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两章完结
-----正文-----
高考在最炎热的六月考完,走出考场时风扇摇曳的响声好像还在耳边,手还保留着用力下笔时的酸痛感,一切恍若昨日。耳边是兴奋的叫喊声,大家一齐大喊,自由感从压抑的心底浮到最高处。
谢师宴订在今晚,男男女女结伴而坐。时依喝了一杯酒,她不怎么晕,只是上脸,别人一看她脸色粉红还以为是喝多了。
时安班订的包厢就在隔壁,酒席散完,两人像以前一千多个晚上一样坐上那路公交车。公交车上不再挤满放学的学生,只有零星几个人,时依把头靠在时安肩上。
窗外风景在眼前快速飘过,旁人不知道这是兄妹,只以为二人是一对情侣。时安心跳的很快,他僵持着不敢动,余光注视着时依侧脸,不知道为何,心里莫名涌上些许难过,他不知道这是时依的还是自己的。
钥匙刚打开门,二人就默契的抱成一团吻作一堆。时安只觉得时依今晚格外凶狠,舌头伸进来,狠狠搔刮着口腔软肉,把空气都掠夺,又把多余的口水流到他口里叫他吃下,蛮不讲理,舌头被舔又被吸,像藤蔓一样绞弄在一起。时安像个丢了城池的士兵,只能被侵略者狠狠掠夺,连呼吸都喘不过来气,口水声,啧啧,作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色情。
一双手灵活的伸进衣服里,熟练的揉捏着胸前鼓出的两个小软包,二人跌跌撞撞抱着向前,从门关到客厅,时安被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呻吟被长吻封在喉间,阴茎自然立起,不知羞耻抵在时依小腹上。时安因缺氧脑袋一片晕眩,他紧紧抱住时依,恨不能把她嵌入身体里,又怕力道太大克制着转而将双手轻搂在时依脖间。
两唇分开,一根银丝暧昧的搭在两边,又随着时依动作远离而扯断。炽热湿润的唇叼住双丘,小小一团乳肉被全部含在口中,舌尖拨弄着乳头,萎靡的乳头在昏暗湿热的口中肿大伸张,乳晕里遍布的神经将被舔舐的快感传至大脑,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时安喉间控制不住呻吟,“唔啊...用力咬啊哈...骚奶子好痒啊...”
时依今天分外好说话,牙齿不轻不重啃在乳晕,像小狗吸奶一样砸吧着乳头,暧昧的水声四响,为情动添了一把火。
短裤褪至腿弯,时安配合的抬起腿将内裤和外裤尽数脱去,小巧白净的鸡巴直勾勾挺立着。时依吐出那满是齿印的乳肉,乳头硕大一颗立在小小乳肉上,却十分和谐,像一颗红梅点缀在雪中,她转而吸吮另一边没被玩弄得乳头,手抽出空隙,照顾着鸡巴。
龟头顺着包皮被撸动着,马眼因为被常年插着马眼棒限制射精,自然撑成一个大圆孔,也随着动作张翕,吐出的清液给予手掌润滑,让撸动更加顺滑快速,难以承受的快感让时安射了出来,精液竟然被时依挡住,尽数喷在她手掌上。
“哈...哈...”
失神之际喘息时安震惊的看着时依的手,不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惩罚,却在下一秒又被时依吻住唇舌。在迷糊中菊穴传来手指碰触的感觉,从他体内喷出的还带着温热精液被糊在穴口,手指用精液作着润滑一点一点往菊穴里头探去。
一根,两根,菊穴开始还紧致的不肯被插入,但放浪惯了的肠肉早就想念那能带来销魂快感的手指,在精液的帮忙下马上软了身子,迎合着手指进入,软肉亲密的贴上,试图将高热的体温传递。
时依抬起头来,看着时安红得要滴血的唇,笑道,“今天只准射一次,不插马眼棒了。等下可要记得忍住不射哟~”
没有马眼棒,也没有手堵住,根本不可能做到不射。脸蛋被拍打两下,时安心领神会的抬起双腿,叠成M姿势,让菊穴尽数露出,好让人玩弄。
估计到高考,两人已经几个月没做过了,身子越发饥渴起来,想念性爱的滋味,屁眼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手指又被吞入肠道中,时安满足的收缩肠肉,夹紧手指,感受到异物满满的存在感才喟叹一声,扭动着屁股,想把手指吞得更深。
“进来...操我,时依,操死我吧...嗯啊...屁眼好痒啊...”
