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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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啊哈……呀……不要……”岑帆明显感觉身后的穴儿被塞进了手指。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脆弱敏感的肠壁,他颤抖着求饶:“别弄我后面,解大哥,求你……”
“不弄,就玩玩,会让你爽的。”解磐的手指没有抽出,反而是朝里面推了推,一根食指径直插了进去。
岑帆无力的闷哼,他早已经被操的浑身发软,没有反抗的力气。
食指缓缓抽动,开始来回抽插,配合着前面肉棒的动作,一进一出,玩弄的岑帆的身子更软更热了。
岑帆趴在门上,已对大奶被门板挤压变形,好痒……好像被揉奶子,好像被吸奶啊……
身后的解磐忙活着他的两个穴儿,插的不亦乐乎,岑帆只得自己伸手去揉奶子的奶子。
嗯哼……揉到了,好舒服……
“骚货,自己揉起奶子来了,我真恨不得再多长两只手帮你揉奶子。”解磐知道他是被操爽了这才自己开始揉奶子。
他的肉棒也早已经受不住他窄小搔穴的吸吮,想要使劲儿操,想要射到他里面,射满他的骚逼,让他给自己生个孩子……
这样想着,解磐身体的血液沸腾起来。
身下的肉棒抽插也开始快起来,在菊穴中的手指开始插入抠弄,指腹微弯,擦着他敏感的肠壁来回摩擦。
“啊啊啊……啊哈……”岑帆双手揉着胸前的奶子,身子颤抖着,小腹下,那根细小的肉棒也跟着勃起颤抖,似是在承受什么。
岑帆咬着唇,呻吟声还是稀碎的从嘴边跑出来。
太爽了,实在太爽了,前后两个穴被玩着,胸前的奶子瘙痒的不行,他力气加大了一些,这才揉的奶子不瘙痒了。
解磐一只手桎梏他的腰,一只手在他后穴插着,身下的鸡巴膨胀了又膨胀。
温暖的穴壁裹挟着他,他也受不了了:“宝贝,我要射到你的小逼里了,很快,很快……”
说着,猛然几个抽动,随即使劲儿日操,最后抵在他搔穴的深处死死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都浇灌在了他的穴儿里。
“嗯哼……啊啊啊……”与此同时,岑帆难耐的叫着,声音如同猫儿发春般,他颤着身子,两只手无意识的使劲儿揉着自己的奶,随即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高潮后,他的身子仿若没了骨头,贴着门缓缓蹲下。
解磐将在他后穴的手指抽出,上头还裹着不少的肠液,他伸手将人捞起,抱入自己的怀中,坐在一旁的板凳上,让岑帆面对自己岔腿坐着。
低头便含住了他那挺立的奶子。
濡湿的舌头卷着奶尖送入口中,啧啧的吸着。
他的嘴巴很大,吸起奶子来也很过瘾。
岑帆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另一只奶子被他强有力的大掌攥住,轻拢慢捻。
“嗯……嗯……”岑帆被吃的舒服,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儿竟然又湿了……
天哪,他怎么这么骚,明明刚刚吃过解大哥的大鸡巴,被操的浑身酥软,只是被吃两口奶子,竟然又开始流水儿。
身子又开始敏感瘙痒,想要他的大鸡巴安慰。
更甚的是,他后面的菊穴寂寞的一缩一缩,竟然也想再次被插入。
解磐爱极了他这对大奶,吸起来没完,张大口含住他一半的奶子使劲儿吸着,真想全部一口吃进去。
他吃的痴迷,岑帆被岔开的双腿之间又开始流水儿,最难受的莫过于他前面挺立的小肉棒。
鸡巴已经硬了很久了,却怎么都无法自主射出来。
他有些羞耻的牵起解磐的大掌,按在小腹下的肉棒上,眼眸中满是柔情的勾引:“帮我……”
解磐眼眸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帮你做什么?”
