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在公司开例会,但是何昱白的心思却不在PPT上,室内光线昏暗,却把空中漂浮的灰尘照的通透,像是轻柔的羽毛,零零散散地落在牧兆钦周围,只是瞧着那人放光的发丝,何昱白就觉得自己开始面红耳赤了,胸口不甘地上下起伏,声音都有些发哑。当发言人提议由何昱白这个新委任的市场部副部长来表态时,他清了清嗓子,佯装冷静。
“我同意。”
何昱白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骚,还在工作期间,他只是偷瞄牧兆钦英俊的面容,身体就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不断回味被牧兆钦狠狠操干的滋味,身体的饥渴每晚都在牧兆钦身下得到安慰,却上瘾了一般越来越难以满足,欲望积压着得不到宣泄。
会议开的繁冗,今天偏逢牧兆钦比较忙,何昱白简单汇报了几项工作便坐回了原位,讲话时,牧兆钦只抬眼瞟了一眼他,何昱白就觉得身下涌出了一包淫水儿,湿了一大片。
怎么办?
好想要……
想要和老公做爱……
但是会议还没开完,牧兆钦身前的文件递交得越来越多,市场部率先离开会议室,何昱白紧跟着市场部部长离开了会议室,牧兆钦注意到他纤细的手腕紧抓着文件夹,挡着自己的身着西裤的下半身。
骚货。
何昱白偷偷摸摸地拿上跳蛋到总裁办公室的卫生间隔间里面自慰。
牧兆钦签好手上的文件,便追随着何昱白的定位自然而然地找到了小骚货自慰的地点。
“啊哈……操进来……好爽……啊啊……操坏骚逼……”
牧兆钦熟练地伸手无声地落了锁,他不慌不忙地走近了开着门缝的卫生间,声音从里面愈发大地传了出来。
只见他的双性美人正坐在马桶上,上身雪白笔挺的白衬衫解开了几颗扣子,皱皱的,一双雪白的大骚奶子呼之欲出,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战栗。
何昱白下身全部脱光了,张着腿踮着脚轻轻踮在瓷砖上,脚上的白色袜子没有脱,一双玉腿光洁无暇,此时微微颤抖,而大张的腿心间,那口流水的骚逼被一颗跳蛋含吮在肉穴口,而往下对外张着的肉嘴儿同样被一根粗壮的硅胶假鸡巴塞满了。
“嗡嗡嗡”
硅胶假鸡巴震动得格外有力,狰狞粗长的黑色假鸡巴柱身被何昱白手握着,急急地抽插着自己的骚洞,穿梭在被撑成一个大圆洞的菊穴中,来回带的粉嫩的肠肉都向外翻着。
骚货!
震动假鸡巴的频率越来越快,显然是被人调至最高频度,事实上,何昱白也早已感受到了牧兆钦灼热的视线,他扭着丰腴的骚屁股,稍稍探着头用迷离的双眼看向卫生间门外,与牧兆钦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何昱白脑子一顿,瞬间涌起一股禁忌的刺激感。他颤抖着忍不住卖骚,扭着腰肢,握着震动的按摩棒使劲地往那被撑得极开的骚屁眼儿深处钻着,猛地戳中身体里的敏感点。
“啊啊……好爽……啊啊……好舒服……老公……啊啊……”
牧兆钦笑着走近了何昱白,用手指探入何昱白的骚逼里,夹弄他穴里被软红的媚肉不断含得很深的跳蛋。
“啊啊啊……”何昱白骚叫一声,身体一软,在狭窄的私密空间里,干脆就着牧兆钦温热的手掌,兜着往下跪趴着,这样的姿势让他高高撅起肥嫩的屁股下的淫靡风光暴露无疑,风骚的部长正摇晃着肥屁股让假鸡巴狂奸自己的骚屁眼儿,勾引总裁行下流淫事。
何昱白捂着肚子弯着腰,被刺激地跪倒在地,身子抖动得可怜,假鸡巴在他的骚屁眼儿中震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他原本粉嫩紧致的肉穴被假鸡巴插得淫水横流,弄得双股之间的臀缝一片湿润狼藉,因为发骚而深深下压着细腰的姿态,将假鸡巴吞得又深又湿。深爱他的牧兆钦也不急着将他体内的跳蛋和假鸡巴拿出来用真家伙操干他,只用手指抵着塞着两个肉口的情趣小玩具玩弄他。