明明手指还没动,时安就像被操了一样上下摇晃着屁股,大腿软肉也像波浪一样晃荡开,一截细腰左右扭动着,像蛇一样灵活舞动,那刚刚被吸被咬过的红嫩舌头伸出,缓慢色情的舔弄唇周,极尽邀请之道。
时依笑容收起,周身气质阴狠,几个字从齿间逼出,“臭婊子,真贱呐。”
血液跳动起来,叫嚣着操服这贱人。手指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再挤进一根,紧接着狂风骤雨般抽插起来。大张大合间,阻碍进出的干涩肠肉被一次次操软,直肠深处流出水液来,越操越顺滑,坚硬无比的手指一次次碾压过小小凸起,又狠狠戳在软肉上,带来双重快感。
在一阵全身酸软难耐的快感中,时安又达到了高潮,他鸡巴突突两下,精液到了马眼口,脑袋一片浆糊只剩快感的他全然忘了时依的命令。
几巴掌甩在脸上,脸颊泛起火辣辣的疼。龟头被运动鞋踩在脚底,鞋尖狠狠研磨着龟头,剧痛疼痛袭来,时安痛呼出声,被迫清醒。
又是几巴掌甩在脸上,时依扯住他头发,往身前拉,恶狠狠道,“贱货,说了不准射,你忘了?”
咽下血沫,时安摇摇被扯得发痛的头,慌忙出声,“没忘,贱货没忘,不敢射了,不敢再射了!”
手指抽出,时依擦干净上面附着的肠液,冷声道,“趴着。”
时安做好趴跪的姿势,白胖松软的大屁股试探性的摇摇晃晃,嫣红小孔流出的水液把穴口装饰得亮晶晶,勾引人探访。
时依忍不住打了这惯会勾人的骚屁股几巴掌,肉波颤颤悠悠,几个指印留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红白交错,越显色情。
真真是个顶尖的骚货,放到妓院去都能当个头牌。
婴儿拳头粗细,长达二十几厘米的阴茎被穿戴上。时依双手握住时安腰胯,假鸡巴抵在穴口,还未等时安察觉到阳具硕大,便被一口气抵进穴口。
“啊啊啊!!!”
穴口撕裂,血迹点点流在股沟,时安大腿肉因疼痛不停颤抖,腰抖动不止,下意识想挣脱这酷刑,却被牢牢按住,钉在这太过粗长的鸡巴上。
柱身上布有倒刺,虽被时依一股气凿进了不少,但是穴实在箍得太紧,肛圈撑得发白,柱身上的倒刺刺进肠肉里,卡着鸡巴动弹不得分毫。
时依皱眉,试着把假鸡巴外露部分也塞进这口穴里,可她每尝试着动作一下,身下人全身痉挛不止,似是痛到了极致,“痛...我好痛呐...”
拍了拍那肥屁股,时依不满道,“闭嘴,忍忍就好了。”
时安倒真的不再吭声,默默承受着后穴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
试了几次,时依再也忍不了了,胯下用力一鼓作气凿开层层肠肉把阳具往穴里推入,然后自顾自抽插起来。
忍过一阵阵疼痛,又传来一阵剧痛,时安咬唇捱过,待缓过来,唇齿间已然全是血腥味。后头鸡巴完全不顾他死活,开始抽插起来,时安这才意识到可怕来,肠肉被什么钉住,抽插时粗硬的尖物碾过敏感肠道,又疼又酸。
更别提插着插着就怼到前列腺里的那根刺了,只把小豆子最敏感的中心店完全压扁,酸软无力的感觉顿时遍布全身,腿发软,差点跪都跪不住。等到阳具抽出,下一根尖刺又深深刺入前列腺中,反反复复,源源不断带来比以往更深、堪称恐怖的快感,刚刚还被痛苦毁灭神智的时安下一刻就被拉着坠入欲海中。
太过酸软舒畅,腿根不受控制抽搐不已,断断续续的呻吟自喉间发出,“嗯啊...啊...这是什么...唔啊...骚豆子要被戳烂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时安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鸡巴颤巍巍挺立起,竟是又想射了。他爽得流泪,想着不能射不能射,好在前头阳具撕裂造成的伤口还在,每次动作快感与痛意并存,时安叫自己忽略快感,更多的去感受痛苦。
不行,还是好想射,肠道被完全填满胀开的感觉叫人感到满足,他连忙用手堵住马眼。在操干中,他越发体会到这场考验的残忍。带着马眼棒,虽然也不能射,阴茎憋得发痛,时刻感觉要坏掉了,可至少不会射出来。可自己憋着,不仅憋得发痛,还得时刻担心会射出来,实在是太过煎熬。
他忍不住求饶,哽咽着,“求求了,让骚母狗射吧,骚鸡巴忍不住了呜呜呜...”