“这里……想射……”岑帆觉得难为情。
“你总要把话说全,我才知道宝贝是什么意思。”他故意坏心的拢紧手指,攥紧他的肉棒。
“啊呀……”岑帆惊呼,伸手去阻拦,可他的细胳膊怎么能和他粗壮的手臂比。
他颤着身子,好不可怜,靠在他的怀里,喘息着,有气无力:“帮我撸鸡巴,撸出来……想射精……”
“对,就应该这样说,你这样说哥哥才知道要怎么帮你。”解磐诱哄着他,粗糙的大掌握着肉棒,带着薄茧的摩擦感撸动起来。
有些疼,又有些难以言喻的苏爽。
他套弄着小巧又美丽的鸡巴,专心致志。
岑帆昂头享受着,被撸动鸡巴的感觉,很舒服……
解磐看他享受的模样,贴了上去,在他耳边轻语:“要不要帮你吃……”
岑帆的心一颤,竟然有些动心,上一次,他被吃的好爽……
解磐会意,扶着他坐好,解磐蹲在他的双腿间,低头含住粉红的肉棒,开始用嘴套弄起来。
“嗯哼……唔……”纤细的手穿过解磐精短的头发,好舒服……
解磐感受到他的愉悦,吃的更加卖力。
头不停的前后摆动,舌头包裹着肉棒来回摩擦。
“啊哈……啊……好舒服啊……够了,够了……”岑帆急促的喘息着,身子不住的绷紧。
肉棒被温热的舌头裹挟,来回吸吮,好舒服……要射了。
解磐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帮他吃着舔着。
“啊哈……啊哈……”岑帆抓着他的头发,粉嫩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变的发白,他闷哼一声,身子一颤。
肉棒在他嘴里颤抖,随即射出一股股精液。
解磐没有松口,而是尽数将他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下,随即意犹未尽的将他肉棒上沾染的余精全都舔入口中。
他抬眸,眼眸中染着猩红,声音沙哑带着滚烫的温度:“帆儿,你湿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成……”虽然他的身子还软着,浑身酥麻,确实想……但是两个人折腾了太久了,他怕娘那边会说什么。
“你说过就一次的,我该回去了。”
“好。”解磐的喉结滚了滚,压下满眼的欲火,率先起身帮着他整理衣服。
岑帆不用动手就被穿好了衣物,他起身要往外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幸好解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眼中满是笑意:“这就腿软了?”
“还不是因为你。”岑帆瞪了他一眼,非要弄得那么狠,还是后入……
搞得他的两条腿都好酸。
“好好好,都怪我。”解磐听着他似是撒娇的话,心里说不出有多甜,他就希望帆儿能这样跟他说话,不要总是客气来客气去。
“我走了。”岑帆见他后脸皮,骂了也没用,转身要走,却被解磐从后面抱住。
宽实的胸膛带着炙热的气息,将他包裹住,很有安全感。
身后,男人出声,声音随着胸膛震荡:“帆儿,我明天再去找你。”
他多么舍不得,真想就让他今天晚上躺在自己的怀里睡。
这么来一会儿又走,搞得跟见不得人一样。
岑帆心里好似有一头小鹿乱撞着,让他发慌,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听不真切,可解磐还是听见了。
他这回心里终于不难受了,至少帆儿同意了明天他再去找他。
岑帆回到家,以为会面对母亲的质问,可母亲早已经回了房间睡觉,他不由松了口气。
又想起解磐说的,难道母亲真的什么都知道,只不过装聋作哑?
他心里也不确定了,但是被折腾的身体实在酸软,他也没计较,自己打了些水洗了身子便回屋睡觉了。
一觉睡到第二日,他竟然连梦都没有做。
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生的老高,他有些恍惚,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桌子上是岑母做好的饭。
岑母腿脚还算硬朗,日常也会下地干活,或者没事出去捡柴。
岑帆醒来的时候岑母正好出门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废物,竟然睡的日上三竿不说,还要年迈的母亲给自己做饭吃。
岑帆喝了两口粥,啃了两口馒头,也顾不上吃菜,就背起竹篓打算要出门找岑母。
刚推开门就看见了卖肉回来的解磐。
还是昨天那身衣服,不同的是,昨晚上的时候是凌乱的敞开着,露出精悍的胸膛,而现在则是严严实实的系着带子,将健硕的肌肉全都包裹其中。
解磐老远就看见了那一抹倩丽的身影,嘴角不由勾起,露出一排齐整的白牙,挥着手:“帆儿,我回来了!”
好似一个归家的夫君,看到了盼望他的妻子。
岑帆一怔,下意识的往四周看,生怕有别人,他往前迎了两步,道:“你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
解磐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立马垮了:“你真要这样偷偷摸摸?”
岑帆心虚:“不是……”
“那我也没喊你娘子,为什么喊你名字也不行?”
“你这样喊别人会以为我们很相熟。”可他被休回来还没有几天。
解磐不乐意了:“怎么不相熟?你没嫁人的时候也没有现在疏远。”
听出他语气里的气,岑帆也自知理亏,看着四下无人,他竟然大胆的垫脚勾住解磐的脖子,昂头送上了一个香吻。
随即又快速撤下:“这样总可以了吧?”
解磐的脸上又爬满了笑意。
他很好哄,哪怕只是岑帆一个小小的亲吻。
“可以了,帆儿,我有点想你了。”说着,青天白日下,解磐竟然就有些安耐不住,大掌搂住他的腰,在他丰腴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嗯哼……你干嘛?这可是在外面。”岑帆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解磐却毫不在意,他和帆儿是情投意合,管别人说什么:“在外面怎么了?我看我自己的娘子要别人管。”
“你又胡扯。”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娘呢?不在家吗?你背着竹篓去干吗?”
