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倒流香如水流一般缓缓倾泻,这是牧兆钦最近从老邻居手里得来的旧玩意儿,他怀抱着何昱白一起欣赏这件旧物事,两个人坐在摇椅上静享时光,昏昏欲睡之际,两个人做了香艳的淫梦。
摇摇欲坠的树叶,一阵风吹过,从枝头垂落下来,掉在了斑驳的院墙的角落。
“宝贝儿,醒醒。”一道醇厚深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牧兆钦推醒了何昱白,怀中高壮的大奶双性美人揉了揉眼睛,只觉得两个人已经穿越到了朝代。古香古色的书房里,景色怡人,日光斜斜的照在院墙上,慵懒暧昧。在这样氤氲的氛围中国,两个人只想要好好做爱。
牧兆钦温热厚实的胸膛贴上何昱白光裸的后背,他刻意讨欢,手掌绕到何昱白的细腰上揉他的痒痒肉,何昱白笑着闹着好不容易求得牧兆钦放过他,脸上露出一抹羞赧的薄红,两个人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接吻。
何昱白沉浸在漫溢的情欲中,在牧兆钦的摸揉下,露出了温切迷离的神色,牧兆钦深情地偏着头吻他,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生来高冷如霜的相貌此刻格外耀眼,陷入爱情的男人一时流露出讨媚的表情,格外反差。
幸而,这些,何昱白沉浸在漫溢的情欲中,都看不到。
牧兆钦伸手握住何昱白挺翘饱满的肉屁股,兜着满手弹润的嫩肉揉弄了一会儿,何昱白被吻得羞的低下了头。
何昱白推了推牧兆钦的脑袋,轻笑着侧头躲了躲,嗔怪地说道:“痒……你讨厌。”牧兆钦知道,这是何昱白允了任他作弄的意思。
不由得低低笑骂一声:“小骚货!”
牧兆钦头埋在何昱白的脖子嗅了嗅,闻着何昱白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夸他身上好香。
何昱白抬起手臂嗅了嗅小臂,又抓着衣襟闻了闻:“什么味道?你总说我香,我从来闻不到。”
“闻不到?”牧兆钦将何昱白穿得松散的衣襟拉开,手伸进去摸到被肚兜罩着的奶头,捏住揉了揉,那圆润的乳头如同小球一样在指尖滚了滚,“又香又奶的,气味儿那么浓,真的闻不到吗?我一靠近你就能闻到,一股骚味儿。”
何昱白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两颊似被胭脂扫了粉,他嗫嚅问:“真、真的这么……骚吗?”
牧兆钦将衣襟完全拉开,何昱白身上套着的艳红色的肚兜露出来,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只骚奶子,狠狠挤握住,顶端的奶头随着被胀起来的乳肉而凸出来,在轻薄的肚兜表面犹为明显,高壮的双性美人,胸口上的大骚奶头又大又润,何昱白被玩得仿佛可以流出奶来。牧兆钦头埋进何昱白的胸口狠狠吸吮,肥厚的舌头来回舔弄骚奶头,刺激得何昱白满脑桃色,一瞬间喷出奶水来。
覆盖在圆润的骚奶头的那片轻薄的布料早已经被腥香的奶汁濡湿了,还往四周晕染拓展开来,弄得那一片的红布料都湿漉漉的,加深了颜色。
“你自己看,骚不骚?”牧兆钦握着奶子提溜起来,将又大又圆的骚奶子捧高,好让何昱白可以看清楚。
“骚……啊啊……”何昱白哼唧着细声应答。
“是窑子里的贱婊子骚还是你骚?宝贝儿……小骚货……”牧兆钦问。
“我、我不知道窑子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的……”何昱白找借口避开问题。
