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岑望眼欲穿,在催促库科出去看过十余次后,耶律齐终于姗姗来迟。
裴岑赶忙起身迎了上去,短短几步都让他不自觉地想扶着自己的腰,太撑了,他现在迫不及待想释放。
见男人进来,裴岑仰头看向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耶律齐,我想...如厕,可以把这根钗子拔出来吗?”
今日的耶律齐看起来心情不错,不像往日威严甚重,今日的他浑身散发着意气风发的劲头。
男人听完裴岑的请求并没有回答,反而一把将裴岑带进自己的怀里,行云流水般探进上衣,捏住一只鸽乳,缓缓开口道,“不急,听说今日李姑姑送来丰乳的秘药,咱们自然要先把药给上了。”
一旁伺候的太监赶紧将李姑姑留下的玉罐递上,耶律齐接过药膏,转身拦腰将裴岑抱起就往内室走去。
拨开垂挂着香囊的双层罗帐,耶律齐将裴岑扔到床上。
裴岑本就内急,捧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这一下让他真的快憋不住了,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看耶律齐的神情,却是对上药这事跃跃欲试,他只得再温言恳求道,“耶律齐,你先让我去如厕吧,等我回来,随你怎么揉 ”。
裴岑为了能拔了玉钗痛快小解,自愿让耶律齐随意处置。
这话对男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只见男人勾起嘴角,不屑地说道,“裴公子,你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是本王的奴隶,什么时候排泄自然是我说了算。”
说完,男人一步一步逼近裴岑,深邃的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另外,我要怎么揉本来就不用经过你的准许。”
“跪好,把胸挺起来”男人厉声呵道。
裴岑当然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只得按照耶律齐说的,脱下外衫,挺起胸将自己的两只嫩乳送到耶律齐的面前。
耶律齐毫不客气,直接上手将送上门的一对鸽乳拢成喜欢的形状。
男人一双铁掌上都是粗粝的茧子,“嘶——”粗粝的皮肤不小心刮在了娇嫩的乳头上,让裴岑疼得直抽气。
耶律齐又没有轻重,光是被这么揉,裴岑就觉得他是要把自己两块乳肉揉掉。
男人把玩了一会儿,才打开玉罐,将里面的黏腻膏药涂抹到已经被捏红的两只乳房上,美其名曰要全部抹到位,继续揉捏起两只可怜的鸽乳。
等到他过足了手瘾,将一对乳儿揉得水光淋漓,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才发现被强压在身下的裴岑已经面色潮红,正如昨晚承欢时一样。
一想到昨晚,耶律齐眼神暗了暗,身下的巨物怒胀,迫不及待要进入温热的巢穴。
“裴大公子,这青天白日地,涂个药都要勾引本王。”男人眼里的欲望一览无余,裴岑一脸无奈,他什么都没做,耶律齐自己脑子里全是那事儿,反而怪罪到他的头上。
永梁对正妻守着不可白日宣淫的规矩,而双性就是家里的器具,什么时候使用都可以。
耶律齐也只是说说,哪怕现在青天白日,他想肏裴岑,随时都可以。
男人推倒裴岑,将他的双腿举到胸前,让他自己抱好,威胁他敢放下来就给他绑起来。
轻松撕开亵裤,就看见昨晚自己亲手插进去的白玉钗和木塞都还在,木塞吸了水肿胀起来将穴口堵得更紧,男人伸手将这个木塞拔了出来。
木塞离开穴口,发出“啵”地一声,没有了阻碍的液体争先恐后地顺着股间流了下来,含了一晚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已经变得和清水一样稀薄了。
“唔——”折磨了裴岑一晚上的东西终于排出去了,裴岑松了一口气,排干净这一肚子精水,尽管他不能去如厕,也感觉舒服了很多。
穴口的精水还在流,一根滚烫的阴茎抵在穴口,男人略一用力,直接肏了进去。
花穴果然如男人料想般的紧致湿滑,“水真多”,男人借着精水抽插得十分顺滑,明知道是女穴的精水还是故意羞辱道。
就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涨得快要破裂的膀胱被这一挤压,刺激得裴岑差点没抱住腿。
裴岑双腿抖得厉害,憋了一天的尿充盈在下腹处,经不起男人这样暴虐的顶弄。
男人狠肏了几下,身下人夹得越来越紧,身子也越来越紧绷,他伸手在裴岑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裴岑呜咽着摇头,男人每一下肏弄都在折磨着他涨满尿液的下腹,想排泄却被玉钗堵得死死的。
男人越干越深,堪堪擦到了层叠软肉的敏感点,“呜阿——”裴岑被逼出一声呻吟,抖得更厉害了,扭着身子想躲开。
耶律齐察觉到什么,双手箍住身下人,调整方向,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径直碾上了裴岑的敏感点。
“阿——嗬......求你...别顶那里——”
果然找对了位置,男人见状,毫不留情地对着那个凸起的点狠狠顶弄起来。
“啪啪啪”,敏感点正在被狠肏,裴岑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他瞬间失控,再也忍不住了,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
耶律齐正享受着女穴绞紧带来的快意,一阵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就着两人相连的位置看去,裴岑的男根还是好好堵着的,被性器撑开的女穴下面却在汩汩流水。
原来是前面的男根被堵住,所有的液体冲向女穴下方的女性尿道,顶开了从未用过的女穴,让尿液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失...失禁了?!
