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强制爱的前提是爱,所以先让小覃对段总生出好感,后面被囚的时候才能心甘情愿。
咱这是甜文,不会正儿八经像狗血文一样写纠缠的囚禁戏码的。
-----正文-----
13
整面墙的落地玻璃上映出段宜光洁的裸体。他的两条腿架在身后人结实的手臂上,被强有力地托举着,打开成一个钝角,腿间畸形的性器官完完整整地暴露。
落地窗外是车水马龙的街景,虽然因楼层的高度,并不会被人注意到段宜赤条条的模样,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展示就像是站在红灯区的橱窗里,太不知廉耻了。
段宜用手慢悠悠地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下方阴穴潮湿粘腻,异常红肿,方才骑在覃弛身上抽插得太猛,这口逼已经完全肏开,渐趋成熟。
阴唇像蝶翼一般展开,边缘稍翘,鲜艳润红。下端穴口形成一个无法闭拢的小洞,里边的媚肉微微外翻,有几缕单薄的撕裂状的肉片挂在入口,血迹已然不见踪影。
这张肉逼显然正等待着肉棒的继续侵犯,它蠕动着骚嘴,尚未吃饱。
覃弛把段宜的身体往上抬了抬,寻找着合适的进入角度。
玻璃上反射出这根肉棒的模样,被尺寸不符合的避孕套裹着,这只套子应是刚换上去的,表面光滑,不见破处的血渍。
肉棒被紧绷的避孕套勒成深紫色,它显得很急躁,整个茎体凶悍地耸矗着,与那娇小的肉逼相比,简直是一件刑具。
龟头已经好几次从穴口滑擦而过,次次不中。
“怎么回事?”覃弛焦灼地道。
段宜将手探到下方,握住那根茎柱,将茎头掰到自己肉逼入口,对准了小洞,“我扶着了,你……啊哈……”
他还没把话说完,肉根的主人便迫不及待地一顶,扩开狭小的肉道,一路碾压阴道里青涩的肉粒,到达了子宫颈,就差一厘就能撞开宫颈口那圈软软的肉膜,进入神秘的腔体。
段宜感受到粗硕的玩意儿从自己掌指间快速地滑过,肉洞里一些热乎的黏液被推挤出来,滋溅到他的手心。
他眯着眼看着玻璃上肉根肏进自己嫩穴里的模样,神志恍惚起来,不由用手去触摸两人交媾的位置。
肉逼入口的嫩肉围着茎柱微微下陷,似乎是被这根粗棒内插的力道扯拉到阴道里侧去了,那里既潮湿又热烫,潮湿的是逼,热烫的是肉根,两件物体交融在一起,让他心中滋生难以言喻的满足。
终于正中靶心的覃弛也发出一声舒适的短叹,贴在段宜耳边吐字:“接下来,我可能会很没有风度,要是觉得难受,你就喊停。”
段宜用喉音嗯了一声,用低缓的气音说:“这种时候,讲什么风度,尽管做。”
“那我就不客气了。”覃弛抚慰性地在段宜耳垂上吻了一下,下身猛然耸动,那遗留在外的小半段阴茎全部插进软热兼具的阴道中,撞开宫颈口,强势挤进子宫。
两颗代表着雄性旺盛欲望的睾丸在阴茎根部兀自晃荡,可见睾丸主人的性能力绝对是佼佼者。
“啊!好深。”段宜被这一下深肏撞得发懵。
其实进入的深度与骑乘位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方才是段宜占了主导,力度与角度由他自己控制。眼下则是覃弛发力,野蛮的冲击力与占有性自然是段宜不能比的。
他的性器官像是遭受了一次重击,阴唇连着整个阴道都在发颤,阴茎更是像表盘上失灵的指针一样胡乱摆动,腿根的肉亦是被撞得抖出肉浪,那对弹性极佳的奶子也没逃过一劫,被力道波及,奶尖颤晃。
这句慨叹似乎没有传进覃弛的耳,他化身成了一只目标明确的兽类,快速地抽出根茎,再度撞上,把逼穴里的淫水捅得像细密的雨滴一样洒溅出来。
屋子里除了两人交错的粗喘,就剩肉体剧烈相碰的啪啪脆响。
每一次发力,覃弛的肌肉也跟着抽颤,他宽阔的脊背上,汗液已经汇聚成了溪流,顺着肌肉的纹理蜿蜒下滑。段宜那两条白腻的长腿在他臂弯里小幅度地弹跃,像一叶漫无目的的小舟,承受着欲海淫情的冲刷。
覃弛越耸越猛,段宜的身体摇摇摆摆,差点往前面栽倒。他以为自己会狼狈地撞到玻璃上,却被眼疾手快的覃弛揽住了腰身,瞬息之间改变了姿势。
