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铁锈味被咽下,陈永灵喉结上下滚动,带有别样的性感,“刚刚贱狗被跳蛋玩屁眼了,还...还爽得喷水了...”
不久前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快意似乎还残留在体内,躯体下意识抖擞两下,试图挽留什么。
时依站起来,慢慢踱步到床前。陈永灵本以为会得到嘉奖,他已经够放低自我了,没想到鞭子被甩开,直直摔在红肿凸出的肛肉上,酸胀疼痛让他皱眉直哼,委屈蔓延开来,酸痛感让鼻音哭腔齐齐冒头,“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还打我呜呜呜,你干脆抽死我算了!”
陈永灵眼睛闭上,睫毛打湿,黏成一簇,面色绯红,呼吸颤抖,等着惩罚到来。
空气静悄悄的,另一侧床被压扁,紧接着柔软湿润的唇贴了上来,带着舒缓疼痛缓解渴意的水在吻中一点点渡过来,陈永灵如饥似渴的吮吸着,渴求着。他想抱住身前柔软的身躯,手铐被挣得响动不止,怎么也无法挣脱,他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学着小黄片上玩这出。
一只手抚摸着有些干了的肛花,一下又一下,带来难以言喻的瘙痒,穴里面也跟着痒起来,肠肉收缩蠕动,欲求不满的吞吐着不再跳动的跳蛋。
嘴唇在不舍间分开,陈永灵睁开双眼痴痴的望着少女。少女张开湿润红唇,带着笑,莫名让人觉得温暖,“小狗,你可没有屁眼。主人教你,这里是骚母狗的骚逼。”
不知为何,听见骚逼二字屁眼加快收缩蠕动,他鸡巴在激动间又被勒痛,将欲望逼退。陈永灵在情欲中恍然迷蒙想着,只要能得到她的抚摸和亲吻,做一只小狗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摇着屁股,想把近在咫尺的手指吞吃进穴内,想被这人占有。可他每次靠近换来的却是手指的进一步远离,他吸吸鼻子,哭着小声恳求,“主人,骚母狗的骚逼好痒啊,主人操一操,操一操呜呜呜...”
时依笑笑,低下头含住那茱萸,口腔包裹吸吮,绵软的乳晕叫人欲罢不能,带着一股奶香味,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勾得时依舌尖不住往那小小乳孔里钻。另一边奶子也不冷落,一只手大力揉搓极富弹性的乳肉,恶劣的扯住乳尖离开乳肉老高,又猛地弹落,一下接一下地玩弄让奶头越发涨大。
陈永灵光是看到埋在身前吸吮他奶子的人鸡巴就硬得发痛,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乳晕被温热口腔包裹,太过舒服,那往乳孔钻的滑嫩舌尖,又让瘙痒达到顶峰,他腿无力蜷曲紧绷又骤然张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好痒....啊哈...受不了了...奶子好舒服,呜呜呜要爽死了...”
覆在乳尖的温热触感离开,骤然接触风,变得黏腻,紧接着又被双手覆上。
陈永灵还没适应,双眼中一片茫然,他哼哼唧唧,像只撒娇的狗崽。时依双手简直离不开那对乳,又弹又软,她爱不释手,“不知道挺着这么大一对骚奶,是怎么打篮球的。”
面上一热,陈永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乳尖确实比常人大,因此,他都会偷偷贴个创口贴在胸口遮住乳晕,只是一粘一撕,奶头和乳晕一天天越变越大。
不想再就这方面深扯,陈永灵喘起来,叫声又骚又软,呜咽着,“骚逼痒,摸摸骚逼呜呜。”
时依果然被勾去心神,她掰开不知什么时候绞到一起的双腿,眼睛直勾勾望着腿心,能看见点点跳蛋粉色模样,“母狗骚逼里什么时候揣了个崽啊。”
巴掌拍打在穴眼,伴随着娇喘,身下身躯震颤数下,可时依声音却严肃而冰冷,“贱货!这是怀了哪只公狗的崽,我可记得没有操过你这口骚逼。”
泄愤般的巴掌接连落下,掌掌抽在肛口,适时止住了难耐的瘙痒,带来阵阵爽意。陈永灵扭动着腰胯,粗喘着,“啊啊啊,受不了呜呜呜,母狗骚逼没有被操过,还是处子逼呜呜呜...”
时依听他辩解,更生气了一般,巴掌打得更狠更凶,像要把这口穴打烂,她恶狠狠道,“我都看见了还敢撒谎,看我今天不抽烂你这贱逼。”
“啊啊啊!”
