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事实就是你们猜的那样俗套哈哈哈哈
宋的打算就是瞒天过海
反正生祁家的孩子生谁的不是生呢.....
这个时候还没有爱上祁,只是怕祁生气发疯所以主动一下度过难关(不是)
-----正文-----
祁柳是周末才回家的,前段时间在家里养伤顺便逗逗宋依枝才多住了会儿,但在家里她早就呆得不耐烦了,因此这次在学校里住的时间更长了些。
她一回家就瞧见祁槐乐呵呵地在厨房里鼓捣,眉头一挑就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回来了?”祁柳没看见爷爷和宋依枝,开口问道,口气不是很客气。
祁槐完全没在意,他戴着厚厚的手套端出一碗看起来很浓的罗宋汤,眉目间都是喜气,招呼祁柳过去:“公司的事情忙完就回来了,没来得及告诉你。这是我新学做的,她们要帮忙我没让,你嫂子说喜欢这个,等会吃饭你和爷爷也尝尝。”
他说的她们正是在厨房外八卦观望的祁家专门请来的厨娘们,祁柳能听到她们在说些“恩爱”之类的词,她皱起眉,莫名烦躁。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了,就不跟你们一起吃了,嫂子呢,我去看看她。”祁柳心里越来越冷,她直觉她的嫂子好像在短时间内和自己的便宜哥哥处得不错。
祁槐没注意她的神色,只对自己的成果沾沾自喜:“在楼上呢,你嫂子最近总是不太开心,我问不出来,她也不愿意告诉我,你们都是女孩子,正好聊聊。”
祁柳阴翳的眼神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她在祁槐望过来时换出一副平静的神色,说了句“好”。
宋依枝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慌什么,她自认为自己做的没错,她只是为了她自己,但越临近祁柳会回家的时间,她就越无法控制地心慌意乱起来,情绪明显到祁槐不得不关心地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但宋依枝知道自己的心病是没法医治的,只能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好在祁槐非常善解人意,并没有强行要求她做什么,也没有告诉爷爷,甚至帮她在祁爷爷面前遮掩。
虽然心境不宁,她也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依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宋依枝心里堵着一口气,那口气赢过了她一贯的软弱和忍让,让她从未有过的坚定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
此时宋依枝正站在镜子面前,她好像用心打扮了一下自己,镜子里的人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但在贵气的珠宝和服饰装饰之下,反而显得脆弱而精致。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很陌生,因此不断地调整,那幅忐忑不安的样子就好像要迎接某位贵客似的。
敲门声响起时,宋依枝闪过一瞬的慌,但她立马镇定下来问道:“是谁?”
尽管她知道下人和祁槐敲门不会不说话,也知道门外可能是谁,但宋依枝依然抱有幻想,她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转身去了门边,门外的敲门声只礼貌地敲了三下就停下了,剩下的只有令人越发焦躁的沉默。
“是我,嫂子。”祁柳平静的声音传来。
宋依枝脑子空了一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说些什么。
但此时祁柳试图扭动门把手直接进来,宋依枝赶紧用身体挡住了门,就那样抵在门前,不让她进入。
这样是拦不住祁柳的,宋依枝自己也知道,她上锁都拦不住,没上锁又怎么可能拦得住,可是她无论做过多少假设和心里暗示,也没法就这样直接放人进来。
但好在祁柳没有强行进来,她一反常态地放弃了,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轻飘飘地说道:“嫂子不想让我进去?”
宋依枝沉默,她不知道祁柳为什么这样问,因此无法作答。
在这应对之中祁柳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措,她的平静太奇怪了,宋依枝做好了很多准备,却没准备好面对这样的祁柳。
“嫂子和我哥感情似乎变得很好,才这么几天,他就要为嫂子洗手作羹汤了.....”祁柳似乎是感叹着,将头贴上了门,她的声音更清晰了,对于也紧贴着门板的宋依枝来说是这样的,“嫂子,你能告诉我,你和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要好了吗?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不说话呢,嫂子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吗?”
