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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3梦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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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秦妙叨叨了一路,说没见到那个帅气主教实在太可惜了,姣姣一开始还听着,慢慢地,她的思绪就飞走了。

看着手中的十字架,心思沉重。

奇怪的男人,奇怪的话,他这个人浑身都奇奇怪怪的。姣姣想起了幼时见到的那些求神拜佛跳大神儿的人,可能他们都有相似的地方。

没听见回应,秦妙扭头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探身看了过去。

“姣姣,这是什么?”

银色的十字架,上面有九颗白色的碎钻做点缀,中间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颜色鲜艳,像新鲜的血液一样,整体做工精致,看起来神秘美丽,但盯久了,就透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你买的?”

姣姣摇了摇头:“教堂里的一位主教送的。”

“蛮漂亮的。”秦妙叹了口气:“怎么没人送我啊。”

“你喜欢送你了,反正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别啊,好歹是别人的心意,做个装饰也是好的。”秦妙将十字架戴在她的脖子上,夸赞道:“你皮肤白,刚好上面有颗红宝石,衬得你肤色更白皙了呢。”

“是吗。”姣姣低头看了一眼,没多想。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还没到家,天空阴沉沉的又下起了雨,让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今天实在太累,姣姣将十字架脱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进了浴室简单地洗了个热水澡,吃了点儿速食便躺床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漆黑卧室,唯有床头柜前的那根十字架项链,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一次她没有失眠,睡得极沉,甚至想醒都醒不过来。

——

头又晕又沉,浑身没有力气,现在是几点了?她试着抬了抬胳膊,根本抬不动,腰上似乎有一个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颈肩传来湿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战栗。

姣姣想动,可是身子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样定格住,根本不听她的使唤,不知过了多久,湿热的气息从她的肩颈处离开,但很快,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插入自己的腿间。

“唔~”她想喊人,可无奈,一张嘴,怪异的呻吟就从她喉间飘出。

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听到一声冷笑,紧接着,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掌在慢慢地磨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似有若无地用掌侧触碰着她的底裤。

酥‌‎酥‎‌‍痒‍‎‎‌‍痒的感觉像羽毛一样轻扫着她的敏感地带,姣姣呼吸渐沉很快软了身子,一股‌‌蜜‌‌‎‍液‍‍‌‎‌从私处流出,粉色的纯棉‌‎内‍‌裤‎‍‍‌上印出一道湿痕。

久违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急,眼角控制不住地滑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醒了?”

冰冷的嗓音,像深冬溪面上的厚冰,又冷又冽。

却意外地熟悉。

是他。

傅时宴?

不该的,她这是在做噩梦,梦魇住了。

姣姣想说些什么,可是说不出来,急得她满头虚汗。

男人滚烫的目光盯着她那张半梦半醒的脸,纤长的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唇,语气恶劣:“宝贝儿,两年不见,长大了,有没有想我?”

见她努力挣扎一脸痛苦的模样,傅时宴轻笑一声,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语气柔柔的,像哄小孩儿一样:“真可爱。”

檀香味儿,熟悉的檀香味儿将她包围,湿冷的皮肤与她身体相贴,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冰冷的大蛇将她紧紧缠住。

她抗拒着,薄唇微张,用尽全力只发出一个“别”字。

傅时宴盯着她,浅笑着伸出手,用拇指揉搓着那两瓣红唇,他恶意将拇指伸入姣姣的口中,像‎‌‍性‎‍‌‎交‌‎一样‌‎抽‎‍插‌‌‍‎着,搅弄着她的舌头。

姣姣呜咽地喘息着,傅时宴不顾她的感受直到玩够了这才将手指抽出来,解开她的睡衣。

睡衣一点一点被他褪下,露出了白得发光的胴体,男人盯着那对儿饱满的乳,似乎又大了。

两粒红梅战战兢兢的,似乎怕受到他的摧残。

“我的。”

像之前一样,做这种事他依旧面无表情,可动作却又凶又猛,两只大掌抓着她的嫩乳用力地揉挤,强行让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一道两道,数道骨指清晰的红痕印在上面,他这才张开嘴咬了上去。

两年不见了,日日夜夜,想她想得快要疯了。

傅时宴将她翻过身子,炙热的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挺着已经硬到极致的性器在她腿间摸索着,那湿漉漉的穴似乎在指引它,很快,姣姣的翘臀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哪儿逃?”