裴岑无措地看着男人,他真的被肏到失禁了!
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裴岑不愿再回想,太丢人了,从他记事以来,没有尿到床上过。
“唔.......”他鸵鸟般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这么丢脸的现实。
耶律齐却不让他如意,抓住他的头,逼着他看向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嘲讽地说道,“裴公子这是被我肏尿了吧,还没听过哪个双性能用女穴的尿道尿出来的,裴公子你这双性之体确实独特。”
裴岑抗拒地想推开,却拗不过男人的力气,羞辱还在继续,“真该让那些给你写酸诗的追捧者们看看,风光霁月的裴岑尿在了床上,看见这一幕,他们岂不是能写出更多传世佳作来。”
裴岑不堪其辱,拼了命转头一口咬在男人手掌的虎口上。
男人这才看见身下的人眼眶发红,正恨恨地看着他,眼泪已经在打转了,强撑着也没阻止泪珠子从脸上滚落,最终“啪”地一下掉了下来。
这一滴泪水仿佛滴在了耶律齐的心上,烫得他心发胀。
这人上次咬舌自尽都没掉泪,挨操那么狠也没掉泪,现在就为了尿了这事哭了。
耶律齐不管裴岑还咬着自己的手,发狠般地将自己的性器又顶了进去。
太奇怪了,耶律齐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那滴泪和裴岑憎恨的眼神让他心脏发紧,他只想用身体深深地占有身下这人,缓解这种怪异的感受。
狰狞的性器甫一进去,湿润的女穴就不自觉地裹紧,违背主人意愿的吞吐起这根刑具。
“啪啪啪”裴岑被干得浑身发软,不得不放弃咬死耶律齐的想法,他遮住眼睛,不想看见身上肏弄自己的男人。
被肏失禁这事对他来说太难以置信了,一时间他情绪失控,现在回过神来,羞耻无助憎恶种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需要时间平复一下心情,只是耶律齐并不想放过自己。
耶律齐常年习武体力好,每次裴岑都被肏得喷了几次,他都还没射出来,这次也是一样,刚刚排了那么多尿液,又被肏得喷了水,他都快要脱水了,身上的耶律齐终于射了一次。
经过这几天挨操,裴岑也知道自己求饶完全没有用,反而会让耶律齐更兴奋,他被干得头脑发昏,以为身上挺着公狗腰的人凑近是还想再来一次。
没想到,就听见耶律齐贴在耳边对他说,“钦天监给本王选了一个好日子,明天午时就准备登基大典,本王明日会带你一起去观礼,你也算是见证者。”
听了这话,裴岑也没太过惊讶,永梁早就没救了,外戚专权,太后一族势大,梁帝被压制着无法发展自己的势力。世家贵族一直生活在温柔乡,没经过鲜血的历练和战斗,怎么敌得过耶律齐麾下的这些虎狼之师。
裴岑没有搭话,只是闭上眼睛装作睡了过去。
等到听见耶律齐起身走了,以为总算熬到结束了,就听见耶律齐走出去对门外候着的库科说,“库科,以后你盯着公子,务必要让他每日都将这药涂抹到位。”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