“这样啊...我明白了。”
宋依枝在脑子里想了很多,她在思考祁柳每一句话背后的含义,而就在她百转千回之间,祁柳已经给足了她回答的空间,并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似乎是过了几秒,在宋依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用背抵住的门就那样被打开了,她的抵抗好像完全没起作用似的,就被推到了地上。
宋依枝被不轻不重地甩到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反应,只能本能地看向轻而易举入侵进来的人。
祁柳高挑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视线,宋依枝的视线从那双笔直的长腿向上看,一直看到祁柳那熟悉的脸,紧接着门被关上,宋依枝注意到祁柳看了一下手表。
对方的表情居高临下,又或者那是因为高度差带来的视线错觉,祁柳悠悠地说道:“还有半小时,应该够我和嫂子谈谈心,嫂子觉得呢?”
宋依枝白着脸,她好像被吓傻了,说不出话,但祁柳很快跪下来,双手撑在了她身侧,压在了她身上。
“祁柳.....”宋依枝后知后觉地说话,但祁柳的舌头已经探了进来,堵住了她的话。
她本来就坐在地上,现在被压得更是被迫用手撑在地板上才能立起身子,但祁柳越亲越深入,把她往地板上按。
“你有和祁槐这样亲过吗?”祁柳亲得那么深,比以往都要深,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声问道。
宋依枝已经被完全放倒在地上,她像是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只是喘着气平复呼吸,并没有反抗。她和祁柳挨得很近,因此不光气息相融,还能看到对方眼睛里蕴藏着厚重的情绪,除此之外,宋依枝还从祁柳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
她回道:“没有。”
宋依枝的身体开始发热了,随着祁柳的靠近她的某些深层欲望就被勾出来,好像一种淫贱的反射。
祁柳勃起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宋依枝伸手去摸,她看到祁柳的瞳孔变得更深了,因为她的动作。
“我也没有对祁槐这样做过。”宋依枝主动去吻祁柳。
“.....你说的是哪样?”祁柳没因为她的顺从和主动平复心气,反而更加难抑暴躁,她眼尖地注意到宋依枝的脖子上有一条以前没见过的饰品。“这是什么?你以前不戴这个,是祁槐送的?”
宋依枝正亲着她的脸颊,把她裤子里的东西放出来,闻言便道:“是的,我觉得很好看。”
祁柳有点无法控制心中的暴虐情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已经猜到事实的时候会如此生气,即使她早有设想。
“我觉得不好看,不衬你。”祁柳冷笑道。
阴茎比主人的情绪还要高涨,宋依枝差点有点握不住。她的项链被粗暴地扯开,宝石和链条飞溅得到处都是,祁柳一只手把她空闲的那只手按在地上,额角有青筋跳动:“你是故意的吗?”
祁柳问出这句话之后很快就闭上了眼,后悔的情绪弥漫开来,她今天实在有些太上头,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算了,我之后赔你一条。”
祁柳能感觉到宋依枝此时正在看着她,以一种堪称包容的眼神,对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惋惜,甚至她身下的阴茎还在对方手里被好好伺候着。
祁柳很快就冷静下来,她重新变得阴沉而平静,她把头低下,埋进了宋依枝柔软而丰满的乳房之中,深吸了一口气。
“时间不多了,”宋依枝提醒她,任凭自己的裙子被撩起来,她的手握着祁柳勃起到最大尺寸的肉棒,向自己这边带,“快点做完,不要被发现。”
祁柳没有管她的话,径直把鼓胀的肉柱对准了已经被脱下内裤的肉缝,那里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甚至有点粘稠。
“哈.....你都湿成这样了....”
插入进去时宋依枝还是没能第一时间习惯这异于常人的尺寸,她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抵死缠绵也不过如此,祁柳把手环在她腰上,以作支撑。
宋依枝也紧紧回抱祁柳,她的内壁吸着那根硕大的肉棒,述说着满足,可是身上人却没有动。
“我的鸡巴大还是祁槐的鸡巴大?”祁柳已经插到最里面,堵的严严实实,她在宋依枝耳边一边问问题,一边缓慢地顶腰,“我操的舒服还是他操的舒服?你也是这样对他张开腿?让他操进去吗?”
