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考四六级,被抓壮丁的监考员考前诈尸式更新一下,祝大家取得满意的成绩哦!
ps:女主清醒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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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饱饱们的评论和明明酱的礼物
-----正文-----
祁念从床上醒来,窗帘拉开了,她被耀眼的眼光刺醒。
祁念钻出被子,发现胸口的乳环被摘掉了,脚上的锁链却还在,存在感极强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用模糊的视力看了眼四周,没有发现江崇,手臂撑着柔软的床单往外爬,将满身的印记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手腕触及到了什么很丝滑的东西,折叠得很整齐。
祁念并未在意,习惯性地翘着屁股用四肢爬行,奈何锁链卷着被子和她一起滚下了床。
祁念茫然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手试图伸进床下,像昨天那样爬进去躲避光亮,却被又硬又冰的皮质材料挡住了。
“滴——”
这时江崇走进房间,在她面前蹲下,将她拦腰抱起:“我换了一张更合适的床,躲进床下不是好习惯。”
“念念上来,穿衣服。”说完便不等回答就把祁念抱上了床。
祁念依然看不清江崇的模样,但闻到这个气味就知道是他。
她垂下眼帘,想起了昨晚他一次又一次要她叫出他的名字,还不许叫主人。
“江崇。”祁念睫翼翕动,低垂着视线看向地毯上模糊的锁链,下意识念出那两个字。
“怎么了?我在。”他的声音低沉温和,拿起放在床边的内衣,很自然地开口:“手抬起来。”
祁念听话地抬起手,适合她尺寸的内衣很好地包裹住圆挺的胸部,修长的指节探入内衣中将没有被含住的乳肉托起,最后衣带从后面扣紧。
江崇吻了吻祁念的头发,“如果不想我替你穿,念念就要好好复健,早点康复。”
给祁念穿上长裙后,他捉过祁念的脚踝,手指在脚踝的锁扣上一按,锁链应声落地,只余下一只圆环仍然牢牢地贴合在原来的位置。
“脚踝上有密码锁,等你可以看见、手指也康复时就能够自己打开。”
祁念始终沉默着,直到江崇掀开她的长裙,露出私密部位像内裤一样紧紧束缚着的贞操带,她小心翼翼地抓住江崇的手指。
“可不可以……不戴这个?”
“不可以。”江崇回握住祁念的手放到一边,转而拿了白色的蕾丝内裤,抱起她的屁股,淡然地将其套在贞操带外面。
江崇二字,于祁念而言——
不是主人,却等同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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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念被要求每天和江崇一起吃饭。
江崇不会喂她,但是会看着她用餐具将所有食物一一吃完才肯罢休。
最初祁念连勺子都拿不稳,食物还没到嘴里就溅得桌子上到处都是,但江崇不会帮她,只会温和地命令她再重新舀一勺。
第一次吃饭时,桌上的所有菜一滴都没有进入口中,江崇让人收拾了后上了新的菜。
江崇紧挨着祁念坐在她身边。祁念不知道服从这样枯燥的命令有什么意义,又或者这种气氛让她很不舒服,她很难受。
明明主人说她不用思考,只需要服从,只要学会如何淫荡下作地用身体勾引男人。
“江崇……”
祁念看着重新递到眼前的勺子,揪住江崇的衣袖,身体往前稍微前移,用硬挺起来的乳头和柔软的酥乳隔着衣料蹭弄对方的手臂,抬眸期期艾艾道:“不想……吃这个。”
勺子被重重地放到盘沿,发出极重的声响。
江崇微微低头,凑近祁念。
抚摸着她的侧颊,英气的眉梢挑起,掩藏其中的深意,和风细雨地问:“那念念想吃什么?吃主人的肉棒吗?”