“不要……跳蛋不要进去了……啊啊啊……老公……啊啊……”
何昱白骚叫着,颤抖着肉逼,骚浪肉逼挤压出来的淫水儿瞬间将牧兆钦修长白皙的手指染弄得湿漉漉的。
牧兆钦将那跳蛋往流水的骚逼里推得更深,带给何昱白更多的刺激,没有线的跳蛋狂震,何昱白红着眼叫得咿咿呀呀的,媚浪得不行。
“不要……跳蛋要震坏骚逼了……啊啊啊……”何昱白上半身压在地上,一双又大又白的骚奶子从大敞的领口处白兔一般活泼地蹦跳出来,被两个人压扁在地上,两坨软肉被压成扁扁的肉饼。
这时牧兆钦温热的大掌从何昱白的会阴处摸出来,湿漉漉滑溜溜地握住了何昱白的肉鸡巴,刺激得风骚的娇美人尖叫着射了出来。
经历了美妙的高潮后,缓了一会儿的何昱白回过神来偏头一看,只见令他觊觎已久的霸总老公牧兆钦正单膝跪在他的肥臀后面,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将假鸡巴给拉出来,英俊的脸上一脸痴迷的色相,盯着水淋淋的骚穴与他修长的手指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紧接着,牧兆钦将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将跳蛋夹住了,暗暗使坏,将那跳蛋往深处稍稍又推了一下,何昱白被震得又羞又爽,小死一回,牧兆钦又来回用手指抽插着骚逼,瞬间就刺激得肉逼高潮喷出了淫水儿,喷涌而出的骚汁从骚逼里淅淅沥沥地顺着肉逼口流出来,黏滑滑的,染湿了何昱白的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不要……好爽……啊啊……不要了……没力了……啊啊……”
牧兆钦没有再为难他,将那跳蛋夹了出来,只见随着跳蛋被取出来,骚逼肉口缓缓合拢,如同一张骚浪的小嘴。
“还有后穴……”何昱白羞耻地说,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屁股。牧兆钦从善如流将震动的假鸡巴停掉,抽了出来。
他霸道地将何昱白翻过身,打横抱起,走出了卫生间。
何昱白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但是,牧兆钦却并不希望他冷静下来,香艳激烈的自慰画面刺激出最隐秘的恶劣性癖,一抹兴味在牧兆钦眼底划过,他盯上了何昱白潮红的脸和敞露的大骚奶子,整个人直接扑过去,猛吸了一口。闷声说了句:“骚宝贝儿觉得舒服吗?”
何昱白攥紧了手指又松开,刚才自慰的滋味并比不过牧兆钦的刺激,他扬了扬头,急急地喘着气,口是心非地反驳:“不舒服……不要……”
牧兆钦扬了扬眉,意外他竟会说出这句话,低低笑了声,牧兆钦贴着他的耳朵,“宝贝儿,不说实话,你不乖。”
牧兆钦眼眸一暗,何昱白头皮发麻。
牧兆钦越发觉得何昱白特别适合做爱,特别是被自己按住狠狠操干的时候,格外好看。
两个人贴着坐在皮质沙发上,牧兆钦喉结不经意间上下滑动,掰开何昱白的大白腿,两根手指插进了何昱白的小骚逼里,反复搅弄着,逼肉搅住了牧兆钦的指根,牧兆钦吞了吞口水,更向外地分开何昱白的双腿。何昱白身上被摸得湿乎乎的,满是热汗,他兜着自己的骚奶子,情不自禁地仰头,牧兆钦的大手这时又抓起他一侧的骚奶子反复玩弄,手指对着骚奶头又揉又掐,奶尖儿都被捏玩红了。
牧兆钦看的鸡巴生疼。
何昱白却被摸揉的又酥又痒,似痛非痛的,奶子被没两下就软了身体,趴在沙发上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又覆上牧兆钦的手让他轻点儿玩,哼哼唧唧的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可把牧兆钦给馋坏了。
牧兆钦玩弄他的手更加用力,两根手指揪起骚奶头合力一捏,被捏红肿的骚奶头就颤巍巍地抖起来了。又可怜又可爱。