“不知道,我才起,看娘不在家这才出门找。”
“那咱一起吧,正好我留了猪蹄,让娘找些黄豆泡上炖了给你喝汤。”
“怎么还留了猪蹄?娘昨天不才说让你不要再留猪肉回来了。”岑帆原本是想心疼解磐不卖了还钱,可语气却听起来好似一个娘子教训自家的夫君不知柴米油盐贵。
“没留猪肉,就留了猪蹄,想给你补补。”他的眼在岑帆身上上下扫了一下,又用大掌搂了搂他盈盈一握的腰。
太瘦了。
他的帆儿明明这么漂亮,却瘦的可怜,要多吃些才对,吃的胖胖的,那样才能衬托出他的美貌。
岑帆不跟他争辩,猪蹄都拿回来了,这样的天又不可能让他留着明天去卖,也只能炖了吃了。
岑母并没有走远,只是去田间地头看了看,她还纳闷这两天解磐忙什么,去地里一看全都明白了,人家是帮着他家把地都整理好了。
解磐这一个人干了全家的活。
所以岑母提出让他过来吃饭的时候,解磐也一口应了。
岑帆在家里帮着烧锅,岑母做饭,忽然没来由的说了句:“你不会做饭我教你。”
“嗯?”岑帆抬眸,疑惑的望向自己的母亲。
他也不是说不会做饭,在婆家这些活总是要干的,但确实饭烧的不怎么样,活也干的不怎么好,可吃还是能吃的。
“你总不能跟我这个老婆子过一辈子,以后还是要过日子,你打小嘴馋还不怎么会烧饭,娘教你怎么把菜做的好吃,也好给你自己补补身子。”
岑母又怎么会不知道,解磐每天往家里拿的这些其实都是为了给岑帆补身子。
岑帆被说的有些害羞:“娘,我哪有这么差。”
“不差不差,我们帆儿最好了,只是娘还是不放心,把你当小孩子,这才多说两句。”
岑母心里高兴,如果帆儿真的和解磐在一起了,两家左右就隔着一堵墙,她能日日看到自己的儿子,还能看到儿子成家,以后都有人照顾。
自然比什么都高兴。
解磐从地里回来,弄了一身的土:“这回彻底把地整好了,天也渐热了,我让村东头的李叔帮着买种子了,明天就可以播种了。”
岑帆见他满头大汗,自然的扯了条毛巾过去,伸手给他擦。
解磐也不拒绝,站在那里低着头,如同黑曜石般的眸子盛满温柔,就这么任由他擦着。
岑帆擦完才觉出不对,忙将毛巾甩到他的胸膛上:“我去给你打水洗把脸。”
“我自己来。”解磐笑的一脸憨厚,他的媳妇儿知道疼人了,可真不容易。
岑帆转头就见自己的母亲但笑不语。
脸上更是一阵烧红,跺着脚转头进了屋。
这下他更确定母亲什么都知道了。
这猪蹄耐熬,岑母又泡了点去年冬天晾晒的豆角干泡上用猪油炖了炖。
她知道解磐的饭量大,特意多煮了米饭,多放了猪油和豆角。
解磐总是能在岑母这里吃的很饱。
今天吃的早,吃完了晚饭天才擦黑。
明明已经吃完了,解磐的屁股却还是坐在板凳上不肯起来,是不是看向一侧的岑帆。
岑母怎么能看不出,她先开口道:“解磐啊,你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昨晚上我给你缝补的那件呢?是不是没缝好?不然你再拿来我给你补补,晚点再让帆儿给你送过去。”
“好啊。”
“不行!”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解磐自然是喜悦的答应。
岑帆则是心虚的拒绝。
看母亲这样是肯定知道了,还用这种话暗示自己过去。
想来母亲已经知道自己和解磐发生了什么了。
这让他觉得更尴尬难堪。
岑母略带责怪意味的看向岑帆:“让你送个衣服又不是干嘛,怎么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干嘛非要大晚上送?既然他不着急穿,那明天送。”
“解磐身上这衣服都穿了两天了,你就当担心担心他,也该今天晚上把衣服给他送过去。”
“我不,让他自己在这儿等着拿吧。”岑帆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但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那种他偷偷摸摸,但好似被所有人看透的感觉。
想到回来第一日那人说的话,什么他吊着解磐,让解磐一直以来给他家干活。
是不是母亲和解磐都这么认为?