傅时宴用力咬着她的后颈,眼里渐渐浮现出怒意,他重重地一顶,撞得姣姣闷哼一声,窄小的甬道瞬间被撑开,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记忆逐渐苏醒,穴肉密密麻麻地朝着入侵物拥挤,缴压过去。

“费尽心思这么长时间,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操?”

“还不是我的?谁能护得了你?”

他用力压着她的身体,嘴里渐渐弥漫出血腥味儿,这才缓缓张口,看着她后颈流血的牙印儿,他丝毫没有心疼,不解气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行抬起她的头,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击。

“不要唔~救命……”

姣姣已经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能感觉到男人温热粗粝的手掌,以及自己穴里滚烫的‍‎‎‍阴‍‎‌‍茎‌‌,可唯独自己动不了,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折磨欺负自己。

‎‌‍‍淫‎‌‎水‎‍‎飞溅,弄湿了床单,淫香气充斥在两人之间。

傅时宴迅猛地抽动着,速度极快,粉嫩的媚肉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似乎有翻出的趋势,男人一边操一边起身,两只手揉着她的翘臀,将她折叠成趴跪的姿势,看着她的臀肉被自己撞得发红打颤,看的他又兴奋又激动,两片驼红浮现在他的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他一边操一边拍着姣姣的屁股,咒骂着下流的话:“喜欢做人情妇可以啊,爸爸娶个女的,把姣姣藏起来被我操好不好,不是喜欢偷情吗?”

傅时宴猛然松开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后脑,一字一句:“可以啊,每到晚上我就去你屋里干你,让你那所谓的“母亲”,好好听听你‌‎‌‍‎被‌‌‍干‍‎‍‎得舒服的声音,多好啊。你喜欢这样‌‎‌‍‎被‌‌‍干‍‎‍‎和爸爸说啊,费尽心思地跑什么?嗯?”

下流的话,粗暴的动作,花心被‍‎‎龟‍‌头‎‍顶撞碾压的几乎糜烂,啪叽啪叽的声音在水声的伴奏下格外响亮。

姣姣‎‌‍被‎‌操‎‍‌得浑身泛红,一遍又一遍地控制不住地哆嗦,就在她快要‌‎‌‍‎高‍‌‎潮‌‌‎‎时急促地叫了声:“唔,爸爸~”

噗呲一声,‎‌‍‍淫‎‌‎水‎‍‎喷涌而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呼~”

快感戛然而止,姣姣迅速睁开眼睛,眼前一片光亮,她摸了摸额头的虚汗,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这才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她光着脚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汗津津的,除了脸色发粉没什么异样。

姣姣转过身子瞅着后颈,什么都没有。

可还是不放心,她脱光衣服细细检查自己的身体,看没什么痕迹这才作罢。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可怕。

梦中他的触感,温度,气息,简直和现实中一模一样,姣姣疲惫地瘫坐在地上,想到他拍打自己屁股的场景,心里就说不出的怪异,好巧不巧,在自己要‌‎‌‍‎高‍‌‎潮‌‌‎‎的时候醒了。

过了好久,身体内依旧很燥热,姣姣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体,红着脸将手指伸向自己的私处,慢慢扣弄了起来。

——

临近春节,秦妙回国与家人团聚,今年又是姣姣一个人过节。

守岁那天,春晚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姣姣煮了些自己包的饺子简单地吃了一口,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天外面依旧在下雨,天气湿冷,姣姣穿上厚厚的保暖秋裤,戴上围巾帽子,出门去便利店工作。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这里变化无常的天气,包里会长时间准备一把伞,不再像刚来的时候,总是被突如其来的降雨淋湿。

街边播放着新闻,舒缓的音乐,甚至还有中国春晚的广播,她环顾一周,这条街上居住着很多华侨,他们将自己的院子装饰得十分漂亮,彩旗,彩灯,对联窗花,红色的大灯笼,大门前还插着崭新的五星红旗。

