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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小狗调教记4:喝尿,狗姿狗叫,牙签插眼,开水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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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灵引着时依到了教师宿舍,厕所在进门左手边,小小的单人床靠墙,书桌跟床之间只能勉强放下一只脚。

“这是我爸给我安排的,不会有人来的。”陈永灵结结巴巴道。

意识到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当即咬牙解开腰带,拉住‎‎‍‌内‎‎‌‍‌裤‎‌‎边缘,就着外裤一齐脱下,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下,有些难堪,他咬牙道,“主人,贱狗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主人惩罚贱狗。”

想到时依冷淡面容,说要分手的决绝话语,语气变得哽咽起来,真实情感恳求着,“求主人惩罚贱狗,贱狗知错了呜呜呜...”

时依坐在床尾,低头欣赏少年下跪求饶的模样,眼眶通红,泪水四溅,真真是可怜极了。她咂咂嘴,回味起上次玩弄陈永灵身体的滋味,血液渐渐滚烫起来。

陈永灵说了半天,眼泪不受控制滴落,他心痛得厉害,不知道失去了时依该怎么办,他没有时依会为他留下的把握,他只能一遍遍恳求着,希望能得到她的可怜。

求了半天,时依就这么看着他,陈永灵觉得她不会再走,心里安稳了几分,哭得没那么厉害。哪知下一秒她就站了起来,抬脚往门外走去。

陈永灵吓得浑身发抖,竟是趴在地上不顾一切抱住时依双腿,他绝望大哭,“不要丢下我...我不要分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去死都可以,求求你了时依...”

时依艰难转身,一脸疑惑看着他,“贱狗,你说什么呢?”

“主人只是想去上个厕所而已,”她笑了笑,蹲下身拍了拍那张哭得通红的脸,“今天说了要操你,就会操你,你放心。”

陈永灵摇头,他简直要被逼疯了,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两只手抱得更紧,他慌乱道,“求主人...求主人尿贱狗嘴里,贱狗想当主人的尿壶,尿贱狗嘴里吧,求求了呜呜呜...”

时依挑眉,她知道陈永灵贱,但是没想到他能贱到这种程度。脸上绽开了笑,时依踢开抱住她腿的手,重新坐到床上,“好啊,今天主人把尿液赏赐给贱狗,贱狗可要用嘴接好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男‍‍‌女‎‌‎都是一样的校裤,深蓝的颜色,粗糙的面料,腰带用来把持松紧。时依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她‎‎‍‌内‎‎‌‍‌裤‎‌‎图案是十分可爱的草莓,只是被洗得发旧了,花穴中间面料凹进去一截,湿漉漉的深色展现出来,陈永灵双眼看得发直,‎‌鸡‎‍‍‌巴‎‌‍‎‍立马硬了。

最后连‎‎‍‌内‎‎‌‍‌裤‎‌‎都被脱下,时依张开白嫩双腿,花穴被完完整整展现在面前。太小了,薄薄一片的‍‌‌阴‌‍‎‌唇‌‍‌‎‍遮住了‌‍‌‎‍穴‌‍‍‎‌口‌‍‎,只有点点水痕沾在‍‌‌阴‌‍‎‌唇‌‍‌‎‍上。

陈永灵迫不及待跪着上前伸出舌头,却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时依面色狠戾,“看来还得教教你规矩,准你舔了吗,贱狗?”

陈永灵摇头,他不哭也不闹,只垂涎的望着那口女穴,“没有,贱狗知错了。”

时依脚踩着硬挺的‎‌鸡‎‍‍‌巴‎‌‍‎‍,命令道,“把衣服都脱了。”

陈永灵两三下脱掉衣服,明显锻炼过的胸腹展现在眼前。跪着的男人肌肉壮硕,却跪在地上求饶,这反差感让时依下体又湿了几分,她看着那对乳,上面竟然贴了创口贴,她瞬间明白陈永灵平日里是怎么顶着大奶头打球的了,心里忍不住暗笑,真骚啊。

“做狗,要有狗的样子。狗是这么跪的?”时依翘起二郎腿,嫣红的花穴在眼前一闪而过,又被遮得严严实实。

陈永灵这次学聪明了,连忙改为双手撑地,双脚跪地的姿势,只是这模样实在是太像一条狗了,心里不剩多少的羞耻心在此刻作怪,他难堪的低了头,不敢看时依。

见时依久久没有动静,他忍不住询问道,“是...是这样吗?”