认为他是个坏人,是为了自己不择手段的人。
解磐愣在原地,一时无措,他以为岑帆会同意的,而且,他真的想他了,想的浑身难受。
所以岑母这么说他才张口就答应了。
看来还是欠妥了。
岑母却叹息了一口气,宽慰解磐:“帆儿就是这样闹小孩子脾气,你以后也要多担待他,他已经……被伤害过一次了,帆儿自小没有爹,又是这样一个身份,难免多想,解磐,以后帆儿就托你照顾了。”
解磐不傻,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当即点头保证:“大娘,不!娘,我爱帆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从一开始就爱他,我不在乎什么身份的,我只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愿意去就不去,我不想勉强他,能像现在这样和他一块儿就已经很好了。”
解磐说的真情实意,岑母听了都动容,如果不是当初帆儿长得太惊艳,而那时又流行达官贵族买卖双性,帆儿也不至于匆忙嫁了武大,而没有好好看看隔壁的解磐。
现在她这个当母亲的倒是后悔的很,没帮自己的儿子把把关。
解磐走了,没跟岑帆说,他也不知道岑帆为什么忽然闹别扭,但显然比昨天晚上还不愿意。
算了算了,今天也已经和帆儿腻歪一天了,只是晚上他估计会想的难受……
岑母敲响岑帆的房门,推门而入的时候岑帆正在擦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劲儿,就是挺难受的。
“解磐走了,不用你去送衣服了,总行了吧?”岑母故意揶揄他。
岑帆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翁腔:“我明天去给他补还不行么。”
“帆儿,解磐人不错,就凭着那么多年来照顾咱们娘俩,你嫁人被休回来他还没有娶妻,而是继续盼着你就能看出来,你也别再任性,跟他一起,他能好好护着你的。”
岑帆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母亲,我已经被休了一次了,还是被人用不能生的名义,如果我真的跟解大哥在一起,是在害他。”
“乙之砒霜甲之蜜糖,你怎么知道是在害他?可能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那么多年才盼到你呢?”
岑母一语惊醒梦中人,岑帆不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似乎是在直视自己的懦弱:“真的吗?”
这一夜岑母跟岑帆说了很多,毕竟她已经年迈,就算日日跟帆儿在一起又能陪帆儿多久呢。
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一夜岑帆哭了半宿,仿佛是在哭自己以前的愚蠢和无知。
解磐买了一包酥糖,想着哄帆儿开心。
他不知昨夜为何帆儿生气,但是这个酥糖好吃,香甜可口,帆儿吃了肯定就不生气了。
所以他卖猪肉回来,连家门都没入,先去了岑帆的家里,可没锁门的院子却没人在家,他心里一空,甚至有些慌。
怎么都不在?按理说这个点总有个人在家的。
不是岑母在也是岑帆在。
为什么……
解磐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因为他太过分,帆儿带着岑母离开了?
帆儿不要他了?
解磐心里慌得不行,却不忘抱紧怀中那包酥糖,他要去找帆儿,他要将这包好吃的酥糖给帆儿吃。
他要求帆儿回来,他以后再也不那么混账,不逼迫他做那些他不喜欢的事情了。
心慌意乱间,隔壁的院子传来惊呼声。
正是他家。
解磐忙不迭的跑回去,推开沿着的大门,就见岑帆低着头擦自己的衣摆,素色的衣摆上被水打湿,一片狼藉。
岑帆抬眸,看见门口处的解磐,露出甜甜的浅笑:“解大哥,你回来了?”
解磐三并两步上前,长臂一伸,就将岑帆搂入怀中,他死死的搂着他,不肯松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抖的厉害。
“你怎么不在家?我去你家没找到人。”解磐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我今早起来娘说要出去遛弯不让我跟着,我就想着来帮你洗衣服,但是我打水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岑帆有些错愕,不懂他为何反应这么大。
“原来,原来,幸好,幸好。”解磐松了口气,幸好他的帆儿没有离开他,没有再一次离开他。
“解大哥,我衣服湿了,你别抱着我了,我要擦一擦。”岑帆被他搂紧在胸膛,有些窒息。
解磐这才放开他,看着他衣服上的水渍,拿了干净毛巾给他擦:“你别做这些了,衣服我自己洗,水我自己打,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解磐从怀里掏出那包酥糖,但是他刚刚抱岑帆时太用力了,这会儿抱着酥糖的荷叶纸都有些皱了。
可打开,酥糖的香甜立马扑面而来。
“好香。”岑帆捏了一块放到嘴巴里,果然又酥又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酥糖,他捏了一块也递到解磐的嘴边:“解大哥,你也尝尝,真的好好吃。”
解磐看着他的小脸,张口将酥糖含入口中,连带着他两根纤细的手指,舌头略过手指,将他指尖上沾染的酥糖碎屑都舔了个干净。
岑帆慌忙撤回手指,脸颊红了:“哪有你这样吃糖的?”
“你不生气了?昨晚……是我太莽撞了,没顾及到你的感受,我知道你不想在你娘面前……”
“别说了,我想通了,我娘也劝我了。”娘说的那些话让他醍醐灌顶,他不应该再继续辜负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的人。
既然他也想和解磐这样过下去,那不如索性就说开的好。
“真的?那你同意不再偷偷摸摸了?那我现在能叫你娘娘了吧?”解磐高兴的像个傻子,一向严肃的黑脸上咧着一个大笑,连眉眼都没有那么硬了。
“真的真的。”岑帆觉着现在的解磐傻的可爱。
“你别洗衣服了,我来洗。”解磐捧着酥糖进了屋,想着让帆儿去屋里歇着,别热着。
可当进屋看到放在桌子上的包袱时,他又忙跑了出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你、你的包袱?你肯搬过来住了?”