粗糙指腹划过肛口,又麻又痒,巴掌拍打在滑嫩肛花上,爽痛感一齐在脑中炸开,跳蛋随着拍打被肠肉收缩夹紧带往深处,直肠底端流出肠液来,顺着肠壁溢出穴口,红肿不堪的嫩口覆上晶亮水液,把时依巴掌打湿。
时依见他得趣,心间越发不爽,下手也越狠重。适量的疼痛会激起性趣,疼中夹杂着爽,这感觉让人上瘾。可太过的疼痛却逼退快感,当抽打过重,穴口红肿得要嘟出来,真被打成了烂肉,巴掌每次下来带来的是无法忍受的痛,陈永灵缩着屁眼闪躲,却被握住胯,钉在原地忍受酷刑。
他哭叫起来,“不要打了,骚逼好痛呜呜呜,受不了了,骚逼被打烂了呜呜呜...”
巴掌落下的速度力度没因他的求饶减退半分,习惯了这疼痛,穴口在拍打中渐渐麻木,只在巴掌每次落下身体抽搐一下,穴口边的臀肉红得不成样子,淤青错落在红色血丝中,像青红交白的叶子,而叶子簇拥的肉花高高隆起,原本褐色褶皱被打成红肿的圆洞,两腿稍微动一下带动菊部摩擦,迎来的都是火辣辣的痛。
穴口被打得烂熟,敏感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巴掌落下时,竟又涌起熟悉的瘙痒,嘴上哭叫渐渐小了,哭喊中多了几句“嗯啊”的变调,快感在腿间叠加,漂亮的腿间肌肉鼓动,想合拢腿夹住手掌蹭蹭,却被掰得更开,菊部拉扯起更深的疼痛。
陈永灵抽噎着,迷失在这快意和痛楚交织的密网中。突然间肠道抽动不止,大腿痉挛不已,洞眼冲出半个跳蛋,黏腻腥气的水流裹满跳蛋,淅淅沥沥滴下,他失神尖叫,“啊啊啊啊啊!!骚逼喷水了,骚逼尿尿了!”
时依手上也沾染了一片带着腥味的水,她皱眉,尽数涂膜在陈永灵脸上。
陈永灵感受到抚摸,贪恋似的蹭着掌心,却被时依狠狠甩了一巴掌,只听她斥道,“真贱呐。”
羞耻感后知后觉爬上心间,他刚刚竟然在巴掌交错间高潮了,泪水滑落眼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一个大男人,奶头那么大,还用后面喷水,这跟一个女人有什么差别。可能他真如时依所说,是一个贱货吧。
手指夹着乳头摩擦,时依斜瞥着那含着半枚跳蛋的红穴,道,“自己把野种生出来。”
陈永灵忍不住挺胸主动将乳尖送到时依手上,舒爽感让他止不住喘息,后穴悄悄用力,跳蛋在肿得不行的穴口摩擦,被脆弱黏膜卡住,迟迟出不来。
憋的气泻出,陈永灵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乳尖上上下下,像是在操那手指,爽得他“嗯嗯啊啊”闭眼淫叫起来。
突然乳尖被狠狠掐住,像按钮一样被捏着逆时针旋转,太痛了,可这处神经遍布,太敏感,又太爽了。
在这般刺激下,陈永灵小腹紧绷,跳蛋弹出穴口,湿润不已,落在床单上,像他产下的一颗蛋。
原本被堵住的肠液尽数流出,股沟一片滑亮。丝带不知什么时候被扯下,那根紫黑鸡巴抽搐几下,精液高高向上喷射到空中,一股接连一股,憋了太久,似要把精囊射空。
浓稠的,酸奶质地的精液落在遍布红痕的腹上,健美的腿间,床单上,红肿穴肉上,喷得到处都是。陈永灵无法承受这滔天快感,爽得双眼泛白,爽得要晕过去,迟迟找不回意识。
直到关门声响起,藏在眼皮下的瞳孔回聚,望去,才发现时依已经走了。
手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一只,他挣扎着起来想要追,可他刚刚动一下腿,屁眼传来的疼痛便如在刀尖上跳舞一般,苦痛不堪。
放任自己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的放肆,崩溃中带来的极乐狂欢,陈永灵承受不来,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追逐。
可脑海中回想起他在时依手机上看见的照片视频,想起时依手指插在那人穴里,假阳插在那人穴里,臀肉被色情揉捏得满是红痕,以及那一声夸赞的“骚货”,让他发了狂的嫉妒。
为什么,为什么只用跳蛋玩他,为什么那人就能得到她的夸赞,而他只能被叫贱狗。
泪水再次滴落,眼眶已经哭得通红,陈永灵闭上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在心里暗自下决定,一定要找出那个人是谁,他要够骚也够贱,让时依只操他一个人。只操他一个人就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