“忍住,骚货,忍不住,呵”,时依抽插越发快速有力,她伏在时安背上,移开时安堵住马眼的手,唇靠在他耳边呵气,“就把你送给别人操。”
时安被吓得一激灵,射精欲望被逼退不少,他哭喊着,“不要,不给别人操呜呜呜...”
经久的操干带来的不再是快感,而是在恐怖快感下忍住射精欲望的痛苦,时安几乎分出全部心神去应对,汗珠自额头沁出。
肠道被操得软烂不堪,褶皱被撑开,却还在阳具每次进出中试图包裹住每根尖刺,鸡巴得不到发泄的欲望从后穴中化作透明肠液涓涓流出。
假阳却还在不知疲倦抽打着肠道,在润滑中越进越深。紧闭的直肠在一次次鞭打中打开,时安有些害怕,他从来没被操得这么深过,如今只感觉这假阳好似贯穿了他整个人,把肚子也填得满满当当。他惊恐的望向自己肚子,肚皮上竟然有一截明显凸起,随着抽插动作忽大忽小!
难以言喻的快感再一次侵袭天灵盖,他弓起身子,夹住腿,嘴唇早有伤口的地方再一次被牙齿撕咬,松开嘴,牙齿间鲜血淋漓,这才堪堪忍住这波快感。
捱过后身心放松不少,下一波快感在抽插中慢慢积聚,时安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年岁。
可此刻,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金贵珍用力拍打着门,喊道,“儿子,宝贝儿子诶,快过来给妈妈开门啊!”
时安骤然惊醒,慌忙想起身,眼底惊恐万分,嘴里喃喃,“怎么办,怎么办,快点藏起来!”
下一秒却被按下,上半身被压在冰凉的地板上,穴里抽插越发深入有力,时依眼底阴暗,看不清神情。
时安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道,“快...快放开我,等下,等下妈妈发现了怎么办?”
半天没人来开门,金贵珍拿出藏在毯子里的备用钥匙,嘟囔着人都去哪里了。
这么短短几瞬间,时安出了一身冷汗,他惊恐回头看向时依,好像明白了她的念头,挣扎着要起身来,嘴里不断恳请着,“求求了,怎么玩我都行,别让妈妈看见,别人妈妈知道啊呜呜呜...”
时依覆在他背上,把他摁得更紧,另一只手撸动着他那胀痛得厉害的鸡巴,舌头舔弄耳廓,下身像打桩一样,深进深出,鸡巴完全进入,把直肠撑成鸡巴形状,肚皮凸出好长一截。
时安已经完全绝望,他正对着门口,像狗一样被时依按在身下操,泪珠无意识淌个不停。
开锁的声音窸窸窣窣,没一会就传来门开的声音。时依脸上带着笑,眼底是少见的快意,“喜欢我送的礼物吗?”
她轻声慢道,“哥...哥...”
听见那句哥哥,一瞬间,鸡巴哆嗦几下,忍了数个小时终于开始它漫长无序的射精,一股射在地板,一股射在小腹,一股...
时安睁着一双泪眼,与他最爱的妈妈遥遥相望。
时安浑身抽搐,铺天盖地的快感在身子里一处接连一处炸开,肠道绞紧,喷出肠液来,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开始不知廉耻的喷出一大股金黄的尿液,射在地板上,他想停下,却只能哭着摇头,快感占据全部脑袋,他崩溃的叫着,感觉自己被逼疯了。
金贵珍大震,气血上涌,一时之间竟然以为是在做梦,她...她最宝贵的儿子竟然浑身赤裸像条狗一样被赔钱货按在地上操,而赔钱货,连一件衣服都没脱。看着一地的精液尿液,她眼前发黑,再次睁开眼,竟是跌坐到了地板上。
时依犹不满足,在时安失神高潮间隙询问道,“来,哥哥,告诉妈妈,你是什么?”
时安眼神出现几分痴傻,他下意识带着哭腔喊道,“我是骚母狗,是贱货,是婊子呜呜呜....”
再也受不住,金贵珍晕了过去。
时依解开穿戴假阳纽带,时安没了支撑,瘫倒在那一滩精尿里。用了三年的手机放在时安手心,时依笑道,“哥哥,可得好好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