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就此完结。本来应该出一篇陈永灵番外和三人日常的,因为他的故事线不太完整,但是马上开学要赶论文了,实在没时间写了。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和鼓励,下一篇可能会写BL的了
-----正文-----
十年后。
毕业后时依创业开了家公司。开公司最免不了的就是合作,特别作为老总,酒局之间的应酬也是数不胜数。只是时依也没想到会在今日招待的几人里碰见时安,时依笑了,这见面实在太过巧合。
时安比以往多了几分成熟,眉眼间稚气褪去,少年的身板也长成了青年模样。
两双手在空中轻轻握住,又很快分开,时安低敛眉目。
应酬免不了喝酒,时依在这些年里练就了一身好酒量。合作谈好,觥筹交错间,又被灌了不少酒。她脸上带着喝多了的熏红,闭上眼,好像醉死过去一样。
到了散场之际,助理扶着她,刚要扶着上车,却被一人截了胡,时安挡在前面,“我没喝酒,还是我来送时总回去吧,刚好也恰好顺路。”
助理有些为难,司机马上就到,哪里需要他这么个陌生人送。手腕被轻捏两下,助理心下了然,当即把时依交给时安,连带着将车钥匙和地址一同交代给他。
车在无人的街道上跑得很快,时依睁开眼,眼底没一丝醉意。侧过头看飞闪而过的街景许久,时依出声打破车内寂静,“找我什么事?”
时安喉间骤然干涩起来,让开口变得十分艰难,“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积攒了多年的怨气被封印在心底,此刻锁被打开,他突然有些失控,红着脸昂着粗脖质问道,“你这么不管不顾一走十年,有没有想过你的同学,朋友,家人?”
有没有想过我?
时依冷笑,“要是说这个,你现在就可以下车。”
时安哑然,万千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时间过去太久,恨的怨的都不太能想起来,他沉默半晌,问出一句,“你想回去看看吗?爸...妈...都很想你。”
“给你留的钱不够?这次要多少,我给。”时依一副惊讶的表情,眼底满是讥讽。
时安无力的摇摇头,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车急速行驶,很快进了一别墅区。
时依下车,时安犹豫片刻还是叫住她,道,“都到你家了,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他喉咙紧了紧,假装玩笑说道,“还是说妹夫在家里,不方便。”
时依双手抱肩,明显有些不怀好意,“你妹夫...确实在家。怎么,想上去坐坐?”
心脏一痛,早幻想过千百次时依身边会有别人,可是从她嘴里说出,却像在剜心,他笑得难看极了,“既然来了,怎么也要见见妹夫吧。”
一路随着时依坐电梯上楼,时安紧张的跟在后头。刚到门口,他就听到门内挠门的声音,伴随着激动的唔唔声,时安心情轻松许多,笑道,“你养了狗啊?”
时依挑眉,笑得怪异,指纹锁被打开,她答应得含糊,“算是吧。”
门被打开,时安惊呆了。
一个人跪爬在地,脖子上拴着黑色狗链,链子另一端被他含在嘴里,被口水打得黑亮。黑色渔网袜包裹着脚一直到大腿中间,丰腴的大腿肉勾勒出一层肉圈,十分色情。他看见时依头激动的在她小腿上蹭,还发出“汪汪”的狗叫,逼真的白色狗尾巴随着他屁股而不断左右摇晃。
时依蹲下身,摸着这人柔长及肩的头发,温柔道,“小狗有没有想主人?”
这只人形犬在时依蹲下后才注意到时依身后还带回了一个男人,眼睛瞪大,吓得转身爬着往屋内躲,看上去害怕极了。却被时依一把扯出狗绳,一脚踢在肥厚的屁股上,呵斥道,“贱狗不听话,主人问话不回答,还想躲?”
时安看清那人的脸,在记忆中一遍遍核对着,确定这人是陈永灵。他眨眨眼,此刻十分茫然,割裂感太过严重。
陈永灵屁股被踹出一个红脚印,拴在脖间的狗绳扯得他喉咙发紧,两眼泛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他瑟缩着身子,识趣的往回爬,一边,唔唔,求饶,眼睛一边害怕的瞥着时安,肥软舌头伸出,讨好的舔着时依高跟鞋。
高跟鞋被牙齿咬着脱下,陈永灵叼来一双居家拖鞋。
时依换上,见他半天没动作,不耐道,“没看见我带客人回来了吗?不知道给他拿双新的?”
