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养胃!彻底养胃!拔了智齿彻底养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文-----
见郁宴安没有动,那串章鱼足被摆得更近了。
白发少年低垂着眼,用尖长的指甲拨弄着章鱼足,顺着纹理一一抚弄,极富韧性的吸盘被拨得跳了跳,是相当新鲜的质地。
它极小心地抬眼观察着站在光影里的赤裸美人,耳根处一热,随后更焦躁地检查章鱼足。
为什么不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白毛有限的脑子里,它实在无法应对这种情况,那只精心挑选的章鱼足几乎被扣烂了,紧密的肉被撕割成一条条丝状物,它想着,郁宴安这么小的一张嘴,应该吃不了多大的食物。
小小的,就很合适。
于是它将抓着那些新鲜的章鱼肉丝向人类走去,在踏入的瞬间溪流水悄然凝滞,气氛猛地沉寂下来。
郁宴安看着逐步走向他的白发少年,黏腻的红色肉丝悬挂在他的手上,在指缝间孤零晃荡着,少年全身几乎是苍白到透明的底色,诡异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他似乎不擅长笑,只会生硬地用嘴拉开面部肌肉。
流放岛汇集了各色犯人,面前的少年穿着灰白间隔的单薄条纹病服,类似于精神病院才会统一要求的着装。
白毛很不解,明明是简单的喂食,为什么面前的人类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漂亮的眼睛含满了泪水,抵着岸边的石块,颤抖着腿根,仓皇地套上地上的衣袍就要逃跑。
白毛手指一勾,抓着人类的嫩白的下颌时,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耐心地用手指抵住人类的嘴角,微微用力,摁着那些毫不尖利的牙齿迫使他张开嘴,极淡的馨香就悄然钻入鼻腔。
好香…..
白毛神经一炸,哪里还想起什么喂食,急切地扣着美人的腰,贴着美人的颊肉思考了几秒,碾着红润的的唇就亲了上去。
“唔唔….”
雌性发出发颤的闷声,被抱着腰放到了宽大的石块上,纤细的脊骨贴着冰冷的石背,靠近腰臀的皮肉悬空了一块。
那截细窄的腰肢覆着一只苍白的手,尖长的指甲勾划着柔软脆弱的腹部。
那是子宫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皮肉,掩藏其下的小子宫猛然抽搐,一股腥香的黏汁从窄小的宫口喷出。
被先前持续的奸淫折磨,郁宴安这才迟钝地意识到现状,强忍着嘴里紧缠的舌头,拉着白毛的发丝往后一扯。
力道不大,抓着头发的手纤白如玉,靠近指骨的位置晕着柔粉。
白毛动作骤停,在退出前留恋地舔了舔美人湿红的舌尖。
他抬起雌性的下颚,将手里那些相互缠结的丝状章鱼条一一剥离,用指腹摁着雌性的下唇将要往里送。
身后的树林窸窸窣窣,凋敝的落叶裹挟着寒意,阴影穿梭在树缝间。
噗——
刀刃没入血肉的声音。
白毛的肩背中了一刀,血瞳剧缩,挡住身后的雌性,
青色的纹路从眼角处蔓延,瞬间爬满了额间,它极快回头,视线里陡然撞入一团黑色。
四肢覆盖着层层鳞状甲胄,那些坚硬的鳞片险险划过白发少年的脸庞,少年只是稍稍偏头,凌厉的拳风就擦着绒毛砸向一旁的树枝上。
“a….”
似乎是极轻蔑的呵声,白毛抬手按着虫子的肩膀,剧烈的力道碾碎了虫子附着的甲胄,螺旋状得向四处瞬间碎开,漏出内里贲张腥红的血肉。
以虫子的肩膀为支点,喉间滚出鄙薄的笑声,白毛身体如羽毛般腾空。
下一瞬间,狂风吹嚎,水波剧荡,瘆人的力道裹着寒风席卷腹部,虫子如断线风筝般撞向远处的树,粗壮的树根霎时齐断,落叶砸在虫子的身躯上,他的口侧喷出一道鲜血。
溪水波纹蔓延,又落于沉寂。
“霍蒙!”
郁宴安心脏巨缩,泪水瞬间夺目而出,呆愣地看着远处生死不知的虫子。
白毛见状不对,连忙抱起美人,以为是吓到他了,俯下身凑上去想要安抚亲吻,却被当场甩了一巴掌。
白毛的脸一偏。
“滚开!”
“别碰我!”
它的雌性厌恶地看了它一眼,转头就跑向那只杂种虫子身边。
为什么?
白毛心脏一缩,从未有过的酸涩蔓延开来,胸腔内的脏器紧颤,它垂眸愣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咸涩的液体从眼眶流出。
滴答滴答。
汇入土地里长出灰色的枝桠。
“aa…..”