祁念没有察觉陷阱,只听到“肉棒”两个字就和性联系起来,立刻点头乖巧地送上唇索吻。
江崇不着痕迹地冷笑一声,也觉得这饭没有再吃的必要,但还是亲自拿起勺子强行给她喂了几口。
“好,先吃一点饭,再吃念念想吃的。”
吃完,祁念如愿被抱起,总觉得江崇的力道格外重。
江崇很高,祁念被牢牢按在他怀里连路都看不见,但她本就不需要看见。她一味陷在熟悉又好闻的味道里,被贞操带束缚的小穴迅速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从金属片边缘溢出,像短暂失禁一样沿着腿根滑落,打湿了内裤。
她被放下来,刺目的灯光让祁念睁不开眼睛。
江崇后退一步,关上了笼门。
祁念听见声音回神,惊惧地爬到笼边望向栏杆外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人。
“江崇……不要……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江崇只是在她面前半蹲下,语调低沉,语气说不出得冰冷。
“你的主人是怎么让你吃饭的?跪在地上被他喂,舔他掌心的食物?还是硬灌?还是放在餐盘中像宠物一样舔着吃?不想自己动手,可以。”
江崇有力的手伸入进来,摁住了她的后颈,手顺着伸进了祈念的领口下滑,轻轻一扯便将半个乳房都漏了出来,习惯于被亵玩的乳首再度充血激凸,像一颗饱满的樱桃泛着滴血的嫣红。
那只带着微微凉意的手肆意揉捏着饱胀的乳球,祈念舒服地闭上眼睛,只感受到乳肉在指节缝隙中窜逸,乳头被温柔又玩味地又掐又捏,力道恰到好处。她情动了,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笼子外面江崇覆满冷意的眼睛。
刹那间,祈念僵住。
乳头传来一阵酥麻的剧痛,“章祁念,你想一辈子被人驯养吗?想当宠物,那就在笼子里当个够。”
祁念好似瞬间清醒,立刻伸出一只手忍着痛拽江崇的衣袖。“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叫主人……江崇…”
江崇轻轻捉住她的手,徐徐问:“为什么求欢的时候可以用手抓住别人的衣袖,吃饭的时候却连勺子都握不住?”
不知想到什么他温柔了些许,“你的手骨已经长好,疼痛只是因为太久没用,和念念恐惧中幻想的神经痛。”
他将祁念的手背贴在自己的手心中包住,强迫其握到最紧,祁念疼得闷哼一声想要抽回手,江崇没有允许。
他们或许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来。
“念念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是安全的。”
江崇握住祁念的手舒展了好几个来回,从旁取了一只教鞭放到祁念手中,要她握紧。
祁念跪坐在笼门边,小臂伸在外面,掌心向下,两个松松垮垮的拳头中横亘着教鞭,中间悬挂着一条领带。
祁念不知用意。
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惩罚,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打耳光,被踩。
但是江崇只留下一句“一个小时后我再来,念念不要让领带掉了,有监控。”就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江崇按时把她抱出来。
第一件事是把她带回桌前,给她按摩了手指,后又放了一份芒果布丁在她面前。
祁念低着头,拿起勺子。
将布丁歪歪斜斜地舀起,但总归准确无误地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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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下来,祁念已经彻底熟悉她每天的日程。
早上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后在江崇面前把食物全部吃干净。用不同的餐具,从勺子、叉子到筷子。食物分量控制得很合适,如果祁念无故不想吃,或者放弃使用餐具吃完就会被惩罚。
饭后江崇会把她带去一个很宽阔的房间,江崇站在她身边,要祁念扶着沿墙的四根长长的扶杆走上半个小时。
这个过程最初很是煎熬。
祁念的脚腕曾被几乎割断,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让她的腿彻底废掉,没有狠心做到最后,但尽管如此,对整整三年没有再站起来一次的祁念而言,让她在短时间恢复行走无异于痴人说梦。
