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昱白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此刻,他红着眼睛,在阴暗的小巷里,昏黄的街灯一摇一晃荡漾在深沉的夜色里他的眼眸中。
何昱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遇到这种事情,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路过这条小巷而已,却被尾随而来的男人拉进巷子深处角落里恶狠狠地侵犯。
躲在阴影里的男人脸色阴郁,神情极尽痴狂地紧紧盯着他怀中待宰的羔羊。
他炙热的眼神让何昱白浑身发毛,恐慌弥漫上了何昱白心头,他不敢回头,男人正扶着他自己的肉鸡巴从后面顶撞他最隐秘的部位,那个不属于男性的柔嫩的逼逼。
“你好可爱。宝贝儿,老公鸡巴都硬了。”男人的话热情又风骚,黏黏糊糊地包裹着被狎亵的可怜美人。
何昱白被男人按在斑驳的墙上,用发情的直挺挺的下体隔着裤子一下一下顶弄何昱白。
“嗯啊……别这样……啊啊……不行……”何昱白不知道自己哪里可爱,他自问自己并不是个可爱的人,一米八的大个子,白白壮壮的,无论如何都和“可爱”挂不上勾。
“别发骚……老公给宝贝儿磨逼。”
男人的话令何昱白的脊背发凉,他只觉得一瞬间,周围的空气都凝滞起来了。
男人扒裤子何昱白挣扎,两个人撕扯的几秒钟,就像一整个世纪那么久。
最终男人摸在何昱白大腿肉屁股肉上的手心,扣上了何昱白的喉咙,与此同时,他中指上硌在何昱白皮肤上冰冰凉的金属指环也在明示着他霸道的威胁。
何昱白只觉得危险,他侧过头,认命般地,被凶悍而强势的男人从后面恶狠狠地压在墙上,用男人狰狞而滚烫的肉鸡巴一下一下顶磨何昱白最隐秘的肉缝。
在肉体亲密的交流下,何昱白感受着男人的热与烫,情欲流淌下,男人满意极了,他情不自禁发出了暧昧的叹息。
即便难以分辨,何昱白还是在听到的一瞬间愣住了。
身后的男人,是他公司不常在的大老板,总裁牧兆钦。
从恐惧到欣喜,何昱白的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转变得比他的感情还快。
没错,何昱白在很认真地暗恋牧兆钦。
感受到了美人的顺从后,男人摸着何昱白的细皮嫩肉,手指碰他凸起的喉结。
“舒服吗?叫出声来……骚货。”
牧兆钦手指的温度袭入何昱白喉结的颤抖,灼热的温度让何昱白有些受不了。
“嗯啊……啊啊……好舒服……”
牧兆钦的圆硕的大龟头紧紧贴着何昱白的嫩逼肉缝磨蹭着,抬起美人乖顺的嫩脸反复亲了亲,激动地看着他心爱的骚宝贝儿享受的样子。
何昱白被折磨得呜呜叫,“啊啊……好爽……嗯啊……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大……好烫啊……啊啊……好舒服……被大鸡巴磨逼好舒服……啊啊……好棒……”
大鸡巴肉刃磨蹭着湿滑的骚逼,柱身贴着何昱白泛着春水儿的肥阴唇,紧密贴合的两个人都舒服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粗大可怖的肉鸡巴气势如虹,撞击得美人骚逼抖动淫肉,刺激的感觉持续不断地从敏感的骚心里传来,圆硕的大龟头也在舔吮一般刺激着骚逼肉口。何昱白只觉得腿心又热又酥软,激动得头脑发昏,意乱情迷。
牧兆钦看着怀中的美人骚婊子这么喜欢,神情得意地含着何昱白的耳垂,含糊地说着淫语:“老婆你湿得好厉害,老公的大鸡巴都被你的骚水儿给打湿了。”