一脚狠狠踢在头上,传来,咔嚓,声,头骨被狠狠撞击得发痛,眼前半天都是晃晃悠悠的景象,时依的话把他带回现实,“狗是这么说话的?”

陈永灵嘴唇颤抖,让他自称贱狗,做狗姿,他都能当做‌‎‌情‍‌‎趣‌‍‎,毕竟他只是为了时依喜欢。可这学狗叫也太过分了,还有人能听懂他讲话吗?他要怎么表达自己诉求?时依会把他当做人看待吗?那他...不就彻底成了一只狗...

“贱狗,怎么不说话了?”

催促就在耳边,陈永灵喉间低呜声响起许久,却迟迟发不出来。他闭上眼,告诉自己要骚贱得彻底,比过那个人,没事的,这只是时依和你玩的游戏,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最终,他嘴巴张开,学了声惟妙惟肖的狗叫,“汪汪汪!!”

时依哈哈大笑,夸赞他,“好狗,真是一条好狗。来,来吃主人赏赐给你的尿液吧!”

陈永灵爬着前进,因为从没爬过,有些同手同脚,险些不稳翻倒在地。好在离时依很近,爬两步就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穴‌‍‍‎‌口‌‍‎,双腿为他敞开,艳红的穴肉就在眼前,一颗小豆子挂在最上面。

阴毛贴着额头,陈永灵心脏,咕咚,猛跳,刚想伸出舌头狠狠对着这口‎‍‌‍‌嫩‌‎穴‍‍‌猛舔一遍,却突然想起自己只是一只狗,狗哪能做主人没命令过的事情。他思考着哪处是尿口,他回想着在片子里看过的女穴,确定了位置,伸出舌头只用舌尖小口舔着尿口。

“嗯啊...”

被火热的唇舌触碰四处,粗糙舌面搔刮着敏感尿口,时依尿意来了,她摸摸身下人的头,命令道,“含住,贱狗可要接好了。”

陈永灵知道尿要出来了,不再舔弄,嘴唇连忙覆在小小尿口上,下一秒激涌尿液像水枪一样打在口腔上,喉鼻间满是骚臭味,根本来不及咽下,只有部分呛进了喉间,剩下的囤积在口腔里,满了顺着下巴一点点往下滴。

有些不小心进了气管,引发咳嗽,陈永灵想离开,脑袋却被一只手牢牢固定,头顶传来呵斥,“咽!”

他下意识吞咽,喉间滚动不止,咳嗽被淹没,变成异物感卡在喉间,他依靠本能的汲取着。好在后面尿液越来越少,只有偶尔开匣门放出一股,就好处理了,只要吞下去就行。

等时依尿完,陈永灵回过神来,将尿口舔舐干净。他依依不舍的撤下口舌,原本红艳的舌头也染成了金‎‌‍‌黄‌‎‍‍‎色‌‌‍,溢出来的顺着下巴往下流,滴落在发黄的地板。

时依穿上裤子,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实在太过简陋,书桌上只有一烧水壶和一罐打开的牙签。

她站起身来,把狭窄的单人床让出来,“贱狗,去床上躺着。”

陈永灵爬上床,躺下。床实在太小,他一躺下就将床全部占住,没有一丝余隙,地下是木板,膈人得很。

烧上一壶开水,时依两腿分开,坐在陈永灵腹肌上。陈永灵闷哼一声,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时依看。

时依笑笑,扯开创口贴,乳肉跟着起伏,被压扁的‎‎‍‌乳‍‌‎‍‎头‍‌‎‌‎红艳艳的出墙来。她在弹软的胸肌上‎‌‍‎‍大‌‎‍‌‍力‌‍‍‎‌揉搓,这触感实在太妙,像棉花一样柔软,又像面团一样有弹劲,肌肤触感太过丝滑,越揉越上瘾。时依忍不住俯下身用唇齿撕咬着,咀嚼着,力道之大恨不能吞吃入腹。