姣姣收回视线,继续向便利店走去。

来到便利店,她换了工作服,坐在岗位上看着书,今天的人格外少,工作量也不多,十分的清闲。

“叮咚~”

手机传来消息,是秦妙,给她发了一个红包,祝她春节快乐。

姣姣礼貌地回复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她的朋友圈,和往年一样,晒各种美食,礼物,压岁钱,还有家人合照……

姣姣羡慕地摸着他们的合照,还是国内的春节比较热闹。

今天是她来英国的第二年了,也是她离开陆星燃的第二年,离开傅时宴的第三年。

他们还好吗……

“结账。”

“嗯,好。”

姣姣的思绪被声音拉了回来,迅速将手机放下,页面都来不及关闭,她刚要扫码,忽然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中国话。

中国人?

好奇心驱使她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深邃的眉眼,漆黑发紫的瞳孔,眸中是虚无缥缈死气沉沉的黑。

傅时宴,他是傅时宴。

姣姣吓得向后一躲,碰掉了身后货架上的东西。

“怎么了?”

对面不解,微皱着眉,看她惊恐的模样一脸莫名其妙。

姣姣镇了镇情绪,眼前的男人穿了一件黑色大衣,黑色的长发随意扎着,看清楚他的容貌后,这才发现两人长相天差地别,眼前的这个人长相一般,肤色健康,只是眼神和气质和他有些相像罢了。

“抱歉。”她弯身去捡东西,时不时地抬眸暼他,对方看着窗外,一副神游的模样,这才让她松了口气。

“一共9.4磅。”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作声,从旁边递给她一瓶水:“加上这个。”

“好。”

注意力被他的手吸引了过去,很白,握着那瓶水的力度似乎不小,筋骨凸起,青色的起伏如绵延的山丘,十分性感。

手也很像。

“没回家?”

对面的男人又暼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

“什么?”

姣姣警惕地看着他,手缓缓放下,小心翼翼地摸索抽屉里的那把剪刀。

万一呢,万一就是他呢。

两个人的气质一样的阴郁,颓靡,眼前的人给人的感觉比傅时宴更甚。

现在的化妆易容技术这么强,万一他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来报复……

“中国人吧,春节不是对中国人很重要吗?还在工作。”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支烟,两指轻轻夹着烟蒂,看了她一眼:“介意吗?”

“先生,这里不允许抽烟。”看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或许是她想多了,姣姣的手向左边轻轻一偏,拿了一个牛皮纸袋:“国内也有在除一工作的,都是为了生活嘛,这都正常。”

听到了这番回答,他只能将那根烟夹在指间,轻轻转着打发时间,静静等他的东西。

姣姣将三明治,速食意面放进去,看了一眼立在柜面上的那瓶水:“先生,这瓶水放进去吗?”

“随便。”

“那我给您放进去。”

“都可以。”

真是个奇怪的人,话说他也是中国人吧,或是华侨,华裔,还是别的什么,姣姣不再多想,将装好的东西递给他:“欢迎下次光临。”

“谢谢。”

他应了一声,伸出手拿自己的东西,两人的手指相碰。

他的指尖冰凉,而她的手指温暖。

一个像雨天过后墙角处生长的青苔,一个像是阳光下小溪旁的鹅卵石。

顿时,男人的瞳孔紧缩,脸上淡淡浮现出一抹红晕,喉结轻微滑动了一下,拿上东西便转身要离开。

终于要走了,姣姣长吁一口气,若不是模样不同,她真的会怀疑那就是傅时宴。

不过刚刚自己真的像个神经病,已经三年了,她还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傅时宴会费专门易个容来吓唬自己。

若是他,肯定会直接拿枪指着自己脑袋,一枪击毙。

想到这儿,姣姣浑身轻松了不少。

“对了。”他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盯着她看,眼眸里含着怪异的情愫。

“怎么了,先生。”姣姣被看得头皮发麻,很不舒服。

“你见过一只兔子吗?”

“兔子?”