“我娘说我们总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直接搬到你这里,就当是嫁给你了……”岑帆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如同蚊子声一般,他也娇羞的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解磐弯了弯腰,将耳朵凑到他的脸侧,不确定的想要再听一遍。
“哎呀,你明明听见了。”岑帆觉得他是在羞臊自己,伸手锤了他一把。
解磐接过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那里,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着。
‘噗通……噗通……’非常快。
展现着他现在激动的心情。
那双如墨色的眼眸紧盯着他,眼中带着浓郁化不开的情义,连声音都变的更加入骨:“帆儿,你能再说一遍吗?我想听。”
“我娘说……就当我嫁给你了。”岑帆脸烧的通红,好似一颗红苹果,低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好似娇羞的新媳妇。
解磐的胸口鼓动着,声音沙哑低沉:“那你呢?你愿意嫁给我吗?”
岑帆抬眸,一双杏仁圆眼望向他,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如果不愿意,他又怎么会一大早收拾了包袱来他家。
岑帆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愿意的,解大哥,我不想再错过你了。”
他不想再错过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还是一个一心等着自己的人。
解磐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种感觉简直比吃了蜜还要甜。
他将岑帆拥入怀中,死死的扣住,他的帆儿,他的媳妇儿,以后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了……
再也不会离开……
解磐忽然松开他,满脸认真道:“不行,不能让你就这么拎个包袱住进来。”
岑帆误解了他的话:“那你还要怎么样?”
“我要去买喜糖,要布置婚房,订酒席,不过县城里那家最好的醉仙楼听说要提前三个月才能订上,现在去恐怕来不及了……”解磐怎么都没想到他的小娇妻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这一下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不能委屈了你,我先去买喜糖,等我发了喜糖订了酒席再邀请邻里乡亲去醉仙楼吃咱们的喜宴,你也跟我一起,去挑你喜欢的家具,咱们布置布置新房子。”
他现在心花怒放,活脱脱的像个毛头小子,拽着岑帆就要往外跑。
岑帆反扣住他的手:“不用那么急,慢慢来就是了,我又不是第一天来你家……”
那事儿两人都做过了,他怎么现在想起毛毛躁躁的办酒席的事儿了。
操了他是因为解磐忍不住,他对于解磐来说是如同毒药般的存在,无需沾染,看着就致命……
可他亲口答应嫁给解磐又是另一回事,他想要将自己所有的好全都给他,要让他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帆儿你嫁给了我,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过一辈子,绝不会让你受苦。”这个承诺他在内心里已经说了太多遍,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当面对帆儿说出来。
今天终于算是说出来了。
岑帆的鼻尖一酸,眼眸升起氤氲,他点了点头:“我信你的,解大哥。”
“还叫解大哥?你就不能叫一声相公让我听听?”解磐攥紧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真是急的跟什么似的,岑帆羞臊的不行,可对上解磐期待的眼神,他又心动不已。
最后还是怯生生的叫了句:“相公……”
声音实在小的听不见。
解磐故意凑近,一张脸都要贴到他的红唇上:“你叫的太小声了,我没听见。”
“相公。”岑帆又叫了一声,这次声音清脆,没有任何扭捏。
解磐终于听清了。
他将解磐一把抱起,放到水井旁半人高的水缸上。
水缸被木头盖子盖着,他本身清瘦,坐在上面也稳稳当当。
解磐已经急不可耐的去撕扯他胸前的衣服:“快让相公吸吸,昨晚上你没来,我硬了一晚上,觉都没睡好。”
岑帆脸红的揪着胸前的衣服,恼怒的骂他:“你混账什么!这可是白天呢,你大门都没关!”
“没事,咱们家本来就偏,很少有人路过的,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点都在地里忙活呢,谁没事过来呀,快让相公吃吃奶奶,真是馋死我了。”
他真的太爱帆儿这一对奶子,又柔又软,皙白漂亮。
大的他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粗鲁的大掌扯开他胸前的衣裳,露出那一对大奶。
自从解磐说不让他穿裹胸布之后他就再也没穿过。
一拉开衣裳就看到了那对奶子。
解磐觉得口渴难耐,伸手抓住其中一个,低头便吸入口中。
“嗯哼……嗯,轻一点……”岑帆舒爽的昂起头,手指扣在他蓬勃肌肉的手臂上捏着。
解磐一只手揉着他的奶,一只手去扯他身下的裤子。
“别……别……”岑帆被他洗的浑身发软,虚虚的靠在他的身上。
解磐用力的啧着他的奶子,像是要用力将里头吸出奶水般。
帆儿的奶子太好吃了,他真的很想喝帆儿喷出的奶水,一定很香甜。
想着,他吸的更加用力了。
“嗯……别只吸这一个……”岑帆被他吸得浑身难受,两条腿前后不住的搓动着。
腿间的小穴早已经湿了……
解磐吐出已经吸得通红的奶子,顺从的又吸上另一个,啧啧的吃着。
帆儿的奶子,两个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吃怎么吃,想怎么揉怎么揉。
“啊哈……”
手掌撑开他的双腿,解磐将腿挤入其中,粗糙的手指顺着大腿摸到腿间那一片泥泞的穴口,随即便将手指推入进去。
“啊……别在外面。”岑帆虽然被弄得意乱情迷,但好歹还有些理智。
他正坐着的水缸正对着大门。
现在大门敞开,他就面对着大门口,而身前是弯着虎背熊腰吃他奶子的男人。
随便一个人路过都能看到这香艳的场景,想一想都羞死了。
可解磐已经等不及,更何况在院子里操帆儿还真没有过,他觉得刺激,看帆儿绯红的脸颊和朦胧的双眼,肯定也觉得很爽吧?