触电一样的感觉传至神经末梢,麻痒快感让人忍不住弓起腰来,可腰又被压住,陈永灵双手死死抓着床单,闷哼不止,喘息着将胸往滚烫口腔里送。

吃够了,时依抬起头,转了个身,背面对着陈永灵。那根‎‌鸡‎‍‍‌巴‎‌‍‎‍直挺挺跟时依打了个照面,褶皱被撑开,硕大的‍‎‍‌‌龟‌‍‎‎‍头‌‎染上晶莹的前列腺液,柱身青筋虬结,又粗又大,只是颜色不讨人喜欢,是丑陋的紫红色。

手握住茎身,滚烫的触感让人有烫到的感觉。时依熟练的上下撸动着这根棒子,发现硬度也让一般人难以企及,并在撸动下越发粗硬。

时依熟练的撸动着,时不时用带茧的指腹划过马眼,惹起胯下身子阵阵激战。房间里开水壶烧水的声音随着水到了沸点而减弱,陈永灵的呻吟却越来越大声,他有些受不住了。

柔嫩的小手抚慰着他的‍‌‍阴‍‎‌‎茎‎‌,撸动手法比陈永灵自己还要来得舒服,他不敢想时依是在哪练出的手法,只好强迫自己沉浸在这快感中。

眼泪不断落下,陈永灵难以承受,马上就要到了顶点,可马眼处传来的剧痛却让快感退却,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好痛啊!”

‍‌‍阴‍‎‌‎茎‎‌痛得不停抖动,颤抖萎缩着逃避痛苦,却被一根牙签死死钉住。看不见的地方,牙签歪斜着划破黏膜,又重回尿道口,挤出的水液中夹杂着滴滴血迹,刹是恐怖。

难以想象的剧痛让陈永灵浑身都忍不住颤抖,额头上汗珠一滴滴沁出,眼眶瞪大,从天堂到地狱就在一瞬间。

“记住,狗是怎么叫的?”时依撸了撸那可怜的‍‌‍阴‍‎‌‎茎‎‌,引起一阵瑟缩,此时却不是爽的,而是疼的。

提腿下床,时依取出两根牙签,俯身一只手掐出被玩弄得肿大的‎‎‍‌乳‍‌‎‍‎头‍‌‎‌‎,对着那小小奶孔一点点研磨进去。

密密麻麻的痒在奶孔里四散开,神经末梢如烟花般炸开,太痒了,陈永灵眼泪被逼出来,他张嘴想求饶,又想起自己是一条狗,只能发出狗叫,“汪汪汪!汪汪汪!”

可惜再怎么求饶也没用,牙签分为三处,牢牢嵌在三个孔里,一处苦不堪言,两处痒麻不已。

时依满意笑笑,安抚似的揉揉那副乳,“来,小狗,跪好。”

稳了稳心神,陈永灵咬牙,换成跪姿。因为三处都插着牙签,他动得极为小心,半天才变换完姿势。臀肉鼓鼓囊囊翘起,腰身半塌,‎‌鸡‎‍‍‌巴‎‌‍‎‍被牙签撑住,‍‎‍‌‌龟‌‍‎‎‍头‌‎嫣红一片,半硬着立在胯间。‎‎‍‌乳‍‌‎‍‎头‍‌‎‌‎硕大一颗垂下,被玩得紫红的颜色像挂在树枝上的小葡萄,只是这葡萄后面长出了一根木白色的牙签,‍‎‎色‌‎‍‌情‍‎‎又怪异。

时依也不催他,看他慢悠悠的换完姿势,才说道,“刚刚贱狗好像把主人赏赐的尿液漏出来了啊,你说该怎么处理。”

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在白皙臀部,肉波晃悠悠的,拍过的地方变成浅浅的粉,陈永灵惭愧低头。

臀肉太过绵软,巴掌下去马上就陷进去,抬起手来就给这肉粉添了色,时依一掌接一掌,把玩得不亦乐乎,“贱狗认错吗?认错就叫一声。”