何昱白绞紧了双腿,气喘吁吁地侧身趴在牧兆钦身上,不由自主地挺着小奶子追逐被大手揉捏的快感。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
牧兆钦满意地听着何昱白淫媚的呻吟声,心里面极其熨贴,他凑过来亲心爱的骚老婆,张口含住了已经被玩坏了的骚奶子。可怜的骚奶头被唇舌温柔地抚慰着,何昱白摸着牧兆钦的头发,在他的身上来回扭动身体。牧兆钦又用指尖不断地在何昱白的骚奶尖上摩挲。
“唔嗯……啊啊……啊啊……嗯嗯……”
“骚宝贝儿……”牧兆钦轻声呢喃,手指熟练地伸进了何昱白的腿心间,手掌覆盖着肥嫩湿软的阴阜摩挲了两下,立刻就又湿的扯了银线。
湿软的肥逼湿滑一片。
嫩肉上,被牧兆钦玩弄得肥嘟嘟的阴唇蓄满了淫水儿,已经充血肿起来的骚肉蒂,颤抖着,迎送着牧兆钦的玩弄,好不快活。
牧兆钦丝毫不给扭腰的何昱白逃离的机会,直到玩到何昱白带了哭腔,他才停止了动作,但手掌依旧摸着老婆湿漉漉的小骚逼。
好软好热啊,好想一直摸不停地玩弄一天。
他的心肝宝贝真是骚透了,喷了这么多次,还有这么多湿乎乎的淫水儿,小骚逼像一口矿产丰富的山泉,永远湿湿热热的,怪不得每次都能吹喷那么多。
美艳高壮的双性美人被玩弄着骚逼大奶,高挺着胸脯,又给老公玩到双眸失神。
“骚宝贝儿,老婆的骚逼真好摸,湿成什么样子了。”牧兆钦胡乱亲着何昱白的嫩脸,手掌就那样卡在何昱白的双腿之间。
何昱白被他玩的淫逼发痒,但现在那双作恶的手只放在逼口一动不动,他不满足地哼唧了两声,主动挺起骚逼运动摩擦起了牧兆钦的手掌。
“唔嗯……哈啊……好舒服……老公……嗯、嗯……”
骚逼手感好到极致,牧兆钦看着发情的骚宝贝儿,喜欢到抓狂。牧兆钦再次张口把骚逼含进了嘴巴里,舌头瞬间搅弄起了湿漉漉的阴道。
“骚宝贝儿……好湿……骚逼紧紧吸着老公的舌头……夹得真紧……”
何昱白听着牧兆钦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发出娇媚的呻吟,时不时还掺杂着一声呼痛的悲吟。
两个人爽到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再次抱着做爱了。
何昱白抬着酸软的腰凑过去亲吻牧兆钦,牧兆钦被他这幅蛊惑人的样子迷了心神,逮着何昱白的唇瓣亲了又亲。何昱白的双眸已经失神地望着远处,眼角滑落下舒服的眼泪。
“又被老公玩哭了。”牧兆钦得意洋洋地吻去那滴眼泪。一手搂着骚宝贝儿的腰,红着眼睛将粗长的大鸡巴
戳进了骚逼深处的子宫肉口,连带着戳的何昱白柔嫩子宫壁都生疼。
何昱白整个人几乎是骑坐在了鸡巴上,一下子被这样粗鲁地对待,他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骚逼像是承受不了了一样,下意识要起身。
正爽的直呼气的牧兆钦才不给他跑的机会,捏着何昱白又肥又滑的骚屁股就往鸡巴根儿上撞,在何昱白哭着说不要的时候,已经连着操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戳着最深处不让触碰的地方,撑的何昱白的肚子都戳出了印记。
“不、等等……啊啊……嗯啊……老公……啊啊啊……”何昱白哭着一口咬上了眼前结实的肩膀。牧兆钦吃痛哼了一声,手下动作却不停,没一会儿就把湿软的骚逼日了个透顶。
“老婆,呼,小骚货,宝贝儿你的骚逼真好操,又紧水又多……骚宝贝儿……乖宝儿不许哭,不是想让老公日烂你的小骚逼?……小骚货,怎么哭的恶这么惨……乖,骚宝贝儿,现在就给老公操烂在这里……老公用肉鸡巴射烂骚宝贝儿的小骚逼。”
牧兆钦哄着何昱白,他青筋暴起的粗壮鸡巴在何昱白的骚逼里面直上直下的竭力抽插,储精到极限的阴囊更是啪啪打在肥嫩泛着水光的骚逼阴唇上,确保每一下都操到了肉逼最深处。
何昱白咿咿啊啊地呻吟个不停,一时之间意识混沌,主动权又被强势的霸总给剥夺了,只能任由牧兆钦野兽一样的索取不休。