解磐单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在穴儿中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柔软的穴儿被粗糙的手指摩擦,细软的穴肉开始发酸发麻,一股股淫水儿朝外流着,就好似洪水开了闸。
他颤着身子,咬着唇,将头抵在解磐的胸口,声音嘤咛的如同发了春的猫:“不要再折腾我了相公,我想要了……”
解磐抽出穴儿中的手指,上面挂满了晶莹。
解磐喘着粗气,一双如同野兽般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声音沙哑:“宝贝,这可是你说的要,不许再说不要。”
随即褪下裤子,那根如同擎天的肉棒弹跳而出,紫黑粗壮,青筋盘旋,可怖吓人。
他抓住岑帆的两条腿掰开,紫黑色的龟头对准瑟缩的小穴,猛地挺身,一日到底。
“啊哈……啊……”岑帆爽的惊叫着,也不管羞不羞,声音叫的大不大,现在他只知道,好爽……
解磐的肉棒如此之大,一下贯入到底,敏感的身子无法承受的颤抖,宛如秋日落叶。
岑帆咬着唇,呼吸急促。
“好舒服,帆儿你的穴儿又热又紧,真想操死你,我的骚宝贝。”解磐大掌禁锢住他的细腰,粗长的肉棒开始来来回回的抽插。
粗壮的肉棒每次抽出时都会将他粉色穴肉带出,又随着插入再推进去。
“啊哈……啊……相公,轻一点,啊……”岑帆受不住的攀上他的宽背,抱着他的脖颈呼吸着。
可敏感的身子仍旧被肉棒操弄的不成样子,他颤抖着,呻吟的声音从喉咙处溢出。
又害怕的盯着大门口害怕有人路过。
这样双重的刺激下,他很快便觉得身子要达到高潮了。
“相公,进屋,进屋好不好?”岑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眼中满是祈求之色:“相公,到屋里去,你想怎么弄我都行。”
“在外面就不行?”解磐掐着他的腰,肉棒进进出出的操弄着他的蜜穴,眼眸深邃:“宝贝,一次,就一次,让相公在院子里把你操爽一次。”
他很喜欢,在这种露天的地方将他的骚宝贝干到高潮。
“嗯哼……啊……”岑帆身子一软,差点从水缸上歪下来。
解磐眼疾手快拉住他搂入自己怀中,一用力,直接将岑帆抱起。
岑帆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两腿岔开攀在他的窄腰上,两人的结合处更加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他甚至能感觉到解磐那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小穴。
“相公……”岑帆柔弱无骨的叫着。
直叫的解磐浑身酥麻。
他一手兜着岑帆的屁股,一手摸向他身后的菊穴:“别叫了,魂儿都被你叫没了。”
“啊呀……”粗糙的手指摸到他的后穴,缓缓的按入进去。
手指陷入一个指节,他浑身绷紧,身子后仰,胸前的奶子蹭到了解磐的面前。
解磐张口叼住他的奶头,扯了扯,岑帆立马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小骚逼别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还有后面,放松点,相公还没有用大鸡巴操过你后面呢,要先插一插,不然紧的要把老公鸡巴夹断了。”
岑帆受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试图将他的手指弄出来,可他越是摆动,埋在他穴儿里的肉棒便越兴奋。
“操,骚死了!”解磐拔出在他菊穴的手指,还没等岑帆松口气,粗糙的大掌掐着他的细腰便开始操弄起来。
“啊哈……啊哈……”
纤细的腰肢在他的手中显得支离破碎,粗壮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狠凿着他的穴芯,恨不能每一次都全部操入进去。
敏感的穴肉被来回的摩擦着,很快便失控。
而解磐早已经被欲望淹没,挺着他的大鸡巴一个劲儿的操着。
“啊哈……不要……别……相公……要被操穿了……帆儿的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哈……”岑帆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着身子。
敏感的穴儿不住的瑟缩着,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操弄而变成了粉嫩色。
解磐如同入魔般,肉棒全根没入又全部抽出。
每一次都是用尽了力气操他。
“啊哈……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小穴儿要被操透了,相公……”岑帆被操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带着哭腔,嘤咛的抵在解磐的胸口。
“帆儿说的骚话真好听,再多说一点儿,相公爱听。”解磐一边猛力操他,一边诱惑着他。
这样的荤话在帆儿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迷人。
“嗯哼……真的不要了,要被操死了,啊呀……”岑帆身子颤着,胸前的一对奶子上下抖动,他已经,他已经要到了……
解磐却操的正过瘾,他实在受不了了。
“相公,相公我要尿了……”他憋不住了,被操的实在太爽太爽了。
