暴,好像真把他当成了不需要怜惜的,卖逼的骚婊子。
水流淌得满脸都是,头发湿透,湿漉漉的贴着脸颊。眼看着宋沅的脸因为呼吸不畅涨得通红,花洒又转而去冲洗身体。
这期间宋沅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一米七的身形和一米九的养父比起来,多少力气都只是小把戏,反抗很快就被压制。
此时就见白雾弥漫的浴室里,高大健壮的男人踩住单薄少年的肩膀,把他禁锢在冰凉的地面上。
可怜的少年一条腿曲起,一只腿被养父提起来,下身彻底敞露的同时被养父洗逼。
花洒细密的水柱冲他的阴茎,屄穴,后穴,少年整个私处几乎都被滚烫的热水冲洗。
“啊……啊啊好烫啊爸爸…不要冲了!”
那热水一洒下来,地上浑身湿透少年就哭着摇头。
太烫了!
他的那里的皮肉又细又嫩,哪经历过这种对待,在水流冲刷下敏感的收缩,隐约有要被烫化的可怕感觉!
两处嫩穴不住的痉挛收缩。就是这样被踩着提着,粗暴至极的对待,让宋沅勃起了!
花洒冲得更起劲儿,甚至有水柱直接怼在马眼上,烫得少年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哭叫着让爸爸不要冲了。可养父却还是没有停手。
“不冲干净怎么操,谁知道小骚货的烂逼被多少人操过。”
少年哭着摇头,泪珠和水珠混合着往下砸。高大的养父见状半低下身来,脚踩在他的腿弯,手把腿根掰到最开,掰得肌肉紧绷,粉唇大敞。
花洒直接怼在微微张开的骚逼口,一瞬间那温度偏高的水,全都喷进了少年的嫩屄里面,就像是被岩浆灌溉了,少年感受到烫,还有酸和胀。
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热水冲刷着嫩屄肉壁,他清楚的感受到穴肉痉挛。少年试图挣扎,可手别说动了,根本没力气,就算双腿也跟着努力,也不过是在半空多划拉几下。
他只能无力躺在地板上,被养父用热水冲骚逼。
“好烫……爸爸小逼真的要烫坏了呜呜……”
少年可怜兮兮求饶的样子,反而让傅丞感觉到更愉悦,大手掐着少年的腿根,又掰开了一些,把花洒更紧密的摁在穴口,恨不能怼进去似的。这样一来屄穴的水流不出来,肚子鼓得更高。
冰凉地板上躺着的少年像一只掉进水里的蝴蝶,在湿漉漉的水洼里徒劳的挣扎着,看得养父喉结滚动,又用污言秽语刺激他。
“出来卖了这么久,接过多少个客人?多少鸡巴操过你的骚逼?”
“呜呜只有一个……沅沅只被爸爸操过。”
“爸爸?那你爸爸怎么喂你吃鸡巴的?”
故意为难似的话语,却是少年不敢不面对的。感觉到养父的手松开了,那花洒也被关掉了,他松了一口气,又怕被醉酒的养父更恶劣对待,少年委委屈屈翻过身。
此时禽兽养父就看到,他放在心尖上的可爱小养子,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浴室地板上。
他浑身薄红,热水湿淋淋的往下滑,顺着挺翘的肉臀一直到屄口。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对象太过于羞耻,宋沅趴跪在地上以后,迟迟没见动作,直到被美色诱惑,差一点点就要欲火焚身的可恶养父,用脚踢了踢他的臀缝催促他。
少年这才不情不愿的继续动起来。
这画面比任何色情场景都要让禽兽养父血脉喷张,块垒分明的肌肉紧绷,盛满兽欲的目光紧盯着地上的小性奴。
只见少年从大腿慢慢的爬到腿根,当着他的面,掰开那两片馒头似的微凸粉嫩花唇。里面艳红内蕊浮现出来,除了之前就被玩得红肿的花蒂花珠,还有一口骚洞。
此时正因为少年的羞耻,穴口一张一合的收缩。
羞耻低着头的同时,宋沅开始回忆那天的细节。
“爸爸就是这样,让我跪着,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爸爸从后面摁着头,把我死死摁在地上,掰开腿,然后把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塞进我的骚逼里,给我开苞……”
少年清晰的描述,让傅丞额角暴起青筋。能说得那么清楚,说明那场开苞情事让宋沅印象深刻的同时,肯定也会经常拿出来回味。
果然,每次他觉得小养子已经足够骚的时候,他总是能刷新自己的下限。
眼看着高高翘起屁股,对着自己露出屄穴的少年,傅丞再也克制不住性欲,变成发情的野兽。随着花洒被随意丢开,男人精壮强悍的身体压在雪背上。
宋沅只觉得一堵墙突然压下来似的,可怕的重量让他差点跪不住!细长白皙的四肢,在湿滑的地面上艰难的支撑身体,有一点儿轻微颤抖。
好不容易勉强稳住,他的小奶子就被养父的大手握住,肆意揉捏的同时,早已经勃起,像烧热石头一样又烫又硬的大鸡巴在穴口狠狠顶戳。
宋沅被烫得一哆嗦,紧接着就想起爸爸那里特别大,而他那里又很小。最近几天因为心情焦虑,他都没有摸过,那里肯定又变得很紧了吧。
刚刚又没有扩张过,如果爸爸硬要插进来他说不定会裂开的。
惊恐战胜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少年呜咽着哭求:“嗯……啊爸爸不可以这样插进来会裂开小穴会被插烂的!……啊!”