它自语道。
小雌性蹙着眉,握着虫的手,担忧地叫着那只臭虫的名字,一声一声钻入耳膜,拉起电锯声撕扯着它的神经。
摸向肩侧的伤口,苍白的掌心溢出红迹。
明明它也受伤了啊。
它闭上眼,等待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
再次睁开眼,白毛眼底的血雾愈加阴郁,眼珠一转,与对面的黑发男人对视。
牧砜敛起笑容,摩挲着手里的匕首,唇角向两边推挤。
他暗色的瞳孔晃着笑意,仅仅停留几秒,就径直走向远处的两人。
*
“没事的,只是昏迷过去,一点皮外伤。”
牧砜从物资包里捡出包扎的绷带和止血剂,摁住虫子伤口血肉模糊的边缘,针筒里晃着透明的液体,针筒上镌刻着红色三角形的图样,极细的针尖就抵着皮肉注射进去。
郁宴安抬眸望向牧砜,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眼泪又在眼里打转。
静默了几秒,他艰涩开口。
“好像每次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他。”
“明明我才是妈妈的啊…….”
似乎是哽咽了一下,许久过后才极轻地呢喃一声。
“妈妈应该保护宝宝的,不是吗?”
郁宴安手指发麻,不顾锐利的鳞片,紧紧握着虫子的獠爪,感受到那里微微蜷起,连忙用另一只手覆住。
虫子的獠爪很冰,边缘包裹着血肉的的甲鳞脱落了几片。
“霍蒙…..”
他又唤了一声。
头顶突然落下一个吻,身后的男人温声回道:“可是啊…..我的安安已经很努力了不是吗?”
“为了自己的宝宝努力完成任务,看到宝宝出事也不会放弃,已经是很出色的妈妈了。”
牧砜捋过美人沾湿的眼睫,“所以,出色的小妈妈不要哭好吗,要比现在更加强大,要分辨出所有的真相和谎言,然后逃出去。”
他环住了郁宴安的身体,温柔地注视着他苍白的脸。
剩下一句话掩在心底,
“不要带着遗憾离开这里。”
*
等虫子终于醒了,郁宴安才彻底松了口气。
临近夜晚的针叶林彻骨寒冷,密林深处升起了篝火,跳动的暖色火光里,气氛逐渐升温起来。
“所以,他是因为受伤了才会攻击霍蒙。”
郁宴安呆住,完全不敢看一旁垂眸的白发少年,他们中间保留着一人宽的空间,在火光的映衬下,少年白日里僵硬的面容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是的,我和虫子以为你遇到了危险,就先攻击了他。”
“看起来,这里面好像是有什么误会呢…..”
牧砜淡笑着,不置可否,拿着两根枯树枝夹起罐头炙烤。
“你也知道的,X集团在生物领域涉猎深远,和霍蒙差不多,这孩子估计也是实验种。”
每个玩家在进入副本后都会按照个人属性与特征划定身份,霍蒙作为先前的副本怪物出身,得到的身份是实验种。这个世界的实验种寿命往往短暂,通常在五至十年,通常来说,就是选取合适的人类基因与其他物种的基因片段进行融合。
除却X集团旗下的生物研究所,许多国家的政府也在如火如荼地研究实验种,只不过基本都以失败作为结尾。
“怎么办呀,小妈妈,现在好像有些棘手呢。”
郁宴安抿唇,转过身轻抚白发少年的伤口,那里的皮肉已经聚拢起来,光滑如初,只有周边的血迹印证着曾经伤口的存在。
乌发美人捏着它的衣角,嗫嚅道:“对不起…..”
白毛沉默几秒,拿乔似的,压着嘴角别过脸。
“我不应该扇你…..对不起……要不你打回来。”
郁宴安手足无措,求助般看了牧砜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示,随后抓起白毛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
火光的照耀下,漂亮的小美人闭着眼,姝丽的脸侧覆着一只颤抖的的手。
白毛哪里舍得打心爱的雌性,慌忙挣开他柔软的手,抱起小雌性就往怀里塞。
阴暗的心脏好像开满了五彩的花。
垂下头窝在郁宴安的颈侧,白毛吸舔着散发馨香的皮肉,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手掌顺着腰线上移,停留在胸前的那点绵软上。
指腹曲起,点了点。
“不呜…..”
郁宴安泄出一丝呻吟,刚想挣扎,颈侧就划落了湿热的液体。
“a、aa…..”
白毛不会说话,只会重复吐出几个音节,耷拉着眉眼。
不想被拒绝。
见怀里的美人停下反抗,血眸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把美人的领口拉下一个小角,就急切地埋了进去。
“哈啊…..等等…..不、不能在这里…..”
“呜…..轻点啊啊……”
藏在衣袍里肥奶子被倏地咬住,炙热的呼吸喷打着乳肉,白毛兴奋到发出极细的嘶鸣,一张口把整只奶子含在嘴里吮吸,舌尖抵着乳孔反复钻磨。
实验种的力道很大,又先天带着某种直觉,焦躁地寻找隐匿其下的甜蜜汁液。
郁宴安拧眉,纤白的指节在白毛的发丝间穿插,又被这古怪的力道失了气力,红着脸溢出呻吟。
可是不能拒绝,这是赔礼。
明明眼前的少年不是他的孩子,却还要像哺乳一样喂养他。
乌发美人绞紧腿,微乱的白袍下端湿了一小块。
搭在白毛发间的手,轻柔地拨弄着。
“宝宝…..不要吃了好吗?”
“妈妈会…..唔….会变得很糟糕的…..”
分不清杂乱的思绪,郁宴安湿着眼,柔声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