“尿出来吧,相公喜欢看帆儿尿,帆儿尿给相公看。”解磐掰着他的屁股,操的更加用力了。
一股排泄的冲动袭来,岑帆再也兜不住,随着他噬魂的声音,身下的小穴喷出一股股清澈的液体。
随着解磐的抽插,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流到了地上。
解磐的龟头被他温热的尿液一泡,也忍不住了,他帆儿的小穴实在是个销魂窟,让他无法自拔。
他掰着岑帆的屁股将肉棒使劲儿往里面插。
又像上一次那样捅到了深处的小嘴儿。
龟头触碰小嘴,岑帆的身子便忍不住颤抖。
“别……别再深了,受不了了……”刚刚高潮过的岑帆没了力气,只能靠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抱着。
解磐狠狠抽插了几次,龟头终于撞开小穴深处的小嘴顶了进去。
里面的小嘴儿更加炙热窄小,夹的他浑身舒爽。
“啊哈……啊……”岑帆没想到解磐的肉棒可以插这么深,他颤着身子竟然又攀上了第二次高潮。
“媳妇儿真是骚,竟然被连着两次插到了高潮,看来确实很忙喜欢相公的大鸡巴,那你喜不喜欢相公的精液?相公把精液全都射给你好不好?全都射给你里头的那个小嘴儿。”
“好……全都射给我,快一点……”岑帆不想他再继续折腾自己,只能恳求。
怀中的人儿红着小脸,双眼盛满了氤氲,闪烁着魅惑的光。
任凭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会爆发。
解磐亦是。
他大掌死死扣着两瓣屁股,犹如打桩机般奋力顶弄抽插,肉棒快速进出小穴,每一下都顶开他小穴深处的小嘴儿。
随即腰间一紧,他猛力撞入湿润的小穴中,顶开深处的那个小嘴儿,将积攒的精液全都射入其中。
“啊啊啊……”岑帆被精液烫的颤抖,浑身都不由紧绷,靠在解磐怀中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解磐享受完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依依不舍的抬起他的屁股,将自己的肉棒从他滑嫩的小穴中抽出。
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时上下弹跳着,马眼儿处还在朝下滴着浓白的精液。
失去肉棒填充的小穴形成一个圆洞,一缩一缩,不少精液随之流了出来,滴答到地上,淫靡无比。
岑帆喘着粗气靠在他的怀里,语气娇嗔:“真是要被你操死了,小穴儿都要被你操穿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不插帆儿的时候听到他说骚话。
“你小逼里面那个小嘴儿真紧真舒服。”
解磐抱着他,满心的满足,低头便看到那平坦的小腹中含着自己的精液,竟然变的浑圆起来。
解磐伸手抚摸着,眼光柔情:“真是差点操穿呢,这里全都兜着你相公的精液。”
帆儿心中一动,靠在解磐怀中,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上自己的小腹,眼眸温柔:“如果可以给相公生个孩子就好了。”
解磐攥紧他的手,声音低沉:“别瞎想,我不在乎这个的,你能在我身边和我过日子已经是我不敢想的了。”
他不贪心,只要帆儿肯陪着他一辈子就好,孩子不孩子的,他不强求。
可岑帆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如果不能给解大哥生孩子,那岂不是连累了解大哥的一辈子?
他这样的体格这么能干,不愁娶不到女人的。
解磐攥着他的手,将他抱入屋里:“今天就先一次,快穿衣服跟我去买酥糖,我估摸着要买个几十斤,县城里还有几个跟我要好的朋友我也想请他们吃喜糖,还有,还要赶着去定醉仙楼的酒席。”
解磐一边说一边打了水来打湿了毛巾给他擦小穴。
将他的穴儿外面擦干净,解磐的呼吸又沉重起来,双眸变的深邃,身下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岑帆脸一红,伸出圆润的小脚蹬在解磐的肩头:“你怎么……”
解磐反抓住他的小脚,拉到嘴边亲了亲:“别这么弄,弄得我鸡巴又硬了,我得先去办正事儿。”
岑帆心头一甜,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甜,可能是这种被珍惜的感觉。
解磐抖开了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垫高了枕头让他躺的舒服:“不然你歇会儿咱们再去。”
“我太累了,浑身都是软的,不想去……”岑帆羞红着脸,他这软身子,恐怕没到就要累倒了。
“成,正好要买的东西有点多,车子要拿来推东西,让你自己走确实累着你,那你在家休息,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解磐矮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的一脸幸福:“你先睡。”
岑帆点了点头,在他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解磐干事很快,他先去买了二十斤的酥糖,然后还去醉仙楼定了十桌酒席,将原本三个月后的喜酒硬生生跟人家掌柜磨到了两个月后。
他还跟人家掌柜的说不想家里的娘子等太久,想早早把他娶进门。
解磐当天下午就将酥糖都发给了同村的人,告诉了他们他要娶岑帆为妻了,因为时间紧,只能先发喜糖,两个月后请大家吃饭。