坐着挨操的姿势最容易操到骚逼深处。
几乎每一下何昱白都会发出受不了的悲鸣,混合着牧兆钦粗重的喘息,两个都爽的失去意识的人完全像野兽一样交缠在一起。
“嗯啊……老公……啊啊啊……啊哈……啊啊……老公……别操了……骚逼要坏了……好深……太快了……太深了……要死了……啊啊啊……”何昱白全身都随着牧兆钦的动作上下颠簸,已经任由对方索取。
原本就被玩坏了的骚逼合不拢嘴儿,现在更是操成了专属于牧兆钦大鸡巴的形状,直上直下宛如一个鸡巴套子吞吃着炙热的肉棒。
牧兆钦胡乱捏着他的臀瓣往上顶,边操还边说着让何昱白听了立刻流水的荤话。“骚宝贝儿的逼太好操了,一下子就捅到底了,骚子宫怎么这么浅,是不是故意要挨操吃精的。”
“不是……啊啊……老公……饶了我吧……”何昱白摇着头,已经听不清牧兆钦在说些什么,脑子里只剩下了肉体相撞的啪啪的撞击声。
湿润的淫逼里的滑腻和紧致让牧兆钦爽得连连喘息,他越想射精,肉鸡巴却粗胀的越难受根本射不出来,憋的他额头上已经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心思敏锐的何昱白动情地抚慰着心爱的霸总牧兆钦的心思,他温情脉脉地呻吟着求欢讨饶:“啊啊……老公……别操了……老公,射吧……射进骚逼里……啊啊……骚母狗错了……我不玩了……啊啊啊……老公求求你……射烂骚宝贝儿的肉逼……骚逼想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干烂我……啊啊……”
过了半天骚逼还是没吃到大鸡巴老公浓浓的精液,何昱白也着急了,小骚逼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了牧兆钦的大鸡巴,子宫深处还主动蠕动起来把圆硕的大龟头往深里吞含。
牧兆钦胡乱地亲吻着何昱白,边吻边抱着他站了起来,双手移到他的细腰处,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何昱白不仅没躲,反而挺着骚屁股把小骚逼往肉鸡巴上凑。
“啊啊……大鸡巴,快点儿……啊啊……老公……射吧……快点射给骚逼……啊啊……啊啊……骚逼要吃老公的精液……骚母狗儿要做老公的肉便器……啊啊……”
粗长的肉鸡巴狠狠地往上顶着湿软的骚逼,每一次落下的时候又整个给顶操透,在何昱白的哭声中两个人同时爽的头皮发麻,牧兆钦咬着老婆肥嫩的骚奶子肆意玩弄,砰砰用粗长炙热的铁棍贯穿了何昱白最深处,在何昱白彻底崩溃地抖着嫩腿的时候,他终于低吼了一声,鸡巴疯狂跳动,顶着子宫深处的嫩肉射出了浓精。
何昱白就像钉在了鸡巴上一样,宫口咬的死紧,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是怎么迅速喷发将他的子宫填满的。
而终于射精的牧兆钦总算得到了解放,浓精直直射了三四分钟,跳动的鸡巴才停歇下来。宝贝儿骚老婆刚呼了口气,他却咬着对方耳垂低声嘱咐:“别放松,还有呢。”
然后在何昱白来不及的躲闪中,牧兆钦搂紧了他的细腰,按着他的肥臀,用热乎乎的精尿灌满了他湿滑的小骚逼。
也许是因为牧兆钦憋的太久,这次小便他持续尿了许久,尿液冲击着精液滴滴答答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在地板上形成了明显的水痕。
“啊啊啊啊……”被灌了一肚子的精尿,子宫又酸又涨,何昱白再也没力气折腾了,老老实实地喘着粗气被牧兆钦抱着猛亲。
“骚宝贝儿,都射给骚宝贝儿了……”牧兆钦满足地嘟囔着,一边还用鸡巴把精尿堵着不让它漏出去。“怎么办?本来老公想明天给骚宝贝儿喂尿的……今天都给小骚逼喂满了。”
“明天,明天还要……”何昱白双眼含情,迷茫地看向了牧兆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