“汪!”响亮的叫声自喉间发出,陈永灵迫切的恳求原谅。

时依笑笑,暂时放过掌掴那粉嫩多汁,像颗蜜桃的臀肉。转而掰开两瓣粉肉,露出里面褐色的菊部来,褶皱围成一个圈簇拥着花蕊。附上去,没有经过润滑的菊部干涩紧致,怕是连一根手指都难‍‍‌‌插‌‍‎‎‌进‌‍‎去。

“既然做错了,那难免得受一点惩罚。”时依摩挲着肛圈,缓缓说着,“并且贱狗口口声声求操,可这‍‎‌骚‎‌‍‍‎逼‌‎‎也不出水,要怎么操?好在主人心胸宽广,今日就亲自动手扩扩你这穴吧。”

陈永灵感激涕零,,汪汪,的叫着。

可下一秒这狗叫就变了调,变成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啊!”

滚烫开水在股间流过,灼热滚烫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敢置信怎么会这么烫。

陈永灵下意识直起身子跳起来,可手刚离开床板,上半身就被一双手无情的按下,本来插得不深的牙签在此刻没入大部分,又在实在进不去时崩开,小半截断在地上。

“啊啊啊!!!”

乳肉被穿破,鲜血淋漓淌出,带来的疼痛堪比斩断连心的十指,陈永灵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忘了。最过娇嫩的几处遭遇非人对待,比砍上一刀还要难忍,他恨不能死去。

时依不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贱狗,跪好!”

陈永灵痛得起不来身,泪水决堤,他不断摇头,神志不清哭喊着,“我做不到,做不到,太痛了啊啊啊...”

又一股开水浇在股间,烫得要死,他下意识甩动身子,却被狠狠按在床板上,在他自己的哭叫声中,周遭世界都变得嘈杂而模糊,可时依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传入鼓膜,“贱狗!跪好!”

不知被烫了几次,‍‌后‌‌穴‌‌‎‍熟烂不堪,是真正意味上的熟烂不堪。穴眼红得发黑,由开始的大幅度翕张,到后面没了知觉,一个松垮的洞口展露出来,里面的肠肉还是红艳艳的花瓣般的颜色。

腿间红成一片,颤抖不止,红痕错落的方向像水流一样,又像是地穴深处的冰锥,高低起伏。

久了,陈永灵失了知觉,在时依一遍遍重复的命令中颤巍巍重新摆好姿势,发出令人绝望的叫声,“汪汪!”

一根手指插在灼热烫人的洞口,往深处探去,被烫死的坏肉在此刻又传来难忍剧痛,陈永灵呜咽痛哭不止。

那肛圈好像没了弹性,在第二指手指插入时,紧致的肛口没有被扩大,被挤成一条直线,想再插第三根手指,就怎么也进不去了,时依只得放弃。

两只手指在滑嫩温热的肠肉中探寻着小小凸起,重重搔刮过每寸肠肉,敏感的嫩肉忍不住蜷缩收紧,紧致包裹着手指,让其难以行动,只是扯得肛圈一阵阵发痛,陈永灵脖颈青筋暴起,痛和爽都被模糊。

前列腺在这搜寻下难以掩藏,很快被找到,时依暧昧的按了按,笑着伏道陈永灵耳边,道,“贱狗做得很不错,接下来到了奖励时间了哟。”

手指在穴里快速进出,不断研磨着前列腺。久违的快感又在躯体里乱窜,只是之前痛得太过彻底,还未掀起波澜又被隐去。

牙签被取下,阵痛在此刻都可以被忽略,陈永灵双眼无神,脑袋一片浆糊,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可男人身体构造也很奇怪,前列腺和‎‌鸡‎‍‍‌巴‎‌‍‎‍是最脆弱的两处命门,遭遇疼痛就死去活来,给予快感就欲仙欲死。

随着时依动作,快感在体内不断叠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永灵又感受到那让人忘却一切烦恼,飘飘然要上天堂的快意。他脑袋还是一片浆糊,嘴巴却不自觉张开,涎水滴出,“好爽,啊哈....不行了啊啊啊...”

脑袋里烟花炸开,又陷入黑暗,他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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