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西区最“热闹”的一条街,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走投无路的商人、在乱斗中伤残被遗弃的打手.....与西区整体灯红酒绿迷人危险的气质不同,这条没有名字的街流淌着整座城市最下贱的血,这里终日臭气熏天,叫卖声打斗声淫叫声没有一刻能让人安稳。
深夜,仍在街上游荡的臭老鼠们惊讶发现在与富人区的隔离墙上多了一只壮硕的男人屁股。缺口并不平整,这个屁股怯生生从洞里伸过来露出红艳的屁眼,一张一合往外吐露缩不进去的肠肉。
有消息灵通的知道城内最近发生的权势争斗,知道眼前这骚屁股的主人乃是凶名在外的娄承安,这娄大少可不是什么善茬,巷子里不少人的惨状都是拜他所赐。当然更然让这群垃圾激动的,还是传说中娄承安那张美人脸,如今这么个骄傲的美人撅着屁股等着他们这群人肏,嘶,想想就刺激。
一个精瘦老头走上前,他在这条臭水沟里算是地位比较高的,由他先来品品味倒也没人有意见。老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眯溜着细长眼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干枯的手指插入肠穴,隔着墙对面传来娄承安的呜咽声。
这老头素爱搞男人,玩过不知道多少屁股,三根手指操入将整个穴道完全撑开,鲜嫩的肠肉大剌剌暴露在外,细看里面还有不知道属于谁的精丝。
“娄老大,你这骚穴真是臭的要命,”老头低下头鼻孔对准穴口狂吸几下,“这味得是多少浓精才能熏出来,啧,”老头嘴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丝毫不嫌弃,拔出粘嗒嗒的手指,老头使劲捏住两瓣臀肉往两边拽将穴口愣是拉出了个大口,肥厚的舌头抵在还在流水的穴上,先是围着肛口绕了几圈,激得肉臀几下连颤,接着猛地一个冲刺,布满褐色舌苔的长舌灵活钻入,把臭气熏天的口水咕叽咕叽全灌了进去。
“咳.....”娄承安双腿绞尽,痛苦又快乐,后穴被软腻舌头吸嗦舔弄的感觉固然好,但此刻他可不是只有一张嘴在闲着。明琏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在墙的另一头,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围着他,一人凶狠拽着他的头发往他嘴里肏弄,那根鸡巴黑红油亮,粗长无比,每次都像是要肏进嗓子眼,可怜娄承安多少次想要呕吐但全被嘴里的这根给堵了回去,阴毛不慎被卷进敏感的喉咙中,被来回抽插的鸡巴给捅入最深处。
“我说老郭你差不多得了啊,快肏他吧,哥几个还等着呢。”
老郭哼唧了几声,恋恋不舍地在肠道里突刺几下,又顺逆时针围着肠肉好好吃了个遍,“呼!爽!骚水又臭又甜,够劲!”老郭抹了一把嘴上的淫水,扶起自己干瘦硬挺的肉棒,抵在娄承安肥厚的屁股上时,一个白一个黑一个肥一个细,周围人看着都狂笑了起来。
“哼。”老郭被耻笑自然心里不痛快,在娄承安屁股上狠抽了几下把人一边都扇肿了才勉强顺了气,“妈的,臭婊子看老子操死你!”