陈永灵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让他去伺候别人,结果却是又一次在时依强硬的目光里屈服,他颓然从鞋柜里叼起一双新拖鞋爬着放到时安身前,舌头伸出打算替他脱鞋。
时安尴尬又无措,因为陈永灵现在正对着他,时安这才注意到陈永灵阴茎被一个笼子锁住,他连忙摆手,自己脱鞋换上拖鞋,慌张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陈永灵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时依。时依不计较,牵着狗绳,走在前面,陈永灵在她后面爬,时安跟在最后面。肥大屁股正对着他一扭一扭,他那许久未经人事的鸡巴在刚刚偷偷硬起,好在走在最后,没被发现。
进了客厅,时安眼睛扫过房间,发现在餐桌旁边的地上,摆着两只碗,一个装着吃得差不多了的剩饭剩菜,一个装着没怎么动过的水,时安匆忙移开视线,他惊觉时依真的把陈永灵当一只狗在养。
二人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时依踹踹陈永灵屁股,吩咐道,“去倒两杯水来。”
陈永灵得令,扭着屁股往饮水机走去,狗尾巴在空中摇晃不止,跟天生就长在股间一样。
时安低头,不敢再看,“这就是妹夫啊?挺好的,挺好的...”
时依笑笑,“见笑了,永灵没别的本事,就是胜在听话。哥哥呢,这么多年没给我找个嫂嫂吗?”
他露出一个苦笑,没来得及回答,陈永灵就爬回来了。两杯水被他放在接近臀部的腰上顶着,在爬行期间稳稳当当,没漏一滴,想来是练习过许久。
时依端起两杯水,递给时安一杯,脚放松的抬起,搭在陈永灵陈永灵背上,陈永灵安安静静跪着充当一个脚踏。
气氛不自在极了,只有时依放松的背靠沙发,她舒了口气,道,“永灵,这是我哥哥,时安,高中时候你们见过的。”
二人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陈永灵声音干涩暗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有些陌生,“哥..哥好。”
时安笑笑,端起水杯抿了口,可偏偏手抖得厉害,水撒了一身,他慌忙起身,遮住胯间,道,“我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给时安指了洗手间的路后,时依闭着眼养神,今天消耗了她许多精力,又喝了许多酒,她难免觉得劳累。轻轻踢了踢脚下精瘦驱赶,她嘟囔道,“我想尿尿了。”
陈永灵为难的看向洗手间方向,难过道,“依依今天好过分,怎么能带外人回来呢,现在他还在,我怎么好...怎么好...”
时依皱眉,狠狠踹了下那窄腰,斥道,“贱狗,别惹我生气。”
眼泪自泪腺流出,他顺从的跪在时依双腿间,脱下她的裤子,灵巧的舌头熟练觅到小小尿道口,边轻轻舔舐边放松喉咙。时依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打开尿关开始放尿。
与最初的不懂吞咽时常漏出不同,接尿接多了,陈永灵嘴早就练成一个再好用不过的尿壶,他放松喉关,尿液喷射时不再需要吞咽,直接从喉间下去,到达胃里。舌头还是能尝到腥甜的尿味,也不会漏出一滴,只是鼻喉呼吸中俱是腥膻气味,部分尿液遗漏在喉间不下,让他只觉得自己嘴喉真真成了个储存尿液的尿壶。
时安故意把水洒在身上,是因为鸡巴在裤裆里撑起了个帐篷,他害怕被发现,连忙赶往厕所。
镜子里他双腮粉红,黑瞳中似有水光闪过,一副动情了的骚样。时安脸色难看的扯扯裤裆,一看见时依玩陈永灵,以前与时依疯狂做爱的日子又在脑海中反复重印,时安身体饥渴叫嚣着,轻易被情欲蛊惑。
用冷水洗了把脸,等鸡巴软下去,他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了,等下就走吧,时依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最后能做的事情只能是祝福。
哪知走出卫生间,他在那拐角看见陈永灵毛茸茸的头伏在时依胯间,水流击打在口腔软肉上的脆响十分响亮,喉间咕噜咕噜吞咽声叫人耳热,几乎是逃一般,时安又躲进了厕所。
他心里无端恨了起来,恨陈永灵独占时依这么多年,明明,明明是他先来的不是吗?为什么最后却是这个人做遍了他和时依都未做过的亲密事呢?