“不知道?那我教你。”牧兆钦眯着眼笑。
说罢,牧兆钦放开了何昱白,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臂,作出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眼神风流地上下扫视了何昱白一眼。
此情此景,深信不疑。
何昱白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牧兆钦,他的相公总是霸道深沉的模样,而此刻的牧兆钦故作轻佻,让他觉得有些好笑,倒教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笑?爷是你一个骚婊子能取笑的吗?”牧兆钦流里流气骂道。
何昱白知他在闹玩笑,也不怕他的骂,但还是配合地收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站好。
“你是哪里来的妓子?这么欠收拾还要接客?浪货!骚婊子”牧兆钦骂得痛快。平日里牧兆钦贴着他的耳朵说过无数次淫言秽语,什么羞辱人的粗话脏话都说过,但那时何昱白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而如今牧兆钦说这话时,却是在两人都清醒之际,“清醒”地让何昱白的羞耻一下子到达巅峰。何昱白身子忽然轻轻一颤,下体竟然流出一股热流。他红着脸回应:“我……”
“骚婊子要自称‘奴’的。”牧兆钦打断他。
何昱白柔顺地都依他,乖乖点点头:“爷,奴知错了。奴本是良家子,只因奴太过骚浪,家中相公无法应对,这才叫奴来接客,好去去骚。”
当真是有做骚婊子的天赋。
明明是何昱白挨操贪欢没够,却埋怨起家中相公无法满足?嗯?操得满肚子都是自己的精水,仍然觉得吃不够吗?骚奶子流出来的奶水儿都是骚味儿的,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婊子!牧兆钦被他说得火气一下子就“噌”地冒到小腹上,大鸡巴有了抬头的趋势。
“没想到竟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今日爷就替你的相公教训教训你!骚货快把衣服脱了!”牧兆钦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周遭有一颗柳树长势正好,裸露的枝条恰好垂到室内。
趁着何昱白乖乖脱衣服之际,牧兆钦走过去,三两下折了两根柳条,将叶子草草扒了一下。这柳条极有韧劲,叶子拔掉后上面会出现小小的凸起,光是看着,牧兆钦就能猜到等会儿用这柳条弄何昱白时,这个淫荡的骚婊子该如何失态放荡了。
牧兆钦转过身来,只见何昱白早已利落地脱光了衣服,乖顺地跪趴在地上,朝着牧兆钦的方向,撅高肥软乳白的大屁股,中间熟透发红的两口媚穴在空气中瑟缩翕动着。
何昱白只以为牧兆钦又要操他,他们之间的玩法算不上多样,归根结底牧兆钦都是要操他的。
哪晓得牧兆钦挥舞着柳条走过来,何昱白吓得身子一抖,想起之前牧兆钦惩罚他的情形。
何昱白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只听风中“沙沙”的声音划过,如布帛撕碎般,柳条划破空气,然后在那肥软雪白的屁股上“啪”地留下一道红痕。
“啊啊……相公……相公为何罚我……不要打……啊啊……”何昱白身子抖了抖,那又肥又白的肉屁股也随之晃了晃,如同摇晃的白色肉浪。
