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刚回到老丈人家,他媳妇问他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他眸光闪了闪,说路上被人拉了去打了会儿牌。
孙老三正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孙祥傍晚的时候醒过来,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不适地皱着眉头,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对劲,他掀开盖在腿上的毯子,下身光溜溜的,记忆猛地回笼。
他被李晓刚给睡了!
暗骂一声,孙祥忙起身穿好衣服,感觉到屁眼儿里正往外流淌着什么,孙祥脸色有点黑,急忙跑去厕所,等他收拾好了,便听余小芳那边已经在喊他吃晚饭了。
晚上,孙三婶带着女儿去邻居婶子家里唠嗑,留孙老三和李晓刚在家。
李晓刚前段日子和人打牌输了不少钱,家里钱都是她媳妇管着,他正发愁去哪弄笔钱把这窟窿堵上,没想到今天就撞见了老丈人和小舅子的肮脏事,难道是天助他?
李晓刚忽然眼前一亮,要是他老丈人能给他出这笔钱,那可再好不过了。
他看了看边上的孙老三,支起上身清了清嗓子。
“爹,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孙老三翻了翻眼皮,“什么事啊?”
“就是,我前几天打牌,输了点钱,想和爹借点把钱还了。”
要是放以前,他绝对不敢和老丈人说这种事,可今日有了依仗,倒也多了几分胆气。
孙老三一声冷笑,“好你个李晓刚,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敢来找我,没钱!”
孙老三借题发挥,意有所指。
李晓刚听在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就是打牌输点钱,怎么就不要脸了!?
“爹,你这话说的就有点过分了,不就是打牌输点钱吗!”
孙老三不屑地哼哼两声。
李晓刚咬了咬牙,“爹,这钱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地借给我吧,不然,你和孙祥的事儿......”
李晓刚没有将话说尽,但是话里话外间却满是威胁。
孙老三突然脸色涨红,眉眼一凌,好啊,他说他这好女婿怎么摸到孙祥那去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晓刚见孙老三生气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发怵,他紧着头皮道:“当然,只要爹把钱借我,我是不会说的。”
孙老三冷笑几声,挪到李晓刚身边,李晓刚害怕地向后缩了缩。
这要是放以前,他早就揍这龟儿子了,孙老三捏紧拳头,整个身子将李晓刚遮了个严实,“我的好女婿,你今天下午又去了哪儿啊?”
李晓刚眉心一跳,难道被他老丈人知道了?他目光闪烁地道:“打牌啊,爹问这个干嘛?”
李晓刚说完又皱了皱眉,觉得不能被老丈人带着走。
“爹,这钱你就说借不借吧。”
孙老三突然攥紧了李晓刚的衣领,李晓刚吓地打了个嗝。
“好你个龟儿子,钱就在老子身上,看你拿不拿得走了!”
孙老三已经气得双目赤红,说罢便扯掉了李晓刚的裤子,掰开了他的双腿。
李晓刚此时真的害怕了,“爹,你要干啥,松开我!”
他双手并用却挣不开孙老三的钳制。
孙老三食指猛地灌进了李晓刚的屁眼儿。
“啊啊啊!!!......”
李晓刚又惊又怕,扯着嗓子喊道:“孙老三,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这禽兽,放开我!”
孙老三瞪着眼睛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李晓刚娇嫩的屁眼儿里横冲直撞,“龟儿子,老子是禽兽,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呜......”李晓刚已经脸色发白,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被粗暴地进入,他又怒又怕,嘴上依旧不肯服软,“孙老三,你个王八蛋,变态,有种放开老子!”
孙老三突然抽出两根手指,掏出几把径直肏进李晓刚的屁眼儿,本想惩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龟儿子,却没想到自己也被夹得呼吸猛地一滞,太特么紧了!
“啊啊啊啊啊......”
李晓刚疼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无力,额头冷汗直冒,抖着嘴唇。
孙老三也不好受,他想着穴紧那就肏开就好了,于是忍着被强力挤压得不适抽插起来。
“啊啊啊......别......别动......啊啊......不要......”
孙老三额头冒出细汗,“啪”地在李晓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屁眼儿松一松!”
孙老三咬着牙将几把往里抽送,勉强插了半根进去,便再难寸进,就这么着吧,他摸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龟儿子,敢跟老子提孙祥,那就看你经不经得住老子的肏!”
李晓刚眉头皱得死紧,下身已经疼痛到麻木,他颤着声道:“老......老王八......死变态......啊啊啊.....连......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肏......”
孙老三听得越发加大了力道,冷笑道:“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狗东西,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啊......啊啊......哈啊......别......轻点......啊......”
李晓刚就这般被孙老三开了苞,他从没想过孙老三再禽兽还能对他这个亲女婿下手?
没想到现在竟落到这般境地,钱没捞着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后穴早已疼痛到麻木,只是从那疼痛处竟然渐渐带起酥麻,他的几把也慢慢支了起来。
孙老三见状,冷笑一声:“呵,骚货,被干屁眼儿都能硬,还敢去孙祥那!”
李晓刚现在已经确定了下午的事被孙老三看见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
“哈......老东西......嗯......你都能肏......我就不能?”
“龟儿子,看老子不干死你!”
说罢便加快速度,对着那紧紧包裹他几把的嫩屁眼儿狠插猛捣,龟头次次碾过肠壁上凸起的嫩肉。
李晓刚只觉突然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整个身体都像过电了一样,疼痛麻痒过后又是钻进骨头缝里的舒爽,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几把一跳一跳地,顶端溢出粘液。
百十下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正当两个人静静享受高潮的余韵时,院子突然响起母女二人的说笑声,两人瞬间理智回笼,胡乱地擦了擦。
穿好衣裳后,李晓刚感觉屁眼儿在往外流水,他暗骂了一声,一瘸一拐地跑进厕所。
母女二人没发现异样,翁婿两个又恢复成父慈子孝的模样,只是在母女俩看不见的地方,气氛暗潮汹涌。
*
第二天,李晓刚病了,夫妻二人因此在小河村多留了一天。
第三天,李晓刚眼见着就要离开了,钱还没着落,暗恨道:怎么能让那老东西白干了,定要他吐出钱来!
于是又去找孙老三,孙老三冷笑着打量他半晌,没说什么,随后,李晓刚被拉进了柴火垛后面,又被干了屁眼儿,好在钱是拿到了。
李晓刚夫妻二人就这么离开了小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