这不公平。
胯下阴茎又硬起,情欲像条虫,在骨髓里四处游走,带来难言的瘙痒。沉默半晌,时安脱下上衣,之前养育出来的小小乳肉早已被时光抹平,乳头也变成小小一颗,只是依然红嫩。他解开皮带,脱下外裤,比之前长大一些的鸡巴紧固在裤裆里,撑起一个帐篷。最后内裤也被脱下。
他看向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沉默俊俏的外表下,是一颗腐烂背德、渴望妹妹爱的心,是一副淫荡放浪渴望被狠狠玩弄的身躯。他为自己感到羞耻,又无可奈何一次次被欲望击倒。
泪水不知不觉铺满脸面,时安狠下心,决然踏出房间,一点点朝还在用舌头替时依做清理的二人走近。
到了二人面前,他,扑通,一声跪下。
膝盖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极大,把沉迷在舔穴喝尿之中的陈永灵吓得身体一震,慌乱看向时安,可当二人目光一对上,刚刚的慌乱就被打碎,变成凶狠的捍卫者,“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时依有些头痛的睁开眼,不期然看见自己刚刚还身着正装正襟危坐的哥哥此刻赤身裸体的跪在身前,她笑得意味不明,语间满是调笑,“哟,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她特意加重音调,“当着你妹夫的面。”
像是一巴掌甩在脸上,面上是火辣辣的难堪,喉间像被一只手扼住,干涩疼痛,时安愧疚的看着陈永灵,开口道,“哥哥...哥哥的穴好痒,妹妹能帮忙止止痒吗?”
说着,他背对着时依,扒开白嫩的臀瓣,粉嫩的穴眼暴露在空气里,肥厚臀肉划着圆圈,鼻腔呻吟骚媚,眼睛却在流泪,“屁眼好痒,嗯啊...好想被操啊...嗯哼...”
时依昂头哈哈大笑,心情舒畅极了,陈永灵脖间青筋都被气出,却被时依止住手脚。笑够了,时依看着那像呼吸一样翕张的粉穴,笑道,“我当然愿意帮哥哥的忙啦,只是你妹夫,好像不太情愿呢。”
“这样吧,”她起身在一旁柜子里摸出一枚钥匙,打开紧固着陈永灵鸡巴的笼子,立在一边,“你把你妹夫舔射了,我就当他同意了。”
陈永灵因为一直学不会听从时依的命令射,阴茎常年被锁住,尿液在膀胱里憋三天才被允许放水一次,鸡巴却是不被允许射精。开始还胀得发痛,憋得紫青,后面关久了就麻木了,失去知觉,都是用后面屁眼高潮。胯下这根东西好像废了般,萎缩成一团,黑乎皱巴,丑陋不堪。
这是让他二人对弈,陈永灵好不容易盼来射精的机会,却要忍住不能射。时安想要加入他们,得使劲浑身解数让陈永灵射。
无奈,时安跪行至陈永灵股后,逼真的狗尾巴被取下,时安这才发现里头还有玄机,前头是一个形状骇人的鸡巴,只是这鸡巴看上去不像人的,倒像是狗的,与肠肉分离时发出,啵,的响声,陈永灵发出一声闷哼。
肠肉骤然脱离粗大鸡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肠道里的媚红软肉一点一点合拢,下一刻却被滑软舌头破开。粗厚肥软的舌头在穴里横行霸道,重重舔舐过每一寸肠肉,褶皱被破开,又合拢,好似在亲吻抚摸着软舌。
陈永灵脖子昂起,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在脑中炸开,热烫的温度在肠道内显得异样,又叫人渴望不已,他烫得想要尖叫,身躯簌簌发抖,爽得头皮发麻,生理性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流在唇边,带来苦涩口感,这是从没有过的新奇体验。
“嗯啊...别舔了唔啊...受不了了啊哈...”
被丝袜箍紧的腿根痉挛不止,后穴颤抖,从直肠深处喷出一股淋漓水液来,他脱力般趴下,面色酡红,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边喘着粗气边说道,“没...没想到吧,我...我都是用后面射的...哈哈...”