段宜懵懵的,落地窗外几十层楼的高度差让他这个并不恐高的人感到目眩,反应过来时,覃弛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箍着他的胸脯,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原来他的眩晕是奶肉被挤压,胸腔憋闷所致。
长长白白的腿悬在空中,逼穴中那根强悍的粗茎一点没有松动,仍是牢牢杵在肉道内,茎冠的冠沟与宫颈口的里侧紧密嵌合,段宜能清晰地感觉到里头的亲昵厮磨,就像公狗成结锁住了母狗的孕腔一样。
被悬空提着肏,对于段宜来说,这姿势太新奇了,他拍了怕覃弛的手臂,喘着道:“你这样不累吗,让我……啊哈……下来,我站着就行。”
覃弛沉声回应:“不碍事,抱着你的力气还是够的。”
“可是我想看着你做,想和你接吻。”
“接吻?”覃弛的动作停滞了一瞬,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
“怎么,不行?”段宜反问。
覃弛的脑海里想到了老板的嘱托,想到了晓稚,又想到了段宜在卫生间里给自己舔吸生殖器的样子,坐在自己身上抖奶骑乘的样子,以及毫无防备地睡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最终他说:“行,段总想怎样就怎样。”
段宜低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跟你说过了,叫我段宜。”
“好,段宜。”覃弛很识时务。
他把人放下,面向自己,段宜的脸红扑扑的,奶脯被自己的手臂箍出一道深红,奶粒都被挤得内嵌了。刚才那姿势看来不大好受,段宜却说是想看着自己做,覃弛心湖里像被投掷了一颗石子,涟漪阵阵。
段宜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腿缠上他结实的大腿,用自己的阴茎蹭了蹭覃弛的肉棒,挑逗似的。
那肉棒上堆积着淫水磨搓成的白沫,滑腻粘稠,两根阴茎相触纠缠,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在耳鬓厮磨。
“地上凉,踩到我脚背上来。”覃弛拍拍段宜一只站在地上的腿。
段宜唇角一勾,毫不客气地往前轻跃,自己的脚底搭上覃弛的脚背。
覃弛的手从段宜的后背往下抚,逐渐嵌入臀缝,越过菊眼探到逼穴,那里软得无法形容,穴口自发敞开着,覃弛的手指可以轻轻松松地捣进去。
指节在里面揩了一圈,攫出不少淫汁,段宜哼哼道:“有点松了,都怪你,鸡巴长那么大。”
覃弛用手把穴口捏紧,“那就不插了,让它好好休整。”
段宜不同意:“你还没射。”
覃弛把避孕套摘去,他的鸡巴从这箍紧的束缚里解脱,那玩意儿没了桎梏,好似又胀大了一圈,粗得让人心惊。
他一手揽着段宜的后背,一手握住两人的阴茎,道:“这样也可以射,我们一起。”
一起……段宜被这两个字迷了心智,心里乐开了花,也将自己的手覆上去。
覃弛让他的手直接握住阴茎,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之上,带动着一道搓摩起来。
动作逐渐变快,段宜的掌心紧贴着茎根的表皮,愈发滚烫的温度透过掌面传递到他敏感的神经,噼里啪啦灼烧着,他感觉自己要化掉了。
又感觉覃弛的那根狰狞肉棒正在欺压着自己的可怜茎柱,膨胀坚硬的海绵体把他的阴茎挤在掌中一个旮旯角落。
就好像一个恶霸欺凌着一个文弱书生,那书生被那恶霸撕烂衣裳,然后被压在身下,反复肏干奸淫,那书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全盘承受。
段宜在自己的臆想里迎来了男性器官的高潮,覃弛同样喷薄而出,汩汩浓稠的白浊从顶冠的沟壑里快速滋射,溅到两人的腹部,一时间已分不清这精液到底属于谁。
覃弛急促地吐气,他的拇指在两人茎冠上按摩,消解着余韵。
一张嘴却忽然凑过来,紧紧锁住他略显干燥的唇,舌头探入,不遗余力地翻搅,并发出“唔嗯唔嗯”极度舒适的喉音。
段宜言出必行,强势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