“怎么是罚?你那骚逼明明流水更多了,骚婊子分明喜欢被相公抽屁股。”牧兆钦扬手,又“啪”地精准抽在何昱白中间的嫣红肉逼上,娇艳嫩滑的蚌肉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儿。
“啊啊……好疼……嗯啊……打到骚逼了……好痒……啊啊……好热……”何昱白的骚逼被抽打得如同绽放的牡丹花,层层叠叠地敞开来。
窑子里的骚婊子自然每日都要面对各种嫖客,贱妓的小命不值钱,有些嫖客癖好特殊,挨打挨操,实属正常。如今,何昱白成了牧兆钦一个人的专属骚婊子,被他用柳条抽烂骚逼,都是情趣的玩笑。
何昱白被抽打得骚逼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和快感,其实牧兆钦手上留了七分力,落在何昱白娇嫩的皮肉上的力气早已是卸了又卸。
何昱白哪里知道那么多,虽然心里委屈,但是被操熟烂的骚身子一味地追求快感,便什么也不顾了。
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由得变成柔媚的喃喃:“啊啊……不要了……相公……直接来操骚婊子吧……不要再打了……好舒服……啊啊……想要更多的……啊啊……相公……”
淫荡的浪叫咿咿呀呀地响彻房间,何昱白情不自禁地将肥嫩浪荡的骚屁股撅得更加高了,酥酥麻麻的痛感交织着快乐,让原本伺候男人花样翻新的小骚逼湿湿软软起来,比起惩戒他时疯狂而肃穆的相公,他更加喜欢温柔多情的相公,只盼着用自己浪荡的身体让牧兆钦爽快舒畅,哪怕是被用骚逼当尿壶装相公的骚尿都好。
何昱白的讨欢生了效,牧兆钦抱起何昱白坐在雕花精细的窗边的软塌上,他眉眼低垂,神色温润,手臂拥紧心爱的美人,一头栽进何昱白丰满香酥的酥胸雪乳中,嗅着乳沟里的骚香,然后一口含住何昱白饱满乳房上的骚奶头,吮吸嫣红的骚乳头,不知轻重地急切叼住肥大的奶粒使劲咬着拉扯,滋滋地吮吸。
何昱白的胸前被蹂躏,衣襟松松垮垮地散开,露出了牧兆钦掌心覆盖下时不时挤出来的圆润的雪乳奶肉。
雪白饱满的乳房如同雪堆似的,红润的乳尖儿好似一颗流奶汁的熟果儿俏生生挺立,乳房的乳汁充沛,只是被牧兆钦揉玩吸吮便大股大股地涌出乳汁。牧兆钦狠命地滋溜吸了一下,肥大的骚奶子好似喷泉射汁一样激射进牧兆钦的嘴巴里。
“啊啊……相公……喷了……骚奶子喷了好多奶水……好骚啊…… 啊啊……怎么办……嗯啊……”何昱白羞红了脸,轻声哼引。
牧兆钦亲了亲奶水充盈的骚奶子,将何昱白抱在腿上,抬眼对上何昱白好奇的眼眸,捧着何昱白的骚奶子大口大口喝起奶水来,何昱白只能用手拥着他的脖颈享受着喂牧兆钦吃奶。
牧兆钦啧啧吮吸了几大口,酣畅淋漓地解了渴,才放开何昱白的骚奶子。又猛地掰着何昱白的头亲过去,将奶水喂进何昱白的嘴里,只听何昱白嘤咛了一声,然后乖乖将自己的奶水吞咽了下去。
牧兆钦熟练地挑开何昱白的衣袍,分开他又细又白的双腿,揉他嫣红翻敞的淫逼。
“别……相公……啊啊……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啊……”何昱白双眸中水光粼粼,软着声音哀求。
牧兆钦很喜欢这样玩弄何昱白,他的身子因为他的挑逗变得淫荡下贱,敞开的腿间总也干燥不了,湿湿滑滑,黏黏糊糊的,骚逼不断流出被疼爱产生的缠绵的淫水儿,弄得何昱白被越玩越敏感,越玩越空虚饥渴。
牧兆钦眯了眯眼,他的视线直白而炙热,烫得何昱白骚逼夹得更紧。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此时,只差一场动情的性爱发生。
牧兆钦将何昱白按在怀里肆意品尝索取,又沿着何昱白的脖子往下,在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再叼住艳红的骚奶头,大力地吮吸。