之间的问话就已经够刻意了,如今祁柳的每一个问题都带着无以复加的恶意,她说的那样慢而清晰,生怕宋依枝听不清似的。
祁柳跪在地上,把宋依枝的腰向自己身上抬,以一种几乎让对方腰部悬空的姿势,用鸡巴把人钉在了自己身上。
“被我操得爽,还是被我哥操爽?”
像小学生生气报复一样,宋依枝感受着小穴里塞满的快感,默默想到了这个比喻。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宋依枝只感觉自己的下身不是自己的,她高亢地呻吟着,用放荡回应祁柳小心眼的报复,她的身体向后仰,小穴里又热又涨,反复被肉棒鞭笞,每一寸缝隙都裹紧了那根肉鸡巴,榨取快感,索取侵入。
祁柳几乎把她的裙子全剥了下来,身上的重点部位没有一个是遮住的,只是堪堪地挂在身上,充当情趣。
宋依枝不间断地呻吟着,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任由自己的乳房被掐弄,她的腿无力地环着祁柳的腰,被操得来回晃荡。
祁柳抓着身下人又深又重地操穴,操得满地板都是宋依枝流的水,她的裤子完全被打湿,上身的衬衫也被晕湿,做得不管不顾。
做到后来祁柳已经完全顾不上问问题,只疯了一样挺腰,像条疯狗。
“还...还有多长时间....”宋依枝恍惚地问,她好像已经喷过好几次了。
“还没呢....”祁柳喘着气在她身体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溢,卵袋恐怕都要把对方屁股撞红,赤色的肉棒只留下进出的残影和飞溅的汁水,“我会控制好的。”
“你要内射吗?”宋依枝冷不丁问道。
祁柳用行动回答了她,最后一下顶入进去时,整根肉棒都没入了小穴内,连接处看不见一点缝隙,龟头几乎捅到了宫口,精液在最里面喷涌而出。
宋依枝被祁柳以要把她融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整个抱进怀里,嵌合的下体嵌得更紧了,两人像连体了一样黏在一起。宋依枝抓着祁柳的衣服,窝在她颈窝里,休息了好半天。
她如树袋熊一样扒拉着祁柳,好像那样才安全:“嗯....如果我会如你所愿怀孕的话,那么还是怀上你的孩子的可能性比较大。”
祁柳跪在地上,把体型小她一圈的宋依枝牢牢地锁在怀里,她的手臂因为发力而紧绷,肌肉鼓起,将衬衫撑开。
祁柳的阴茎正在软化滑出怀中人的阴道,塞不紧的肉穴里滴着水,把交界处的衣物染得更湿,让人怀疑能拧出水来。祁柳用脸贴着宋依枝濡湿的鬓发,沉声笑道:“是这样吗?”
她的声音很低沉悦耳,像大提琴。
“宋依枝....你是这样想的吗?”
宋依枝闻着祁柳身上散发出的木香,疲倦得一根手指都动不起来。
“抱我去洗洗.....等会还要换衣服....”
宋依枝好像完全不再害怕和抗拒祁柳似的,甚至对祁柳做出了要求。
她如此不设防,小小的一团扒拉着祁柳,睫毛长长的,在闭眼休息的时候也轻轻扇动,脆弱得像即将飞走的蝴蝶。祁柳不知道宋依枝哪来的这种盲目的信任,但她并没有急于打破这种局面,而是真的抱起了宋依枝去了浴室清理。
她的动作非常稳定,可以看出核心力量很好,宋依枝没有再说话,也没睁开眼睛,因此也没看到祁柳若有所思的表情。
“祁柳。”宋依枝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在祁柳快要处理完痕迹的时候。
“被你操比较爽。”
祁柳的动作没停,但显然听了进去。
“这次我不吃药,我要赌是你的孩子。”
祁柳的动作显然一顿,她没说话,但紧接着宋依枝的下一个问题就来了。
“你操过别人吗?是操我比较爽,还是操别人比较爽?”
祁柳抬起头,她和宋依枝终于对上事后的第一次眼。
宋依枝的表情很认真,她是认真问的,也是认真想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