时安吐出嘴里肠液,有些阴郁的盯着陈永灵得意的脸庞。时安低头,见陈永灵鸡巴比之前挺立不少,他告诉自己,还有机会,忍下胃里想要呕吐般的感觉,他头低到地上,把那丑陋的鸡巴含进嘴里。
陈永灵本以为自己这根鸡巴已经废了,可在无比温热的口腔里,被重重舔舐过马眼和冠头,柱身被粗糙手撸动时,他绝望的发现自己错了。这根久久没射过的鸡巴不仅还有知觉,甚至因为太久没射如今射精欲望成千上百倍暴涨。他牙齿把嘴唇咬得穴肉模糊,绝望喊道,“别舔了,别舔了...嗯啊....啊...”
可他原先就因为不能听从时依命令等她说射再射,如今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鸡巴上青筋突突,他发出尖利的喊叫,“啊!”
伴随着这一声喊叫,鸡巴还是射了出来。时安早有察觉,虽然早就吐出了鸡巴,可还是被阳精喷了一脸,他笑得含蓄,邀功一般爬到时依腿间,沙哑着声音,道,“我做到了...”
时依用纸巾擦干净他那被颜射后显得色情至极的脸,温柔得让时安精神恍惚,她摸着时安头,不断道,“好孩子,好孩子。”
陈永灵刚刚才射,本应该身心都处于高潮,此刻却满心绝望的看着他们,他厌恶的看着自己这根鸡巴,不知道留着有什么意思,被操时带来的只有疼痛,如今终于到了发挥他作用的时候,还如此不争气。
时依摩挲着时安股间嫩穴,肠肉紧致干涩,刚刚捅入一个指节就不再能进去。时依抽出手指,从脖颈一路直抚至尾椎骨,笑着道,“自己把穴松松,我去找根假阳来帮哥哥捅捅解痒。”
时安将两指放在嘴里舔湿,朝着身后一点点开拓着紧致肠肉。肠肉十年都没被操过,想必也十分怀念被操干的感觉,没戳两下就软了下来,早就情动的身体配合着分泌肠液,让手指进出更顺滑。
时依取来的假阳只有三根手指粗,十四五厘米长。时安双手掰开臀肉,一个可爱的粉洞出现在眼前,从洞眼望去,嫣红的肉壁随呼吸此起彼伏,褶皱层叠,密布成一张肉欲沉沉的网。
假阳进入得不算顺利,穴口太窄太紧,在龟头处就卡着进不去。时依皱眉,招呼陈永灵过来,“过来把假阳舔舔,太干了肏不进去。”
陈永灵泪眼看着她,低头笑笑,他好像知道高一那年在时依手机上发现的视频淫照是谁的了。心死如灰,他认命一般爬行过来,在时依阴部和时安穴眼之间伸出红嫩舌头,低垂眉目把那假阳一点点舔湿。
假阳足够湿润,这才能破开干涩肠肉,捅进骚穴里,狠狠抽干着骚心。太过久违可以称得上陌生的快感在躯体内四处奔走点火,时安闭上眼睛,小声淫叫起来,“好爽,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哼啊....骚母狗要被干死啦...”
亲眼看着时依挺胯操干着别人,嫉恨的妒火在心中发酵,却也让后穴瘙痒不已,滴滴答答流着淫水。陈永灵把又软又肥的臀尖往时依手上送,带着浓重哭腔恳请道,“主人,操操骚逼,骚逼也好痒啊呜呜呜...”
浑圆的臀尖被大力揉搓着,麻痒让陈永灵发出猫儿叫春一样的骚叫。他的穴这么多年来早被操烂了,成了一个大烂逼,能容纳时依整个手掌轻松进入。
时依手掌成爪状,在里面搔刮,掏出一掬又一掬肠液。没入半个小臂,一圆润,嫩得不成样子的直肠就在手边,被时依捏住,一下一下揉捏按压,往里抽的时候陈永灵肚皮依稀可见爪状,他被这淫靡景象惊到,咿咿呀呀像唱戏一样叫了起来,直肠打开,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之后漫长的岁月里,陈永灵每次看见时安,心里不可避免的感到嫉恨。可他们三个偏偏又是共生体,他和时安是时依一手调教出来的淫娃,是寄居在她这颗大树里的寄生虫,大树没了寄生虫可以,可寄生虫却是永远离不开大树。他为大树的庞大伟岸常常感到自卑绝望,却也为大树枝条偶尔温柔得轻抚而变得鲜活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