何昱白仰着头,闭上眼,如同优雅而动情的白天鹅般,身子在男人的挑逗下战战栗栗发抖。
牧兆钦的手也不停往下,摸进了何昱白湿乎乎的逼穴里,然后径直用三根手指直接一插到底捅进了阴道里。
“啊啊啊……好深……嗯啊……相公……被相公指奸了……啊啊……”何昱白颤抖着攀紧了牧兆钦的脖子,手指在他宽阔的背部上留下几道划痕。自打何昱白被牧兆钦开苞后,每天每夜的侵占淫辱让他下面的湿逼早已不需要手指的开拓玩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含进牧兆钦的肉鸡巴,牧兆钦揉弄了片刻,身下的肉棒胀痛难耐,他也对何昱白的骚逼不再客气了,索性释放出内心的兽性,直接粗暴地抽动指根,肆意玩弄何昱白的骚逼。
何昱白娇嫩的逼穴疯狂痉挛抽搐了几下,如同小嘴儿般咬紧缠住牧兆钦入侵的手指,那手指在肉逼中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甚至灵活地左右旋转着搅弄,抽插得越来越疯狂粗鲁。
淋漓的黏液骚汁顺着手指汩汩流下来,雪嫩嫩的大腿内侧不一会儿就变得黏糊糊了,堪堪遮盖在上面的肚兜布料也布满了发亮的水流痕迹。
何昱白滑腻柔嫩的肉逼被牧兆钦恶意地往外抠挖,红艳艳的媚肉被扯得外翻出来,何昱白发出一声淫荡的媚叫,竟直接被玩得高潮了,一大股骚汁噗嗤噗嗤飞溅出来。
“啊啊……不、不要……不要了……相公……阴道要被手指扯坏了……啊啊……小骚货被相公玩坏了……啊啊……相公……不要欺负我……啊啊……不、不要……不要了……”何昱白的身子抽搐着瘫软在牧兆钦怀里,如同一滩化了的春水般,浑身泛粉,眉目湿润带媚,红艳嘴唇含情,双颊薄红,鬓发微乱。
“不要?那就自己掰开屁股吃相公的大鸡巴吧。”牧兆钦笑着将自己挺立的粗长大鸡巴握在手中。
何昱白含着一汪泪眼,可怜巴巴地抬高屁股,听话抱着自己的肉臀狠狠掰开,蹲着往下沉腰骑坐,伸手握着牧兆钦的肉鸡巴一寸寸地将粗长的肉棒吞进了自己的骚逼里,外翻的媚肉又被大鸡巴捅了进去。
“啊啊……好大……装满了……嗯啊……”何昱白哼吟着,呜咽着淫叫。
牧兆钦狠厉地在何昱白的屁股上甩了一个巴掌,笑骂道:“别装相,小骚货,你的阴道又湿又淫,还装不下相公的肉鸡巴?”说着,牧兆钦对准何昱白的艳红熟逼,狠狠地一挺胯部,直捅到底,龟头无所顾忌地插入松软的子宫口,直戳到他娇嫩的子宫内壁。
“啊啊啊……嗯啊……好深……啊啊……不要……嗯哈……太深了……啊……相公……插、插烂了……嗯哈……骚逼要被相公的大鸡巴操烂了……子宫好满……捅、捅坏了……啊啊……装满了……嗯啊……好舒服……”何昱白边哭叫着,边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肥大的骚屁股,荡漾的肥臀软肉丰腴肥嫩,一阵阵的臀浪在圆润的臀尖儿上荡开。
牧兆钦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个恶意的微笑,揉着何昱白肥嫩的骚屁股的手摸到他们抽插着的交合处,沾了一点湿液,然后绕到后面粉嫩的骚屁眼儿,噗通地捅了进去,经受过多次性爱的紧致肉穴,湿滑的 程度一点都不低于前面的骚逼。淫荡的骚屁眼儿最喜欢吃男人的大鸡巴,里面的肠道湿湿润润的,将牧兆钦的手指包裹得很紧,严丝密缝地吮吸着指根,因为身体主人的情动,顺着骚屁眼儿涌出来的骚汁也流个不停。
何昱白两口肉穴同时被牧兆钦玩弄着,他神魂颠倒地被牧兆钦抱着狠狠操干,眼尾嫣红了大片,泪珠如雨露般沾染在睫毛上,他无力地咬着唇,如同成了牧兆钦的泄欲玩具肉壶一样,承受着一次次地挺干插入。