“烂不了。你这骚逼天生就是要被爸爸操的,怎么会烂。”
在少年的惊恐拒绝声中,养父手臂粗的狰狞性器不仅没有停住,反而瞄准穴口,重重的插了进去。
少年的骚逼里面还残存着热水,操起来湿又滑又紧。男人爽得粗喘,大手在少年挺翘肥嫩的屁股上啪啪狂扇。
“卖逼的小婊子!你爸爸是不是这样?压着你操进你的小骚逼,撑开你的逼肉,狠狠的撞你的小子宫,等想射的时候就把精液灌进去?说话啊!”
“是是……啊唔……啊啊爸爸就是这么插骚逼的……啊好大爸爸的鸡巴好大骚逼要被插裂开了……”
养父的鸡巴又粗又长,插进去像是插了一条巨蟒,一来就进得非常深,几乎阴囊都拍在了少年的屄口。
好几天没被操过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奸淫,腿一软趴倒了。
“小骚逼,小废物,插一下都受不了,还卖什么逼?以后就当爸爸的骚便器吧。”
宋沅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养父压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一插进去开始凶悍的撞击,简直把他当成了发泄性欲的工具。
坚硬滚烫的巨屌一次次撑开媚肉,朝着屄穴的深处打桩,砰砰狂撞宫口,阴茎上盘亘的鼓胀青筋狠狠摩擦着少年软嫩的媚肉,碾磨过敏感的地方,很快痛感就掺杂了爽感。
骚逼开始流水,浴室里响起类似于踩过泥泞的沉闷声音。
健壮魁梧的养父就在这样的声音里,骑在体型比自己小一大圈的养子的小屁股上,腰胯甩动鸡巴狂插。
那枚屄穴本来就一点儿大,现在被粗暴贯穿几乎撑到最开,穴口嫩肉从粉嫩的颜色变成白色,好像是绷紧到极致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在狂野的操干中断裂开。
可怜的少年几乎要被撞飞,紧贴着地板的上身在撞击下一次次耸动。
地板全是水,滑得厉害,操两下宋沅能滑出去好远,傅丞索性直接把人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离开浴室。
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小养子趴着,被身后的养父把着腰后入。
倒下去的瞬间那根鸡巴直接顶开宫颈,撞进子宫里,小小的肉壶瞬间被鹅蛋大的龟头填满,每一寸皮肉,都紧紧缠裹住插入的入侵者,软肉蠕动着想要求对方慢一些。
可是插屄上头的养父根本不管少年能不能够承受,抓着他掐着他继续操干,硕大肉冠拉扯着那团软肉,坚硬茎身碾磨着紧箍的子宫颈,恍惚间宋沅感觉那里要被扯出来!
他下意识抓紧被单,手指用力到泛白,随着撞击,硬挺的乳尖和阴茎一起狠狠摩擦着大床,即便这是最柔软的布料,也让少年感觉到轻微的痛,和快感一起侵蚀他的神经。
在养父毫不留力的操屄动作中,身下的大床吱嘎乱响,少年也在汹涌至极的情欲中攀上高潮的巅峰,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的喷出来,床单几乎全都被喷湿了!
高潮骚逼紧绞着阴茎,像是无数张渴求精液的贪婪小嘴在拼命的舔吮!
骑在小养子身后狂插的养父爽到粗喘,把少年从趴跪的姿势捞起来摆成发情求操的小母狗,抓住两瓣臀肉,死死固定住身下少年美丽青涩的身体,腰胯往前狠狠的一顶。
肉刃再一次破开媚肉,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一察觉到入侵者就兴奋的迎合,像是要把他绞碎吞吃似的。
傅丞闷哼一声,大手啪啪狂扇胯下少年的屁股,扇得臀浪翻飞,淫水四溅!
“放松点,夹断了爸爸的鸡巴谁来操你?是不是又想跑出去跟别人约炮?外面的人有爸爸大,能把你操爽吗?”
装醉的养父这时候在情欲的浪潮中已经露馅了,但是少年根本没有察觉到。
他被操得太惨了,刚才的高潮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现在脑袋里像是灌了浆糊一样难以思考,养父的巴掌扇下来,他感觉到又痛又爽,只知道顺着那些命令乖顺听话。
养父让他掰腿他就掰腿,让他浪叫就浪叫,完全从一个骄纵嚣张的小少爷,被爸爸的大鸡巴操成只知道摇屁股的发情小母狗。
有时候察觉到爸爸不打他的小屁股了,或者是动得温柔了,他甚至甚至还会摆腰扭臀,主动把小骚逼往养父的粗肥鸡巴上套。
“啊……啊啊爸爸再用力操操小骚逼……沅沅是爸爸的小性奴小母狗……呜呜啊快操沅沅………啊啊啊爸爸又被操穿子宫了啊……好爽又要喷了……”
在养父打桩一般凶悍可怕的撞击,和狠扇臀肉的巴掌下,喜欢被粗暴操干甚至还有一点m属性的少年,再一次被操到潮喷了。
淫水像是尿一样在大鸡巴的爆插下喷出来,床都被喷成了大水床!
甬道痉挛抽搐的媚肉和最深处的子宫,早被养父操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这时候一高潮就热烈的包裹肉茎,简直像是要把养父所有精液都吸出来似的。
傅丞差点被少年吸得缴械,双手一推,鸡巴‘啵’一声拔出来的同时,没有了支撑,因为高潮瘫软的少年重重摔倒在床上。
前面因为养父凶猛的顶耸,他本来就已经在床的边缘,现在这么一推几乎半个身子都在床外!
就像是一块融化的白色巧克力,下半身紧贴床面,上半身往床下流淌。他一手撑在地板上,手臂细细的颤抖,似乎随时有可能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大敞的双腿间,原本紧致的蜜穴已经从细缝,变成一个合不拢的水帘洞,晶亮淫水从中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