姣姣疑惑。

“对。”男人转身,声音像是机械一样冰冷没有感情,一字一句叙述道:“丢了只兔子,我找了两天,还没找到,今天是第三天。”

姣姣摇了摇头,下意识地询问:“先生,请问您这只兔子有什么特征吗?”

“通体雪白,很漂亮,小小的,同时也很狡猾,在我面前表现得很乖,可是背地里总是把家里弄得很乱,而且总是偷偷跑出去,不回家。”

说这话时,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不过眼眸亮了。

在光线的照耀下,衬托着他瞳孔的颜色有些魔幻,神秘莫测的黑与脆弱紫交织融合,说不出的漂亮。

姣姣紧张地别开视线,明显有些慌乱。

“女士,你说我还能找到她吗?”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五指用力捏着牛皮纸袋,揉搓得它“哗哗”作响。

“可能吧,如果它认识路的话,会回家的。”话虽然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慰他,英国,雨天,兔子,兔子最怕雨天,怕是已经死了。

外表传来刺耳的喇叭声,男人一顿,低头轻笑:“也是,总会找到的,或许……已经找到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十分轻,轻到姣姣听不清,然后扭头瞥了一眼窗外,最后问道:“那你说,如果我找到她了,应该怎么惩罚它呢?”

惩罚兔子?姣姣被问得头晕晕的,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不知道。”姣姣摇了摇头,毕竟是他的宠物,自己也不好干涉。

“不知道?”男人眼底露出嘲讽地笑:“那你说是砍断她的四肢还是把她关在笼子……”

门外再次传来刺耳的喇叭声,男人明显地不耐烦,冷冷地看了眼外面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卡宴。

姣姣汗颜,最近她怎么总是碰见神经病,无奈她只能开口:“兔子那么可爱,好好管教就好,怎么,怎么能那么血腥。”

“咯咯咯……”对方忽然笑出了声,吓了姣姣一跳。

男人一边笑一边盯着她咧开唇角:“也是。”

他转过身,抱着牛皮纸袋儿,慢慢地走了出去。

神经病,她想。

在他走后不久,姣姣的右眼皮狂跳不止,索性请了半天假,提前离开了。

——

今天下班要比平时早三个小时,这几天失眠严重,整得她心烦意乱,姣姣买了几瓶酒,准备晚上小酌一杯,希望能够达到助眠的效果。

吃过晚饭洗了个热水澡,姣姣早早地窝在自己的小床上喝酒看电影。

姣姣靠在床上,吃着薯片,偶尔品尝一口香甜的酒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投影仪。

影片是一部古老的黑白电影,画质有些模糊,但是她很喜欢这种氛围。

外面的雨声沙沙作响,原本她是不喜欢下雨天的,觉得下雨天给人一种压抑烦躁透不过气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在英国待得久了,习惯了也还觉得不错,尤其是那种淅淅沥沥的小雨,细密的雨丝拍打着玻璃窗,奏出一首婆娑朦胧的小调,会让她产生了一种安心的错觉。

电影,雨声,红酒,三者交织,不知不觉,姣姣的脸上浮现出一坨醉酒的红,然后便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她总是做梦,噩梦也好春梦也罢,这些梦都太耗费体力,所以总是睡不好,早上起来也是浑身疲惫。

这次不出意外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光怪陆离,画面由白色的,‎‍‎‌‍黄‎‍色‎‌‎‍‌的光融合而成,浅色的光斑迷糊了她的视线。

即使看不清,姣姣也能确认这个地点是高中学校的那间舞蹈室。

教室的一角有两张桌子,桌子上坐着一对儿情侣,两人靠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她和陆星燃。

她很少梦见陆星燃,即使梦见,也是自己在梦中哭着拉着他的手说对不起,她是被逼无奈才利用他,离开他。

想到这儿,她就有些忧伤。

如果他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话,她一定会亲自和他说声对不起。

梦中的他依旧那么温柔,体贴,对她处处上心,逗她笑。

很快两人拥抱亲吻纠缠了起来。

记忆中,陆星燃喜欢用力地抱着她,喜欢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叫着姐姐一边揉着她的身体,简单的几下就会让她意乱情迷,随之而来的是吻,他温热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动作虽然理解,但也十分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不休。