也有同村的人私底下提醒了解磐几句。
告诉他岑帆嫁出去三年又被休回了娘家,其中缘故不用多说,铁定是不能生的。
别是岑帆骗了他,嫁给他让他当牛做马。
解磐听了倒也没恼,笑的一脸憨厚:“我不怕帆儿骗我,哪怕是骗我的命就行,只要他肯嫁给我,这一辈子都跟我过,我怎么都行。”
他爱帆儿,爱到骨子里,以前是不敢肖想,现在竟然拥有了,他自然不会奢求别的。
他的帆儿是真的爱他也好,或者是为了过日子也好,他都心甘情愿。
听他这话,同村的人也就没话说了,反而传出来说他解磐是个大情种,这辈子算是栽到岑帆手里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解磐才发完糖回家。
他抱着一个包袱匆匆推门而入,却发现岑帆还躺在床上睡觉。
点了蜡烛凑近了看,娇小的脸儿精致,眉清目秀,因为睡觉而粉嘟嘟的小脸儿,樱桃的小嘴儿撅着,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解磐心中好似被塞满了蜜枣,泛着甜。
他伸出大掌,轻轻在他的小脸儿上划过。
这样睡着的帆儿好美,这样的日子好安逸。他的帆儿,永远都是他的了……
许是他手掌上的茧子刮的岑帆的嫩脸不舒服。
岑帆嘤咛一声,睡意朦惺的睁开眸子,纤长的睫毛颤动着。
他一时没能回神,半晌才想起他是在解磐家睡。
“你回来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岑帆撑起半个身子,被子滑落,露出里面凌乱的衣服。
胸口半敞着,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的解磐尤为眼热。
他喉结滚动,伸手摸到了被子里……
“你……干嘛?”岑帆羞红了脸,想要阻止,却还是被他摸上了胸口,一对饱满的奶子被握在粗糙的掌心中,轻轻揉捏。
“嗯哼……”岑帆娇嗔的看了他一眼,才回来,就又要折腾他。
这娇嗔的眼神对解磐来说简直太有杀伤力,现在帆儿对他越来越喜欢撒娇了。
“睡饱了?睡饱了快起来,我买了身衣服给你,还截了两样布,布料都是喜庆的,等找了裁缝给你做出来,咱们成亲的时候穿。”解磐依依不舍的又捏了两把他的奶子,这才放手。
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身粉嫩的衣裳。
“这是成衣,我丈量着你的身形买的,想着合适你,你快试试看大小。”解磐抖开,竟然是一身轻盈的女裙。
“你怎么买女人穿的裙子?”
“你都是我娘子了,穿裙子怎么了?你要觉得不好,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不好?”
岑帆倒也不是不可以穿,但他一贯男装,从来没有穿过女人的裙子。
他倒是听说过有和他一样的双性人为了讨好达官显贵,都会穿上裙子,画上浓妆,戴上头面,俨然一副女人的模样。
可他……终究是男人。
解磐看出他的犹豫,便将衣裳放到了一旁,拿了另外两块布料给他看:“那就不穿,你先看看这两块料子,一个稍微红一点,一个稍微素一点,我打算给你做两件衣裳,红的成亲那天穿,素一点这个就日常穿,正好天气也渐热了,你看看这颜色你喜欢吗?”
“你怎么好端端买这么多衣服?”岑帆看着他摆弄出的布料,一看就是上乘,看着不便宜。
“给自己媳妇买衣服不是应当?再说,我想你穿的漂漂亮亮,等成亲那日就穿这个红色的,喜庆。”
“你真打算大操大办咱们的婚事?”按照习俗,他是二嫁之身,就算再次嫁人也不能大操大办,只需要叫几个亲朋友好友一起吃饭见证就好了。
可解磐这样,还要去醉仙楼摆酒,比头婚还要轰烈。
“当然了,我好不容易娶到你,我恨不能告诉所有人我把帆儿娶回家了,就是有点仓促,一下子就要把你娶回来,什么都没准备,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亏待了你。”
解磐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擦,柔嫩的小手按在他有些胡茬的脸上,扎的有些痒。
痒的还有岑帆的心……
原来被人疼爱捧在手心里是这种感觉。
岑帆摇了摇头:“不会,相公,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怕对你还不够好,帆儿。”解磐想说更多话,想说更多他会对帆儿好的话,但是只是说并没用,他要用余生来表现。
“反正我不会让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他这辈子,是铁了心要和他的帆儿过到老。
“你把那件裙子拿过来,我想试试。”岑帆带着娇羞的模样瞥了床尾被放置的粉色衣裙。
解磐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半晌,看到岑帆娇羞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没听错,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开始烧灼。
他拽起衣服,放到岑帆跟前,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好,帆儿穿给我看。”
“你先出去,我换好了叫你进来。”岑帆想要将衣裙拿过来,解磐却死死攥在手中。
他疑惑的看向解磐。
“就在这里,换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