此刻,何昱白成为了牧兆钦的专属妓子,如同世间最淫荡的骚婊子任由男人玩弄亵渎。
“啊啊……相公……嗯哈……太爽了……啊啊……骚逼吃不下了……啊啊……流、流了好多水儿……嗯啊……流干了……到处都是骚货的淫水了……骚婊子发骚了……啊啊……大鸡巴撑满了……啊啊啊……撑满了……子宫里都是鸡巴……啊啊啊……”何昱白急促地喘息着,连呼出来的热气都带着一股淫荡的媚意。
牧兆钦抽出何昱白屁眼里的手指,上面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汁液,他舔了舔,品尝了一下这骚液的甜味,又伸到何昱白的嘴边,逼他舔干净自己的流出来的汁水。
“啊啊……相公……嗯哈……太爽了……啊啊……”何昱白扭动着圆润的骚屁股,乖乖将牧兆钦的手指吮吸舔干净,身下的硬挺鸡巴被他色情的动作勾得抽插更加快速,龟头直直不断碾压着子宫内壁,胡乱疯狂地凶悍抽插捅干。
“啊啊啊啊……太快了……别……不要……啊啊……相公……啊啊……操到了……嗯哈……爽死了……哦哦……大鸡巴操到子宫了……嗯啊……坏掉了……”
牧兆钦红着眼,忍不住骂了一句:“婊子骚货!给男人操烂了,敞开子宫吃相公地精液!射给你!”
“啊啊啊……射进来了……啊啊……好厉害……哦……精液好烫……嗯啊……爽死了……要丢了……嗯哈……”淫浪的双性美人哭泣着尖叫,骚逼猛地夹紧,前面的肉根也跟着吐出一股白精,下面的汁水喷成一道水柱,稀里哗啦全喷在牧兆钦的小腹上。
待牧兆钦操完何昱白,发泄完满溢的情欲后,他便抱起了何昱白来到垂落的纱帐后给美人清洗,一室馨香,弥漫着一股又甜又腻的奶水香气,这味道混合着骚味,弄得满室都透着暧昧,让人一闻就心生荡漾。
何昱白侧卧在精致宽敞的浴桶里,慢慢地蜷缩起双腿,他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向牧兆钦敞开自己赤裸的身体,他浑身都布满黏腻的汗液,臀缝中狼藉的浊精流过臀丘,画面格外淫靡。
牧兆钦抠挖着何昱白的肉穴骚逼,还未将里面的精液完全清理干净,耐不住痒意的何昱白羞耻不已,扭动着扑簌簌抖动的细腰,连带着肥嫩的骚屁股也晃了起来。
“扭什么?又发骚了?”牧兆钦嗤笑一声,随手“啪”地在那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
何昱白忍不住,扭着腰肢将屁股朝着牧兆钦高高撅起,掰开印着一个个绯红色的巴掌印的两瓣肉臀,“啊啊……相公……不要打了……嗯啊……骚货用骚逼伺候相公……啊啊……骚逼好痒……请相公用大鸡巴惩罚骚逼吧……嗯啊……啊啊啊……”何昱白只能通过不断扭动摇晃着下贱红肿的骚屁股,取悦着牧兆钦。
牧兆钦握着早已勃起的紫红色肉鸡巴对着被掰开的两瓣肥白屁股,先是朝着那骚逼尿了一泡,滚烫的尿液滋滋射在湿软娇嫩的骚逼上,这种被极致羞辱的感觉,让何昱白崩溃又刺激非常,骚浪的身子因为被尿逼的羞辱而升起致命的快感。
火热的尿液将湿软的骚逼完全浸泡得软透了,好似泡发的红木耳般,鼓鼓囊囊的,于是牧兆钦直接抓着那屁股,就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啊……太快了……好大……嗯哈……被相公操到骚逼心了……哦……啊啊……”
何昱白手肘无力撑在地上,满脸都是羞耻的泪痕,粉嫩嫩的娇唇溢出甜腻的喘息和呻吟,而墙的另一边,那白嫩肥腻的骚屁股左右摇晃,吞吐着牧兆钦进进出出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