姣姣怀疑他的身体里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每次两人肌肤相贴,他像是要将她的骨血融化……

这应该是自己高中时期最快乐的时光了吧,那间舞蹈室也承载了他们两人之间所有的秘密。

她贪恋地看着两人幸福甜蜜的模样,直至画面逐渐消失,她这才抹了抹眼泪。

算了,过去的事了,像他那么优秀的男生,肯定会有更好的选择。

姣姣叹了口气,遗憾地扭头,未曾想面对她的是一张死气沉沉苍白毫无生气的脸。

俊美的,诡异的,傅时宴盯着她,她还来不及喊救命,男人的大掌就捂住了她的嘴,一把就将她按在地上。

他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裙摆,衣片像花瓣一样散在空中。

很快,姣姣一丝不挂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撞击,她一边哭一边反抗,手胡乱地抓起一把剪刀狠狠地刺在他的后颈。

眼前的男人神情悲伤,喃喃道:“就这么恨我……”

鲜血汩汩流出,弄脏了她的身体,姣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变空洞的眼睛,哭着推开他,这才发觉他没了呼吸。

“爸爸……”

“爸爸!”

猛然一个惊醒,她惊恐地坐起身子,这才发现是个梦。

她在梦里杀了傅时宴。

姣姣低头看着还在不停哆嗦的手,下意识地暼了眼床头的闹钟,已经七点半了。

只是梦而已。

缓了一会儿,她越想越气,一把将床上的熊猫玩偶扔到地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这么久了,即使在梦中还来吓唬自己。

神经病!

咒骂了好久,又没脾气地下床将玩偶捡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将它摆到床头,去刷牙洗脸。

简单地吃了口面包喝了杯清水,穿上大衣,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口罩,一切准备就绪后,扭开把手出门。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根电棒直直地打在了她的颈肩。

“哐当”一声,姣姣迅速跌倒在地。

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迫使她不停地抽搐。

“唔……”

痛感,麻感,从指尖汇聚到全身,力气渐渐从体内剥离,脑袋晕晕乎乎的一片,几个陌生男人迅速地进了屋子,拿电棒的,手枪的,还有一个提着药箱。

“哒。”

“哒。”

“哒。”

脚步的声音,姣姣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余光瞥见一双黑色的皮鞋,离她也越来越近。

姣姣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不知是被电后的副作用还是怕的。

木质香,熟悉的冰冷味道,是他无疑。

瞬间,恐惧席卷自己全身。

为什么,姣姣不明白,都三年了,为什么他还不放过自己。

身体还在阵阵抽搐,眼泪,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到地板上。

那双沾染泥水的黑色的皮鞋逐渐重影模糊。

男人以俯视的角度看着趴在地上狼狈的姣姣,他舔了舔唇,随后抬脚恶劣地踩在她的脸上,眼眸闪过一丝狠戾,用力踩压着她,迫使她的脸变了形。

兔子找到了。

“呃,唔~”

痛苦吗?痛苦吧,但是电击后的麻痛感让她感受不到脸上的踩压,她只知道她没有力气,心跳得厉害,说不出话。

姣姣拼尽全力地想要抬起胳膊,可最后只有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傅时宴看着她努力反抗的样子,笑地说了句:“真可爱。”

他的姣姣,越是抗拒的样子,越可爱。

“三年了,玩够了吧,爸爸来接你回家。”

小兔子跑得再远,总归是要回窝的。

意识越来越薄弱,最终,姣姣哆嗦的身体再也撑不下去,认命地闭上眼晕了过去。

傅时宴抬起脚,看着她那张精致脆弱的脸上沾染了自己鞋底的泥渍,他轻轻“啧”了一声,然后缓缓下蹲,伸出手轻轻摸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将她脸上的泥印一点一点擦干净,俯身亲吻着被眼泪打湿的长睫。

“睡吧,醒来一切都好了。”

随行的人递给他一根针管,傅时宴将针头扎进姣姣的胳膊上,语气温柔:“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一样。”

接下来,就是让兔子好好繁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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