江崇请了康复师调整祁念的身体,她做康复训练的时候,他全程坐在不远处办公。
午饭后,江崇会离开去工作。祁念会被他扣上脚链,手铐在身后,放在沙发上重复听一些经典电影片段。祁念最初很难理解那些对话的含义,直到第二天电影做了分段重复,每一段对话播放3次才切入下一段。
江崇有尝试过带人进入房间和她交流,但祁念只会服从命令和求饶。面对不熟悉的人,除了有性需求的时候,她更喜欢沉默。
唯独江崇处在上位者的姿态逼迫她不得不和他交流时,祁念才会尽可能思考和说话。
因此,江崇要求祁念跟着那些日常生活的电影片段重复。晚饭后,江崇会把她放在床上,耐心地问她电影的内容,一问就是半个小时。
那个时候也是祁念的性欲开始攀升的时刻,如果祁念回答错误或是因为情欲没有专心听江崇讲话,江崇便会把她从床上抱到地毯上,在她紧张和恐慌的情绪中命令她伸出手掌,用教鞭责打她的手心。
祁念会被打哭,打到激发出语言系统的潜力不停求饶,但并不敢躲。
她跪着的时候下身并不会穿任何东西,因此每一鞭落在手心上时,既是对肉体的惩罚,也是下穴绝佳的催情剂。
江崇总是温和平静的样子,却有说一不二的严苛。他会很心疼,却不会停下,只会温和地命令她换另一只手。
如果祁念仔细留意的话,会发现江崇总是少打几乎一半的数目。
惩罚结束,江崇才会解开她湿得一塌糊涂、水已经流到小腿的贞操带,把她放到床上,温柔地亲吻她,再在祈念“插进来”的哀求下不用润滑便填入进去,由浅入深地做爱。
这也是一种规训。
很快,祁念不再喜欢待在地上,而更喜欢待在床上。
结束后,江崇会给意识溃散的她喂一颗药,并不会告诉她是什么,但吃完后,第二天睁眼时她的视野一天比一天变得清晰。
她也终于在做爱时看清了江崇的脸。
她的眼睛和手指恢复得比想象中快很多,下午的时候,江崇已经不再铐着她的手,而是要她自己做手部按摩。她的手已经完全可以完成拿筷子那样精细的动作,下午的电影由三遍缩短到两遍再到一遍。但回答问题的时候她错得越来越少,很快,她已经不会出错了。
电影放完,她收到了新的命令——被要求学习折纸。
她坐在轮椅上,脚上的脚链被撤掉,脚环则藏盖在腿上的披巾之下。
有三个人教她折纸。最初她们只是详细说着步骤,祁念安静地跟她们学习,她学得很快,当天就可以学会。后来她们开始和她说话,向她做自我介绍。
祁念很久很久没有和她认定的主人以外的人交谈,并不想回答,但江崇又一次严肃地命令她和她们交谈,并记住她们的名字,晚上也不再问有关电影的问题,而是问关于她们的问题。
祁念前两次没有回答上来,又被罚了。
祁念被迫和她们交谈,发现了很多熟悉又陌生的事物,久而久之,下午和她们折纸的时光变成了一天最高兴的时光。
她从陈旧的回忆里搜索出一个新词,这叫社交。
江崇在全方位锻炼她回归社会的能力。
有一天,其中一个人离开前送了一盆草给她。
是一株快要枯死的草,那个人说她救不活了,想拜托祈念是否救活她。细长的叶子尖端和边缘泛黄,根部有很淡的香气。
祈念手才刚好,离了江崇可能连自己都不太能养活,懵懵的:“这怎么养?”
那人拿出一本书,“朋友送了我一本书,但我并没有足够时间和精力养花,念念你可以试试。”
……
沉甸甸的书捧在指尖,纸页书卷翻动的声音仿佛奏响灵魂深处熟悉的乐章,祁念翻过一页又一页,发现许多文字越来越清晰得出现在视野里,继而自动在脑海里浮现读音和意义。
有的字不认识,他去问江崇。
祈念的视力恢复到了正常水平,江崇交给她一部手机,让她自己查。
祈念花了两天时间,查询到了这个物种是还未盛开的兰花。
【兰花,是最难养的花卉之一,但其实它有强大的生命力……若遇到兰花长势不佳或即将枯萎,一定要有能将它救回来的决心。】
【想要救活枯萎的兰花,可以将植株枯萎的叶片全部剪掉,避免流失多余的养分,而且要为兰花更换盆土,可以使用疏松透气的砂质壤土,并且要保持盆土湿润,可以每隔一周浇水一次,促进兰花生长出新根与新叶。】
祈念问江崇要相关物品,江崇一一满足。
祈念拿着剪刀小心剪掉腐坏的叶片,十分专心地看着一点一点褪去枯败模样、开始迎接新生的兰花。
江崇则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她。
……
白天的复健很忙很累,养护兰花的任务只有晚上可以进行,料理完兰花祈念就很困了。
江崇只会在她性瘾发作得非常厉害的时候才肯肏她。
一个被强迫看外语电影的下午,男女主人公在电影上接吻时,祈念突然发现她的性瘾已经5天没有发作了。
祈念把头埋进膝盖里。
这是一种很久违的感觉。
像是在漫长的浑浑噩噩与麻木的沉沦中,隐隐窥见了令人复苏的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