这可真是金针菇进了大汤锅,老郭一入了娄承安这无底洞差点找不着北,抓住细腰狠提了两下才开始进入正规蛮横肏弄了起来。
此时前边的早就换了人,娄承安口活不是一般的好,他早就哭干了眼泪,也认了命,自己的淫荡体质就是这样,没有肉棒他是真活不下去了。讽刺的是,因为饱受男人精液的滋养灌溉,娄承安不仅没有瘦反而更美了,五官明艳在昏黄的灯下也丝毫不减魅力,含着鸡巴那么直勾勾看着你谁也受不了。故这群男人没几个能坚持几分钟的,恼怒地深喉几下也就缴了械,黄白色的精液射了一泡又一泡,娄承安真是吃撑了,他甚至能在鸡巴抽出的间隙打几个饱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肏后边的人实在不给力,个老头子哪能满足他。
所幸老郭拥有与鸡巴相匹配的耐力,很快就扶着腰退了出来,他刚一松快接着有人提着枪顶了上去。
“嗯!!”这根就非常给力了,肉棒主人是干苦力的,浑身汗臭味隔着墙都让娄承安闻到了,自从得了性瘾他对这种味道就完全没有抵抗力,像是尿骚味汗臭味肉棒的腥臊味都是他喜欢的。肉屌粗长硬挺,次次用了最狠的力道,男人发狠地肏弄娄承安像是在报复他,穴肉被肏的松软冒水,一股股的淫液往龟头上撒,甚至娄承安对这根肉棒满意非常,晃起了屁股表达了赞许。
男人见对方竟然骚得晃起了屁股更是怒火中烧,“臭婊子你害的我家破人亡老子要你生不如死!”男人气得抽出肉棒单手握成拳,沙包大的拳头死死往娄承安后穴里钻。
“啊啊啊!!!”太疼了!就这么一下娄承安就疼出了眼泪,牙齿紧张一合还咬到了嘴里的肉棒,自然被受害者狠狠赏了几巴掌。嘴角流出了血,但完全抵不上后穴的疼痛,“呜呜呜,不要,疼,啊啊啊!!”男人听到了娄承安模糊的哭泣声顿觉鼓励,发了狠转动手腕死命往更深处钻,两边肠肉都撕出了血,这男人拳头大得像沙包一样,比个少年人的脑袋钻进去还要可怕。
很快娄承安疼得就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气,不过疼痛倒让他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清醒了回来,但清醒的他更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没人会怜惜他,甚至没人让他休息。“再咬就把你牙拔掉!”嘴里重新塞入肉棒,屁眼里的拳头也开始了要命的突刺。
“呜呜呜,...”娄承安泪流满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一些奇怪的片段突然从脑海中浮现,明明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却如此熟悉,他看到自己利用了明琏毁了他的一切,用各种手段侮辱折磨,这一刻娄承安终于有了一点点后悔,他后悔的不是前世对明琏太过残忍,而是今生过于大意没有提防那个蠢货。
男人突然在肠道中松开手,五指在里面肆意搅弄,娄承安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揉弄成一团,他疼得大叫,嘴里却被射了一泡骚尿,熟悉的骚味又开启了他身上的开关,明明意识是清醒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大口吞咽了起来。
“呸!”男人嫌弃地拔出拳头,又对准穴口狠狠吐了口唾沫,娄承安如获新生,不过他这口气送得太早,在又经过了将近十人的轮番肏弄后他的屁眼已经比碗还要大,里面精液唾沫搅和在一起流进肚子里。嘴里和屁眼两重灌溉后,如今娄承安的肚子已经比十月怀胎的孕妇还要大,他丝毫不怀疑再喝一泡尿可能肚子会当场涨破。
墙后的男人们看到娄承安这埋汰样也没了心思再肏,商量着玩射尿游戏,几个男人围着他撸动肉棒,游戏规则是彻底把他当成了个容器,谁尿得最准就是这条街上的新老大,很随便,但这条街一向如此。
有人吹起了口哨帮助尿液流出,有了第一个人的喷射其他人的尿也随之而来,或细或粗的尿柱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同样的黄腥,这里的人连干净水都喝不到尿更是一个比一个黄,大部分人都尿得不准,娄承安修长健硕的腿上,腰上臀上全是尿液,当然也有尿得准的,毕竟这么大的洞随便晃几下总能往里灌上点。
尿液越积越多液体表面冒起了小泡,从大张的屁眼里流出来,很快这些人就决出了新任老大,这个时候的娄承安已经比街上的厕所还要臭了。
清晨的阳光并没有因为街上的阴湿而吝惜,依旧平等的分给每一寸土地以明媚。
娄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硬生生从屁股那么大的洞里拔了出来,瘫软在布满精液尿水的泥泞土地上,路过的人也许会撒泡尿给他当水喝,也有真好心的会扔点吃的在尿水里,然后饶有兴致地看他像狗一样爬过去从泥水里舔起来吃掉。
娄承安成了这条街上的公共厕所,他的两个奶头都被咬掉了,鸡巴也被踩得再也硬不起来。大家都一样的脏,也没什么人会嫌弃他。心大的拽过来就肏,讲究点的可能会事先让人喝点干净水涮涮嘴,然后把脚伸过去让娄承安把里面沉积的灰泥死皮都舔掉。但这对娄承安来说不是好消息,因为更多人都不乐意让自己给舔鸡巴而是舔脚了,吃到一口热乎的精液变得更加困难。所以他经常会从屁眼里抠出别人刚射进去的精液珍惜地吃掉,因为屁眼已经合不上了,所以留存精液很难,他用尽全力也夹不住什么。
没人还会记得他是娄承安,刚开始可能还会有人用这来羞辱他,但娄承安本人并不觉得羞耻看客也就没了兴致。懒懒地把脏脚捅进人嘴里,脚趾随意搅弄两下就当是做了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